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到西小口公园东边的私人诊所对医生说了句：最近总是和北医三院打开了交道，让他费心把脉开的药方不拿药了。

觉得不太远，从公园里走回来就到到该做午饭的时候，赶紧的摘茴香，洗，切，剁肉，和面。快12点的时候我困了，睡了会儿起来包饺子。他已经包了二三十个。

饭后他休息会儿，二人又去了趟北医三院。

原来有过几次医生给看片子是不用挂号的，今天医生说你去挂个号我给你看看。

结果不错，B 超显示3cm，cT 显示7毫米。医生说半年或者一年复查一次。他告诉医生肺部术后半年复查，泌尿科的医生说你可以和王医生提一下看能否一次平扫照出肾上腺不能？

开了治疗前列腺液的药没有拿，到周五王医生出诊时再拿药。

从5点起床到这会儿7个小时过去了，看了会儿怎样不日常琐事写成小说，唱了会儿歌。

二小子给爸爸打了个电话，说岳父给了三千块钱，说是给孙子补习功课的，我孙子明天？还是后天就从重庆飞回石家庄了，找老姨姨的儿媳妇，就是他大娘补课。我儿问岳父：“是不是叫孩子在家玩几天？”
姥爷说：“叫孩子学习 吧。”

昨天姑姐打电话说，村里人见了都问：“他俩还壮实哎？怎么也不回来了？”
姑姐说壮实。
村里有亲戚，问同样话的人被亲戚回答：“壮实，人家在外边住着挺得的，回来干啥？”

18日中午，心绪


在别人眼里好像我过的多好一样，有谁知道孩子们给买的酸奶，我会舔盖、涮盒、冲袋，和面后把洗面手的水开过喝掉，喝汤粥，有一半的涮锅水也进肚里。

没有盼着谁怜悯我，不想听：看你孩子多省心，你俩没事啦！光剩下享福了。
说起来俺孩子下班晚，忙。亲妹妹会立时说挣钱啦！挣多少钱！这样的话是手足胞妹挂在口头上的话，听着不顺耳却不知道怎么反驳。莽莽撞撞把心里想的说出来觉着不好。

我的性格是亲朋好友过的好我高兴，可是看电视剧，看手机，有的说别人眼中的你好过了，想沾光。即恨还想扒蹭，看你低了又想踩，拜高踩低。

叫丈夫看我写给孩子们的文字，等我弄到电脑上才发现那么多错别字，有语句不通顺的地方，我不认为丈夫没能力，而是觉得他不入心。

11点20分睡的，他还在睡。我起来办过杂事，泡上半月前撤下的床单和一些衣服，洗了
晾在屋里会不会降温？让屋里凉快点儿？

16点11分。洗完了衣物，用筷子搅了面，等他晾完衣物，烙饼吃第二顿饭，等睡觉时再稍微吃点，明天10点做加强CT。早上不可以正点吃饭。
时间无痕地流走，文字留下了我的行踪。

7月19日、4点36分，随心的文字，CT 前


今天10点，北医三院预约了他的肾部位加强CT，规定CT前4个小时不进食，又不想头天晚上到第二天中午不吃饭，警醒着心，夜里醒来看时间。1点28分太早了。

再次醒来对他说：“起来做点吃的吧。”
这会儿丈夫催，提醒我：“吃药吧。”
“嗯。”赶紧应声。
丈夫身上的赘物，多发结节存在于肺，肝。这次复查又多了个肾上腺，三个月三公分大，觉得不是好东西。医生判断腺瘤。以前 B 超没有，长这么快不是好东西。我心里沉甸甸的。

前两天他拉肚子调侃：“这样拉肚子，会不会再拍片结节没啦？拉出去了！”
是丈夫刻意地说笑只为逗妻一笑，这调侃只是调侃，如同谎言里有希望一样。只是提拎着过于沉重的东西，如何都无法放下的念头，我笑不出来。这会儿只是祈祷:良性的最好。次一步拿掉的干净.不瞎串着长也好。

丈夫叫我吃饭。

谁好？


人活着，自出生就哇哇大哭，是不适应？稍长，大字形睡觉，学会走路，专拣那水汪，路沿石去走，觉得好玩。
青年时，为爱如飞蛾扑火、结果做茧自缚。一生为柴米油盐所困。

老了；这躯体没一处好，洗几件衣服累的早早睡觉。不过还好，我还活在延续生命中，希望躯体这破车能不倒，让孩子们心有所念：父母在，自己还是孩子，猫头鞋还在脚上穿着呢！

5点30分。吃过早饭在这电梯间公共阳台上放小桌，凳子，清晨的阳光是才点火，整个炉体不热，那点燃的活还没多大热力。和一个迷面相似：说它大三间屋盛不下，说花小.一只茶碗扣住了。迷底是灯头火。

太阳也有类似.出来乌云就能遮住，这会儿的阳光，是夜的凉空气没被才点火烤热，阳光明亮空气清新，十分怡人，坐这阳台上伏桌随心的写，偶尔扭头马路边有朝南北晨练的人跑过，路东边的高压线下，宽绰的空间，高的树、矮的草，阳光照耀着鲜绿的草，有些调色的偏黄.很美。我享受这空气与环境。

人舒适的一生怎么度过，也就是在那环境允许的情况下，自己愿意而己。

我看别人，他们的生活环境令我美慕，但我拿出吃奶的劲儿也达不到别人的样子，努力的赶啊，赶着，赶着，别人飞了，去了天堂。再看自己，依然在这世间转着圈儿的踏步。
看别人，只艳羡别人的好，却不知道别人的不好。

写这么三两句，是想起同学，同事。同学的丈夫当矿长，同学也在政府工作，同学与我在没有成份压力的时候，是我今生中最要好的闺密，好到什么程度？
忘不了夏天的傍晚，二人在父母租住的小院里，房屋外墙与别人家外墙的窄窄空间，一铁盆水用碱面，用肥皂洗澡。
忘不了同学的姥姥说:一个白似雪一个黑似铁。
忘不了我妈妈说：“你买了双酱色的袜子？”
同学笑了，低着头晃动着脚说：“我没穿袜子。”
妈妈说：“怎么能没穿袜子？看脚趾甲上是个洞露着白趾甲盖，我看的清清楚楚。”
同学笑着抬脚：“大娘，你摸摸，我不骗你。”
妈妈用手指甲扣了扣脚趾甲盖笑了：“还就是没穿袜子。”三人都笑。

生活本没有什么美好，可是想起这往事，却很像69年或者70年听过大学生林贵德唱歌中的一句歌词：回味有点甜和吃青果几个字。记得是四川民歌，曲调带着点俏皮欢快。现在却怎么也搜不到。

奔着爱婚后的我，生活拮据到马尾栓豆腐——提不起来的境地。
同学说我：“一没钱二没权你就嫁给他。怎么过呀？”
九十年代前期的一个正月里，同学在我给父母看门的县城家里，给了我三个孩子一人50块钱，不知这钱怎么用了。只记得这份情十分难还。去年我在同学生日之际，微信转过200块钱。被同学退回。

当然如今的200与过去150不在一个世纪还不了那情，只表明我没忘。

同学儿女双全，一家四口很是美满，可是同学的丈夫去了天堂，应该20多年了。
同学的女儿也去了天堂，也有20多年了吧？或许还不到20年。
在我眼中，同学的好日子不圆全了，我眼中她的好破灭了。同学的心中在我看着好时她觉得好么?听传言，山里的人们为了走近矿长投其所好地送，还有送美女的呢，当然是听说。同学对我说:我就是个活死人。从同学这句话里听出她生活的也不美好。

在县城那村的支书,盖的宾馆小楼，小楼里的服务员在春季里，我还穿着冬装，那三五人描眉画眼，穿短々的皮裙.小小的上坎，露出大长腿从门前走过。夫说：“也不嫌冷？”
我笑言：“你去搂着给她暖暖?”

又过了大约十年?听说那支书在水库玩性福后走了，也就60岁。

如今的我，还在眼热别人，只是找不到完美的人，天上的圆月多美，只是一个月中只有那一个晚上，相近圆月也就那几天，活个人一生不到三万天，每天都跋涉在今天，向往着明天，说的没有唱得好，做的没有想的好，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干的人，也只有在说和想的时候笑笑，真正的主活只有泥淖，为了活着.跋涉。

19日12点15 二小电话与 超市买菜的联想


回家来做午饭，吃过14点午睡。睡起来把上午剩下的一节音基课上过。
在超市除了蒜和洋葱买的正品菜，其余都是出清菜。超市买蔬菜水果连同上午从社区超市买的破蛋，今天消费近40元。

二小打电话，他岳父母问过健身年卡要每人1500，说没有二小买的便宜。二小给那家健身房做过广告,二小问过每人1000元.岳父转给女婿2000元，二小给岳父母办两张年卡，这样老俩口每天去健身房玩会儿.洗澡8点才回家。

二小告诉父母：岳父母说：让你父母练太极拳，健身吧！啥事都没有，让你妈陪着，练个瑜伽什么的。

在超市我说买块酉瓜，他说：“多贵.咱俩一次吃不完，花钱。”
我一听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不管贵不贵.想吃就买，到这年岁了，还算计那几块钱干啥？！过去的日子过的那么苦，往后活着的每一天力求对得起自己?我怎么也像岳云鹏似的，岳云鹏说起饭店的事还是说恨。我一说过去的日子那么苦心里就难受。”

我快走几步把他落在后边，往日情景再现，悲情滋味噌地涌上心头，泪水现成的很涌出眼窝静静地流下，推着超市的菜车，手动一下口罩。我不看身边的他动情地嘟囔：“过去，你爱写，生活的劳作，觉得写是那样的不合时宜，我撕掉了你用水泥袋上的牛皮纸订的日记本，如今.咱不用那样的生活了?.总想让你写，不知是你写的自己不满意不写?还是身体不支持不写?你说你想据根竹子做笛子，咱买！能买的起了！哪怕咱明天就死，今天也要尽力地高高兴兴活着，除非没有那精神的力气。”

人，感动中国。我只知道感动同病相怜的人。我感动我自己。

19日 星期二 肾脏 CT 憋尿


周一抽血，周二拍 肾部位的CT。预约单上写的十点，他想着早点儿去能早点儿检查，所以在他的催促下6:40出门，乘公交8点赶到北医三院，分诊处人员说来的太早了，等会儿再来。过了不短的时间换了窗口再次分诊，工作人员告知：“一个小时21人.你9点以后再来分诊。”

我们坐在椅子上等时间，刚9点我催他分诊，这次要求他不要上厕所，听着叫名子，叫过名后发了表，填有无过敏药物，看着一批批的人都扎了滞留针，我催他主动去问，他转回说：“让我喝水憋尿，不用等着叫名，有尿意了直接推门进。我要知道憋尿的话，来了就不上卫生间了。”

女儿打电话，我问女婿回家没有?女儿说顺义发现两例回不了家。

问外孙女录取哪所学校?
女儿说网上查出被首医大分校录取，校址在顺义，燕京大学防疫检验科。

分诊区验流调码的工作人员见我擦手手往里一晃示意我进。
医院的人真多.看见比我们年老的人不觉得怎样。看那么多比我们年轻的人，觉得很是可惜。

他喝水喝到撑，有尿意才扎滞留针.10点多点进CT室，感觉等的时间很长，他出来又停留10分钟拔针，再观察10分钟离开医院。

近夜里十点我洗过澡，问他洗不洗？他不洗。要搁过去，大多我会坚持要他洗或者给他擦一下，现在不了，罚人吃肉的事违背他人的意愿就算了。再说了，他说昨天洗的很干净，今天不热。

叫什么？


我梳头发.发现头发稀的看见头皮了，小时候妈妈总说我：“狼尾巴一样粗的辩子。”
不由得想起老话：“人老猫腰弓脊，树老皮厚叶稀。”也是头发湿打绺的原因。毕竟是稀的很了。

对丈夫说：“头发稀的苫不严头皮了.。”
他回话：“老了掉头发，头发稀正常。”

我照着镜子梳着，微喜的面孔，说：“哎~我如此老相，是不是该叫我奶奶了。”

他不假思索的回话：“叫错了，该叫爷爷。”

7月20日 7;17


他做饭，我站厨房门口说：“前天在公交车等红灯的时候让你看路边种植的花，和墙一样一大溜，那花儿开的真好看，实际上如果凑近细端洋，恐怕没有一朵称心最美无挑剔的花，是距离产主美，更是张爱玲说的人生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虱子。”
他点点头承认我说的不错。

人生受责受控。被指责的一无是处，结果是一句夸赞的 话能久久留存于心。

记得我有13、4岁了，看见爸爸听人说话，一句一点嗯不住的点头。后来人走了不懂事的我说：“爸爸头点的跟鸡吃米似的。”

这句形容被妈妈评了一辈子：不懂事；不会说话，怎么能那样说，你傻。现在我想，如果我的孩子这样说，我会不会提醒:对长辈应该少用不恰当的贬义词？”

人，一生生活的高度层次，需要看和谁在一起，周围是谁。也不是电视节目上所说的：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7月21日.星期四 5.20.壬寅年六月十三


爸爸走的时候，是上世纪九一年，公历4月15日.农历三月初一的早晨5点，离爸爸六十二周岁的生日还差22天。

那时候，汽车还不曾及，可是。想去上班，着急的我，慌忙之中开着首次爸々放在家里的车，（爸爸是没有车的）那是一辆解放牌，较破的很旧的卡车。路面正在修，堆满了一堆堆很喧三合土。

从内丘车站与车站西小张家庄往北仅隔不远就是一下坡，下坡是个坑，坑边上好像能过车的样子，坑边上窄窄的路，我把式不强不知道车轮是否会轧空，求助一男人开过去。

黑暗的空间，那男人开车很技术。后轮走单边桥一样，车头向北右侧是京广线，过地下桥，没见下雨到处都是泥，往桥下走陡峭如山路.雨水冲刷过刀㔏的深沟，车的颠簸掉下手中的缝纫机卷边压角，下车找，此时到处是厚厚的浮土，明明看见掉在那个地方，拿起来却是5毫米短粗的开口肖子，最终把那个坡的浮土都捕拉过，也没有找到，那地方放过开口肖和螺丝母的盒，手拿起来的都是开口肖和螺丝母。

着急愁怅.元奈地抬头看，怎么又成从邢台市里往家走的路上，前路很远。汽车没油了.我怎么办?

从梦中醒来。

7月21日 6点40分 海淀 《计划》


我切好菜，饼丝。他问：“焖饼?”
手忙着把切好的收到盘子里，菜板放好的同时点头嗯一声吩咐：“把冰箱里包绞子剩下的面拿出来我擀擀。”
“够吃了。”他说着还是把冰箱打开拿出来面团给了我。
我放好面板，嘴不闲着：“就碗里这饼够一个人吃？剩下都是菜，昨天的晚饭吃的是啥?”

脑海里有图：两半碗剩饺子汤，鸡蛋大的土豆，红薯。吃的他到睡的时候难受，说：吃的都是甜的，胃里不舒服。”

男人啊，这样做饭生的变或熟的已经不错了。我擀，切，话不断：“以后的生活，工资的一半看病，把你的前列腺炎.鼻炎看看，身上的结节，能维持就共存，能治就治，如有个十年二十年的活头儿，学个素描，我拾了素描纸，那么多笔用了它，再学个乐器，如果有个十年二十年的活头，就是娱乐，学吃，学写。”

他打断我的话：“光房租就点一半工资了。”
我接话：“能从自已的工资里出，就自己出，不能的话仨孩子摊，希望余生有自己的谱曲填词，有自己写的书.哪怕只是给自己看呢?活到70岁，昨天给春阁弟媳说你的肾上腺瘤.你就责问，我这辈子除了被指责就是被指责，所有人都在指责我，所以音基课老师听我唱后点评三个字：非常好！保安问我：你是专业的吧?我非常高兴。”

给杨徐网友姐妹发微信，问候，分享我夫平安的快乐，给堂弟弟媳发了微信，不让她惦记。

热，唱，拾得书不要了


昨夜22点躺下，一夜起了四次，感觉热，每次起来就用湿毛巾把身上擦一下再睡。他很耐热，一夜不动，还是躺在我里边，人对于冷热是有很大的差异。

昨天没出门，把写在纸上的字都鼓捣到帖子里，催促他练气息，他往餐桌上放一空纸盒，吹的时候还怕吹不动吹不倒，每次吹头往前伸。我看到去吹了几下，比他离的还远，一下子就吹倒了。我说他吹出来的气太散了。他无奈的说：“在医院里，看那人黑瘦，才做了肺部手术一个月，一吹就通过，我就不行。”

打扫卫生的女人说：“原先当是大哥唱呢，后来知道是你在唱，在那层楼里听见唱的真好，你怎么不报名去比赛啊？”我高兴的笑着回话：“唱的不好。”
头好几年，去乳山看海景房，大巴车上唱了一首歌，他说那个东北人说：“比台上唱的不错。”听见夸奖就想着好好学唱。小时候想报县剧团，因为成份不收，一拉风箱就大声的唱啊。在水泥厂上夜班磨煤粉，害怕了就大声的唱，想着球磨机的声音盖住我的歌唱，结果还是被人说：百灵鸟。

把拾的邻居的书给了打扫卫生的女人，早先想看看那些关于教育的书，眼睛不行；当然也想卖个钱，太少了不值当的。

7月22日 日常记录与去医院


看了会帖子，本来想把过去的文字看一些翻写一下上传到过去的文字里。原先过去的文字帖子里的文字都是照搬过去的，感觉意义不大。这翻写只是想法但没有下手，是内心的畏惧做祟。翻写是想把过去实事的记录添上环境，人物形象，一句话想写成小说的样子。真是不会才惧怕。

11点51分，我说的和二米绿豆汤，结果高压锅漏气耗的没了水。烙饼，炒杏鲍茹，吃过午饭后午睡，睡起来去北区三院给王京弟医师看一下所有这次的检查报告，估计得到的答复:半年复查一次。

14点，穿戴好准备出门，提醒他抹点青草膏避免蚊子咬。

坐车去未从清河倒车，地铁西小口到育新地铁，那时间车不堵，上下车的人也不多。

进医院先拿治疗前列腺液的药，手机付费280.56，一个月的药。
今天下午医院的人不多，电梯不用排队上，四五阶梯才有一个人，付费的窗口稀稀拉拉三五人排队，分珍区一片椅子上只坐着孤零々的二三人。看样子今天下午真不太忙似的.。

等待进入12诊室，报上名字,给医生学说肾CT结果，王医生打断问：“你就说医生怎么说的？”
我抢答：“医生说了加强 CT7mm，手术找不到，半年或者一年复查。”
他问医生：“我什么时候复查?”
医生问：“你手术多长时间了?”
我又回话：“三年八个月吧。”
医生说：“头年来就行。”

17点40分，从北医三院回到家来，和了点面切或面条，他炒好了面红柿，是我不让炒鸡蛋的，炒鸡蛋不好吃。等开锅舀碗后就吃级。

18点45分晚饭吃过催促他吃药，他习惯不错，吃药会先看说明，有什么副作用，这样好！哪儿有不适，知道怎么回事。

二小打电话，昨天和姐聊天，说哥々去崇礼跑马拉松了。
24日早上你孙子就到石家庄了，准备25日送到内丘，叫他大娘给他补补数学。
提醒爸々和他哥々联系，看他哥嫂什么时候回去，只要到石家庄我可以接着把你和我妈拉到内丘，有父母在跟前看着知道怎么把市里的房子腾出来。

7月23日.星期六 大署 4:40. 听与结合自己的过去而说


昨夜我睡的挺早，大约在20点？冲过澡躺床上手机播放着郭德纲的相声，听了一两句就睡着了。不知道他啥时睡的。

一夜醒两三次，第二次醒看见南楼星々点点的窗内灯光，是不是天快亮了？把桌上的手机盖打开，才2点多，我只好又躺下睡，好大会睡不着，想着该回老家，处理汽车，房子的事，后来自己劝自己又睡了。

第二次听赵玉平讲收废品的故事，收废品的在树凉里放个躺椅，跟前搁收音机听着豫剧，眼见不远处的垃圾箱跟前有学生放了一大袋子矿泉水瓶，他不为所动。两个老太太看见提不动，喊年轻人：“别光看搭把手。”年轻人抗在肩上，两个老太太把手搭在塑料袋上宣誓着主权，倒在收废品的人跟前，老太太说：“没你的事了。”收废品的清点矿泉水瓶付钱。不远处修理自行车的人说你傻呀，你若是提过来比你把钱付给别人里外里差多少钱？收废品的说我是收废品的不是拾废品的。

初听未曾细思，二次听赵玉平的分析我问丈夫：“你听了想起什么？”他复述了事情。

我告诉他想起来你在门市上的事情。迟钝一下又笑脸：“说出来你不要不高兴。”我顿了顿看他没有反应，也没有语言表示不听。就说：“我想起03年，这一段往事在我的文字中，亲姐妹三股东，表妹是雇用工，其余还有干股，你的指责是采购，采购是先对坏了机器拆开看什么零件需要换你买什么零件。指导你的人有修理工和大妹夫及另外两个干股。这种等安装的采购很忙，有时你会让表妹就近采购，她采购的价格与你采购的价格相差三分之一的钱，你为了门市言语上指出，责难与表妹，结果是我大妹在姨姨家流产孩儿报恩的心理不说，表妹在我妈面前填补你歹话，表妹夫修理工要了零件不换叫你退。

现在想来按照赵玉平说的：我只做好我自己，不越界是不是对你更有利？

我说还是不在这儿的时候开着冰箱比较好，不所有的米面粮食都放冰箱里，不会生虫。他同意了。

女儿打电话，对她说了座椅的位置，她爸爸说：把床头往外一拉，床箱里有两把椅子，厨房里有一把。女儿说等居家隔离过后能出门了再来拉。

女儿问明天要不要送到北京西客站，我赶紧说不用送。并且很大方的说：“车上太凉的话就补个卧铺票。花钱多少能不闹病就是最大的值当。”话说的很慷慨，心里还是舍不得。三个多小时一糊弄就到家了。

女儿说家里蚊子多，我告诉女儿去你家住。你婆婆在你家住没？女儿说我婆婆在高望村弄菜呢。我估计亲家不会在儿媳妇家住，她在县城有家。

儿子跑完168公里的崇礼马拉松，与昨晚21点多发回了领到奖牌消息。对于儿子以48的岁数参加的赛事我放下了心中的担忧，或者说有那么点埋怨，跑的距离太长了！最终是为儿子感到自豪与高兴。

谢谢我的儿女，所有的孩子们，只希望孩子们勇于挑战自己，更要知难而退。就是不要把身体器官无限的挑战极限，在尽力而为的情况下能保护好自己！

25日的火车到底是在15点后的大雨中减速而晚点半个小时左右，小儿子接站还被大雨淋的衣服潮湿。

最深的感触是感谢我的孩子们。

当晚住在女儿的大梁村社区，舒适，少蚊虫，打定主意以后不在住农村的老家。

小儿子尤其勤快，有眼色，应了姥姥夸外孙：“这二小子如果在部队上给领导当个警卫员，不要几年就能提干。二小子八九岁的时候，我妈妈说：妮儿，老了谁跟着二小谁享福。”

三个孩子，都是来报恩的，感谢我的孩子们，今天小儿子说：“妈妈，看我哥给你们买的高压锅多好！你们怎么不用啊？”

26日没有下雨，孙子补课的时间有变，不能安置计划的事儿。
去了一趟嫂子家。
下午去了趟北光，到国辉处看看有无旧轮胎，到外甥处问好了气泵。看了看陈红装修的城墙街房子。在北光我薅了好多苋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