《逸周书》卷64太子晋解诗解2士伯公君天子天王立义治律分均天财非舜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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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23-01-12 00:48:10 更新时间:2023-01-15 09:35:14

楼主:牟向东  时间:2023-01-11 16:48:10
《逸周书》卷64太子晋解诗解2士伯公君天子天王立义治律分均天财非舜谁能?

题文诗:
师旷告善,乃又称曰:宣辨名命,异姓恶之,

王侯君公,何以为尊,何以为上?王子应曰:

生重丈夫,谓之胄子;胄子成人,能治上官,

谓士也士,率众时作,谓之曰伯;伯能移善,

于众与民,同谓之公;公能树名,生物与天,

道俱谓侯;侯能成群,谓之君主.君有广德,

分任诸侯,而敦信义,曰予一人;善至四海,

曰天子也;达于四荒,曰天王也.四荒徕至,

莫有怨訾,乃登为帝.师旷罄然.乃又称曰:

温恭敦敏,方德不改,闻物博学,下学以起,

尚登帝臣,乃参天子,自古其谁?王子应曰:

穆穆虞舜,明明赫赫,立义治律,万物皆作,

分均天财,万物熙熙,非舜谁能?师旷东躅,

其足叹曰:善哉善哉!王子问曰:何举足骤?

师旷对曰:天寒足跔,是以数也.王子曰入.

敷席注瑟.师旷乃歌,曲无射曰:国诚宁矣,

远人来观,修义经矣,好乐毋荒.乃注瑟于,

王子于是,歌曲峤曰:何自南极,至于北极,

绝境越国,弗愁道远.师旷蹶然,起曰请归.

王子赐之,乘车四马,曰太师亦,善御之否?

师旷对曰:御吾未学.王子曰汝,不为诗经,

诗经有云:马之刚矣,辔之柔矣,马亦不刚,

辔亦不柔,志气镳镳,取予不疑;以是御之.

师旷对曰:瞑臣无见,为人辩也,唯耳之恃,

而耳又寡,闻而易穷.王子将为,天下宗乎?

王子曰何,汝戏我乎?自太昊下,至尧舜禹,

未有一姓,再有天下,夫大当时,而不之伐,

天何可得?吾闻之汝,知人年之,长短告吾.

师旷对曰:汝声清汗,汝色赤白,火色不寿.

王子曰吾,后三年将,宾上帝所,汝慎无言,

殃将及汝.师旷归晋,未及三年,告死者至.
【原文】
师旷告善。又称曰:“宣辨名命,异姓恶之。王侯君公,何以为尊,何以为上?”

王子应之曰:“人生而重丈夫,谓之胄子;胄子成人能治上官,谓之士;士率众时作,谓之曰伯;伯能移善于众,与百姓同,谓之公;公能树名生物,与天道俱,谓之侯,侯能成群,谓之君。君有广德,分任诸侯而敦信,曰予一人;善至于四海,曰天子,达于四荒曰天王。四荒至,莫有怨訾,乃登为帝。”

师旷罄然。又称曰:“温恭敦敏,方德不改,闻物□□,下学以起,尚登帝臣,乃参天子,自古谁?”

王子应之曰:“穆穆虞舜,明明赫赫,立义治律,万物皆作,分均天财,万物熙熙,非舜而谁能?”

师旷东躅其足,曰:“善哉,善哉!”王子曰:“太师何举足骤?”师旷曰:“天寒足跔,是以数也。”

王子曰:“请入坐。”遂敷席注瑟。师旷歌无射,曰:“国诚宁矣,远人来观,修义经矣,好乐无荒。”乃注瑟于王子,王子歌峤曰:“何自南极,至于北极,绝境越国,弗愁道远。”

师旷蹶然起,曰:“瞑臣请归。”王子赐之乘车四马,曰:“太师亦善御之。”师旷对曰:“御吾未之学也。”王子曰:“汝不为夫《诗》,《诗》云:‘马之刚矣,辔之柔矣,马亦不刚,辔亦不柔,志气镳镳,取予不疑。’以是御之。”师旷对曰:“瞑臣无见,为人辩也,唯耳之恃,而耳又寡闻而易穷。王子,汝将为天下宗乎?”

王子曰:“太师何汝戏我乎?自太昊以下,至于尧舜禹,未有一姓而再有天下者,夫大当时而不伐,天何可得?吾闻汝知人年之长短,告吾。”

师旷对曰:“汝声清汗,汝色赤白,火色不寿。”

王子曰:“然。吾后三年,将上宾于帝所,汝慎无言,殃将及汝。”

师旷归,未及三年,告死者至。



【译文】

师旷称赞他讲得好,又说道:“公开区分名号,包括异姓外邦,王、侯、君、公等等,以哪个最为尊,哪个最为上?”太子晋回答说:“人们一生来就看重男孩子,称之为‘胄子’;胄子成人以后,能理事做官,称之为‘士’;士率领众人按时劳作,就称之为‘伯’;伯能向众人推广善事,与百姓爱憎相同,称之为‘公’;公能树立名声、养育他物,与天道共存,称之为‘侯’;侯能成就群体,称之为‘君’;君有大德,分任诸侯而敦厚守信的,叫‘予一人’;善事广达四海,叫‘天子’;达于四荒的,叫‘天王’;四方荒远都来朝见,没有人怨恨与非议,就升而为帝。”

师旷肃然起敬,又说道:“性情温柔,厚道敏捷,不改常德,从头学起,、从下而上升为帝臣,最后才参配天子的,自古以来有谁呢?”太子晋回答说:“堂堂虞舜,光明显赫,立标准,定律令,百业兴旺,均分自然财富,百姓安宁,除了舜又有谁呢?师旷原地踏脚,说道:“好啊!好啊,太子晋说:“太师为何抬脚那么频繁?”师旷说:“天冷,腿脚容易抽筋,所以频频踏脚。”

太子晋说:“请进里面坐!”于是铺好座席,把瑟交他。师旷弹奏《无射》曲,唱道:“国家真正安宁了,远方的人会来观光;研修仁义的时间长了,就会喜好音乐而不放纵。”唱完就把瑟交给太子。太子晋弹奏《峤》曲,唱道:“为何从遥远的南方,来到遥远的北方?横穿国境,跨越邻国,而不怕路远?”

师旷急忙起身说道:“盲臣我请求回去!”

太子晋赐给他一辆车四匹马,说:“太师还善于驾车吗?”师旷回答说:“驾车,我没有学过。”太子晋说:“你不是研究《诗》吗?《诗》里面说:‘马儿刚烈,缰绳就柔软;马不刚烈,缰绳就不柔软。要志气勇武,收放果断。’就用这方法驾车。”师旷回答说:“盲臣我看不见,‘与人辩论,只凭耳朵,而耳朵又少听到什么,就容易辞穷。太子,你将成为天下的宗主吗?”

太子晋说:“太师,为何你戏耍我呢!从太嗥以来,一直到尧、舜、禹,还没有一姓人两度占有天下的。那树木,当伐不伐,怎么可得到呢?我还听说你知道人的年寿长短,请告诉我的寿命。”师旷回答说:“你的声音清亮而带汗味,你的脸色当是白中带红。面有红色,不长寿。”
太子晋日:“是啊。我过三年就要到上帝那里作客。你小心不要说出去。说出去要殃及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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