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卷6辞过诗解2圣为衣服适身和肤奢衣夺财民好婬僻奢食民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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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22-09-01 00:26:40 更新时间:2022-09-01 08:06:33

楼主:牟向东  时间:2022-08-31 16:26:40
《墨子》卷6辞过诗解2圣为衣服适身和肤奢衣夺财民好婬僻奢食民馁

题文诗:

古民未知,为衣服时,衣皮带茭,冬不轻温,

夏不轻凊.圣王以为,不中人情,作诲妇人,

治以丝麻,棞以布绢,以为民衣.为衣服法,

冬则练帛,之中足以,为轻且暖;夏则絺绤,

之中足以,为轻且凊,谨此则止.故圣人之,

为衣服也,适身体和,肌肤足矣.非荣耳目,

而观愚民.当是之时,坚车良马,不知贵也,

刻镂文采,不知喜由,所导之然.故民衣食,

之财家家,足以待旱,水凶饥者,为之何也?

得其所以,自养之情,不惑于外,是以其民,

俭而易治,其君用财,节而易赡.府库实满,

足待不然;兵革不顿,士民不劳,足征不服.

故霸王业,可行天下.当今之主,其为衣服,

与此异矣,冬则轻煗,夏则轻凊,皆已具矣,

仍必厚作,敛于百姓,暴夺衣食,之财以为,

锦绣文采,靡曼之衣,铸金为钩,珠玉为珮.

女作文采,男作刻镂,以为身服,此非云益,

煗之情也.殚财劳力,毕归之于,无用之事,

以此观之,其为衣服,非为身体,皆为观好,

是以其民,婬僻难治,其君奢侈,难谏也以,

奢侈君御,好婬僻民,欲国无乱,不可得也.

君主实欲,天下之治,而恶其乱,当为衣服,

不可不节.上行下效.古民未知,为饮食时,

素食分处,圣作诲男,耕稼树艺,以为民食.

其为食足,增气充虚,强体养腹,而已矣故,

其用财节,其自养俭,民富国治.今则不然,

厚作敛于,百姓以为,美食刍豢,蒸炙鱼鳖,

大国百器,小国累十,前方丈目,不能遍视,

手不遍操,口不遍味,冬则冻冰,夏则饰饐,

君为饮食,如此是故,左右象之,是以富贵,

者也奢侈,孤寡冻馁,虽欲无乱,不可得也.

君实欲治,而恶其乱,当为食饮,不可不节.

【原文】

古之民,未知为衣服时,衣皮带茭,冬则不轻而温,夏则不轻而凊。圣王以为不中人之情,故作诲妇人,治丝麻,棞布绢,以为民衣。为衣服之法,冬则练帛之中,足以为轻且暖;夏则 絺绤之中,足以为轻且凊,谨此则止。故圣人之为衣服,适身体,和肌肤,而足矣。非荣耳目而观愚民也。当是之时,坚车良马不知贵也,刻镂文采,不知喜也,何则?其所道之然。故民衣食之财,家足以待旱水凶饥者,何也?得其所以自养之情,而不感于外也,是以其民俭而易治,其君用财节而易赡也。府库实满,足以待不然;兵革不顿,士民不劳,足以征不服。故霸王之业,可行于天下矣。

当今之主,其为衣服,则与此异矣,冬则轻煗(5),夏则轻凊,皆已具矣,必厚作敛于百姓,暴夺民衣食之财,以为锦绣文采靡曼之衣,铸金以为钩,珠玉以为珮。女工作文采,男工作刻镂,以为身服,此非云益煗之情也。单财劳力(6),毕归之于无用也,以此观之,其为衣服非为身体,皆为观好,是以其民婬僻而难治,其君奢侈而难谏也,夫以奢侈之君,御好婬僻之民,欲国无乱,不可得也。君实欲天下之治而恶其乱,当为衣服不可不节。

古之民未知为饮食时,素食而分处,故圣人作,诲男耕稼树艺,以为民食。其为食也,足以增气充虚,强体养腹而已矣。故其用财节,其自养俭,民富国治。今则不然,厚作敛于百姓,以为美食刍豢,蒸炙鱼鳖,大国累百器,小国累十器,前方丈,目不能遍视,手不能遍操,口不能遍味,冬则冻冰,夏则饰 (7),人君为饮食如此,故左右象之,是以富贵者奢侈,孤寡者冻馁,虽欲无乱,不可得也。君实欲天下治而恶其乱,当为食饮不可不节。

【注释】

(5)煗:同“暖”。(6)单:通“殚”。(7)饰:“馂,饐”的误字。饐,腐败发臭。

【译文】

上古的人民不知道做衣服的时候,穿着兽皮,围着草索,冬天不轻便又不温暖,夏天不轻便又不凉爽。圣王认为这样不符合人情,所以开始教女子治丝麻、织布匹,以它作人的衣服。制造衣服的法则是:冬天穿生丝麻制的中衣,只求其轻便而温暖,夏天穿葛制的中衣,只求其轻便而凉爽,仅此而已。所以圣人制作衣服只图身体合适、肌肤舒适就够了,并不是夸耀耳目、炫动愚民。当这时候,坚车良马没有人知道贵重,雕刻文采没有人知道欣赏,为什么呢?这是(君主)教导的结果。所以民众的衣服之财,家家都足以防患水旱凶饥,为什么呢?因为他们懂得自我供养的情实,不被外界所诱惑,所以民众俭朴而容易治理,国君用财有节制而容易富足。国库充实,足以应付非常的变故:兵甲不坏,士民不劳,足以证伐不顺之臣,所以可实现霸王事业于天下。

现在的君主,他们制造衣服却与此不同:冬天(的衣服)轻便而暖和,夏天(的衣服)轻便而凉爽,这都已经具备了,他们还一定要向百姓横征暴敛,强夺民众的衣食之资,用来做锦绣文彩华丽的衣服,拿黄金作成衣带钩,拿珠玉作成佩饰,女工作文采,男工作雕刻,用来穿在身上。这并非真的为了温暖。耗尽钱财费了民力,都是为了无用之事,由此看来,他们作衣服,不是为身体,而是为好看。因此民众邪僻而难以治理,国君奢侈而难以进谏。以奢侈的国君统治邪僻的民众,希望国家不乱,是不可能的。国君若真希望天下治理好而厌恶混乱,作衣服时就不可不节俭。

上古的人民不知道制作饮食时,只吃素食而各自分居,所以圣人起来教勇子耕稼栽种,以供人作粮食。作饮食的原则是,只求补气益虚、强身饱腹就够了。所以他们用财节省,自养俭朴,(因而)民众富足,国家安定。现在却不是这样,向老百姓厚敛钱财,用来享受美味牛羊,蒸烤鱼鳖,大国之君集有上百样的菜,小国之君也有上十样的菜,摆在前面一丈见方,眼不能全看到,手不能全捡取到,嘴也不能全尝到,冬天结冻,夏天臭烂,国君这样讲究饮食,左右大臣都效法他。因此富贵的人奢侈,孤寡的人冻饿。这样一来,即使不希望国家混乱,也是不可能的。国君若真希望天下治理好而厌恶其混乱,饮食就不可不节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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