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耶克“自发秩序”并不否认对理性、信仰的坚持
——读陈翰圣先生《告别“五四”精神》有感（三）
丁礼庭
本文是我反复拜读陈翰圣先生的经典著作《告别“五四”精神》【1】后的第三篇读后感。

陈翰圣先生在文章中指出：“哈耶克是经验主义者，他认为人类的文明发展，无论是政治、经济、法律，还是文化、语言、风俗、习惯，都是一个自发的（spontaneous）自然的进化过程，而不是某个人或某些人理性设计的产物。……哈耶克所谓英国式自由主义来自实践，相信经验，尊重传统，强调自发进化。它带有怀疑论的色彩，从不宣称自己掌握终极真理。因此，它虽然有一套‘原则’，却没有‘完备’的系统；但正因为没有‘完备’的系统，所以才是开放的系统。”【2】“哈耶克认为，社会秩序的产生不是来自个人和群体的理性设计，也不可能来自某种超验的力量，而更可能是一种适应性的、自我演化的结果。”【3】

哈耶克在传统、习惯、规则、秩序和制度的建立和形成方面，崇尚实践，相信经验，尊重传统，强调自然、自发的进化，反对人为的“理性设计”不但是完全正确的，也是哈耶克对人类社会和学术理论的伟大贡献之一。但是，如果当今哪位自由主义者就此认为哈耶克是反对和否认人们对自己的理性、理想和信仰持之以恒、勇往直前的坚持，认为哈耶克诋毁和否认理性、理想和信仰的坚持在人类社会发展中的重要性及其巨大贡献，那就是对哈耶克和自由主义理论的扭曲和亵渎！这是因为他们没有清醒地区分：对理性、理想和信仰的坚持并不等于是“理性设计”、“理性至上”。我曾经反复强调，“理性设计”、“理性至上”的本质特性就是以暴力和强制来推广自以为是的“理性”、即实质上的非理性！完全脱离了暴力强制这条“通往奴役的唯一之路”，那么对理性、理想和信仰的坚持不但是一种美德，而且也是社会发展的必要动力！

我曾经反复质疑哈耶克的“自发秩序”从何而来？难道真的是在一团混沌中完全、彻底地由“偶然因素”决定的吗？对此，哈耶克自己也认为：“从历史上看，正是对正义的追求，才使得一般性规则系统得以生成和演化，而这个规则系统反过来又成了日益发展的自生自发秩序的基础和维护者。”【4】哈耶克承认，历史发展确实存在着某种必然的因素，就是“个人”“对正义的追求”才形成了“自发秩序”及其“一般性规则”，同时也成为社会发展的动力。

那么何谓“对正义的追求”？而且这种追求又必须是自发和自然的？我个人的理解就是人们从人类基本相同的“理性地自私”的人性和本能出发，自发、自然地追求自己的生存、幸福和自由发展的生活实践！所谓人类的生活实践，可以分为了二类，一种是没有已经被实践证明了的真理指导的自发和自然的实践，另一种就是在已经被实践证明了的真理指导下的“理性”实践。而哈耶克所指的就是前者。

重要的是，在这种缺乏成熟理论指导的“自发的实践”中都存在着明确的理性“目的”！人类无意识的行为是不能被定义为“实践”的。即使是游戏，也是以“娱乐”为目的的！！这种自发实践的目标和目的是明确无误的——追求自身的生存、幸福和自由发展的充分实现。而这种实践的目标和目的就是一种基本的理性！尽管只是一种自发的、原始的、尚未被实践证明了的理性，但它却确实属于人类理性的一部分。所以，“自发秩序”不但并不否认人类理性的作用和意义，而且也离不开人的理性、离不开追求理性目标的实践。结论就是，哈耶克的“自发秩序”是一种源于理性又超越理性的人类实践的产物。

什么叫做“源于理性又超越理性”的人类实践？所谓的“源于理性”，就是指这种自发的实践目标和目的非常清楚明白，就是“最大限度地满足自己生存、幸福和自由发展的‘理性’需求”！所谓“超越理性”，就是指这种生活实践缺乏成熟的理论指导，是自发、自然的行为！

我曾经在文章中举过一个有说服力的例子：“恩格斯的这个观点非常正确：‘如果说家庭组织上的第一个进步在于排除了父母和子女之间的互相的性交关系，那么，第二个进步就在于对姐妹和兄弟也排除了这种关系。’【5】而且恩格斯认定这种进步的根源，……是‘自然选择原则是在怎样发生作用的最好例证’。【6】虽然人类真正从科学上系统认识‘自然选择原则’要到18世纪，但上述人类家庭性关系的发展和进步的这个事实，非常有力地证明了……自然规律是如何有效地以‘看不见’的形式指导着人类社会的发展。”【7】在此例中，人类科学证明“近亲婚姻的危害”是在18世纪，但早在几千年，甚至近万年前，人类就已经禁止了“近亲婚姻”！虽然没有历史记载的依据，但“禁止近亲婚姻”能够成为“自发秩序”的最大可能就是：在缺乏“科学理论依据”的情况下，面对婚姻实践中近亲生育后代的低能率和残疾率超高的事实，人类“理性”地自发取缔了近亲婚姻！这就是一个最具说服力的“自发秩序”源于理性又超越理性的例子！

那么又何谓“对理性、理想和信仰持之以恒、勇往直前的坚持”呢？答案是一个三段论：一是，对于自己理性认定的已经被实践检验证明了的客观真理和信仰，当然包括理性认定的“自发秩序”，既应该、也必须持之以恒、勇往直前地坚持。二是，这种坚持的前提是必须因适应社会环境的变化而随时准备对指导实践的理性、理想和信仰、甚至是“自发秩序”进行修正！世界上不存在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绝对真理，任何真理都必须适应社会环境变化而随时修正。三是，在对理性、理想和信仰的坚持的同时，必须保持对传统、习惯、制度、甚至是“自发秩序”进行批判和质疑，并在这种批判和质疑中进一步实现科学的“创新”！因为任何有效推动社会发展的科学“创新”，都是建立在对传统、习惯、习俗、甚至是规则、秩序和制度的批判和质疑之上的。没有批判和质疑，就不可能有创新和发展！而且，正是这种科学的批判和创新，才是社会发展最强劲的动力！

如陈翰圣先生说说：“霍布斯和洛克虽然不同，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点，即他们都认为"自然状态"是个‘坏东西’。”【8】为什么说“自然状态”是“坏东西”？就因为在自然状态下盲目实践的效率，一定不如在已经被实践检验证明了的科学真理的指导下的理性实践更有效！陈翰圣先生还说：“科学本来只研究‘是什么’，不该过问‘应该是什么’，而社会科学家却不可能完全避免‘应该是什么’的命题。”【9】不管是“是什么”、还是“应该是什么”的原则性大问题，都必须通过理性来认定。离开了理性的认知，所有一切问题就完全彻底成为没有答案、无法解决、阻碍社会发展的问题！！

上述对传统、习惯、习俗、甚至是规则、秩序和制度的批判和质疑，不但和哈耶克的“自发秩序”原则不矛盾、不冲突，甚至是“自发秩序”建立完善的规范程序和必要过程！而且也和哈耶克所批判、反对的“理性设计”、“理性至上”存在着本质性区别。这种本质性区别就在于是否“绝对自信”、“不容他人匡正”，而所谓“不容他人匡正”，就是以暴力和强制来实现“不容他人匡正”、以暴力和强制来贯彻和推广这种自以为是的理性。只有暴力和强制，才是“通往奴役的唯一之路”！有效脱离暴力和强制的对理性、理想和信仰的坚持，即使真的坚持“错了”，也会被哈耶克的“自发秩序”通过“看不见的手”轻而易举地修正、纠错！而不可能造成严重错误和罪恶！

陈翰圣先生说：“世界上没有绝对可靠的知识基础，不存在科学的最终权威。科学也好，理论也罢，都可能通向真理，也都可能妨碍通向真理。科学可以是个‘好东西’，但被神化的科学却非常可能是个‘坏东西’。所以，他们提倡谦卑，反对自大；提倡多元，反对统一；提倡不确定，反对决定论；提倡不断探索，反对终极真理。”【10】科学如此，理性也一样，理性可以是个“好东西”、也可以是个“坏东西”。而所谓好、坏的本质性界限，就是在理性的坚持过程中存在不存在暴力和强制！什么叫做“自大”，就是狂妄地实施暴力和强制，什么叫做“谦卑”，就是随时准备修正“理性的”错误！什么叫做绝对的统一？就是以暴力和强制来实施统一，离开了暴力和强制，在言论自由基础上来争取全民共识，就是建立在“多元化”基础上的全民共识！什么叫做决定论？就是通过暴力和强制来决定一切！为什么叫做不确定？就是通过言论自由的全面大讨论来产生的共识，一定是不确定的、必须根据客观环境来随时修正和纠错的共识！！什么叫做终极真理？只有在暴力和强制下，“终极真理”才能够得以维持。什么叫做探索，言论自由下的全民讨论，就是一种探索！结论就是：完全脱离了暴力和强制，理性、理想和信仰就是必须坚持的“好东西”！

陈翰圣先生还否认了历史规律的客观存在：“只要承认历史发展有规律，就必然出现自称认识了这种规律的人；只有出了自称认识这种规律的人，我们才会知道历史有规律。这是一枚钱币的两个面，这枚钱币一旦合法进入流通，后果不堪设想。因为，承认这枚钱币，就等于承认有一个合法的尘世上帝，就等于授权某些人可以合法地，带着道德优越感地指导历史前进。这种‘道德优越感’有着特殊的残忍，为了‘历史前进’，它可以不择手段。正是这种‘道德优越感’，催生了从法国大革命的‘溺刑’到文化大革命的‘屠杀黑五类，揪斗走资派’等红色或其它颜色的恐怖。……所以，历史发展没有规律，不是社会科学的不幸，而是人类自法国大革命以来，特别是在二十世纪中，交付了极其昂贵的‘学费’后，学到的最深刻的历史教训。”【11】其实到底有没有“历史规律”、“世界精神”并不重要，如果历史没有规律，那么到底有没有历史发展的既定趋势，也不重要，甚至是，到底能不能把哈耶克的“自发秩序”原则当作历史规律也不重要，所有这一切仅仅是人们主观上理性认知的分歧。重要的是，必须完全彻底取缔以暴力和强制把人们的“认知分歧”强行统一到“历史规律”、“世界精神”上来！只要有效地脱离暴力和强制，即使暂时出现“尘世上帝”、“道德优越感”，也不会造成严重灾难，迟早会被哈耶克“自发秩序”通过“看不见的手”轻而易举地纠错、击穿假象！更何况如果承认任何真理在初创阶段往往掌握在少数人、个别人手中，那么在真理从少数人、个别人手中走向大众的过程中，“道德优越感” 就不可避免地客观存在。归根结底，“尘世上帝”和“道德优越感”存在不存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必须完全彻底地取缔和消除以暴力和强制来塑造和树立“尘世上帝”和“道德优越感”！

陈翰圣先生还说：“只有仰望苍穹，才能产生理想。而只有理想，才能产生激情，产生壮丽的献身，产生真正意义上的革命。世上凡没有理想的反抗，可以是暴动，可以是啸聚山林，却不可能是革命。”【12】说“只有理想，才能产生革命”是正确的，说“没有理想就不可能产生革命”也是正确的。但我们不能否认的另一个正确的事实就是：“理想并不一定导致革命”！“理想也可以引发程序规范、逐步演进的改革”！

结论就是：我们不但不能取缔对理性、理想和信仰的坚持，而且必须承认对理性、理想和信仰的坚持是社会发展必不可少的推动力！更何况，在当今世界既不能、也不应该像完全彻底取缔集权统治者的暴力和强制那样，来完全彻底地取消和剥夺人民群众暴力革命的神圣权利！“应该尽量避免暴力革命”的观点是完全正确的，但革命不革命，取决于集权统治者以暴力和强制来维护集权体制的残酷和激烈的程度，如果集权统治者宁死不肯做出“和平改革”的妥协，那么人民进行暴力革命就不可避免。这也是为什么美国议会和政府至今不肯彻底“禁枪”的宪政原则！


2016年1月10日

【1】、【2】、【8】、【9】、【10】、【11】、【12】：陈翰圣：《告别“五四”精神》
http://www.aisixiang.com/data/49893.html
【3】：百度百科：自发秩序原理
http://baike.baidu.com/link?url=-tS_QgBjJ0GcMnG9W7BL8MOlRQAbzXoahDZXFMgZ_7PRDjlIbYGpR3OZ1uTCWVXOnmO0c33iWBRzBENw9A8vcK
【4】：哈耶克，2000a，第2卷，第82页
【5】、【6】：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
【7】：丁礼庭：《读恩格斯“家庭、自由之和国家起源“有感（二）》
http://www.aisixiang.com/data/4264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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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大家批评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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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4楼“扫帚星4”先生：

我十几年前就已经在《爱思想》网站发表文章了，但是，大约六年前开始，无论我怎么投稿，“爱思想”都不给发表，估计是被指定封杀了。但是我被封杀之前发表的文章，依然挂在“爱思想”网站上，只要在“爱思想”网站用我名字搜索一下就可以看到我一百多篇2016年前在“爱思想”发表的文章。

作者：dngyhmLv 12 时间：2021-06-15 15:54:49

科学证明了的东西，还要自发探索，纯属愚昧。比如近亲结婚，现在是法律禁止，绝对不允许自由探索。大部分人是不可能自由探索出规律、规则来的。
科学没有证明的东西，聪明睿智的人根据经验行事。估计极少数整体智力较高的群体，会有自发制定规则，但大部分人群还是懵懵懂懂的。中国50年代之前，近亲结婚都是普遍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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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恕我直言，先生上述规定有点自相矛盾：先生说的：“聪明睿智的人根据经验行事。估计极少数整体智力较高的群体，会有自发制定规则，但大部分人群还是懵懵懂懂的。”这难道不就是一种“探索”呢？只有在“已经被科学证明的理论和上述基础上继续‘探索’”，才能够获得新的创新和新的科学的理论、事实。这怎么能够说是“纯属愚昧”呢？

作者：板桥渔翁Lv 12 时间：2021-06-20 12:38:29

这一篇比较路乱，自发是相对于强制力量而言，讲一个历史进程就可以明白。70年代初咱国总是扫资本主义尾巴，为何呢？不扫资本主义尾巴，资本主义就总是自发的生长起来。比如福建石狮因为没有不懈的扫资本主义尾巴，以致资本主义严重泛滥，中央发了记录片全国放映，并掀起割资本主义尾巴的浪潮。政府不割，资本主义就会野蛮生长，它是自发的，政府则是理想的，政府用理想维护社会主义真理，必须割资本主义尾巴。


板桥渔翁：2021-06-20 12:40:16 评论

更正：政府则是理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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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发秩序”并不排斥理性，相反，应该是以理性为基础的。但是理性与强制却没有必然的关系，甚至可以说真正的理性是排除暴力强制的！所以，文革时期，中国政府以暴力强制来割“理性”产生的资本主义尾巴，就是反人类、反历史的，从根本上来说，这种以暴力强制手段来割资本主义尾巴是非理性的政策！！

板桥渔翁： 2021-06-20 21:44:02 评论

可能是我没有说清楚，自发秩序和强制所产生的秩序都来自于理性，区别一个是政府强制，一个是民间自发。或者说，秩序发生的来源不同，但这不同的来源都有理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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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政府以暴力强制来推广某“秩序”，就一定是“非理性”的！只要是以暴力强制来推广，即使被推广的真的是“理性”或者是“理性的决策”，那么这种“理性的决策”结果也一定会被异化为“罪恶”！这也是为什么普世价值和民主宪政必须保障“言论自由”，就是为了少数人手中的真理能够科学、高效地走向人民大众！就是为了科学高效地推广“理性”及“理性决策”！

无论是政府、还是个人的决策和理念，即使真的是正确的，也不能以暴力强制来推行。正确的理念和政策，只能通过言论自由的探讨，才能使政府和个人手中的真理，自由、自觉地走向人民大众！而所谓真理的衡量标准；“最大限度地满足和提高每个人和一切人生存、幸福和自由发展的需求”，就是这种满足和提高人的需求的真理的本质，就是政府和个人手中的真理，一定能够通过言论自由的探讨，自由、自觉地走向人民大众的逻辑保障！根本用不着任何暴力强制！暴力强制只能起破坏的反作用，就是把真理异化为罪恶的反作用。

玉宇澄清万里埃 2021-06-26 14:44:39 评论

把文革时期一些问题无限上纲上线，大作文章，是你们这号人拿手好戏，文革问题，今天还不是时候，起码要等到你们这些既得利益者全部呜呼哀哉后，才可能有一个公开，公平，公正的舆论环境，一切言之尚早，历史自会有公正的评价。你们仅仅代表你们自己一些看法，不能代替子孙后代作书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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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先生的意思，是不是想反对和否定党的十一届六中全会的《历史问题决议》？想翻文革"十年动乱"，"经济发展到崩溃的边缘“的铁案，就是做梦！！等你见了阎王也翻不了文革的铁案！

上面这位“花姑娘”想翻党的十一届六中全会的《历史问题决议》的铁案？想翻文革"十年动乱"，"经济发展到崩溃的边缘“的铁案，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看看中国政府和执政党，中国人民大众的实践结果到底能不能翻党的十一届六中全会的《历史问题决议》的铁案？能不能翻文革"十年动乱"，"经济发展到崩溃的边缘“的铁案！

请问上面17楼的“花房姑娘这首歌”和20楼“酷派手闯天下”，二位，是不是准备实际行动来翻十一届六中全会“历史决议”中文革“十年动乱”的铁案了？如果确实是这样，那就明确说明一下！！

答25楼、26楼“投入8th”先生：

既然是“假借正义之名，行罪恶之实”，那就一定是非理性！所谓理性就一定是符合正义与真理的基本原则的。既然是罪恶，就一定不是理性的！！


说什么70年代初，“资本主义自发生长”，而政府以“理性来扫资本主义的尾巴”的观点同样自相矛盾！既然是“自发生长”的，就说明一定存在其生长的环境与条件，就一定有其能够生长的道理。在这里所谓的道理，就是符合“正义”之理！而政府一定要扫自发生长、符合生长环境和条件、符合“正义”之理的所谓“资本主义的尾巴”，就一定是非正义、非理性的！

说明叫做逻辑分析？这就是！

“回形镳”先生：


欢迎先生对我的文章进行批判指正！但是要说批判指正，就必须具体地分析论证，我具体哪个理论观点错了，而且必须分析论证错在哪里、应该怎样才是正确的。但遗憾的是，你上面那么多反对我的跟帖中，除了口号式反对，从来没有这中具体的分析论证。至少我看了你的跟帖后，不明白我到底具体哪个观点错了，具体错在哪里！！

酷派手机闯天下： 2021-07-22 09:39:22 评论

那看来扫黄打黑禁毒一定是非正义，非理性的啰。楼主脑子进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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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年代初抓捕自发市场经济做小生意的“扫资本主义的尾巴”的本质，与“扫黄打黑”是本质相同的事情吗？能相提并论吗？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还来天涯干什么？就不怕闹笑话吗？

酷派手机闯天下：黑名单 举报 2021-07-27 18:59:28 评论

难道黄赌毒黑不是“自发生长”的？它们没有其生长的环境和条件？你总是整出一些狗屁理论为自己观点背书，把你“理论”换到其他事务上，就成了可笑的玩意儿。什么本质不同，相提并论，不过就是你掩饰自己谬论的借口而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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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自发生长”就可以一视同仁地受保护吗？同样的“吃东西”，吃饭和吃屎可以相提并论吗？上街摆摊，是老百姓的饭碗。与“黄、赌、毒”可以相提并论吗？到底有没有基本的常识？

星空的琴弦：黑名单 举报 2021-07-29 18:54:48 评论

评论 丁礼庭：黄赌毒同样是一部分人的饭碗啊。你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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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饭碗，却分不清摆地摊与黄赌毒的本质区别的人，就好比只认同同样的“吃东西”，却分不清“吃饭”和“吃屎”的本质区别一样愚蠢！

作者：阿拉法特B4Lv 8 时间：2021-07-29 19:00:09
他们提倡谦卑，反对自大；提倡多元，反对统一；提倡不确定，反对决定论；提倡不断探索，反对终极真理。
​完全脱离了暴力和强制，理性、理想和信仰就是必须坚持的“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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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很通透，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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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先生支持！

作者：pangxie19756Lv 16 时间：2021-07-19 12:56:55

楼上中了“朴素辩证”之毒，陷于文字迷阵。邪恶假正义之名仍是邪恶；非理性假理性之名仍是非理性。

违反同一律和不矛盾律，任何问题都没法讨论清楚。
朴素辩证的脑袋，很容易就乱得一塌糊涂……

因为有邪恶假正义，因为有非理性假理性，于是，人们就反对或躲避正义和理性，是典型的因噎废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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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对，同意！谢谢支持！

作者：阿拉法特B4Lv 8 时间：2021-07-29 19:00:09

他们提倡谦卑，反对自大；提倡多元，反对统一；提倡不确定，反对决定论；提倡不断探索，反对终极真理。
​完全脱离了暴力和强制，理性、理想和信仰就是必须坚持的“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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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很通透，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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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先生支持！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