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是市场产生“效率”的前提
——读《市场与道德》和张维迎商榷
丁礼庭
最近，在网上读到张维迎先生《市场与道德》【1】的文章，在文章中张维迎先生批判了：“给普通人留下的印象是：市场经济有利于生产效率和技术进步，但不利于公平分配和社会正义；市场竞争有利于富人和强者，不利于穷人和弱者；追逐利润有利于物质财富的增长，但导致贪婪和道德堕落。”【2】的观点。张维迎先生认为之所以会产生这种误解，“究其原因，很大程度上在于市场拥护者主要从经济效率的角度证明市场的优越性，把道德制高点留给了市场批评者。”【3】所以张维迎先生的观点非常明确：“市场经济需要道德基础，但这一道德只能在市场中实现和找到，也可以反过来说，道德需要建立在市场的基础上。”【4】

我完全赞同张维迎先生的这一观点，我始终认为：公平和效率都是市场经济的基本原则，其中缺了谁都不行！甚至可以说“公平”是市场产生“效率”的前提，没有公平，不可能有效率。

这可以从市场经济的二大基本原则来证明：一是，市场交易必须自由、自主、自愿；二是，市场必须公平交易和公平竞争。这二大市场经济的基本原则就决定了：只有公平的交易和公平的竞争，才能够产生效率，任何不公平交易和不公平竞争，都是市场效率的最可怕杀手！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公平和效率不但不矛盾，而且没有公平就不可能有效率！公平是产生效率的前提！正如张维迎先生说的：“自由企业制度为每个人提供平等的机会，让人们各尽所能获得成功，使人活得有尊严;自由企业制度也最有利于人类同情心的彰显。市场经济制度给普通人带来最大的幸福，是人类创造的最道德、最公平的制度。”【5】

但是，上述对市场经济的赞美，尤其是市场经济中公平的原则，应该只限于“相对完善的、民主宪政和福利制度配套下的现代市场经济体制”，而对于原始积累时期原始的、纯粹的市场经济来说，确实存在着产生不公平的“先天性缺陷”：“经济学家刘易斯曾经提出劳动力价格‘拐点’的理论。在大多数相对完整的市场体系中，在这个劳动力饱和的‘拐点’到来以前，劳动力市场上存在着劳动力‘供给过剩的刚性’，一旦‘拐点’到来，就会因工资的上升，使资本外流追逐更廉价的劳动力。这就决定了过剩劳动力的工资在大多数情况下是低于客观实际的劳动生产率和劳动成果的，还因为劳动者面对‘生存的迫协’，不可能拒绝这种不合理的低工资。结果就是：第一，劳动力市场上的交易，在大多数情况下不可能真正地自由、自主、自愿和公平的；第二，市场经济的看不见的手不可能自动、自然地通过市场固有的调节作用——通过过剩的劳动力的价格（工资）趋低来减少劳动力供给，重新实现供求平衡，使价格（工资）恢复到合理的区间，重新实现市场均衡。拿市场经济的价格模型来分析，劳动力市场的价格均衡，即劳动力供给曲线和需求曲线的交点在——边际资本收益、即利率加边际劳动力收益。（假设设备等其它不变资本在生产过程中有剩余。）那么在劳动力过剩的市场环境下的这种价格均衡：不但工资水平是在劳动生产率的水平之下的均衡，而且投资量也随着劳动力边际收益不合理地偏低而大于正常量。……所有这些市场缺陷，引发了一系列的社会弊端：一是严重影响和遏止了劳动者的劳动积极性和能动性。二是劳动者的贫困制约了他们及其子女接受教育和再教育的经济能力和教育程度，从而进一步制约了劳动者综合素质和劳动能力的提高，并因此而制约了产业结构的升级换代和劳动生产率的进一步提高。三是制约和遏止了消费需求的发展，加剧了“边际消费倾向递减”的市场规律。并进一步造成了纯粹的市场经济中必然具有的那种总需求不足的生产过剩危机。四是长期的资本非正常的超额利润，就会培育和产生大企业的垄断。”【6】

正因为在原始的、纯粹的市场经济中的劳动力市场上存在着这一“先天性缺陷”，所以，我们不得不承认，原始的、纯粹的市场经济虽然是有效的、甚至是高效的，但不是万能的！原始的、纯粹的市场经济存在着产生不公平的“先天性缺陷”，产生了劳动力市场上的不公平交易和不公平竞争，所以才会使市场经济产生后的前几百年始终无法摆脱贫富严重二极分化、生产过剩和局部垄断的弊端。这一弊端一直积累到上世纪30年代，终于爆发了世界性生产过剩经济危机。于是凯恩斯主义和罗斯福新政就应运而生。

我们无论是从全世界各国至今从未有哪个国家放弃过这种“应运而生”的民主宪政和福利制度配套的市场经济制度体系的历史事实中，还是从这种“应运而生”的市场经济制度体系唯一地创造了发达国家国民经济高速持续发展和相对完善的全民共同富裕的历史事实中，都充分地证明了民主宪政和福利制度是市场经济“看不见的手”通过“试错、纠错”自发、自然、自动地产生的“自发秩序”！

这种民主宪政和福利制度配套下的市场经济，并不能简单地定义为政府行为对市场的干涉，从本质上分析，应该把它理解为市场经济对政府行为的一种客观需求，当然这种市场客观需求的政府行为是必须是恰倒好处的、根据客观环境及时调整的，也是必须限制在对市场公平竞争和市场功能恰倒好处的弥补的范围内，而不能超越弥补市场缺陷这个市场经济客观需要的范围。从这个角度分析，我们应该把这种政府行为理解为市场经济机制的一个组成部分！而不是一种市场经济之外的政府干涉！

结论就是：凯恩斯主义和罗斯福新政开创了民主宪政和福利制度配套下的市场经济，使原始的、纯粹的市场经济走向现代的、相对完善的福利市场经济！从而迎来了发达国家80年的经济繁荣和高速持续发展！

凯恩斯主义和罗斯福新政开创的民主宪政和福利制度配套下市场经济的原则之一，就是在民选政府的仲裁下，民选工会介入劳资工资谈判。这是劳动者借助民选工会的集体力量来摆脱因劳动力刚性过剩造成的市场上固有的不公平竞争的弱势地位，尽可能地实现劳资之间的公平竞争！

那么何为劳资之间公平竞争？何谓符合劳动生产率和劳动成果的合理工资？虽然经济学还无法在工业化生产中确切地计量个人的劳动成果，从而给出劳动者个人合理的工资水平，但计量经济学从另一个角度给出了合理工资水平和合理的资本利润水平的标准——就是应该把“基尼指数”控制在0.25至0.35之间。贫富差距在这个范围内，应该可以理解为劳动者已经获得了相对合理的工资水平，而资本家也获得了相对合理的资本利润。具体操作模式，就是当基尼指数接近和超越0.35时，民选政府就应该出台政策支持、鼓励民选工会提出提高工资的要求，而当基尼指数接近和低于0.25时，政府就应该出台政策遏制工会的提薪要求，而工会本身，也应该理性地主动暂缓提出提薪要求！

二是，福利并不是市场收入分配手段，也不是市场收入分配机制。福利的二大功能之一，仅仅是市场经济环境中的政府慈善行为。政府的慈善和私人的慈善仅仅是慈善的分工不同，两者都是必须的！所谓政府的慈善，即政府福利，就是一种强制性的、必须保障的慈善底线、即保障老、弱、病、残、幼和失业等弱势群体最低的生活保障！政府慈善也是必须的，并不是可有可无的！所谓私人的慈善，应该是底线之上的、一种多领域内随机的、偶然性的、不确定的慈善。私人慈善的特点是，它的效率往往高于政府慈善。正因为政府福利的本质仅仅是守住慈善的底线，所以从本质上来说，高福利是对福利基本原则的扭曲和异化！守住底线的政府福利是市场经济必需的基本原则，但高福利本质上是一种民粹！什么叫做民粹，就是对国民经济和民众整体利益、长远利益有危害的、非理性的“民意”！

至于政府福利强制性守住的最低生活水平到底应该达到一个怎样的水平，那就必须结合人均GDP和人均工资水平来定量！按基尼指数0.35收入差距来计算出福利救济占平均工资的合理比例。至于劳动者的假期和劳动时间应该如何确定，那就应该通过规范的民主程序根据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来确定。反正假期过多，劳动时间不足，必然使工资水平趋低。这是一个多数偏好的问题！

政府福利除了救济之外的另一个重要领域之一，就是教育和医疗！为什么教育和医疗的费用必须政府福利来承担，这是因为教育和医疗事关国家全员综合素质和全员劳动能力，这又事关国家的综合竞争力！因为在当今世界国家间的任何竞争，最终都必然会聚焦到人的竞争，既全员综合素质的竞争上来。如果我们承认科技是第一生产力的话，那么人就是科技的第一载体！如果我们承认教育和医疗真的事关国家的综合竞争力，那么这就等于承认教育和医疗并不仅仅是单纯的私人产品！是事关国家兴亡的国家大事！承认这一点，就等于承认了教育和医疗理应国家统一承担费用和统一管理，因为我们不能保证所有具备经济能力的家庭都会自动、自愿地化钱接受教育和保障健康！这就是教育和医疗必须通过政府福利承担费用来实现“软强制性”，或者说是“半强制性”措施。当然，这并不等于要排斥市场对资源配置的优势，而是必须在政府福利承担主体费用的前提下，再来充分发挥市场调节资源的优势！

张维迎先生还说：“市场经济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在竞争中只有着眼于长远利益的人，才能够真正赚钱，……”【7】“因为人类天性上容易把眼前利益看得更重，教育就是让人们更懂得自己的长远利益之所在，不要为短期利益牺牲长远利益。”【8】经济学家、政治家和政府机构，当然还应该包括民选工会，必须通过科学合理的宣传尽量让民众清醒地认清自己的长远利益到底在哪里！高福利和超福利，包括超高的工资水平和超短的劳动时间，都会严重影响民众的长远利益！只不过大多数民众并不明白急功近利、竭泽而渔对自己长远利益的危害有多大！这就只能依靠经济学家、政治家、政府相关机构和工会干部深入细仔的解答，来有效地启蒙和教育民众！使他们清醒地认识自己的整体利益和长远利益到底在哪里。这是经济学家、政治家、政府相关机构和工会干部义不容辞、责无旁贷的责任，真正有效地教育和启蒙民众，将非理性的民粹转化为理性的民意！比如某些政治家妄图以向爆恐分子敞开欧洲大门的罪恶行为来迎合民众的非理性民粹，这只能说他们不是合格的政治家、甚至是在危害民众的长远利益！

顺便对张维迎先生的某些观点提出商榷：张维迎先生说：“市场经济制度给普通人带来最大的幸福，是人类创造的最道德、最公平的制度。”【9】这话虽然不错，但真正的市场竞争制度必须保障公平竞争，那种依赖劳动力刚性过剩的市场缺陷造成的不公平竞争形成的低工资的事实，并不符合张维迎先生说的“市场经济制度”原则！这也是显而易见、理所当然的。因此通过民选工会和福利制度来纠偏，也应该属于市场机制范围内的事情！这是任何自由主义者都无法否认的事实！

至于张维迎先生说的社会调查数据：“相信自由市场制度的人比相信大政府主义的人更慷慨，无论用捐款额还是志愿者服务时间衡量都如此。……平均而言，同意‘政府有责任减少收入不平等’的人提供的志愿者服务远小于持相反观点的人。”【10】我个人认为，即使这个社会调查数据真的属实，也仅仅是因为那些同意“政府有责任减少收入不平等”的人，大多数都是穷人，并不是穷人不愿意参与志愿服务，而是因为他们参与志愿服务的欲望受到经济能力的限制！或者说，他们个人需求欲望的层次，还没有达到较高的“追求荣誉、声望和自我实现”的高级阶段，这和他们的道德素质和慈善本性无关！我们无法想象，一个食不果腹、饥寒交迫的穷人会热衷于慈善和志愿服务，一个正常的社会也不会把慈善和志愿服务的重任压到这些食不果腹、饥寒交迫的穷人的肩膀上，更不会因此而歧视、鄙视他们！

2015年5月30日

【1】、【2】、【3】、【4】、【5】、【7】、【8】、【9】、【10】、：张维迎：《市场与道德》http://www.aisixiang.com/data/82531.html
【6】：《百度百科》：“丁礼庭”词条中“学术观点”第十三条。
http://baike.baidu.com/link?url=2O5_nVGZxxe2pir-0J1k4hbT5Q4ORFzAuVrfHPHpy99BrTbBwsqt0EVagtm_3NNM_nYVfzHiHye9QDLnJ860dK

作者：大家一起杠Lv 1 时间：2021-07-06 19:03:24

公平是靠法律保护的，一个权力大于法律的地方，公平只是口号，市场经济就像高速行驶的列车，要么碾过权利，要么翻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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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说得非常正确，但是结果只会有一个，先生所说的所谓“翻车”，也是“市场经济碾过权力”的内涵之一。

这位“花姑娘”又在胡说八道了：“法律是靠权力来行使的，法律自己是不会行使的。政府本身就是权力的产物，不想有权力限制公平，取消政府吧，看看还会不会有法律会不会有公平，笑死了，连基本常识都没有，这个世界，什么不是双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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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人类社会历史发展进入私有制后，就必须政府和权力，或者说是必须政府的权力，这是必然的。但是同样是政府的权力，存在几个问题，一是，政府的权力由谁授权。二是政府的权力由谁说了算。如果政府的权力由领袖授予，政府的权力由领袖说了算，那就是“人主”，如果政府的权力由党授予，政府的权力由党说了算，那就是“党主”，如果政府的权力由人民大众程序规范地授予，政府的权力由人民大众程序规范地说了算，那就是“民主”。

所以，重要的问题不是要不要政府、有没有政府，重要的问题是政府的权力由谁授予，政府的权力由谁说了算！这才是事关国家、民族命运的关键问题！！

这位“花姑娘”又在胡说八道了：“权力不管谁赋予的，就是赋予了最后说了算的能力，不然还叫权力吗？你能说了算干嘛要赋予别人权力，给人权力？就是需要一个最终说了算的机构或者人，他有了这个权力同样为什么要听你的？听你的还要权力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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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答复就是：“权力”也和大多数事物一样，有“正义的权力”和“邪恶的权力”之分！上面叫做“正义的权力”，就是所谓“有限的权力”，就是人类的在具有最终决策权前提之下人民大众程序规范地授予的有限权力“！上面叫做”邪恶的权力“？就是建立在暴力强制基础之上的“绝对权力”！

人民大众为什么要授予政府权力，就因为人民大众要求政府为人民大众做出有效的服务！所以，人民大众只能授予政府有限的权力！政府必须在人民大众的监督制约下才能行使有限的权力！人民大众只能授予“本能最终说了算”的有限权力！如果人民大众授予政府“最终说了算”的无限的“绝对权力”，那么鉴于人的本性和本能是“理性地自私”，政府一旦拥有了“最终说了算”的、无限的绝对权力，就一定会给政府“以权谋私”留下“后门”！一旦人民大众对政府的监督和制约缺位，那么拥有“最终说了算”的绝对权力的政府在腐败利益远大于腐败风险的环境中，政府官员就必然前赴后继、勇往直前地腐败无疑！

这位“花姑娘”又在胡说八道了：“权力不管谁赋予的，就是赋予了最后说了算的能力，不然还叫权力吗？你能说了算干嘛要赋予别人权力，给人权力？就是需要一个最终说了算的机构或者人，他有了这个权力同样为什么要听你的？听你的还要权力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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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答复就是：“权力”也和大多数事物一样，有“正义的权力”和“邪恶的权力”之分！什么叫做“正义的权力”，就是所谓“有限的权力”，就是人类的在具有最终决策权前提之下人民大众程序规范地授予的有限权力“！什么叫做”邪恶的权力“？就是建立在暴力强制基础之上的“绝对权力”！

人民大众为什么要授予政府权力，就因为人民大众要求政府为人民大众做出有效的服务！所以，人民大众只能授予政府有限的权力！政府必须在人民大众的监督制约下才能行使有限的权力！人民大众只能授予“不能最终说了算”的有限权力！如果人民大众授予政府“最终说了算”的无限的“绝对权力”，那么鉴于人的本性和本能是“理性地自私”，政府一旦拥有了“最终说了算”的、无限的绝对权力，就一定会给政府“以权谋私”留下“后门”！一旦人民大众对政府的监督和制约缺位，那么拥有“最终说了算”的绝对权力的政府在腐败利益远大于腐败风险的环境中，政府官员就必然前赴后继、勇往直前地腐败无疑！

（字打错，更正后重贴）

花房姑娘这首歌：黑名单 举报 2021-07-11 10:31:50 评论

呵呵，你这种人就是活在意淫里喃喃自语的笑话，既然你人民授予政府的是有限的权力，是为人民服务的权力，他怎么就使用了无限的贪腐的权力？可见你说授予的是有限的权力是意淫，一旦你人民授予了他们权力，不管是是怎么想的，他都使用了无限权力

花房姑娘这首歌：2021-07-11 10:35:04 评论

也就是说，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你想只授予他有限权力，而事实上他得到的是无限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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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花姑娘”就是无中生有。哪里会有人民大众授予有限权力，在人民大众的监督制约下可以“使用了无限的贪腐的权力？”怎么可能“事实上他得到的是无限权力。”这不可能。请举个实际例子来看看！

花房姑娘这首歌： 2021-07-11 12:49:01 评论

所以我说你只会沉溺于自己的意淫中，你会看现实里的权力，就不需要我举例子了

花房姑娘这首歌：2021-07-11 12:49:42 评论

如果现实不是如此，何须你唠唠叨叨有限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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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这位“花姑娘”所说的：“你会看现实里的权力”和说“现实就是如此”中的“现实”到底是之什么？如果“花姑娘”所说的“现实”就是指部分“集权政治制度”中的绝对权力。那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这位“花姑娘”，在人类社会历史发展到工业化私有制市场经济发展阶段，任何权力“都应该是人民大众‘授权’的‘有限的’权力”！那种建立在枪杆子比例强制基础上的“绝对权力”，仅仅只是暂时扭曲的历史现象，迟早会被“看不见的手”和“自发秩序”所纠错！

作者：伏牛山石Lv 11 时间：2021-07-14 16:20:17

枪杆子比例强制基础上的“绝对权力”应该属于民粹运动的产物，如果只是意淫地想象这是人民赋予的最终说了算、并且长期说了算，历史已经反复证明最终只能是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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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枪杆子暴力强制基础上的‘绝对权力’是民粹运动的产物”的观点，虽然不能算全错，但是确实有点牵强。因为“枪杆子暴力强制基础上的‘绝对权力’“是一小撮人策划，迷惑人民大众的“民粹运动”，而不是完全自发的、无领导的“民粹运动”。

作者：dngyhmLv 12 时间：2021-07-09 22:10:27

经济学核心概念是效率，但会研究公平对效率的影响，以及其他各种社会因素对效率的影响
经济学不研究法律，并不意味着社会不需要法律。经济学也可以扩展研究法律对效率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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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学不仅仅是研究“效率”的学说，经济学和包括社会科学在内的所有科学理论一样，离不开“价值观”，也就是说，经济学不但研究“效率”，同样还必须研究“效率”为谁服务、为谁所有的问题。对经济学来说甚至可以说后者比前者更重要！

花房姑娘这首歌： 2021-07-15 11:25:31 评论

这真是笑话，首先你已经承认了现实是扭曲的历史现象，包括现在，其次 ，所谓看不见的手和自发秩序，要改变是要付出代价的，你有几个脑袋呢？那是要你用头上的脑袋去换的，不是你躺着他就能纠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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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度改革、历史进步，“有时候”确实需要付出“生命的代价”。但是我们既不能因为害怕牺牲生命，就在“偷安苟活”中障碍历史进步和发展！而且也能否认的历史实践就是：前苏联掌控了世界上最强大的军事力量，但最后却“一枪未发”就被人民大众推翻了。这难道不是历史实践的证明？

顶

作者：dngyhmLv 12 时间：2021-07-09 22:03:26

公平是多种多样，并不是只有劳资公平问题，还有资本之间生产者之间的公平问题，政府与社会，劳动者之间的公平问题

为什么很多人都脑残得只能看见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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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脑残只能看见一种”，而是，饭只能一口一口吃，问题只能一个一个地分析论证。我楼主文章的主体只分析了“一种”公平问题，并不等于就不知道，或者不存在其它的公平问题。！你不能到朋友家进门只见一个人，就可以认定他家就是“单人家庭”，“一人之家”！

作者：大家一起杠Lv 1 时间：2021-07-06 19:03:24

公平是靠法律保护的，一个权力大于法律的地方，公平只是口号，市场经济就像高速行驶的列车，要么碾过权利，要么翻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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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对，同意。

作者：关中野老Lv 3 时间：2021-08-02 09:28:13

以我多年的体会，我认为：公平和效率不是并列关系，而是因果关系。从宏观和长期的角度讲，越是公平（不是平均）的制度，效率就越高。反之，越是不公平的制度，就越是阻碍生产力的发展，效率就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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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对，同意！

作者：dngyhmLv 12 时间：2021-07-09 22:03:26

公平是多种多样，并不是只有劳资公平问题，还有资本之间生产者之间的公平问题，政府与社会，劳动者之间的公平问题

为什么很多人都脑残得只能看见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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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脑残只能看见一种”，而是，饭只能一口一口吃，问题只能一个一个地分析论证。我楼主文章的主体只分析了“一种”公平问题，并不等于就不知道，或者不存在其它的公平问题。！你不能到朋友家进门只见一个人，就可以认定他家就是“单人家庭”，“一人之家”！

花房姑娘这首歌： 2021-07-15 11:25:31 评论

这真是笑话，首先你已经承认了现实是扭曲的历史现象，包括现在，其次 ，所谓看不见的手和自发秩序，要改变是要付出代价的，你有几个脑袋呢？那是要你用头上的脑袋去换的，不是你躺着他就能纠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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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度改革、历史进步，“有时候”确实需要付出“生命的代价”。但是我们既不能因为害怕牺牲生命，就在“偷安苟活”中障碍历史进步和发展！而且也能否认的历史实践就是：前苏联掌控了世界上最强大的军事力量，但最后却“一枪未发”就被人民大众推翻了。这难道不是历史实践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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