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报平安——谈古人画竹——写竹应须八法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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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22-09-22 17:52:06 更新时间:2022-09-23 01:0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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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佶《竹禽圗》



石麟秋草微博画语录之画竹

天下不太平,外有战争,内有自然灾害,今天谈画竹的主题是,祈祷天下早日太平。“竹报平安”是我们古人约定俗成的一种表达方式,充满华夏人的智慧与精神,我们在一年的年终,会放爆竹,而祈祷人们一年的平安幸福,古人所居,周遭是青青翠竹,所谓不可一日无此君也,三友中的竹,地位也可想可知,古人画竹,正是一种情感的表达方式,苏轼与文同有关画竹的故事,知道的人也不少,流风所及,绵绵不绝。




黄庭坚不善于画,书法却是处处有节,有风,有韵,笔笔如竹,米芾是刷刷如竹叶累累于纸的空宇,赵佶不仅是长如画竹更是字如竹无任形与韵,风姿与节尚,苏轼爱文同画竹而画理大发,论画与形似,见与儿童邻。书与画,在宋朝那群人看来,只是探幽微,穷义理的媒介而已,中国画如哲学,陈子庄是这么说的。



重点画语:赵吴兴:石如飞白木如籀,写竹应须八法通。

中国的书画如天地,未分之时一片混沌,已分之后,形离而神附。书与画,如莲丝,若断还连,通晓此理的赵吴兴云:“石如飞白木如籀,写竹应须八法通。若也有人能会此,方知书画本来同。”一些学者画家如宗白华陈子庄重视书法对中国画的影响与渗透力,字为笔画,画出来的,画则如书,尤其是写意文人画写出来的。|






赵佶瘦金体的风尚纤细如兰而劲节如竹


赵佶作为落败的大宋皇帝,知名度是没有问题,但他的书法艺术并不是象艺人那样依靠名气而增色,赵佶先生的字本来就是“瘦硬通神”,此四字真言亦是上品书法的可贵之处,“瘦金”二字,有人说“金”原本作“筋”,用意是有肉最下,有骨中品,有筋为上品罢,象我们常说的“颜筋柳骨”便是这样,用“金”字因皇帝之贵而更之,但“金”字亦足以称得其字,所谓“惜墨如金”是也,如此瘦硬之线条,用墨不多,字外行间,疏处可走马,或者是空间疏朗,象外之旨更为丰富,所谓“超以象外,得其环中”,虚处的意味更为丰富,空灵蕴藉。赵佶的瘦金体笔画如兰花的意味不仅是叶的飘逸相类,还有一种温雅柔情展示,一个温室的皇帝,常常是柔情似水,佳期如梦,欢乐几时而无视边警的存在,一切相都在温文尔雅中,“喜气写兰怒写竹”,但赵佶的竹怕是连怒气都无,他的字有时会展现北碑的风貌,那钩是有碑风的铁画银钩,非常的长,元气饱满,这一切相,与自己无能而落入敌手完全对不上号。黄庭坚不善于画,书法却是处处有节,有风,有韵,笔笔如竹,米芾是刷刷如竹叶累累于纸的空宇,赵佶不仅是长如画竹更是字如竹无任形与韵,风姿与节尚,苏轼爱文同画竹而画理大发,论画与形似,见与儿童邻。书与画,在宋朝那群人看来,只是探幽微,穷义理的媒介而已,中国画如哲学,陈子庄是这么说的。唐风的丰腴逼宋意尚清瘦,竹子的风尚在宋画中或者在字迹笔画中情趣充满,瘦金体总会联想到竹子的节和叶,没有铜与钢的硬却有一种柔的坚韧,如同一个王朝没有霸气而有一种内在的渗透力,上善若水的力量,皇家与文人的魏晋风尚行于庙堂,一群人在构建一个极高明的文化形成,流风布于中原之外而让人向往。因为赵佶以一王朝之力为自己之艺,代价虽大,但总是花得来,这些可贵的文化财富,还有其不尽的影响力,让后世的人民获得美的愉乐(尽量当世的宋民是痛苦的)。今人习宋画,往往用瘦金体来题款,这样配对自然的,当然,仍然是泥古者,学而不化是迷失自己。故书法之流风,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风尚,今天书法艺术呈现多元的流派,正是现代社会的合理存在。






郑板桥致力于兰竹的写意,全部的身心浸润其中,不为自然之兰竹画象而是画苍茫天地中立的一人,或者是一个族群总体心象节操的自写象,七杆竹题为七贤,晋代衣冠虽成古丘,精神气节成为永恒,不断地附着在后来者身上,西人常画肉身之象,中原士人则是折射在世间英物中,清瘦萧疏的风范与板桥兰竹相印证。

竹子坚韧和未出世先有节,是自然中良好的形象不如说是古高尚者心理特质相融,与儒家传统思想合拍,肉身总是要坏而精神总是长在,画竹时所想的是风声来自幽篁中却是人间疾苦的回响,画者所画其实是他淡淡的忧愁,非关个人而在天下,在涂雅的快乐过后同样有沉郁的思绪无法排遣,画出人生的欢少苦多。

正气与节操确实是郑氏画中核心意味,却总要有技的高超来铸成完美的画面,古人常说运用之妙存乎一心,板桥画材少便可用心如一,致力于兰竹石三者的刻画外加一个“我”,精力集中而深入技的完善,六分半书的创造同样引进其中,画的力道得力于书道,当然还有诗文学养,但书法是直接的,八法与六法交融如一。



赵佶之流亦会写竹,但心象与物象总有不一的,赵子昂亦赋竹,同样不和谐,人品总是要如一才会在画中心手相畅,如无间的状态,心清雅净洁时成竹如胸的那个意象才会美妙,心画是难容于半点不谐,书如其人画亦然,观画者需要明察秋毫的辨别,故画画难,品画亦难,品画其实是创造性的动作,同样要有训练的。






郑板桥作品欣赏。诗文:二十年前载酒瓶,春风倚醉竹南亭,而今再种扬州竹,依旧淮南一片青。 其竹清瘦雅致,层次清楚,用笔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全凭逸气一气呵成写出,成为文人画竹的范则。 ​

板桥遗韵在风篁。民间疾苦隐笔底,石兰双馨护翠芳。





长于兰竹的郑板桥在书法的造诣上是诸体融合,姿态多变,技术的含量是呈现多元,中有丰富的内含底蕴,这同其画兰竹的题材单调正好相反,正因为画材不广,可以专心致力于兰竹,另一方面显示郑氏非专门画者而为纯粹文人圣手,书画同源的艺术实践在其作品中获得积极的印证。画材的纯粹,脑海充斥的兰竹意象,不仅是其思绪上的清气四溢,亦使如兰如竹的意象移植在其所谓“六分半”的书法中,文字的约束使其在艺术的实践上有某种限制,高明的作者则在限制中发挥自己的天赋,让单纯呈现丰富,让抽象呈现绚烂的形象,让笔画生动活泼,带给观者艺术的感染力。郑氏书法如其绘画,是心之力的展示与流露,呵神骂鬼,当然得不拘常法,不是众星列汉,便是乱石铺街,一会儿一笔似兰叶云卷,一会儿笔如剑竹出锋,一会儿似楷体方方正正,一会儿如草体卷曲倾斜,字体的运行随心起舞,个性的独特造就艺术风格的不常,奇奇怪怪,先是人出奇笔才怪之,纯粹的文人画引申出纯粹的文人书法,以怪之姿呈现在观者面前,却在艺术的气象上异常的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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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渭《竹石图》藏于北京黄楷夫工作室



君子——竹的自喻与隐喻

黑格爾说東方的哲人,没有精密的思辩,而我們理解東方的哲人,說的很簡洁,所謂的言簡意賅,或者是濃縮的精華,西人思辯之滔滔,那只是一種稀釋,其實他們也可以以精簡的語言表達他們想說的東西,這種分别源於東西方哲人對於語言与現實差别的理解,還有語言歧義性,不同之人對語言感受能力的分别。

事實上東西方的人對於人生的比喻上,有諸多是相一致的,比如罗曼罗蘭筆下的米開朗基羅,在一个夜晚工作,戴着紙扎的帽子,上面立着蠟蠋,方便騰出手來工作,瓦薩里去看他時,蠟蠋掉下來而熄滅,引出一段米公對人生与死亡的說辭,他說人死,就象剛才那個燭滅,我們只要想一想李白的〝人生燭上花,光滅巧妍盡。〞便知東西方的人只在相貌肤色上的偶爾分别而已。

當我們讀西人滔滔的文辭說静躁,比如苏珊·桑塔格,我想如記要住她說過這一段話,我想到的是〝鳥鳴山更幽。〞否則我會忘記她說過這些。現代的國人,把一段精譬的東方哲人語写一段充満羅輯的長篇大論,這種古今合作文字,大概可以与西人著作相抗衡了。

徐渭不是畫家,若不算其幕府工作的经歴,他應當是文學家,除了《四聲猿》、《金瓶梅》,他還有《徐文長集》,《闕篇》両種,收集了他的大部分詩文,引得陶望齡,袁宏道諸人讀後擊掌,敬佩其才華,他的繪畵,与蘇子同,無意如佳,自然當時的賣相也不好。因此我們說他的水墨畫,必須跳出繪畫本身,從文學的髙度來談論他們,发掘這些繪品的文學性,進而深入其哲理性与象征性。


文同画竹



我們繞開他的葡萄,石榴,談論他的竹,芭蕉,梅,還有与這些象征性的物象相伴的石,石本身也是有靈性之物,暁石者莫如米癲,如其岳丈与兄弟,有血肉与靈魂的一個存在。我們古代那時并無象征主義的詞,當然也無印象主義的,但東方的芸術,却有這個現實的存在,比如沈括在《夢溪筆談》芸繪部分談到五代董巨的畵,近視不辨何物,逺觀却気象清晰(大意),後來宋郭熙又繪一日四時之景於廊廟之障壁,這個可以稱為印象主義風格的繪品事實上已經存在,我們今天只是從文字記載的尋找中确認它。

東方繪者的所繪物象皆是超時空的,他們是隱喻的,象征的,哲理的元素,這個可以追溯到王維,大家知到雪里芭蕉的绘画故事,這種与四時陰晴不相干的超時空的物象元素,也包括雪景本身皆成了象征与隱喻的對象。這些水墨意象元素經歴宋元的蘇轼,文同,倪瓚,柯丹丘,趙孟頫等人的努力,到明之徐渭這裡,又得到暴發性的發展与推進。

顕然,我們讀徐渭竹,蕉,梅,石之類的作品,不能再象讀一幅牡丹圖,從一猫之眼珠一線而判定為正午之景,我們觀徐渭之《芭蕉梅石圖》与《竹石圖》及相類繪品時,不必再說這是冬春之交之景,這種与自然景観相左的芸術意象,只是一個永恒的存在,無関四時,只在象征,隱喻与哲思。

我們把竹的意象從畵中剥離出來,以竹為中心來談文人繪畵的前世和今生,最先谁畫竹,或為何畫竹,這個歷史不會很清晰,但我們可以從竹林七賢開始,雖然這不是芸術,事實上也算芸術:“行為芸術”的古老東方形式,晋代的人物風流,也可以說是從幽篁丛裡這種背景中展開的,竹与賢人,君子,胶合在一起,成為歴代文人君子的象征意象,也許應當從斯滋生而來。


宋人画竹



在宋代,不只是文同,蘇軾也畵竹,而且他特意用朱色來畵,其目的是强調芸術,水墨的竹不是自然的生活的竹,它們只是文人筆下永恒之物,并且是心靈的載體。

雪中芭蕉,不可能之可能。一日在花園見數園丁拖一車被砍數本芭蕉,想起佛家空之隱喻,但雪景因芭蕉之存在亦幻化成虚無,非現實之景觀,而是一種金剛不壞的存在,如火中蓮花。

竹林七賢,人与木幻化為一體,君子之喻順理成章的事。此岸之梅,冷香成為通感幻覺,亦成為永恒的存在,太湖奇石,清逸的附體,与蕉竹梅融合胶着成特别的境界与空間。

那位孤山林處士對於鹤,以子稱之,對於梅,以妻稱之,從輩份上說,梅在其心中的地位高過鹤,梅還是植物,鹤是動物,此岸之梅雖可開三度,亦是玉碎之物,塵世之花皆不實,而彼岸之梅却是永生。(作者:雷家林)




唐寅《震泽烟树图》欣赏。浩淼湖光,湖石峥然,岸上竹丛掩隐草堂,炊烟袅袅,江边渔舟几叶,一派清逸寂静的境界,合于落魄文人的作派。 ​



梅兰竹菊,加松荷,为六君子,是文人画家的心灵寄托,这些落魄者们寄情山水花鸟鱼虫,散开自己的怀抱,放松自己的铅块,以期找到生命的感觉,他们把纸铺开,信笔涂鸦,不求结果,只在意那种快意的瞬间,我们观赏到的是一个形骸,只有深入进去,想象或者亲历那一过程,会有不一样的奇妙感觉。 ​




用画竹之法写芦草

边寿民画芦雁有一种野逸的心态,他的芦雁带有装饰味,简化了的意象,或者有点小孩子的不成熟,带有一点稚气,那羽翼的纹路十分简明,笔划省了不少,带有明显的写的意味,用画竹之法写芦草,有一种劲挺感,线条富于弹性,虽不着色,画面蕭飒但不死寂,那浅红的雁掌加印章给画面带来生气。 ​




《潇湘风竹图》

江苏通州的李方膺为扬州八怪之一,长于风竹与梅花。象此幅《潇湘风竹图》,画一怪石,旁有风竹几竿,近前的小竹用浓墨,远处的用淡墨,显示空间层次,竹叶放逸横扫,如芦草然,有一种凛然的蕭飒风神。其自题诗云:“画史从来不画风,我于难处夺天工;请看尺幅潇湘竹,满耳丁东万玉空。”颇为自负。 ​



高士的画材总是世间英物,不俗而清逸:梅兰竹菊、石榴葡萄、雪里芭蕉,成了徐渭散逸的对象,因为郁郁之气在胸,渲泻是何等的强烈,人间的水墨法度无法约束他的心理,故能开创新法而为八大石涛等后世画人归入门下,为大写意花卉一路。看起来他的作品是流派的草创阶段,却是无可替代的地位如同东方的凡高 ​。



梅兰竹菊老生常谈的画材并没有让吴昌硕作品重复于前代的画者,除了那种因石鼓铸成的独特功力外,用色的大胆鲜明而不俗艳,不失清丽高雅同样增添吴氏画作的光彩,古藤如铁的线附上雅致的色彩,有时尽管浓郁,整体风貌上沉郁古穆而婀娜多姿有一种生机激情在画面鼓荡,近来以来的画人重视色彩运用得到加强 ​。




蕭云从书法欣赏,图中书法有欧书笔意,用笔劲挺有力,爽朗萧疏,如清竹一般瘦硬有神。 ​






齐白石《借山吟馆图》欣赏。画面是清汵可人的潇湘山村之景,翠竹丛中的野人居屋舍俨然三、两间,远山青郁蒙上烟霭,屋前有池一湾,小桥流水,中有水鸭游戏其中,竹子用个字介字写成,屋舍造形简明,有点程式化,着色淡雅,渗入淡淡的乡愁。诗人画家的画里总含有归去来的桃源意境在画中,让人向往。 ​

网友咏齐画诗:

@百草园的微博:

泱泱清流出林泉,袅袅霏雾沾衣绵,门外犬吠三两声,池塘鸭戏搅清欢。

@风言石语:

遍野竹翠远山外,茅舍几家碧水来;不见稚童数鸭戏,柴扉无人独自开。




启功朱竹欣赏。用朱笔画竹启功非第一人,苏轼先生开了先列,不过启功另类的地方是,别人怒气写竹,他则是喜气写竹,故立足古典又有所创新,其竹画得了得,或朱色,或蓝色,或绿色,或用金粉涂之,用他那特殊的启功体书法入画,功力深厚,飒然有君子风。 ​

东坡先生用朱色画竹,人问竹子不是红的,东坡反问,竹子难道是黑的。画家之竹非自然之竹,是拟人化了的象征。





网友有关竹的诗:

@小卟咚

岭上云间,雾缠青山恋,短笛吹唱艳阳关,枫红惹尽行人羡。凤鸾孤单,荷枯苇淡,沙寒水浅,蒹葭垂头叹。玉簪中断,黄花苦难,泪如雨滴乱飞溅。记染竹成斑,回首无言。风戏烟、飘渺一线。琴音画圆,何时桑田。宵酒酣,江雁影寒,愁天涯远。#自由度.影醉#~

@然犀号:

青青翠竹悉是真如,郁郁黄花无非般若。悠悠清波载满莲花,恬恬心语皆是菩提。



@子在圳上曰

江上一叶扁舟,岸上几簇修竹,青山碧水尽入画,秀丽漓江尤殊。

@良言谐语:

青山横郭白水绕,清阴有竹围趣幽,孤舟鸬鹚寻鱼间,秋风动竹有声诗。

@七百合:

忽如风顷语板竹,山远飞龙贺蕴娴,古谱题拙楚韵献,贵诗理丽当斟酒!

@甄亦白:

赖罢画彩赖深秋,一点相思一片愁。离痕犹记湘竹泪,尽染霜叶意未酬。

​@关二爹:

大山我府邸,择日蒸腾出。世乱竹舍靖,得邻君子屋。

@趣味与时尚

释迦牟尼看见星月的闪光而悟道,灵云大师看见桃花的开放而悟道,香岩法师听见竹子的声音而悟道。禅师说:青青翠竹悉是真如,郁郁黄花无非般若。人心如能保持一份灵性,升华到一定境界,便能领略花草之妙,体悟山水之性。 ​




(禅语)郁郁黄花,青青翠竹。不管世外纷争,但看云卷云舒,花开花落。载酒舟一叶,一任飘荡,看林峦黛色,水中顾影。山在看我,我在看山。 ​



释文:路细因留竹,云深好护松。源于吴伟业咏南屏句。


(无题)夕阳返见,风月浩无边,萧萧秋意芦草间,遗禾稀疏满山田。雁落汀浅,鸥鸣芜原,冬意逼身前。万叶闲闲,竹泪飞溅,黄花开满旧江天。休眠事如烟,欲说无言。鸿意远,心意难圆。还散青钱,把酒犹恋。醉眼望,沉沉一线,江畔草芊。


题画:建华:仙境伴浮云,辗转画难成。一画青松立,再画山狰狞。安得会八仙,飘飘飞洞庭。人生不苦短,日日赛阳春。题家林《仙山图》和:仙山自心出,独立在云中。八仙不曾见,人间难觅踪。天外星初现,东方月朦胧。此胸常淡泊,竹下吹晚风。 ​

桃红又现武陵春,洞中流出几点红。樱树欲苞布谷欢,大地重暖心意同。玉李纷纷飞温雪,翠竹斑斑露笋踪。凤凰麒麟呈祥瑞,斑鸠乳燕送春风。雷声远鸣天欲雨,滋润人间细无声。

夕阳返见,风月浩无边,萧萧秋意芦草间,遗禾稀疏满山田。雁落汀浅,鸥鸣芜原,冬意逼身前。万叶闲闲,竹泪飞溅,黄花开满旧江天。休眠事如烟,欲说无言。鸿意远,心意难圆。还散青钱,把酒犹恋。醉眼望,沉沉一线,江畔草芊。

门对青山翠竹丛,乡民闲闲浴和风。桃源世界深山处,静待夕阳照色红。

山翁结茅屋,竹窗和帘瀑。古贤迹虽远,馨香绕雅居。

湘思乡思,乡意很浓。潇湘画里故山青,枫染麓山映桔洲。千山红尽洞庭波,还忆君山泪洒竹。

青青翠竹郁郁山,山歌萦绕水四环。渔家清风桃源境,尘心不染画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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