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雷[我在091气象所工作的那段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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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08-09-04 07:48:40 更新时间:2020-11-11 17:45:15

楼主:猪头大拿  时间:2010-08-08 16:21:00
第二天一早,雷总已经带上了首都卫戍部队侦察大队的特务,准备兵发东北了。

陈部长与其他在家的领导亲自送行,我和大张大头也赶来,雷总依然没有与我们说一句话,只是与领导们寒暄了几句,便乘车匆匆离开了。

陈部长对我们的态度也是大转弯,没有理会我们任何人,直接带着其他领导去会议室开会了,这个熟悉的大院似乎在过了昨夜之后,一切都变得不同了。

倒是很少与我们打交道的韩处长与大张讲了两句:“你们那个新来的机要秘书不能见阳光是吧?”

“是啊,怎么?韩领导什么指示?”

“哦,没什么,我在安排人改造不透光的专车,大概需要一周时间,估计到时候你们也该出发了。”

“哦,谢谢领导关心。”大张的话依然赶趟。

接下来的几天,领导似乎在刻意回避我们,任何人想与陈部长联系,都被推诿了,我们像被遗弃的孩子,无人问津,而我和美幸之间,好像也有了隔阂,自从我守着雷总无情的甩掉她的手后,她再也没跟我说过一句话,我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中间的关系了。

更要命的是大头与大张,有一天陈部长突然叫这两个人去开会,故意的撇下了我自己,这种感觉实在让人难以忍受,那个会议开了一整天,我不知道陈部长与他们两个商量什么事情,但是当他们回来的时候,见了我像见了鬼一样,不敢直视,说话含糊其辞,总之,就是在不停的敷衍我,我觉得自己完全被孤立了。

该发生的总要发生,该到来的,总要到来。

韩处长做事很严谨,美幸用的专车,只改造了七天,就弄好了,212吉普,后座全部密封,里面不透一丝光。

大张与大头开始准备随身物品,好像要出发了,只是我,没有接到任何上级命令。

大张几次都想给我说点什么,但是话到了他嘴边上,又硬咽了下去,这是保密需要,就是他亲爹都不能讲,何况是我,让我想不通的是,什么事情能通报给这俩人却要单独瞒着我?
楼主:猪头大拿  时间:2010-08-19 07:25:00
不好意思,前面的需要修改,后面的还在完善,会经常性的有间断,写字容易,写的让大家高兴了真的很麻烦,各位就见谅吧,是在对不起,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俺也一样,尽量更新,谢谢支持。
楼主:猪头大拿  时间:2010-08-19 07:31:00
终于正式的命令下达了,大张,大头,美幸以及四个十五组的保卫人员前往碧水红旗林场调查血缘基地,而我,则被留在了091总部。

大张与大头接到命令,依然一脸苦相,而美幸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失望,她好像在嘲笑我是个懦夫!那些永远都要保护你之类的话还在耳边回响的时候,我却已经先退缩了。

眼看他们就要出发了,天空中又飘起了大雪,整日都是阴郁的天气,我不能再等了,我一定要找陈部长问个明白。

当天傍晚,听说陈部长今天在总部办公,我犹豫着,徘徊着来到了他办公室门口,控制了一下情绪,瞧响了他办公室的门。

”报告!“

“进来!”

我推门而进,陈部长正在写字台后看报纸,看到是我,脸色没有任何变化,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找我什么事?”

陈部长也没让我坐,我站在他的写字台前:“陈部长,我想不通!”

“什么想不通?”陈部长在装什么都不知道的。

“为什么去东北的任务不让我参加?我想不通!”

“命令书不是下了吗?不是给你讲了吗,组织上对你另有安排。”陈部长依旧翻着报纸。

“可是,这个任务从开始就是我接的,为什么在这节骨眼上,组织上会对我另有安排,如果我范了什么错误,还请组织上处分我!这样对待我,我很难受。”我突然觉得非常委屈。

“放心,你做的很好,不让你去,是组织上对你的爱护,没有其他原因了。”陈部长的话更是模棱两可,让我毫无头绪。

“领导,请您体谅,如果组织上真的爱护我,请告诉我不让我参加任务的真相!”我有些激动。

陈部长的态度有一丝变化,他放下了报纸,摘下眼镜擦拭着:“组织上才不安排你去,我和雷总指挥都是看好你的,希望你能更成熟,有些不必要的磨难,我们还是尽量安排你回避的。”

“领导,谢谢您与组织上的关心,但是不经历磨难我怎么能成熟,我以后怎么能担当起重任,我希望组织给我机会考验我!”我的态度很坚决。

陈部长又敷衍我:“小刘,你还是不要问了吧,回去吧,组织不会害你,没什么事情,安心吧。”

我没说话,只是笔挺的站在他的写字台前,我只能用无声的抗议来对应部长大人的敷衍。

“怎么?是不是我要警卫员架回你去?”

“追求真相,一直是我们091的宗旨,首长,我现在迷茫了!还请首长给我一个真相!”

陈部长戴上了眼睛,眉头皱了起来:“真相?真相有的时候很残酷,正是因为残酷,所以才不告诉你,我不确定你现在能承受这些真相,你自己能确定承受吗?”

“报告首长,为了我们崇高的事业,我愿意承受任何东西!包括死亡!”我心想你老人家给我打官腔,我也会。

陈部长思索了好长一会儿,他用十分困惑的眼神看着我:“你觉得自己成熟了么?你真的能像机器一样冰冷吗?你想清楚了吗?”

“报告首长!对于国家而言,我认为我已经是一部合格的机器了,请组织考验我!”我觉得我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陈部长也不犹豫了,从抽屉 中拿出两个信封,推到我的面前:“真相,就在这里面,不过我总觉得你还是不能承受的,看完了,签上字,你就可以去东北了。”
楼主:猪头大拿  时间:2014-07-19 23:05:00
(142)

“恩,也许你也猜到了,通过我们先前对这基地的了解,我是不是可以大胆的假设,纳粹建立这个研究基地的最终目的,就是研制出机械与生物完美结合的兵器,他们有人类一样的思维,有钢铁一样的身躯,而且他们成功了,我们面前的纳粹士兵就是这研究的最新成果,他们把人类的大脑与机械的身躯完美的结合到了一起,而造就出近乎无敌的士兵。”大头终于讲出他那近乎疯狂的想法。

“这不大可能吧,我们根本没有听到那群纳粹身上发出过类似机械的声音,如果是机械身体,走路会有金属摩擦声的,可是我们并没有听到过啊。”大头的想法非常合理,但是我仍旧不能相信。

“对,我也这么怀疑过,但是我又仔细的想了下,所谓的融合,我想我们并不能单纯简单的把他设想为就是把人脑安到机械身体上这么简单,他应该更复杂,我们这样形容,这样的技术,应该是肉体与金属生长到了一起,从而造就了这样的生命,他们的关节等活动部位,应该还是生物组织,其他要害地方,融合了金属,纳粹通过不明的生物技术,让这些人的体力倍增,使得他们能够完全的负担这样身体的重量,至于他们能量的来源,我们还没有办法窥知。”

以前雷总夸赞大头的时候,我与大张总是很不屑,如今看来,这个楚大头果然心思缜密到惊人的程度。

“还有一个事情我也有怀疑。”大头仍旧没有说完。

“还有什么?”这个大头到底发现了多少东西!

“第一,他们教堂里复活的那家伙,根据那金属棺材的外表看,应该是一直保存在这里的,纳粹用神秘的仪式把他复活,这说明这二十年当中,纳粹的生物技术进步到一个新的高度,所以他们才会回来,把那人复活,也许那人根本就没死,只是处于一种休眠状态,不管怎么样,他们在二十年后才回来复活那家伙,只能说他们刚刚研究出的新技术能达到这样的效果了。

第二,纳粹的这个基地肯定是因为受到袭击而放弃的,这是无须置疑的,而从纳粹有恃无恐的态度上看,他们肯定是研究并超越了当年的袭击者,所以才会表现的这样从容。

第三,那空间扭曲机并不是什么声光设备,我是为了大家安心才这样说的,至于那黑洞对面是什么地方,我就不知道了。”

我赞同地点了下头“行啊大头,你真厉害。

大头笑了笑“没什么,咱们走着看吧,至于雷总说我被人切断过记忆的事情,我本不会相信,但是当我看到那什么洪少爷施展能力时候,我却相信了,那人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梦杀师!如果我这样的人在心理战上被谁算计过,除了我们组的张指挥,那梦杀师就是其他的唯一的可能,我疏忽了,我也没想到在这远离祖国的非洲能碰到梦杀师。”

“什么是梦杀师?”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过这样的名词。

大头又笑“说来话长,这属于绝密,有机会我会给你们慢慢讲梦杀师的事情,不过现在不是时候,我们先把这里的麻烦事搞完再说吧。”

“梦杀师!奇怪的名词,我本想继续打听,但是大头把绝密两字搬了出来,我也就不好,也不能再继续追问什么了,除非上级主动向你透露,否则绝密的事情是绝对不能打探的,这是严格的纪律,任何人在任何情况下也不能不遵守的纪律,我自然也不能例外。

走了这么远,事情终于有了点头绪,现在这庞大的地下基地中的四方势力,已经有三方浮出水面了。纳粹!洪家,还有我们,至于当年那袭击这基地的神秘势力,我们仍然没有哪怕一丁点的概念,在这场混水摸鱼的战斗中,胜利的天平开始扭转,虽然并不是向我们倾斜,但是至少当前也能保持平衡了。

纳粹依然有他们首要对付的目标,就是当年的袭击者,洪家的人是不是全军覆灭了,我们也不能完全确认,不过他们仍旧相互死磕中,至于雷总去追逐什么了,我们也不清楚,总的来说大家都有相当的麻烦,相对而言,我们在暗处了,一路上再也没有碰到纳粹或者洪家人给我们下的绊,他们似乎早就认为我们死定了,当别人认为你已经死去的时候,对某些事情来讲,绝对不是什么坏事。
楼主:猪头大拿  时间:2014-07-20 22:31:00
第六个故事 林海血缘

冬日的阳光洒在我的脸上,我座在会议室最后一排,靠着窗户,懒洋洋地享受着,讲台上是科技部门的同志们在给我们用科学分析各种合理或者不合理的事情,这些资料是雷总从阳光会议带回来的各国通报的案例,从大巴山回来以后,我们新的任务就是学习了,我承认,我不喜欢学习,开始一周还是有些好奇的,但是长时间的开会,我的心态已经完成了从震惊到习惯再到漠视的过程,看着资料上那些各国特别部门特务们惊恐的脸,看着各色三教九流的和尚牧师们世界末日危言耸听的言论,看着那些很多很多常人难以理解的超自然现象,我突然觉得晒太阳比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强多了,迫于座在前排认真笔记的雷总的压力,我只能硬挺着,在我看来,现在最麻烦的事情就是我这个上眼皮与下眼皮的外交问题。而大张同志则早就肆无忌惮地睡了过去,091大院里充满了少有的安静祥和气氛。时间已经到了1966年2月初。


与我们这些小兵松散形成鲜明对照的却是领导们紧张的忙碌,他们白天与我们开会,而到了晚上,各位大小领导们则又聚在小会议室里研究着什么,每天都会研究到深夜,偶尔还会传来几句争吵之声,领导们频繁地开着夜会,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这也告诉我们,又有大事要发生或者已经发生了。

很快,有几位组长便带着自己的人出去了,我们不知道他们会去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他们去执行什么任务,我和大张觉得,自己也快跟着雷老板出去溜达溜达了,于是,在心里早就告别了这暂时安逸的生活,摩拳擦掌准备行动了。

想象中的任务并没有很快到来,只是在一个下着大雪的深夜,雷总把我跟大张在各自的被窝里拽了出来,匆忙地开了个小黑会,然后他老人家就上了空军的汽车,不知道又去哪赶场了。小黑会的内容很含糊,雷总只是说,我们即将再次与黑先生交手,他还需要去外地暂时准备些事情,要我们两个在家里安心呆着,最近会有比较奇怪的事情安排我们,要我们做好心理准备。其他再也没有任何细节了,这让我和大张非常郁闷,以前雷总似乎做什么事情都喜欢带着我俩,现在有点甩开我们单干的意思,这个事情朝好里想是领导关心我们,不希望我们高强度地出任务,朝坏里想是我们两人不再受领导重视了,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领导安排你工作的时候,你会抱怨,他不安排你工作的时候 ,你还会抱怨。


雷总又出发了,我们的日子就这么混着,终于还是出了点小麻烦,一日喝酒,把大头同志灌高了,出门摔了个跟头,大头同志被送进医院缝了两针。这下可惹恼了他们组长老张同志,估计连夜就把告状电话打到陈部长那里。

第二天一早,陈部长的谈心电话如约而至,半小时后,陈部长亲自来到091大院,把我和大张拎到他的办公室里。

我和大张心里都哆嗦着,估计陈部长得收拾收拾我们两个。

一进办公室门,陈部长正戴着眼镜看报纸,抬头看了我俩一眼:“恩,不错,精神状态都不错,座吧。”

我心里打鼓,感情这火山还没爆发。

“领导,您老找我们俩什么事,是不是有新的任务了!保证完成任务!”大张起身先来个敬礼,小子挺油。

“恩?”陈部长把报纸放到一边,看了大张一眼:“干劲挺足啊?”

“嘿嘿,还行,在家里呆久了难受。”

“听说你俩小子最近闲的腚疼,平时喝点酒也是你们的私事,可是把人灌高了还把脑袋摔了,就有些过分了。”陈部长话里有针。

“意外,领导,楚少群同志摔了脑袋那绝对意外。”大张打着哈哈。

“啪”一声,陈部长拍了桌子:“意外?你们知道楚少群那个大脑袋是国家花了多少钱培养的吗?你一个意外,很可能把一位优秀的催眠专家摔成白痴,他要出点什么问题我立马就把你俩发新疆开荒!”

“是,下次不敢了!”见陈部长生气,我和大张都起了身,大气都不敢出了。

“你俩是不是有意见啊?来,直接提,我看你俩怎么这么闲,老雷就是爱护着你们,别看整天给你们板着个老脸,去年我派你俩去了趟大巴山,他回来见不到你们,差点给我拍了桌子,老的,小的,没一个让我省心的!”

“没有,没有”两个人赶忙低着头,大领导发火,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我还真想不到,雷总还敢跟陈部长拍桌子。

“对了,领导,雷总去哪了,我和大张怪想他的。”我还是憋不住话,张口来了句。

“呵呵,小兔崽子,你们不是想老雷吧,你们是想出去溜达溜达吧?”陈部长对于我们想什么,那是门儿清。

“哎,得,您老都知道。”

陈部长突然笑了,根据我以往的经验,当陈部长笑的时候,总不会有些什么好差事安排给你。

“坐下说吧,你俩也别着急,迟早要去,老雷本想带着你们走的,但是我把你俩留下了,我还有点别的事情安排你们。”

“什么事情?您吩咐。”大张似乎挺激动。

“呵呵”陈部长捋着花白的头发:“总派你俩出去干要命的事情,我这个老资本家心里有点过意不去,所以给你们找了份美差。”

我怎么听这话怎么别扭,我心想你老陈这里还有美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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