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星堆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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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09-09-15 22:22:15 更新时间:2020-11-11 15:34:51

楼主:淫领三妓生活  时间:2009-09-15 14:22:15
引子
公元前1500年中,蜀中。
是夜,雨暴。
众覆土,忽闻曰“愿以君之力而得后人,事无所隐,悉天下众,…….”
然语未毕,辄杀之,以殉。

公元1986年,一个偶然的机会让三星堆重现于世,一个数千年的文化呈现在世人面前,国际考古界被震惊了,中国被震惊了,多年的推断轰然崩溃。
此后很长时间,考古专家在忙着对三星堆进行深度挖掘和已出土文物的恢复工作,然而在此过程中令他们诧异的是:这个高度发达的文明政权没有一个文字,也没有留下任何关于自己的只言片语……
第一章
星期六,北京东四环旧货市场。
“老板,这个怎么卖?”我蹲在路边的一个小摊旁边,随手拿起一个站立的小人向正在阴凉处打牌的几个人喊了一句。
“八十,诚心要的话可以给你便宜点。”一个微秃的人头也没抬,眼一直盯着手里的牌。
这是个鱼目混珠的市场,每个周末,都会有很多人把自己闲置的东西拿过来卖,家居日用,书籍玩具,滋阴壮阳品,无所不包。然而最多的还是这种卖古玩的。
我总喜欢来这里遛达遛达,没事的时候和这些心怀叵测的老板逗逗乐。说实话对于我这种半吊子水平的人来说,买这些东西只不过是为了附庸风雅,显示一下自己的知识渊博,但实际每次买回去的东西都不过是些赝品,而且是比较粗糙的赝品,虽然我总是挑了又挑,看了又看,却依然不能幸免,大大小小的东西摆了一桌子,却没有一件真东西,这时我才明白,自己太嫩了,这行里的水又深又混,根本不是我这种小角色能玩的开的。所以我收敛了很多,看的越来越多,下手的越来越少。但是天生就喜欢这些东西的我还总是认为能在这样的地方淘到货真价实的东西。
在侥幸心理的驱使下,我几乎每个星期都会来转一圈,看看有没有新面孔出现,因为老几家的东西基本没什么变化,而且也都是自己做旧的伪造品,正品在整个市场几乎没有。只有在新面孔的出现的时候才会有可能拿到一两件真品,但价值的高低完全决定于东西的种类和好坏。我在这看的时间长了,自然也摸出了一些门道。
俗话说:看猪跑三年,不成专家也很难。出血的教训以后,我也开始渐渐入了门。在这行中,青铜的东西是最吃香的,价格也是最高的,但想在这么个小地方找到件货真价实的青铜器,那概率和7注500万的彩票差不多。而且不仅它本身的要价高,保存也要求相当严格,稍微疏忽一点,可能价格就翻着跟头的往下跌,想要找到品相好的更是难于登天,加上国家的严厉政策,这只是存在于传说的东西,平时手痒了,就自己做一件,过过眼瘾也就算了。
对于瓷器,这是有相当回旋余地的东西,好的东西属于国宝,比如:元朝的瓷器和明朝的青花瓷,这都不是我们凡人能动的。而近一些的,如清朝的东西也有御用和民用之分,皇帝用的自然数量稀少且价格颇高,而民间的东西又成批的泛滥,以前稍微有点家底的人,都有两件传下来的瓶瓶罐罐,直到现在农村的一些人家里,桌上还摆着少则两个,多则四个的插鸡毛掸子的罐子。所以很多人看准了这一点,时常会下到农村,走街串巷的去收些东西。这里边也不乏宝贝,但大多都在这些半盏灯手里不知去向。
记得我初中有个同学,当年祖上是当年有名的大地主,家底很厚,暖炕时烧的都是民国发行的纸币,家里是当地最早住进砖房的。当时破土动工的时候,在门前想挖个花池,结果在地下挖到了一件用不知名材料包裹的细颈瓶,打开一看,瓶子很老,将近一米的高度,上边画着一些人物图,下边还有个印章,认了半天发现是“唐寅”两个字,当时也没人知道,就放一边了,结果第二天施工的时候不小心给碰碎了。
后来这个同学说,当时只顾着盖房,索性就把瓶子砸了个粉碎,然后扔了。等到他上学了,有了点知识,才知道唐寅这个人,当时后悔的差点把自己给淹死。而我每次听到他说这事的时候都想把他家给翻过来。
还有一类就是字画,这类东西比较尴尬,早期的作品虽然画功确实不敢恭维,但年代久了自然也就值钱,对作者的马屁自然也就五花八门。而近代一些“大家”的东西,也高不成低不就,半死不活的吊在中间。
对于字画来说,古代的真品是很值钱的,但其中不乏有些滥竽充数的临摹之作,你说它是真的,它不是原本,说是假的,但确实是以前的东西,所以这类东西在给价的时候也会看很多东西,比如:临摹的是哪副作品,是谁临摹的,保存的好不好等等等等,真想要在这一行混出个道道,至少要十年靠上。
玉器和其他的一些林林总总的小玩意更是考你功夫的东西,稍微一走眼,可能东西的价格就差了几十倍甚至百倍。真要过手了,你哭都找不到地方。在这上边栽跟头的人,已经数不清了,疯了的,傻了的,总之全看自己的命了。很多人都以为这行来钱快,都削尖了脑袋想往里钻,等到真正进来了,才明白江湖险恶。
其实这些东西都是最浅显的基本东西,真正的学问要靠自己去总结积累,我本身并没有指望着哪天能掉个馅饼下来,只是给自己提个醒,不要太不着边了。
所以对于那些大件的东西我基本就是看看,偶尔有件便宜的小玩意我会考虑考虑,我认为自己应该有些自知之明。
手上拿的这件玩意,是件铜器,看样子像件古物,但究竟是不是我这肉眼凡胎的人肯定看不出来。这是件立人状的器物,通高30厘米左右,一个头带高冠,身着紧袖内服、半臂式外套和裙式下裳,面色严峻的男性呈军姿状站立在一高台之上,高台下还有一四方底座。雕像双手平抬,双臂弯曲,左臂高,右臂低,双手握成环状,并且在雕像的衣服上刻着极其复杂的花纹,颇有商周时期的风格。雕像整体已经坑坑洼洼,很多地方都出现了铜绿,外眼人一看肯定是古物无疑。
这时零零散散的几个人也陆续蹲了下来,开始漫无目的的乱扫。我回头一瞥,发现其中几个还脸带嘲笑的。肯定又是托,准备看傻X上当了。我暗笑,唬唬外人也就算了,稍微懂点的谁不知道,这东西是“做旧”的,上边的坑坑洼洼不过是“咬”出来的,这铜绿指不定是几天前刚刚涂上去的。
这时,边上一个一直低着头的哥们突然注意到了我手上的东西,问我道:“能不能给我看看?”
楼主:淫领三妓生活  时间:2009-09-17 12:46:00
第二章
我正在犹豫要不要上当,却突然有人冒出这么一句。说实话,这东西说是假的也就是对于那些专家来说,对我们这些草头小民来说根本就难以相信,这些人仿的也太像了,就像那些假币,虽然每天都会有人上当受骗,提高警惕,但依然会有数不清的冒牌人民币在市场里流通。你说是当事人的错,谁都不想收到价钱,所以你只能说那些印假币的人确实有一手。
我转头看了看旁边说话的这个人,年纪很轻,和我不相上下,但一张黝黑的脸和身上紧绷的肌肉分明是长期在外的结果,加上穿的一身黑色衣服,让我怎么看都觉得他很不简单。这么热的天,还穿一身黑,不是有病,就是迫不得已,我想他肯定属于后者。
对这样一个人来说,根据长期的经验来说,做事肯定是相当小心的,难道他不知道这个市场不过是二半瓢子的天下?这里根本就没有真东西?又或者……我拿的的这件玩意有什么猫腻?
我这个人并不是难说话的人,平时碰见有困难的还会主动伸手去帮一把,但对于有些居高临下的人,我一向很反感,尤其像旁边这位棺材板一样的脸,更让我没有丝毫的好感,但人家既然开口问了,我不说话,显得太不礼貌了,脑子一转,我答道:“不好意思,这个东西我已经买了。”边说,我边站起身向树荫下打牌的几个人走过去,对那个微秃的人说:“老板,这个东西我要了。”并伸手递过去一张“红色革命。”
老板见我十分爽快,砍价都忘了,也有些吃惊,但还是十分的机灵,边接钱,边找我零钱:“小兄弟,难得你这么爽快,算是交个朋友,让你10块钱。”
说实话,我并不想买这个半生不熟的东西,但碍于情面,脑子一热,手就不听使唤了,等到冷静下来,心疼的要命,但钱已经到了人家手里,想再拿回来恐怕比登天还难,只能打落牙往肚里咽了。
拿着这么个让人哭笑不得的东西,我悄悄退出了人群,免的又给那帮人看笑话。但那个不识时务的黝黑男却一再的为难我,看我要走,他叫道:“你先别走。”
我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怎么?还有事?”这时,我对他已经没有了丁点的好感。
他却并没有看我,反而看向了那微秃老板,“他买这东西花了多少钱?”
那老板一看架势不对,说话也结巴了,抖了半天才说全:“七….七…..七十。”
“我给你500,这东西卖给我了。”那人边说,边伸手,准备掏钱。
“你看这…..”说实话,我认为当时老板死的心都有了,要知道有人会拿500买这东西,打死也不会卖给我了,而且还会便宜我十块钱。
我实在不想再跟这人纠缠下去,指不定哪就藏着他同伙,到时候来个一哄而上,我岂不是白白吃亏,想到这,我上去拍了拍他钢筋一样的胳膊道:“这东西呢,我已经买了,我们已经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了,它现在是我的,你要想买只能从我这买。到公安局去说,我也不怕。”
他的脸明显的抽动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棺材板的样子,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我,我能感觉到,他已经有些不高兴了。但我懒得和他在磨下去,没等他有所动作,我便转身离开。周围的人一看热闹没的看了,我这个愣头青也上了当了,便一哄而散。摊前只剩我们两个人。
估计是我说的公安局吓到了他,他也拿我无可奈何,等我走出一段,他才从牙缝里挤一句:“你会后悔的。”

楼主:淫领三妓生活  时间:2009-09-18 08:56:00
9楼的朋友看来知之甚少呀

我想在北京的朋友应该听说过这个地方,500块钱的东西你100块钱就能拿下,所以有人能出500,对这些小打小闹的人来说已经很高了。
楼主:淫领三妓生活  时间:2009-09-19 10:46:00
后悔?七十快钱的东西我后悔什么?这种亏我也没少吃,俗话说:账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我也不在乎这一回了。一开始我就看这个人不太正常,现在总算能下定论了。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这小子怎么比我还愣?明知道是假东西,还给出比我高那么多的价钱去买?难道是故意和我过不去?可我们之前并不认识。又或者这玩意真有什么名堂?想到这,我又开始打量手里拿的这件东西,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又仔细看了一遍,依旧没有什么发现。我自嘲的笑了一下,估计自己是想真东西想疯了,再过不了几年我就和那些穿着红裤衩的疯狂彩民一个德性了。
回到家,我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了满桌子的赝品中间,又挨个看了一遍,不由得叹了口气。看来国家就需要我这样的傻小子,要不经济怎么能繁荣起来。
这些东西中有盆,碗,佛像,镇台石,铜镜,老式钟表,不过都是些小玩意。开始,我还特意拿到潘家园招人给过过眼,随着老师傅的一再否定,我的心也渐渐的凉了。后来买回来直接就摆在了桌子上,鉴定都懒的去了。慢慢的我也学乖了,看的多,买的少,毕竟傻也是要有个限度的。看来天上的馅饼不是那么容易掉的,我也不是那所谓的幸运儿。
随后日子如流水一般的飞淌,转眼已月余,除了每天的上班下班,上次的事逐渐被我淡忘。

周五傍晚,正值下班高峰,公交车上人满为患,不时有色狼,流氓的喊声传来,对于每天挤公交的人来说都已经习惯了。也难怪,天这么热,自己穿的又极少,还怕别人看,不知道这种人是不是心理有毛病。可能本想着让梦中的白马王子偷窥两眼,结果抬头一看却是个蛤蟆嘴,金鱼眼的家伙,和自己的初衷相差十万八千里,自然玩命的叫了。我玩着自己的PSP,丝毫没有被影响,这时我的电话却响了。一看,是本家一个我应该喊二哥的人打来的。一想到这个人,我就头疼。
我爸一辈共四个孩子,这个二哥是大伯家的孩子,从小就是出了名的淘气,当初在学校也是有名的打架王,后来打出了名堂,学也不上了,直接和社会上的一些人混在了一起。大伯怎么劝都没用,索性就放任不管了。再后来,他感觉我们那的小县城有碍他的发展,直接混到北京了,也不知道踩了哪的狗屎,还真混的有模有样的,平时一帮小弟呼来喝去的,也确实威风。但父母一直不让我跟这个二哥有什么来往,怕我学坏。对我本人来说,也确实害怕。对他们这些人来说,真是脑袋栓在裤腰上过的,随时都可能坐化,我长这么大了连个正式的女朋友都没有,真要学了他们岂不是很冤?
这二哥平时对我也还不错,隔三差五的总会接我出去玩玩,也无非是些酒吧,KTV,夜总会这样的地方。由于有他撑腰,圈里的人对我倒还十分客气。这让我着实得意了一段,一度有些找不着北的感觉。哪知他嘴无遮拦,把我们去桑拿按摩的事说了出去。这下可好,在村子里,我成了十恶不赦的二流子形象,怎么解释都没用,走到哪都会有人指指点点,“亏了这小子还上过大学,我看算是白念了,怎么还去那种不干不净的地方,本来我还想给他介绍个姑娘呢,幸亏让我知道了,这不是耽误人家吗?”听了这些我哭笑不得,后来索性不再解释,任由他们乱说。但对这个二哥,我实在害怕了,再出去只是偶尔喝个酒,兜个风,敏感的地方一概不去,我怕他又嘴下无德,把我后半辈子给毁了。
看到是他,肯定又是寂寞了,想让我跟他去哪,我正犹豫着应该怎么拒绝,电话已经接了起来。
“二哥,有事?先说话,有些地方我可不去,咱先提前打好招呼。”
“他娘的,你小子能不能念我点好?你二哥我就这么无可救药?”
“那行,说吧,去哪?”我送了一口气。
“今天哪都不去,我问你,你小子是不是前段时间收了个小金人?”二哥问道。
“小金人?没有啊?你兄弟我像有钱人吗?”
“还跟我装,有人都看见了,说你买了件古物,就是一个小人,你想想有没有?”
听他这么一说,我想起了那天买的小铜人,难道真的是这个?
“你一说我想起来了,买了个小人,不过是铜的,也不是金的。怎么你也知道了?”
“对,对。就是那玩意,当时是不是有人跟你抢?你都让人盯上了,还不知道?不过幸好你二哥我神通广大,替你摆平了,你准备怎么感谢我一下?”
听完这些话,我冷汗出了一身,不由开始后怕。只怪自己当时太鲁莽了,早就看出那人不平常,却没有多想,非要逞能。要没这个二哥,别说那破烂玩意,自己还全不全都难说了,看来这道上的东西这不是讲理这么简单的。不过这样看来,那小人确实有些古怪,明天又要跑一次潘家园了。
“喂?你小子干吗呢?”二哥那边已经不耐烦了。
“行了,二哥,您别寒碜我了,我吃的东西能入您的法眼?谁叫你是我二哥呢,你不帮我谁帮我?”对他这样的人,两句马屁比任何东西都管用。
“这还差不多,明天别上班了,我去接你,带上你的东西,我有话跟你说。”果然,听完我的话二哥显得很高兴,虽然看不见,但肯定他已经屁颠屁颠的了。
“明天不行,公司有个重要的会,后天吧。后天一早你来接我。”我想还是先找个老先生把把眼,自己先有个底,对二哥那只能先缓兵了。
“成,那就这么定了。”
到家以后,第一件事就是看那青铜立人是不是还在桌子上摆着。看到他依然鹤立鸡群的站在一堆陪衬中间,我送了口气。
第二天一早,我按上班的时间起了床,仔细又仔细的包好这个铜人,梳洗一番,然后不紧不慢的除了门,在早点摊上优哉游哉的吃了早点,坐车直奔潘家园。
一路上,我心里不停的打鼓,二哥的话什么意思?他要跟我说什么?难道和这铜人有关?还有那天的棺材板脸,究竟是什么来头?想到这些我开始迷糊,下意识的握紧了手里的东西。
到了潘家园,很多店刚刚开门,老板都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好像还没睡醒。
潘家园,这个全国闻名的古玩市场,每天无数人前来这里淘宝,跟其他地方相比,这里更古老,也更有历史沉淀。老北京人闲暇时都喜欢来这里转转,偶尔碰见一两件老板没发现的真品,便不动声色的买下来,回去自己偷着乐。和我去的旧货市场相比,这里的真东西要更多,因为来自全国各地的人和物都汇在这里,仿冒的东西里总会有一两件真玩意。由于这里是最大的地下交易市场,很多人刚混这一行的时候,都会来这里先混个脸熟,然后交几个圈子里的老辈,为的是以后可以少走一些弯路,更主要的是少花一些冤枉钱。
这里有开店的,有摆地摊的,地摊上的东西和旧货市场差不多,不过是用来唬唬门外汉和老外的,虽然偶尔有好东西,也不过是凤毛麟角。真正的东西都在店铺掌柜的箱子里压着。但是想要拿到件真东西却很难。
毕竟前朝的东西有限,转来转去也多不了,更多的是仿冒品,平时柜面上摆的不过是些装饰品,没有多大价值,除非是熟客或者是老朋友介绍来 ,否则掌柜不会轻易露家底。对于新面孔,即使是个行家,也不敢轻易显摆,是不想太太平平过日子?真碰上便衣,还不磕死?而对于我这样的不懂装懂的傻小子,台面上的东西已经足够了。偶尔碰见个新人,便死命抬价,即使你砍价很多,对他来说赚的还是成本的几十倍。也只有在这,你才能体会到: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由于来过几次,有些人也就熟了,但我只是打个招呼,并不敢在他们这里鉴定,谁知道这帮孙子说的是真是假,他们的一句话,往往能让人生不如死。
径直来到前几次来的地方,找到了老先生,这是当初二哥介绍的一个人,由于这层关系,我比较放心。
老人家
楼主:淫领三妓生活  时间:2009-09-19 10:50:00
老人家依旧是悠闲的躺在柜台里面,旁边小凳上放着沏好的茶,闭着眼,哼着小曲。
听到有人进来,老先生睁开了眼,看了半天才认出是我,赶忙起身,笑呵呵的问道:“小伙子,有日子不来了,是不是又有新东西。”
“确实,麻烦您给看看真假。”我边说,边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了柜台上,打开包裹,把里边的小人递给老先生。
“你来里边坐坐,等我给你看看。”说完,老人家接了过去,扶了扶眼镜,仔细端详了起来。我趁机四处看了看。
东西和我前几次来的时候一样,看来明面的生意没什么起色。也难怪,都知道这里水浑,出手都小心的很,这年头愣头青已经不多了。
等我再回头去看老先生的时候,发现他满头是汗,手里也多了一个放大镜,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也不敢打扰,只能在一旁静静的等着。
半晌,老人家头也不抬的问我:“你这东西哪来的?”
我不知道他为何会这样问我,却留了个心眼,“祖传的。”
老先生透过眼镜看了我一眼,“你小子也不老实了。”
我并不善于说谎,听老人家这么说,已经明白自己露馅了,再装下去就没意思了,只得实话实说:“淘来的。”
“多少钱?”老先生紧追不舍。
“七…..七十。”我也学了当初那老板,开始结巴起来。
“唉!”听完我的话,老先生长叹一声,我心中一紧,难道还是个假的?谁知老先生却慢慢摘下眼镜,转过头对我道:“这是件真东西。”

楼主:淫领三妓生活  时间:2009-09-23 10:45:00
真东西?我当时就蒙了。怎么可能。虽说那种小地方可能会有真东西,但毕竟少的可怜,偶尔有一两件也早被天天盯着的人拿了,哪还会轮到我。但眼前这位老先生见过的真家伙肯定不少,没有一万也有八千,现在他说是真的,那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一时间我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要说是假的,我可能会很平静,毕竟上当才是我的看家本领。可现在的事实确实让我无法接受。这是什么时候的东西?怎么会流落到那种地方?慢慢的我的脑子开始冷静下来,开始回想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青铜器属于商周以前的东西,到了春秋战国,冶铁技术开始成熟,部分地方甚至出现了合金。曾经出土的越王勾践的自配用剑已经属于这一范围了。到了秦汉,冶铁技术成熟,青铜逐渐退出了历史舞台。以后的各朝各代也偶有青铜器物,但只是很少的一部分。已经从主流变成了陪衬。那这个东西到底是哪个朝代的?
老先生估计料到我会吃惊,所以一直在旁看着我发呆,见我愣的差不多了,才开口道:“怎么样?没想到吧?”
“是有点意外。老人家,这大概是哪个年代的东西?”我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不会晚于秦代。看造型和这奇特的问路,应该是商周时期的风格,但又不属于当时的中原地区。究竟是哪个地方的东西,我也不敢说。总之,这是件很老的家什。”
“那……这东西值多少钱?”毕竟要说不想发财那时二半壳子。对钱的喜爱,没有一个人能脱俗。
“这种东西已经没价了。活了大半辈子,我是第二次看见,这已经属于国宝的范围了。不是我们这些草民能动的。三星堆出土的青铜大立人你听说过吧?跟这个造型很像。当时出国巡展的时候,光保险金就三个亿,本身的价值有多少,谁也不敢说。这东西你要多少钱都不算多,但要肯有人买才行,否则就是件破烂。唉!天意呀,让你小子捡了。也不知道你该高兴还是难过。”老先生显然很激动。
“那就是说卖不出去了?”老先生的话让我很是失望。
“要真想卖,只能找道上的人了。一般人绝不敢动。这样被逮住,枪不枪毙单说,20年以上是肯定的。我比你年长几岁劝你 一句,不如趁早献给国家。还能得点钱,出个小名。这种东西放在身边,招灾。”
“行,我回去好好想想。谢谢您。”我感激的说道。
又客套了几句,我重新包好铜人,出了店门。
老先生的一番话让我如坠雾里。如果说的都是真的,那这一系列的事情就不难解释了。但关键的问题是现在怎么办,难道真的献出去?虽然一直自认为很高尚,坐车经常会让个座,但还没有高尚到这种境界。留在身边又是个祸害。这时,我突然想起了二哥的交代,那也只能走一步看一米了,让二哥给参谋参谋。
想到这,我打消了回去的年头,早一天是一天。老先生说的这么吓人,真回去了,明天还能不能看见太阳都是个问题。事不宜迟,说干就干。我拨通了二哥的电话。
说清楚我的位置以后,二哥让我原地等他,他先接两个人,很快就到。
挂了电话,我找了个人多的地方蹲了下来。开始还没有什么,刚才的一番话让我不得不小心,走在街上看谁都不像好人,现在我恨不得去人民大会堂坐着。
一根烟的功夫,二哥开着车到了,一起的还有两个人,但让人一看就知道不是正经好人。其中年长的一个,四十多岁,八字阴阳胡,穿一身灰色的衣服,面无表情,给人阴沉的感觉。另外一个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一条食指粗的金链子,留着冲天的发型,肤色黝黑,和那天的棺材板脸倒有得一拼。
见二哥一下车,我赶忙迎了上去,二哥满脸堆笑的指着那个年长的人给我介绍道:“这是马五爷,古玩界的泰斗,什么明,清,唐,宋全都知道。”
我赶忙喊道:“马五爷好。”虽然心里不情愿,但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的,而且二哥都这么恭敬,我更要小心了。
完了又指着年轻的小伙子介绍道:“这是我兄弟,道上人都叫他‘蚊子’。”
这可让我犯难了,由于了半天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只能叫了声蚊哥。
那年轻小伙子听我这么叫他,赶忙摆手道:“别,别这么叫,你是二哥的弟弟,我得叫你声小哥。”
“千万不行,您别我大,我应该喊你一声哥。”在公司学的,见谁都喊您,而且又遇见这么一群人,前言不搭后语的,自己都感觉别扭。
二哥见我们纠缠不清,一挥手道:“他娘的,还有完没完了。得,别跟这争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换个地儿再说。”说完,几个人都上了车。
不久,车停在了一家上岛咖啡门口,二哥熄了火,看样子是要进去。
“二哥,什么时候你也学高雅了?还会喝咖啡了?”我挖苦道。
“滚他娘的,我喝的咖啡比你喝的水都多。甭跟这废话了,赶紧下车,这里安静,适合谈事。”当下几个人都不再说话,径直走了进去。
找了个靠里的偏僻位置坐下,那马五爷开口了:“小老弟,把你东西拿出来吧。”
听他这么说,我才明白,不知道是二哥还是谁把我买这铜人的事告诉了他,看来他是有备而来的。我赶忙把包着铜人的纸拿掉,把铜人递给他。
那马五爷一看到这铜人,眼立刻就直了,几乎是抢一般的把铜人夺了过去,然后目不转睛的盯着看,嘴里还含糊着说道:“果然没错。”
我们三个在一旁也不好开口,只能边喝咖啡边看着他。
马五爷仿佛我们不存在一样,自顾自的研究起来,很快他又从包里拿出了纸和笔,然后动手画了起来。
二哥和那蚊子见没什么动静,便边和咖啡边天南海北的胡侃。我瞄了一眼马五爷,见他正在纸上画着一些线条,画一笔,看一眼铜像,看样子和铜人身上的纹路差不多。
许久,马五爷终于长出了一口气,笔也停了,然后把画好的东西拿给我们看,我赶忙把头伸过去,想看看他究竟画了点什么东西。
这一看,惊得我向后一仰,差点踢翻了那桌子,我操,那分明就是一张古地图!

楼主:淫领三妓生活  时间:2009-09-24 08:36:00
二哥和蚊子见我反应这么大,都伸过头来看,但谁都没看出个子丑寅卯。
马五爷微微一笑,冲我道:“想必小兄弟看出了门道?”
被他一问,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以前上学的时候学过一些绘画的技巧,但早就忘的差不多了,虽然能看出是一副地图,但再多点的东西却一概不知,在这上边,要学的东西还很多,只能以晚辈自称,多谦虚点没坏处,想到这我抬头看了看马五爷,“马五爷,晚辈也只能看出是一副地图,其他的就不知道了。不知道这是哪的地图?”
显然我的话让他很是得意,嘴上的八字胡动了动,说了两个字:“蜀中。”
二哥和蚊子听天书一般的听着我们谈话,见插不上什么嘴,干脆什么也不说了,都伸着脑袋认真的听。
见我不再说话,马五爷继续说道:“用现在话说就是四川某地的地图,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和三星堆有关。”
“啊?”听完他的话,我就一愣,潘家园的老先生曾经提起过这回事,但我并没用心,现在他又扯上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他们信誓旦旦的样子,可能真的有点关系
这时二哥插嘴问道:“马五爷?三星堆是个什么玩意?”
那马五爷并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问我:“小兄弟,你对这些历史的东西了解多少?”
跟这样的人,你就要时刻捧着他点,否则屁都问不出来,我即便知道,也得装傻充愣,摆出一副无知的样子,而且看这个人也确实有点底,索性让他一次掏干净了,也省的一点一点的抠。
“不怕马五爷笑话,书没少念,但对这方面的知识知之甚少,仅限于书本上的,您就别卖关子了,跟我们说说吧,也免得我们乱猜。”
估计那蚊子和二哥一样,没读过多少书,听我这么说,也跟着附和道:“就是,就是,马五爷就给我们大伙说道说道。”
“看小兄弟这么好学,那我就多啰嗦两句。”马五爷打开了话匣子,“根据世界各地的考古发现来看,在现在文明之前,很可能还存在过一种高级文明,而且是全球性的,但是不知道何种原因突然消失了,我们现在仅仅能看到一些枯枝败叶,其他的则是一片空白,而且我们现在的科学水平和那时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儿科。”
见我们听的入迷,马五爷顿了顿,接着说:“当然,中国也不例外,很多时候我们都小看了古人,古人的一些智慧是我们今天的人无法想象的。比如《周易》,这部成书于上古时代的著作一直影响了中华民族几千年,你能想象到这出自于古人之手吗?从考古发现来看,黄帝属于上古时代的人物,但就是在那种茹毛饮血的年代,依然有灿烂的文明产生。黄帝,我想你们应该并不陌生,也就是中华民族的祖先,至于那个时候的器物,现在已经很难找到,偶尔有一些被定为黄帝时期的出土文物也并不准确,还需要进一步考证。之后就是尧舜禹,夏商周以及后面的朝代。而其中夏商周是神话最多的年代,也是扑朔迷离的时期。在这千年的历史中,我们只能从古籍中去寻找当时的蛛丝马迹,但准确性已经无法考证了。”说到这里,马五爷顿了顿,看看了看我们。
我不失时机的问道:“马五爷,您说了这么多,和这件铜人有什么关系?”
马五爷瞄了我一眼,接着说了下去:“商周是一个青铜高度发达的时代,那时的人们已经懂得青铜的冶炼技术,所以青铜器皿被用到了生活的角角落落,从出土的文物就可以看出这一点。但是这仿佛是突然之间的,因为夏朝在历史上只有零星的记载,而且出土文物极少,可以说夏朝是中国历史上的一个断代。所以,之后的商周青铜文明的突然繁荣一直是考古界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件事情,这也是一个历史之谜。但是,根据我之前的研究发现,这其实并不是偶然的,也许是另有原因。”

楼主:淫领三妓生活  时间:2009-09-25 08:43:00
我最恨这样说话断断续续的,正听到关键的地方,他却突然不说了,急的你恨不得撞墙,但看那马五爷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我也没什么办法,只能耐着性子等。
马五爷喝了口咖啡,再次开口了:“殷商时期基本都是以黄河中段地区做为管辖范围的,周边也存在不少部落和政权,后来灭了商朝的周就是这些部落中的一支。但当时所谓的中原地区对这些周围的部落很是鄙夷,认为他们都是‘蛮夷之地、番邦之众’,所以包括后来的很多朝代都一直对周边这些小政权实行恩威并施的政策。但我们不能否认,正如中原地区一样,这些部落中,也有一些比较强大的,甚至他们产生了自己的文明,比如…..”说着,马五爷晃了晃手上的铜人,“三星堆就是其中一支,他们曾经有过相当发达的文化和冶炼技术,甚至曾一度超过了中原地区。但是这个政权却在商朝初期突然消失,而且没有留下任何关于自己文明的记载,而且考古工作者在进行发掘和清理的时候,也没有发现这个政权的文字,只有一些神秘的图形和线条,这一直是一个考古之谜。”我正伸长了脖子一动不动的听着,谁知道马五爷又停了下来。
对这些扑朔迷离般的历史,我是最感兴趣的,很多时候都幻想能有一架机器猫的时空穿梭机回到古代去看一看,用自己的眼睛去证实一下古代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但是这也只停留在幻想阶段,至少在我有生之年,是等不到了,现在好容易有这么一位知识比较渊博的人来帮我解馋,我又怎么能放过。于是也不顾面子了,就是让我给他洗脚也认了,只要能快点讲就行,我开始催了起来。
“马五爷,您这不是吊人胃口吗?赶紧讲完呀,我对这些东西特别的感兴趣,您这说一半,放一半,不是诚心折磨人么?”
马五爷笑着看了看我,道:“小兄弟,别着急,肯定给你讲完。”
说完,马五爷让蚊子再要一壶咖啡,然后自己倒了一杯,一口气喝干,喘了口气,总算又讲了下去。
“对于这样一个文明来说,没有自己的文字是很反常的,但是考古人员认真查看了每一件文物,依然没有发现一个类似于文字类的符号。渐渐的这件事就放了下来,很多人开始淡忘。但是我在翻阅一些民间的旧书的时候发现了一些这个政权的残缺记载,上面提到,这个政权的建立者是一个长着三只眼名叫蚕丛的人,而且他们创立了自己的文字和叙事方式。所以,很有可能是某种原因使他们的文字没有流传下来。该书还记载了一次战争,发生于商王武丁的时候。”马五爷突然话锋一转,问我道:“小兄弟,武丁听说过吗?”
“好像是商朝的一位明君,而且前些年发现的妇好墓和他有点关系。”说实话,我这些知识也是看书看来的,虽然喜欢,但对这些东西来说,我依然是文盲范围的。
马五爷点了点头,“没想到小兄弟还是很有研究的,不错,妇好就是武丁的妻子之一,并且她能征善战,多次带兵出征。最关键的是,这位女将军曾率队征讨蜀中。史书记载:蜀,蛮夷之地,讨之,得众归。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妇好曾经讨伐蜀中,并且抓了一大批的人回来。所以,我认为商朝青铜冶炼水平的突然繁荣就是这些被抓回去的蜀人带去的。”

楼主:淫领三妓生活  时间:2009-09-25 11:48:00
“那就是说,当时中原地区的青铜文明是受到外来文明的影响了?”这个时候插嘴是很不明智的,但我还是改不了得了便宜卖乖的毛病,总想显示一下自己的聪明,但往往适得其反。
马五爷看了看我,并没有停下来,“可以这么说,但是这个民族在商朝的历史中少有记载,可能是由于做为战败俘虏的原因,所以要想更多的了解到这个民族,还是要从他们内部入手。”说到这里,马五爷长出一口气,看样子像是说完了,但是听了这么半天,我感觉跟没听一样,讲了这么半天的历史知识,还是丝毫没有涉及到关键的核心东西。
看来还是要自己问了,缺点心眼就缺点吧,总比这样上不去下不来舒服的多,想到这,我问道:“马五爷,听您说了这么多,好像跟这个东西关系不大呀?”
“哦?小兄弟还有什么问题?”马五爷显然很吃惊。
“马五爷,刚才听您这么一说,确实知道了这个东西是古蜀时候的作品,但是对您刚才说的内容里边有点疑问。”说到这,我看了看马五爷,虽然心里一副急切想要知道的样子,但面子上还是要表现的十分诚恳。
“既然小兄弟这么好学,那就说吧,我知道的肯定和盘托出。”看来这老家伙和二哥他们属于一类的人,平时被人捧惯了,听到点好话就完全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就等着他这句话,现在总算说出来了,我忙不迭地道:“马五爷,您刚才提到了三星堆的覆灭,不知道这后边有什么故事,能不能给我讲讲,我对这些东西十分好奇。”
“这个嘛……”听到我这么问,马五爷显然没想到,话说了一半就不说了,想了半天,抬起头看了看二哥,见二哥点了点头,才接着往下说:“这里也没外人,既然你问到这些了,那我索性就全盘托出。”说完,马五爷又喝了口咖啡,开始讲起了一段匪夷所思的经历。
“大概前几年,因为中国政府的严厉政策,很多生意都非常冷淡,于是我们打起了古玩的主意,并亲自下到各地去淘宝。在陕西的秦岭附近发现了一座年代久远的古墓,在其中发现了一卷古卷,上面记载了三星堆的一些事情。后来通过专家破译发现,那古卷出自三星堆的一名巫师之手。上边记载古蜀文明曾经遭受过一次劫难,但具体的内容没有说。在埋葬了先王之后,他们几个近臣为了能让后人看到这些东西,特模仿先朝巫师之相铸造了三尊铜像,并把古蜀的一些隐秘内容记载其上,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让后人得知。之后没有了任何记载,关于铜像的下落,以及古蜀的真实历史都只字不提。这以后的几年,我们一直在寻找有关线索,但没有一点进展,前不久听说有批外来的古玩进了北京,我们便开始寻找,现在总算是有了一点眉目。看来,当时三星堆出土的青铜大立人应为古蜀前期的巫师,而现在我们手里的这一尊应该算是其中之一,而另外两尊的下落还一直没有,我想上边应该会有更多的内容。但恐怕再也没有这么容易了,我想,这幅地图应该是古蜀的地形图,上边标注的点才应该是重点,所以我打算最近去四川一趟,亲自查一查。”
听到这里,我的疑问算是差不多了,但新的问题又随之而来,古蜀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个巫师又怎么会跑到了当时的中原地区?马五爷打算入川的理由就这么简单?如果换做和我一样对历史颇感兴趣的人也就算了,但这帮人明显是利字当头,究竟是什么原因迫使他想要进川?想到这里,我突发奇想,又问了一句:“马五爷,您当时发现的那古卷还有没有?能不能让晚辈看看?”
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这么问,后来仔细琢磨才明白,其实是对马五爷的不信任,虽然他说的这些话没有理由要蒙骗我什么,但我总认为亲眼看看才最保险。
“古……古…卷,早就出手了,怎么?小兄弟不相信我?”看来道上的人果然不一样,个个都是老油条。
“我怎么敢怀疑马五爷?就是好奇而已。”我慌忙答道。
“那就好,如果真的这么感兴趣,那小兄弟和我们一起去趟四川如何?”

楼主:淫领三妓生活  时间:2009-09-25 16:57:00
这个。。让楼上的兄弟笑话了

最终也没有收集齐
楼主:淫领三妓生活  时间:2009-09-29 15:47:00
国庆期间比较忙,过了国庆会继续更新!
楼主:淫领三妓生活  时间:2009-10-07 12:58:00
可能是平时的侦探故事看多了,每次遇见想不明白的事就会胡思乱想一番,而且自己做事也总是散漫不堪,这个性格着实让人头疼,但不能否认,侦探故事并不只是存在于小说中,生活力的一些细枝末节总会让人发现新的东西。
我以为马五爷只是在开玩笑,没想到他却是认真的,而且决定的这么迅速,可见他们一直在寻找三星堆的线索,但不知道二哥是不是也了解这里的事情,他们究竟发现了什么,能够这么执着于此事,我逐渐发现马五爷提起的上一次的遭遇才是关键,但想从这个老油条嘴里套出更多的东西是不可能了,也许以后有机会还会知道更多,但更现实的问题摆在了面前,究竟去还是不去?
不去,自然也就没自己什么事了,把这个铜人交给二哥处理,至少他不会亏待我,也算祖坟冒了青烟,如果真能出手的话,最起码这一辈子是不用奋斗了,如果不能出手,那我还是继续挤我的公交车上班,最坏也就是像潘家园老爷子说的一样,献给国家,得点个人好处,也免得招灾,可谓一举两得,但铜人能不能拿回来已经不是我说了算的,二哥虽然风光,但对于上面的头儿,他鞠躬也得弯腰九十度,道上的事情不是有理就能说清楚的。平时呼五喝六的不过都是小混混,真正心黑手辣的都在幕后看着呢,哪个手里没点事,要真逮住了,以后就是集体单间了,所以他们一般不轻易出面,都是手下的来办。要说结果我这样一个草民的小命也就是几十万的事。
去,我为什么要去?难道就因为自己的好奇就跟着去趟这塘浑水,现在过的再不济,好歹也是天子脚下,安全多少还有点保障,真的跟着这帮人出去了,那就完全不是自己能说了算的,到时候真殁了,也算是客死异乡了。虽然上边有二哥护着,但多少我也得自己提防着。这帮人,拿自己的命都不当回事,别人的命他更不在乎了,牙咬咬,亲爹都能绑了,况且也不是我亲哥,关键的时候谁知道会怎么样,虽然平时口口声声说不怕死的人不少,但真到了生死关头,这帮人比谁都贪生。
二哥看我前怕狼后怕虎的犹豫不决,急了,问道:“你小子他娘的想谁呢?走私都走的没了边了。”
听见二哥的话,我抬起头看了看他,没有说话。二哥已经混了不少年了,要说甩手不干,也没人敢把他怎么样,而且家老爷子也算是有点家底的人,完全可以干点别的,娶个媳妇,和和美美的过这一辈子挺好,为什么他非要混在这一行里,可能人和人的思想不同,但按常人的眼光来看,这完全没有必要。后来我也问过二哥,二哥笑着跟我说:“三百六十行,行行有本难念的经,不是你说不干就不干的,身不由己。”
前思后想,去的观点占了上风,我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选择去,可能是因为猎奇心,也可能是头脑发热。不去,可能我就什么都没了,拿一件国宝换一个不知道真假的故事听太亏了,去的话可能还会有所收获,如果到时候真有什么不测,直接找警察叔叔就完了,再不行,要饭也能一路要回来。想到这,我终于狠下心了,说了半天以来的一个字:“去。”

楼主:淫领三妓生活  时间:2009-10-08 10:02:00
二哥在一旁憋了半天,看我终于说话了,起身一拍大腿道:“你小子总算是决了定了,本来不想让你去,但马五爷这么提点你,那我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但有一样你可给我记住了:要坚决服从组织的安排,外边可不比你们家炕头,想上就上。”
“知道了,你还有完没完了,这还没出去,你就跟个婆婆似的,到时候都听你的不就完了?”听二哥训了半天,我也不耐烦了。
“得,不爱听我也不说了,就这么定了,明天中午以前我家集合。”二哥拍了版,几个人没有什么异议,便各自离开。
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但又不知道自己都想了些什么,就这样半睡半醒的过了一夜,第二天直奔公司,虽然单位不怎么样,但真要走还是要说一声的。
见到老板先客气了一番,然后编了个辞职的借口,再加上动情的表演,还真有点舍不得的意思,而我们这个老板也属于铁公鸡一类的,恨不得开除所有的员工自己干,见我主动辞职先假惺惺的挽留了两句,然后很快就办好了辞职手续,出了公司大门,我长出一口气,又算是自由身了,不知道再回来是衣衫褴褛还是红光满面,但已经由不得我多想,叹了口气,直奔二哥住的地方。
陶然亭附近,这个地方我没来过几次,二哥行事一向很神秘,他住的地方知道的人很少。我一直纳闷他怎么会选择这么一个地方住,但看了周围的环境我豁然开朗,一条街全是洗头房,对二哥来说倒也方便,没准他还有股份,也便于管理,再看看自己只有寒碜的份。
马五爷和那蚊子早就到了,几个人正在聊天,看我来了二哥忙起身拉我,边拉边说:“大兄弟,来我给你介绍几个朋友。”说着指向其中一个正闷头喝茶的人。
那人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我回望,差点没吐血,这不是前几天和我在旧货市场抢宝贝的人么?还是那么黑,还是一副棺材板脸,丝毫没变。
二哥不知道这猫腻,指着他向我介绍:“韩一平,武警退役战士,好像当时是中尉,以后叫平哥。”
我X,看来我一直小看了二哥他们的实力,退伍军人都能拉的入伙,还有什么是办不到的,而且还是武警出身,怪不得结实的像头牛,以后更要小心了,这样想着,嘴里还是客气了一句:“平哥好。”
那人看了看我,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略微点了点头。
二哥指着另一个平头矮子向我介绍道:“这是马五爷的徒弟,以后叫胖哥。”
“胖哥好。”边喊边打量这个人。
名副其实的胖哥,不到一米七的个子,少说在一百五十斤以上,基本属于横向生长了。
那人看见我,满脸堆笑的站起来,伸出手和我握了握,“我就喜欢和年轻人一块干,小兄弟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对这样的人更要小心,表面恭恭敬敬的,没准哪天就在背后给你一刀,乍一看好像梁山里的笑面虎,典型的口蜜腹剑,但既然都是二哥介绍的,那我只能客客气气,恭恭敬敬的,“胖哥别开玩笑了,以后兄弟还要多跟你学习。”
二哥看差不多了,一挥手道:“时间正好,现在去机场。”说完几个人鱼贯而出。
我和二哥走在后边,我悄悄的拉了拉二哥问道:“二哥,咱们这两手空空的是去旅游?”
二哥瞪了我一样:“你知道个屁,现在查的很严,四川那边都已经置办好了,你就跟着就行了。”
马五爷听到我们谈话,回头冲我笑了笑:“看来小兄弟阅历尚浅呀,以后得出门走懂走动了。”
听到他们这话,我当时就蒙了,怎么回事?四川还有他们的人?那我这不纯粹就是羊入虎口么?先不说二哥保不保我,要是到了那边真发现了什么,他们以狠心要杀我灭口怎么办?坐在车上,我汗就下来了,脑子飞快的想着对策,差点就掏出手机报警了。但侥幸的心理还是让我有点得了便宜卖乖的感觉,二哥混了这么长时间了,让我这么个外人跟着,他不可能不打招呼,我要真出个什么事,我家老爷子也饶不了他,到时候要真有状况,我先跟家里通个信,回不去了找二哥要人就行,这样想着,心里平静了很多。轿车飞一般的向机场驶去。
一切顺利,由于什么都没有带,安检也轻松通过,两个小时以后我们坐上了飞往四川的飞机。

楼主:淫领三妓生活  时间:2009-10-09 14:52:00
在咖啡馆听马五爷的一顿唠叨,对我这个爱好历史的人来说也算是一种收获,但上天总会在赋予你一件东西的时候剥夺你另外一件东西,所以自从小学接触历史这门学科以来我就从没有及格过,对于那些发表评论,谈谈看法的题目我历来空白,我觉得对于古人的行为我没有权利去品头论足,历史的长河中任何一件事的发生和发展都在遵循着自身的规律,不是我们小小的人类能够螳臂当车的,所以在今天看来历史留给我们太多太多的谜团等着我们亲自去解开,这也算是人生一大快事了。
对于四川的历史,以前知之甚少,听了马五爷的话我才好奇心大起,回去也临阵磨了几下枪,恶补了一下关于这方面的知识。
蜀中,这个神秘之地,从远古时代就已经有先民居住,商周时期开始,蜀中先民已经开通了一条同外界进行贸易的道路,这其中有我们熟知的蜀道,并且一度被外界学者称为南方的丝绸之路,但要比汉代张骞的丝绸之路更早。这一时期在中国历史上基本属于传说时代,加之位置偏远,很少引人注意,虽在古籍中偶有记载也是一带而过,几千年的岁月就这样慢慢的沉淀了下来。
公元前324年,秦惠王继位,从此打开了通往蜀中之路,这里留给人们的是一段段美丽的传说和故事。
传说当年秦惠王想进攻蜀中却苦于没有通途,于是命人造石牛五尊,并以金漆其尾,命人养在国中,后通知蜀王迎接,蜀王命有开山本领的五人开通了一条蜀中连接中原的道路迎回五尊石牛,而秦惠王也趁机派兵进攻,一举降服蜀国,这便是五丁开山的故事,也有的版本记载是秦惠王送出了五位美女给蜀王,并趁机攻入了蜀国。随后,蜀国纳入了中央版图。
秦始皇时收天下兵器,聚之咸阳,以为金人十二,以弱天下之兵,其中也包括了当时的蜀国。为了安抚蜀民,秦始皇设立蜀国,并立国长,其中李兵因都江堰,使自己和蜀中名闻天下。
在外界看来,巴蜀地区一直是土地肥沃,人民富饶的好地方,《三国志.蜀志.诸葛亮传》记载:益州险塞,沃野千里,天府之土,高祖因之以成帝业。三国时期的刘备也是退守蜀中后形成了三分天下的局面。从此,文人墨客,官场政要都开始渐渐走进这里,像李白,杜甫都曾到过蜀地,并留有名诗。
其实对于这些历史的东西,我更像是看故事一样的去看,因为几千年以后的今天,我们已经不可能知道历史的真正面目,历朝历代的史官在修著史书的时候或多或少的都加入了自己的感情,于是真实的历史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消磨殆尽,如司马迁之辈的史官并不是每个朝代都有的,所以在今天的角度去看历史要抱着一些怀疑的态度。
看马五爷信誓旦旦的样子,我不由疑窦丛生,他到底想要寻找什么?他究竟发现了什么?以这个老油条的阅历,不到目的地估计是不会透露的。就因为他的一句话,我热血沸腾的跟着来到了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所以我曾一度混乱,搞不清自己是抱着什么目的而来的。等到踏上四川的土地,看到街上数不清的美女时,我的思路才开始渐渐清晰:都说四川是个盛产美人的地方,这次我应该不虚此行。和那些不着边际的历史比起来,终身大事更具有现实的意义。

楼主:淫领三妓生活  时间:2009-10-19 15:57:00
因为跟一个出版社谈了谈,所以耽误了更新。

这个故事已经写完了,所以不存在弃坑的问题,只要有人看,我就会更新
楼主:淫领三妓生活  时间:2009-10-19 15:58:00
四川省广汉市,成都平原上一颗璀璨的明星,只因二十年前的三星堆考古而让它闻名于世,三星堆就坐落在广汉市西方,传说当年玉帝路过此地时被此地的美景所吸引,回去以后便亲自撒下三颗星星在这里,从此这里便被人称为三星堆。当然这也只是美好的传说而已,但这里一直是有山有水的人间仙境。
在成都降落以后,我们又马不停蹄的赶往广汉市,由于不适应性,我在飞机上已经很不舒服,本想找个当地旅馆休息一天再走,正要跟二哥说这事,一抬头,发现其他几个人丝毫没有倦怠的样子,一个个双眼冒光,好像拼命三郎,我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能硬着头皮跟在他们后边。三星堆就在成都东偏北的方向上,而且距离不算太远,所以到达这里的时候也不算太晚。
我正在暗自庆幸终于能休息一下了,却见不远处几个鬼鬼祟祟,一直东张西望的家伙冲我们走了过来,我刚要问二哥怎么办,为首的那个人见到马五爷立刻小如桃花的谄媚道:“五爷,您怎么也不打个招呼,我好派人去接您呐。”
可能马五爷对这个人并没有什么好感,看了看他,淡淡道:“我们喜欢清静一点。”
那人却丝毫没有感到自己的热脸贴到了冷屁股上,看了看我们,低声问道:“五爷,这几位是?”
“几个朋友,好了,别废话了,赶紧去带我见瞎七吧,也不知道我交待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五爷,放心吧,您老的话七哥哪敢不听,东西早就准备好了,全是买的进口货。”说完,冲不远出的两辆车一招手,那两个司机一看赶忙把车开了过来。
坐在车上我暗自思忖,马五爷究竟是干什么的?怎么四川都有他认识的人?看来他们早就计算好了,这次是有备而来呀,但是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不惜如此兴师动众,究竟为了什么?越想越觉得问题复杂,本来刚刚好转的我,头又开始疼了起来,于是赶忙停止了胡思乱想。好歹上边有个二哥,真有什么事也由他看着,一会安顿好了我就先跟家里通个气,走不走的先把后路修好了再说。这样想着,我眼皮沉了起来,昏昏睡去。
不久,二哥摇醒了,见我睁眼,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你小子真宽心呐,什么地方都能睡的着,你属猪吧?”
虽然迷糊,但二哥的话还是明白了,我不紧不慢道:“二哥,跟你说几遍了,我属牛。”
“行了,别贫了,赶紧下车。”
这是一个独门独院,周围很安静,街上看不见行人,两旁的树郁郁葱葱,给人一种很幽深的感觉,我不仅感慨这位主人可真是个会享受的主儿,以后我有钱了,也买这么座宅子养老。
进了门,那位领头的小跑几步进了屋,不久,屋里传来了一个很尖的声音:“五爷来了,怎么也不早点说,天天养着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边说,边从屋里走出来一个人,我一看,倒吸一口冷气。
此人不过三十出头,头发却白了一多半,让人看上去有种很沧桑的感觉,身材又高又瘦,最重要的是他的左眼已经没了,从左眼眉上一条明显的刀疤划了下来,经过左眼和鼻梁直到右脸上,半夜看见能把人吓死。
此人看到马五爷,赶忙笑着抱了抱拳,“五爷,这几个伙计不懂事,也没去接您,您可千万别怪罪。”
马五爷看到此人,也赶忙笑着抱了抱拳:“哪敢,哪敢。”看来,此人来头不小,连马五爷都这么客气,我们更要提防着点,而且看他脸上的伤疤就知道不是个善类,我一直暗叹自己怎么会这么倒霉,跟这样的人打交道,稍微不注意就完了,想哭都没你的时间了。
那人摆了摆手,用他精光四射的右眼扫了我们一圈,问到:“五爷,这几位朋友是?”
“这都是我北京的朋友,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说着挨个介绍了一番。
最后,马五爷指着我道:“这位小兄弟知识很渊博,我认为他应该能帮上我们。”
那人看着我笑了笑,道:“小伙子很有发展前途。”
我却愣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脑子却在飞速的运转,这时我突然想起刚到的时候,马五爷称他为瞎七,但我肯定不能这么叫了,于是嗫嚅了半天才道:“七…七…七哥好。”
那人拍了拍我,转头看向马五爷:“五爷,东西都准备好了,你们什么时候动手?”
“我看就明天吧,今天大家先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一早动手。”
“也好,那我先给各位安排好住处,晚点时候再给大家接风。”说完,瞎七一挥手,那个接我们的人一路小跑奔了过来:“最好的酒店,记在我名下。”然后转身冲我们又一抱拳:“先失陪了。”说着踱步进了屋。
“五爷,你们跟我来吧。”那人说着在前面带路,几个人陆续上了车。
到了宾馆门口,一行人遛达着进入了大厅,由于没带什么东西,所以看起来我们更像是旅游团的。前台小姐看到瞎七手下,赶忙赔笑道:“是七哥的朋友吧?要开几个房间?”
那人看了看马五爷,显然是在征求意见。
马五爷想了想,说道:“开三个就够了。”
前台小姐边写边道:“那就205,206,207吧,最好的房间,而且朝阳,安静。”
瞎七手下那人看着倒是很熟练:“记在七哥名下。”
“没事,没事,七哥的朋友不是外人。”说完,钥匙已经塞给了我们。
到了房间门口,马五爷看了看我和二哥:“你们俩住一间”,又看了看蚊子、他的徒弟和那棺材板脸道:“一平,你们住一间”。说完,自己当先进了房间,我们相互看了看扭头进了各自的房间。
果然是不一样,虽然也曾看过,听说过高档房间,总统套房,但自己却从没住过,现在住了进来突然有些不适应,二哥一进来就钻了卫生间,我也像个傻子似的东看看,西瞅瞅,哪都不敢碰,生怕弄乱。这时二哥突然喊道:“给我拿点纸过来。”
我手忙脚乱的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了一卷卫生纸,然后走向卫生间,边走边埋怨道:“上个厕所还不拿纸,你直接用手擦吧。”说完,敲了敲门,正在我准备把纸塞给二哥的时候,二哥开门猛的一拉,把我拽进了卫生间,没有丝毫防备的我站立不稳,一个趔趄,脸差点栽到马桶上。
“二哥你干吗……“没等我说完,二哥捂住了我的嘴,然后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并四处敲了敲。我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买的什么药,只能在一旁看着他。
好半天,二哥终于松了一口气道:“这里没有问题。”
“二哥,你这是干吗?神神叨叨的。”我没好气的说道。
“你小子懂个屁,这房间里,都安着窃听器呢,你放个屁那边就跟唱歌似的,什么都不能说。”二哥看了我一眼。
“那这里没有?”
“我检查了一下,这里没有,还算安全。”边说二哥边四周扫视。
“那这么神秘的是不是有什么事跟我说?”我看二哥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二哥盯着我看了半天,然后叹了口气道:“你小子太不听话了,而且也缺乏社会经验,这是最后一回,以后打死我也不带你出来了,真要有个什么闪失,你家老爷子和我家老爷子还不把我吊起来喂了蚊子。”
我看二哥说的邪乎,忙追着问道:“二哥,究竟怎么了,你赶紧跟我说说呗,看你这神神叨叨的样子,好像多危险似的。”
二哥头也没抬,“你怎么能跟着趟这里边的浑水,你不看看这都是些什么人?全都是不要命的主,你二哥我都得加一百二十分的小心,你一个毛头小子,别人说让你来你就来,你以为你是精钢不坏之躯呀?”
被二哥说的一愣,我问道:“那马五爷让我来的时候,你不是点头同意了吗?现在又怪我。究竟怎么了,你就明说吧,别跟你大弟弟绕弯子了。”
“屁,那都是场面话,你就一点也看不出来?这个马五爷也是道上一个朋友介绍给我的,关于他的情况我也是一概不知,但这个人底子很深,今
楼主:淫领三妓生活  时间:2009-10-19 16:05:00
“屁,那都是场面话,你就一点也看不出来?这个马五爷也是道上一个朋友介绍给我的,关于他的情况我也是一概不知,但这个人底子很深,今天见的瞎七就是很好的例子,所以以后你自己小心点,光靠你二哥我那是不行的,我现在都泥菩萨过江了。”
听二哥这么一说,我心里咯噔一下,最不愿意的事情发生了,现在该怎么办?报警?那以后还不天天的让别人追杀。跑也不可能啊,被逮住了肯定也没好下场。自己主动退出?自己想想都不答应。看着二哥,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二哥看我不说话了,知道我在乱想,便拍了拍我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我混了这么多年,好歹有点人脉关系,要真动我,他们也得考虑考虑,你其实很安全,只要你自己小心,是不会有事的。”
“那马五爷叫我来是干什么?咱们两个现在岂不是很危险,要不咱打个招呼回去吧。”听二哥这么说,我心里更是一点底也没了。
“回去?你以为这是你们家门口的菜市场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回去以后你真得好好锻炼锻炼了,这样下去,以后别人把你卖了你还得认别人当干爹呢。”
我一看二哥又没了边了,赶忙让他打住,“行了,二哥,这里边味道也不是很好,你就赶紧说主要的吧,想拿我开涮,回去让你涮个够。”
“唉!马五爷让你来就是怕我临时反水,到时候能拿你威胁我一下,你对我来说就是个炸弹的作用。”
“啊?你平时那几个不错的朋友呢?你为什么不让他们来?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岂不是连个救兵都没有?”
“也不完全是,蚊子可以放心,我救过他的命,对他我很放心。那个韩一平也是我介绍进来的,多少有点交情,你上次的事就是他告诉我的,否则你就不能在这里活蹦乱跳了。我们最要小心的是马五爷和他的徒弟,还有就是不知道瞎七会派谁跟着我们。”说道这,二哥看了看我,继续说道:“这里边的事不是仁义道德就管用的,他狠,你就得比他还狠。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那要真碰上不要命的呢?”
“那就……要了他的命。”二哥的话让我浑身冷汗。

楼主:淫领三妓生活  时间:2009-10-23 10:29:00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二哥这么狠,虽然二哥一直在社会上混,但却是出了名的孝子,村里人提到二哥都会竖起大拇指,其实他们并不知道二哥在外边干什么,只是以为是做大生意的。当然二哥对我也相当不错,从没有跟我真正的急过眼,以前在学校受了欺负还总是会找二哥帮忙报仇,后来渐渐大了,明白的道理也多了,跟二哥也渐渐的远了,总认为自己和他们这些人离的很远,我们并不是一条战线上的人。
看着二哥的表情,我知道他心里发了狠,估计这次南下他是做了两手准备的,但我也只能是猜测,跟本不可能从他那问到一丁点的东西。同时我也开始恨自己这么没轻没重的,别人的一句话就让自己屁颠屁颠的跟着跑了这么老远,最要命的是还当了他们的定时炸弹,这要真出点什么事,以后我还怎么回家?这样想着,我又看了看二哥,他的神色已经缓和了下来,我赶忙道:“二哥,你也别跟视死如归似的,实在不行还有警察叔叔呢,你就索性全坦白了,也顶多判个几年的,总比这样整天把脑袋栓在裤腰上强。”
二哥看了看我,没有说话,满脸的苦笑。
我正要问问我们这次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外边突然想起了敲门的声音,二哥静了静,问道:“谁?”
“是我,你们收拾的差不多了吧?瞎七已经在等着咱们了。”门外说话的是马五爷。
“五爷稍等,马上就来。”边说,二哥边拉着我悄悄出了卫生间,然后小声的对我说道:“一会饭桌上你千万别说话,什么事都由我来顶着,小祖宗,你可千万记住了。”
“放心吧,我一会就当个哑巴,只埋头吃饭就行了。”说完和二哥整了整衣服开了门。
另外几个人都已经出来了,马五爷看了看我们,怪笑了一下,当先向楼下走去。
瞎七已经等在下边了,他身后又多了一个陌生的面孔,我看了半天也不记得是我见过的人,那个接我们的人已经不见踪影。
见了我们,瞎七还是一套老规矩,上前一抱拳道:“五爷,都已经准备好了,大家这边请。”
马五爷抱了抱拳道:“请。”
说实话,我并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从小以来就不喜欢和一大群人一起吃饭,这总是让我有压迫感,而且每次都吃不饱。现在看着满桌叫不出名字的菜,我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但是看着周围一个个陌生的面孔又很难扯下脸皮去大吃大喝,只能随着众人的节奏,不紧不慢的夹着菜,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而心里却是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把所有人都撵出去,自己独享这顿大餐,这种痛苦让我在以后的很长时间了都有了一种聚餐恐惧症。
席间几个人推杯换盏,不时的说些自己这边的事情,由于我坐的较远,只能偶尔的听清一两句,多半时间都在瞪着满桌子的菜而装作不饿的样子。
从瞎七和马五爷的谈话中我得知,跟瞎七一起来的那个陌生男子明天要跟我们一起行动,听瞎七说好像是当地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到时候也好有个照应,然后两个人又说了说准备的工作,以及为我们准备的东西等等。越听我越迷糊,拉了拉身边的二哥问道:“二哥,明天咱们究竟去干什么?你也不知道?”
二哥吃了口水晶肘子,含糊不清的冲我小声说道:“马五爷这个人太深了,他不想说的事你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我只知道四川这边已经踩好了点,咱们过来是出力气的,具体是干什么只有明天才能知道了。”
听二哥一说,我的疑惑更加深了,这根本就不是一群做正常买卖的人,他们明天要干什么?想问又不能问,不问心里又憋的难受,自己的冲动又开始犯病,脑子一热,我冲马五爷喊道:“马五爷,明天究竟要去干什么?到现在还不告诉我们,我们回去多少也得准备准备吧?一直这么神秘兮兮的,我们一点底都没有。”说完,我看了看二哥,只见他脸都白了,夹菜的手停在了半空,不知道该往哪放了。
那马五爷和瞎七正在窃窃私语不知道说些什么,听我这么一问,都抬起头来看了看我,瞎七的眉头明显的皱了一皱,马五爷倒是乐呵呵的,坐正了身子道:“小兄弟着急了?放心,我肯定会给大家说清楚的。”然后他看了看瞎七,见对方点了点头,马五爷道:“既然都上了一条船,那我就把话说透了。也省的大家乱猜。”
众人一听,都赶紧坐正,颇像规矩的小学生,聆听老师的教诲。
马五爷看了看在座的每个人,突然压低了声音:“明天我们去挖点东西。”

楼主:淫领三妓生活  时间:2009-10-23 10:32:00
更新确实慢了点,因为我平时要上班,只能偷着上来瞄一眼,我会尽快把这个故事贴完。

希望理解,谢谢!
楼主:淫领三妓生活  时间:2009-10-26 10:57:00
听马五爷这么一说,我当时就愣了,挖点东西?那何必如此的兴师动众,瞎七这边手下连几个干活的人都没有?非要把我们从北到南的忽悠过来,这人果然如二哥所说一般,做事太阴了。
我看了看其他几个人,都跟木头似的两个眼睛紧盯着马五爷,根本看不出他们是在想什么。
马五爷看了看我们,发现几个人表情都很不正常,干咳了几声,笑道:“不必吃惊,也不是什么大事,本来是打算我们过来以后亲自去找的,现在七爷这边的人已经给咱们找好了,明天只要拿上家伙,直奔目的地就行了,这比我想的要快了很多。”
到现在,我才彻底明白自己有多嫩,亏了有二哥跟着。否则,真把我卖到大山沟当上门女婿,我都得屁颠屁颠的半个月睡不着觉。
听马五爷的口气,这事好像比较神秘,也难怪,这样的人能干什么光彩的事,多一半都是犯法的勾当,其他几个人没事,都是习惯了的,我就不一样了,虽然生活窘迫,但至少我是个守法的良好公民,怎么也不能参与他们这个吃牢狱饭的活,但想走已经晚了。顿时自己又开始犹豫不决,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这个性格也确实让我头疼,每到关键时刻总要掉一把链子。
马五爷根本没有注意我,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今天也没有外人,我索性就从头开始说,也让你们都彻底的明白。如果还有什么摸不着的地方,尽管问,只要马某人知道的,一定如实相告。”
听完他的这几句话,我心里舒坦了一点,但接下来马五爷的讲述,让我差点从椅子上翻下来。
“其实,我本来是个正规的考古工作者,从十几岁开始,就一直跟着师傅天南海北的跑,各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也见过很多,价值连城的宝贝更是见了无数。要知道在中华大地上,先人给我们留下了数不清的宝藏,而我们现在所发现的只是其中的一小本分。从母系社会到夏商时期,从秦朝到三国,还有唐宋元明清,在我的考古生涯中都接触过。慢慢的,我对这些东西失去了兴趣,除了工作的需要以外,我很少再去关注这些东西,直到1986年。那是夏天,我们正在陕西一带做考古工作,突然接到中央的命令,让我们立刻交接手中的工作,并赶往四川三星堆,说那里有人发现了商周时期的大型祭祀坑,根据初步判断,并不属于中原地区的文明,在命令函中还明确规定,我们必须尽快到达,想尽一切办法从当地人手中追回散落的文物。”说到这里,马五爷喝了口龙井,开始靠在椅子上仰头闭目,仿佛在回忆当时的情景。
包间里很安静,谁都没有说话,都在等着马五爷继续讲下去。
很快,马五爷长出一口气,继续讲了下去:“你们要知道,这些文物就像是煤和石油一样,都是不可再生的资源,挖一件就少一件,平时我们基本都是和唐朝以后的文物打交道,而这之前的考古发现可以说是少之又少。现在突然发现这样一个传说时期的祭祀坑,对我们来说无疑是兴奋剂。当时我所在的考古队的全体人员都很高兴,因为这比仅仅意味着能亲自去感受商周时期的文明,还有可能名垂青史,更重要的是以后的发展前途。当下,队长决定立刻启程,就这样,我们七个人的队伍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当时的这里,并立刻投入了工作。和中央所说的一样,这是一个大型的祭祀场所,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又在周围发现了相同的祭祀坑,我们根据出土的文物发现,这确实不是当时中原地区的文明,差异很大,而且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但是我们并没有停下来,丝毫不敢放松手里的工作,因为晚一天,就有可能会遭到严重的损失,就这样,我们连续奋战了几天几夜,终于完成了初步发掘工作。所有的出土文物都受到了妥善的保护。这时,我们队里的所有人员都被这次丰富的文物所惊呆,我们知道,这肯定会掀起一场新的热潮,不亚于当年兵马俑的发现。接着,我们又开始寻访当地居民,开始完成中央交给我们的另一个任务,追回被村民拿走的文物。这是一个艰苦的开始,从当时发现这处遗迹的村民开始,我们每天都在不停的给这些人做思想工作,希望他们能够归还文物。但是,很多人跟本不听我们的劝导,甚至开始驱逐我们,这使我们的工作一度陷入两难地步,最后当地的公安出动,事情才算平息,文物也追回了很多,但是我们始终不知道是否全部追回,可能这是一个永远的迷了。考古工作完成以后,我们全部进入当地的临时办公地点,对这批文物进行细致的恢复和研究。这时,中央已经高度重视此事,并派专人前来督促,让我们尽快完成任务。随着文物的修复和研究工作的展开,我们发现,这段历史让我们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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