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公谨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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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21-06-01 00:57:21 更新时间:2021-06-03 18:12:33

楼主:yugongjin  时间:2021-05-31 16:57:21

随笔
这样的人并不少
文/于公谨
总是觉得,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应该是和平共处;毕竟很多时候,并没有利益冲突;现实是,很多时候,很多人都是做着损人不利己的事情,这样就很难达成融洽。为什么会是这样?我一直都没有弄明白,可能是我太笨了,不了解这样的人心思。曾经和别人谈过,有一个叫做力的人说,有的人就是因为心术不正,才会这样。
我说,问题是,没有好处,很有可能会有坏处。力说,你是不了解这样的人;如果是了解,就没有可能会这样说。我说,还有什么说道?力说,即使是为了同一个利益,可能很多人,受到了伤害,或者是受到不必要损失,都很有可能会把自己的经历,告诉别人,避免别人犯下同样的错误。这一点是可以理解;而且,在我的思想里面,也觉得必须是这样做。
我说,还有别的做法吗?力说,你就太小看天下人了;不同的人,什么样的做法没有?我说,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做法?力说,老四(就不说这个人的名字,只是说一个代号)你知道吧?我说,我知道。不可能会不知道,尽管是认识的人不多;老四是一个小混子,而且,是几个小混子的头,也是“称霸”一时的人物。
力说,老四曾经去偷别人家的东西。我说,我知道,这样的事情太多;他领着他们那几个人,,从来就没有做过什么好事。只是不明白,力说这些话的意思。力继续说,有一回,是秋天,梨刚下来的时候,老四领着那几个人,去老马家偷。老马家我是知道,是老四的邻居;老四怎么下得了手?只是转念一想,老四这个人,从来就没有做过什么人事,何况是这样的小事?我记得,老四小时候,差一点就淹死了,结果是被老马救了。
就是这样的一个救命恩人,他家的梨,也会被老四惦记着;由此看见,老四这个人怎么样了。力接着说,秋天,你想想,那些草,还不比人高?我说,这是免不了;只要雨水充沛,都是会这样。力说,老马家的那块地北面,本来就有些低洼,即使是不下雨,那里的草,也是很茂密,很旺盛。我想了一下,还真是如此。
力说,老马就挖了一个坑,把很多的草,都弄进里面沤着,等到春天的时候,就可以当做肥料用。老马这个人是很善良,也很不错;因为不太可能会有人从北面进入梨园,才会这样做;也是勤快,想要沤粪,来喂树木。我说,老四不知道老马会沤粪?力说,即使是知道,也是左耳听右耳冒,没有可能会理睬,依旧不可能会在意;而且,他去的时候,是觉得自己很熟悉,就一马当先;结果是直接就掉进去;而且是没过了他的头顶。
我说,活该。力说,还有下面的事情;老四领得人并不知道,因为老四着急,走得快;这个时候,就说,快点,这里的梨好大;下面的情况你自己脑补。我说,一个接一个掉下去?力说,对。我说,还有这样的人?力说,从来就不缺少这样的人;就像是你们单位,你也可以看到这样的人存在,而且是不少。细思之下,还真是如此。
楼主:yugongjin  时间:2021-06-01 17:02:41

随笔
为什么不反思自己的行为
文/于公谨
除夕中午的时候,单位的人,都在一起吃饭;过年了,每一个人都是放松,没有太过严肃,也是和平常不一样;那些规矩什么的,就在这个时候,松动着;当然,平常不让饮酒,这些人就想要饮酒。我是不感兴趣,也是觉得,没有什么意思;就知道吃完饭,转身离开。而那些对酒感兴趣的人,则是继续在喝着。
大年初一的时候,女同事小毛对我说,金子(当然是化名,不可能会说出这个人的名字,否则很容易有麻烦)很不高兴。我说,怎么了?小毛说,他们昨天喝酒了。我说,我知道啊;大过年的,没有人会说什么,喝酒就喝酒了。小毛说,金子从山上搬了一箱酒下来。我说,够大方的,自己买的,请客吗?毛说,可能是吧;让海子和老成一起喝;海子是拒绝,就打电话给老成。我说,老成没有吃饭?毛说,老成在值班,就没有下来。
我说,是让老成带酒下来?毛说,对;他们自己好像也买酒了;你说,大年三十,金子好心好意,请海子和老成喝酒,怎么就变成了这样?怎么就不能一起喝一点?我说,你知道金子是怎么对待海子的?毛说,不知道。我说,对我来说,一点都不奇怪;这一点,海子做的并不过分,而是金子做得事情,有些过分了。
毛说,即使是再过分,也不能这样啊。我说,可能你是忘记了,我以前曾经说过,海子每一天都做饭给他们吃,都没有讨到任何的好处,也没有他说句好听的话;一切都是应当应分。毛的脸上露出了一片茫然的神色。我知道她是忘了,只能是继续说,海子做饭,没有说句好听的,也就算了;问题在于,金子不是张嘴就骂,就是伸手想要打。毛有些惊讶,说金子的脾气这么不好?我说,这和脾气没有什么关系;如果是脾气不好,怎么没有对别人这样?就是看着海子好欺负,就想要随意地对待海子;而这个时候,你觉得海子应该怎么做?这样做,已经是很不错了;如果是换了一个人,可能早就打起来了,还能够到现在平和对待?
毛说,原来是这样,我说怎么会弄得这样僵?我说,这个世界,就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当别人这样对待自己,首先是要反思自己,是否是对别人做的过分;可能是金子并不知道为什么,毕竟是他已经习惯了那样对待海子;问题在于,海子可以忍受一次,可以忍受两次,甚至是可以忍受无数次;即使是海子一直都是这样忍受,难道就没有想要反抗?就没有想要反击?即使还是没有做出反抗,或者是说对抗,或者是说反击,心里也是不可能会舒服,也会觉得金子是很过分,也是会想要对金子不再进行理睬;只是一个单位,没有办法躲避,也是回避不了;并不代表海子愿意接受;这就是没有办法,毕竟海子需要这份工作。
毛说,以为是海子做得过分了。这是一个想法,或者是猜测。如果是没有接触,可能我也不知道;可能也是很奇怪,为什么就不能就付一下?问题在于,真的是不可能会就付过去。还有,我一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金子没有反思自己的行为?为什么是要这样的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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