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员外的虎年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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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22-04-01 13:11:54 更新时间:2022-07-04 21:28:53

楼主:春江沐雨  时间:2022-04-23 21:38:17
青鸟123456ABC:2022-04-22 12:59:32 评论

评论 春江沐雨:大姐姐夫保重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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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青鸟,今天好多了。咱都保重身体。
楼主:春江沐雨  时间:2022-04-24 19:19:29
@湖北青蛙 2022-04-24 07:53:21
家事写下来,其实非常宝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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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诗人。
楼主:春江沐雨  时间:2022-05-28 20:02:36
随医笔记


2022年5月24日心内科病房。早8点做血管造影。做了一次医生又跟我商量,是否在按照新方法做一次,新旧两次做个比较,问过危险不?我只在乎她的生命,做了两次。

发病在21号晚上11点,她说难受的不能入睡,我起身看她:浑身冒汗,拿毛巾给她擦。擦不完头上的汗,我心里知道:这肯定是难受的厉害。

我和她商量打个120,或者给孩子打电话?她说先待会儿,如果能睡着就会好的。看她不愿意打扰孩子们。坚持到11:20几分实在是扛不住了,决定给大儿打电话。

儿子接电话后20几分钟,救护车随来的人上了楼,路上儿子决定送往北医三院。
到急诊室是22日零点多点,做2次心电图,抽血化验缴费排队等结果。

河里没鱼市上看;虽是夜间,急诊室的人也是川流不息,进诊室照样排号站队,一直到结果出来,给安排了输液的药,到指定地点交费取药来回六七趟。

到三点半左右在留观室给输上液,不让家人在身边,我和儿子只好出来。儿子说,让我在担架床上躺着睡会儿。他另去找空闲的椅子,想将就躺一会儿,到四点半还要做 ct 和彩超。
楼主:春江沐雨  时间:2022-05-28 20:12:47
我被确诊冠心病,抬进医院,吸氧都不知道,说出来真没出息,吐了四五次,在 ct 的机器上躺着,呕吐的力使我尿的到处都是。丈夫用好多卫生纸给我塞进内裤。冷的打颤颤,儿子买了毛巾被,一直到输过液体在丈夫的搀扶下能缓缓走动了。

躺着进医院,站着走出来。感谢丈夫,感谢儿子,感谢医生。
楼主:春江沐雨  时间:2022-06-06 21:13:33
他写了大约200字,问他想写什么?他说想写老连,把听哔哩哔哩讲写作说的话加上我的理解学给他:“写作就是思考的过程,别想着下笔写多好,好文章是修出来的。随着思绪写就是了,开始就逐词润句的会打乱思绪。”

下面是他写的:

写新事无从着笔,自己也知道的不多,况且人又不太出门,脑瓜里想的都是一些以前经历过的事和打过交道的那些所熟悉的人们,这大概就是老的特点和象征了吧?

村子最南边的一个没有院墙的家,矗立着一个砖坯混合的三间旧房子,老旧的两扇灰不拉皮的旧门子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竖纹道,浅浅的像孩子们用指甲在南瓜皮上划拉的道道一样,不规范的覆盖着每块板子,因了长年的风刮雨淋太阳晒的缘故,都各自收缩的显现出来半??️宽的缝隙,门框上的过年的大红纸对联也被风吹日晒的不显红色了,苍白苍白的衬托着几个残缺不全的黑色字迹。这是我最初对这所房子的印象。那时候每天去学校上课时都要经过的地方,学校在村南的一座大寺院里的,经土改时的改造把里面的石
楼主:春江沐雨  时间:2022-06-13 21:27:49
@诗情画意过一生 2022-06-13 09:17:13
北京冬天家里有暖气还是很好的,不像南方真的全靠抗,儿女们很孝顺,真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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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您。
楼主:春江沐雨  时间:2022-06-17 19:35:39
接33楼


学校在村南的一座大寺院里的,经土改时的改造把里面的石头佛像统统把脑袋砸下来,就地挖个大土坑,用绳子套住一拽栽倒土坑里埋上土填平,泥塑的神鬼泥胎一并砸碎,哪大的莲花神座移到屋子的一头做了老师的讲台,好几个年级的讲台都是石灰石的莲花座讲台,每节课都是老师都是在莲花座上讲。

记得在高级社时期,大社里出工出料,又在大殿和东西厢房的南头新盖起了一排教室,中间是一个大过庭圈,向南是一副大门。

下笔跟想的都不一致了,本来是把从老连那儿听来的故事系统的写一篇记录下来,可是抓起笔来就走偏,老觉着想从头描述下来,可哪儿是头儿啊?又把控不住,顺着思绪又容易收不住缰绳,随笔乱画叉,我想:应该把思绪理顺一下,分清一个一二三四五才好。

想起来从小妈妈讲的一个故事,解放前农村的人出天花,发疟疾,霍乱等等杂病,是经常流行的,因没有根治的药和预防的手段,得了这种病很难痊愈。
楼主:春江沐雨  时间:2022-07-02 19:14:34
2022年6月28日


刚刚接大姐的电话:“俺现下在你的家里,想把你们的米、面‘粮,都给晒一遍。入雨季了,所有东西都会反潮,不是发霉就是生虫子,东西找全了、就是找不到你说的几十斤黄豆在哪儿呀?给姐说了放黄豆的地方。”

妻子问姐:“你刚八点就走八九里路了,起多早呀?”

“这几天总是阴天,小雨不断的,今天5点起来看天不像下雨的样子,吃过饭我们就赶过来了,要不然放时间长了,赶上连阴雨就没法收拾了。”姐姐说:“进村见南北大路上搭着一大灵棚,吹拉弹唱的,乡亲们围着看的人不少,有几人上前给我们说话,并问你们回来了吗?爱荣说俺叔叔和婶子咋还不回来呢?我说他们也早想回来,这不是疫情不叫他们回来啊?”姐姐说着:“爱荣“嗯”了一声我緊问爱荣:谁家老了人?爱荣说是马家街拄小的老婆子,九十多岁了,还问我:姑姑:你知到是谁吗?我猛一下还是真对不上号的。后来往家里一边走一边想着莫非是滑春小的兄弟?好像记忆里有这个印象。小时候听奶奶讲春晓娘改嫁时带着肚子走的,嫁到山里了。

我和姐姐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听人说二十多年后那孩子在山里娶不上媳妇,就认祖归宗回来了,做哥的春小二话不说把家一分为二给兄弟一半,并给兄弟还娶了个活头媳妇。为此春小老婆还很是意见不小、、、、、、

老辈人都说小子不昧姓,早晚都会找归老根的!
我肯定的说:“柱小就是春小的兄弟,不过老太太身体还一直硬朗的,每天来咱东邻家串门,一天来回能有四五趟的跑,只要我们在家见面就打招呼,耳不聋眼不花,只是和两个儿媳妇合不来。自己一人住在马小中的房子里给人看家,冬天听说屋里也不生火,有人问冷不冷?老太太说:不冷,闺女给做的被子厚,絮的都是新棉花,晚上睡的还挺暖和。只是白天我不愿一个人呆在屋子里,没意思儿,愿意串个门找人说个话!

和姐挂断电话,老太太的形象马上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满头灰白的头发下垂着,不很齐整的围着脖子大半圈,白皙的脸上皱纹不多,还算欢活的那双眼球泛着浅浅的蓝光,啥时见到她都会是那种慈祥喜庆的面容,首先给人打招呼。无论春夏秋冬都是五六十年代农村老娘们的哪种装束,白,灰,兰,黑四季穿着,交替着干干净净的上下一身装束,黑灯芯绒布鞋应该是自己手工做的那种样式。不弯腰不驼背,只是头有点前倾。走路步子稳健不拿拐杖。
咳,没想到半年不见她竟然走了!老太太名子叫滑秋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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