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魔人谈大转折期灵界真相。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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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22-09-26 16:28:41 更新时间:2022-10-03 04:24:15

楼主:ty_142131137  时间:2022-09-26 08:28:41


【我和神秘的老族长就这样静静的、默默互相观察着、感应着对方。有几次我都留意到老族长在偷偷地观察我额头上的标记,好像感觉有点疑惑,可又不敢肯定。这期间有几次我好像感觉到体内一阵阵阴冷扫过,身上会有那种轻微的麻酥酥的感应。我知道这是老族长在查我。而我这时心里已经有数了,自己也完全放松了下来。因为我们已经交过手了,而且也已经分出了高下。我已经知道了老族长一定查不出来我的了,因为我已经把他查明白了。这就叫“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真正的高级斗法不像电影里演的那样,行坛、上香、掐诀念咒、打打杀杀的,不会的,那是低级的功夫了。最高的是“意触”、其次是“气触”、最低才是“形触”。】——作者

【在我降魔的过程中,这种天气的变化是很多见的。其实也没什么神秘的。如果我向着一个目标去寻找妖魔,而这个目标真的是妖魔的栖息地,那么这个妖魔就会感知到危险的临近,因为它们是有神通的。尤其是那些道行深的妖魔。我这边下决心去除它,只要一出发它就感应到了,因为我们的意识相接触了。它感应到我之后立即开始备战,有这种感知力和主动出击能力并能影响气候变化的魔都至少有千年以上的道行。妖魔的备战首先是自身能量的凝聚,它们练的都是阴邪之功,临战时其阴性的能量由散而聚、由聚而成形。随着其阴性能量的不断提升必然对周围的阴阳二气的平衡产生影响。即阴冷之气突然加重,打破了周围区域的阴阳平衡,必然会导致气候上的剧烈变化。而观察气候变化的剧烈程度也能看出这个妖魔的种类及其道行的深浅。魔会主动出击,在我去的路上造成剧烈的天气变化、制造各种阻碍从而阻止我到达它的栖息地甚至试图在路途中就把我消灭了。所以说与魔的搏斗是从我一出发就开始了的。只要我能过关斩将破了它的种种法,平安地来到它的栖息地,那也就是它伏诛的时候了。怎么来判断这到底是正常的气候变化还是妖魔引起的气候变化呢?很简单,如果是妖魔引起的气候剧变,只要一灭了这妖魔,其魔力一消,则立即云开雾散重见天日。这一点绝对是百试不爽!】——作者

白象的故事(续完)

(前文)根据我的经验,出现“煞气”一般都是由“煞地”引发,“煞地”会感召或化生出相应的“凶神恶煞”之物。像刚才这么重的煞气得对应很大的一块“煞地”,从发出的“煞气”来看,这个“凶神恶煞”之物早已成型,而且不是一般的精怪可比,应该已经聚煞成妖了。可是如果真的有这么大的妖物在这附近,那么这一带会经常有杀戮、血腥之事相对应啊。不会这么祥和、平静啊。难道这宁静背后真的隐藏着杀机?我明天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到“煞气”出现的山中,把那块“煞地”找出来。再把那“聚煞成型”的妖物找出来。帮当地人除了这个祸害。本来我认为,这对我来讲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找到妖魔,处理完了。我该休息休息,该睡觉睡觉。哪知道,我整整用了全部假期的时间才处理完。而这件事的结果令我到现在想起来心里都觉得难受……

(接上)第二天我一大早就起来了,看到老庄两口已经起来在做早饭了。吃过早饭我问老庄今天能不能陪我出去走一走?老庄欣然的答应了。出了门,我向着那一片山峦一指,对老庄说:老庄,我想到那片山中走一走。那里都有一些什么风景没有啊?老庄看着我手指的方向好像暗暗吃了一惊,有点疑惑地看着我说:那边也没什么风景啊,只有一个湖,还没有开发呢,叫“野象湖”。我说:哦,原来这样,那你就辛苦一下陪我去看一看好吗?老庄迟疑着,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我就陪你走一趟,但是到了“野象湖”我们就得返回来不能再往里走了,再往里走就是原始森林的深处了,有危险。我们边走边聊,老庄又告诉我:他们这个地方很早以前就是大片的原始森林,而且是野象的聚居地,有成群的野象生活在这里。可是现在森林被大量的破坏了,野象也基本上被人全部捕杀了。再也见不到野象的踪迹了。走着走着进了山里,越往山里走树木越茂盛,一片郁郁葱葱。翻过了二座山丘,站在山顶高处,看到前方山谷中间有一片碧绿的水光。老庄指着那里告诉我:那就是“野象湖”,就是当年野象最多的地方。我就站在山头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的地形地貌。

如果真有那么大一块“煞地”的话,那是很明显就能看出来的。“煞地”发出煞气,煞气强烈的话周围的草、树木是承受不了的,“煞地”及其周围的那一片草、树就会象被火烧过一样,多是发黄发红的枯叶。煞气再重的话,那整块山体都会寸草不生,山石也会显得嶙峋而狰狞。但是现在看着这一片湖光山色,满眼的绿色盎然,那块“煞地”是绝不可能藏在其中的。我望向远处的山峦,犹豫着……

难道还在前面的这道山峦后面?湖的前面是一道高高的山岗,山岗上分布着几个村落,村落里人家不多,每个村落大概二、三十个竹楼零星的聚在一起。还是那种祥和、宁静的感觉。我跟老庄说:能不能陪我到前面的那道山岗上看一看?没想到老庄惊恐的使劲摆手,大声的喊着:不去!别去了!我们快回去吧!那没什么好看的,一点风景都没有!

我看到老庄这惊恐的样子,心里默默地在想:好一个妖魔,连老庄这样的普通人都受到这么大的影响,可见其祸害人间的日子不短了。既然我到了这里说什么都要除了这个祸害。我对老庄讲:老庄,看把你吓成这个样子,有什么可怕的呀?不就是陪我到对面山头走一圈嘛。这样吧,你要真不想去那我也不勉强你,我自己去看一下就回来,你就在这里等我,怎么样?老庄一听这话,马上就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了,好像全身一下子放松了下来。老庄指着前面的山岗对我说:前面那座山,当地人叫它“象山”,要想到“象山”上必须经过“野象湖”,过了“野象湖”有两条路可以通向山顶。一条是从湖对面的村子里穿过去,直通山顶,是条近路;一条是过了“野象湖”以后向右走有条路也能直通山顶,这条路要远些。但是你一定要走右边的那条路,不要从村子里过。我奇怪的问道:怎么有近路不走要走远路?老庄不耐烦的挥着手:你先别问了,就照我说的去做吧,也是为了你好,回家以后我再告诉你原因。说着老庄找了个树杈坐了下来。我向着他指的方向走去。走不多远就听老庄还在喊着:“千万别走中间那条路啊!”


我走下了山谷,来到了“野象湖”旁,其实“野象湖”挺美的,湖面不是很大,一潭湖水碧波荡漾,只是湖边没有修葺,有些杂草伴生在树木之间,反而有一种未经雕饰的原始美。抬头向“象山”上望去,中间那条路经过的山腰处有一个村落,能有三十多个竹楼聚在一起,周围树木繁茂。肯定不是“煞地”所在。而右边的一条小路掩映在树林之间,看不出途经方向。还是先到山顶再说吧,找到“煞地” 才是目的,我就沿着右边的小路向山顶走去。“象山”远看虽然不高,可对我这惯居大城市的人来讲还是显得有些吃力。我气喘吁吁地攀到了山顶,还好“象山”是这片山中海拔相对较高的了,一眼望去周围的山峦大致都可看到。我仔细的看着,感应着。没感觉。只有那风吹树木、蝉鸣鸟叫的山谷回音。一切正常、一片宁静。真是太奇怪了!那道煞气就是这个方向发出来的呀?这种事情以前还没遇到过,看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呀。

我只好下山和老庄会合,一起回到了家里。这一天的翻山越岭折腾下来,全身酸痛,最郁闷的是折腾了一天无功而返。到了家里,居然快到晚饭时间了。吃过了晚饭,倒上了茶水,我和老庄两口坐在了桌边聊了起来。问到了白天“ 象山”上的事情。老两口神情凝重,面带悲伤。他老伴更是悲伤不已,掩面走回了屋里。院子里只有我和老庄静静地坐在这红灯掩映的竹楼下,山风吹拂着树木发出沙沙的响声。我们都没有说话。这时我倒觉得自己很残忍,老庄要讲的一定是对他来讲很痛苦的往事,一定是他不愿意回忆的往事;我就好像再把他的伤口重新揭开一样。看着老庄半天默默地不出声,我几次都想对他说:不愿意回忆往事就算了吧,别讲了。可是我都强行的压制住了自己。我隐隐感觉到老庄要讲的事情一定跟那道煞气有关。我今天踏遍了周围的山岗都没找到那块“煞地”,那么从老庄的讲述中说不定能发现线索呢。所以我也狠心地盯着老庄,硬下心来等着他开口。老庄默默的喝着茶,眉头深深地皱着,好像在回忆、构思,又像不知从何说起一样。半天,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娓娓的向我道出了那些深埋在心底的往事……


这要从很早以前说起了,那时“象山”周围是一大片原始森林,人们居住在这一带的十几个村落里,分属几个不同的民族。成群的野象聚居在“野象湖”附近,数目很多。当时这里的人们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勤俭淳朴生活,而野象虽然形体巨大却性情温和,从来不进攻人类。人与象在各自的领地活动,互不干扰,和睦相处。听着老庄讲着当时的情景,在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幅优美的画面:人们平时辛勤的劳动着,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生活简朴却开心快乐;野象在湖边的原始森林中悠闲自在,尽情的玩耍;野象与人、成片的耕地与茂密的森林、碧绿的湖水倒映着山峦……

老庄继续讲述着:后来这种和谐被打破了,是人首先向野象发起了进攻。那时来了一批外地人,找到了村里的人,要和村里人一起进山捕象,他们以很高的价格收购象牙和象皮。但当时就被老族长严词拒绝了。可村里的一些年轻人却经受不住金钱的诱惑,暗暗地和这些外地人勾结起来偷偷进山捕象。很快他们就发了财。而村里的其他人看到他们发财也眼红了,纷纷加入了捕象的行列。到这时老族长年事已高,已经管不了人们的这种疯狂行为了。这十几个村落在很短的时间内富裕了起来。野象成了摇钱树、聚宝盆。大家都不事农作了,耕地都荒芜了。人们都进山捕象去了。谁心狠用的招毒谁就能捕到更多的象,谁发财就越快。野象群没有反抗只是向深山里逃,可是人们不断的追击、猎杀,终于最后一头野象也被猎杀了。“野象湖”的野象经过多年的捕杀彻底消失了。


野象消失了,可人们已经不屑于以前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耕生活了,人心已经由于多年的猎杀捕象而变得残忍暴躁了。他们以杀戮为乐、以强者为尊。逐渐的在“象山”周围生活的人们形成了几大派别。各自选出最强壮、暴虐的人来做头人。经常会因为一点小事而大打出手,群殴械斗的现象经常发生。而这种暴虐的性格好像随着基因一代代的传了下来。这些部族中每代人中都会出现那种强壮、暴虐的头人,带着大家与别的部族拼命。各派别之间逐渐形成了一种世仇。这种状况一直延续着,时好时坏。可随着一百年前一个跛脚道人的到来,使这种仇杀进入了白热化的状态……

那一年的冬天,“象山”附近出现了一个跛脚的道人。穿着破烂的道袍,拄着一支木拐。人们不知他从哪里来,也不知他来干什么,反正这个道人来了就没再离开过。有人说他是个“妖道”,与人斗法失败了逃到了“象山”来躲避。这个说法大家比较认可,因为有人看他用过法术,很神奇的。大家都觉得这个道人很神秘,对他充满了好奇,可没人想接近他,都离他远远的。就这样又过了几年。那年的夏天一次瓢泼大雨,电闪雷鸣、几声惊天炸雷过后,有人看到这个道士倒在了“唐加村”前的山路上。看样子已经奄奄一息了。这个“唐加村”就是“野象湖”上“象山”山腰的那个村子。当时的“唐加村”的族长看这道人可怜,就把他接到了家里,一番调理之后这道人居然活过来了。后来道人就一直住在了这位族长的家里了。据后来的人讲,这个跛脚道士把自己一身的法术传给了族长的小儿子。后来这小儿子长大了,道长也去世了。小儿子的法术也修炼有成了。他经常用法术给族人做些驱邪治病的事。

过了不久,有一次几个部族之间又发生了大规模的械斗,这次械斗断断续续持续了几个月。几方都伤亡惨重。更可悲的是,有一次“唐加村”的老族长亲自带人冲锋陷阵,被打成了重伤,抬回家时只剩一口气了,多方抢救无效,死了。这小儿子接替了族长的位置,悲愤交集,发重誓要为父报仇雪恨。他就开始施展法术,过后没多久其他部族中就不断的有人得怪病死去,看症状好像被人下了“蛊” ,临死时非常痛苦凄惨。这样死的人越来越多。大家只好花重金到外地请那些奇人异士来破解。可是万般方法用遍都没破解得了,而请来的这些人反而都遭了殃。几乎家家都带着血海深仇,大家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以命相搏。就这样又引发了多次大规模的械斗。这种大规模冲突在民国期间达到了白热化的状态,甚至把周围几十里内的村落和部族都牵扯了进来。仇恨、杀戮、血腥……

解放以后,这种状态在当地go-vern-ment(政/府)强行压制下才有所好转。虽然大规模的械斗现象少了很多,可这种世世代代的仇恨却已经深深的种在了每家人的心理了。只要一有导火索瞬间就会爆发冲突。当地go-vern-ment(政/府)也无能为力了,这种世仇家恨是无法化解的。“唐加村”族长的法术以家传的方式代代传了下来,大家对他们是又恨又怕。虽然很多年都没听说谁被施咒害死了,可大家的恐惧消除不了,平时连“唐加村”都没人敢去,怕万一被下了蛊那就痛不欲生了。所以老庄不让我走经过“唐加村”那条路。老庄本来是有一个儿子的,19岁那年有一次进山路过“象山”,正赶上两个村落因为争地的事情发生冲突,他的儿子被误打死了。老两口天天以泪洗面。虽然打人者被判了重刑,可死者不能复生啊,那么年轻的生命就这样消逝了。老庄讲到这里再也讲不下去了,掩面痛哭了起来。

说完,老庄陷入了深深的沉痛中。我默默地喝着茶水,思考着。这个地方表面宁静、祥和,而背后却杀机不断。那一定跟那道频频出现的煞气有关。由于昨天看了当地的地形没有发现有明显的“煞地”,说明这道煞气不是由地气引发的;难道是人心由于杀戮太重引发了煞气?但是也不像啊,由很多杀戮心重的人引发的煞气应该是成片的,应该随时弥漫于这一带,我一到这里就应该感应到啊。而这个煞气是一道冲天而起,应该是一个点发出来的……难道是“唐加村”?难道跟“唐加村”族长修炼的法术有关?看来我必须一访“唐加村”了。

我安慰了老庄一番,当晚的谈话就这样结束了,我们各自回房睡觉。可是我心里有事睡不着啊。半夜时分又披上衣服,自己坐在了竹楼外面,静静地观察着“象山”的方向,等待着煞气的出现。可是等了接近两个小时,只有山风吹拂、静静的山峦,煞气并没有出现。我只有回到竹楼,暗下决心,明天直接去“唐加村”看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呀。

第二天吃过早饭,我跟老庄打了一声招呼,告诉他我今天要出去转一转,可能要晚饭时才能回来。老庄心不在焉的答应着,看他眼睛红肿、精神萎靡不振的样子,肯定昨晚伤心了一夜。我心里这个内疚啊。是我无情的揭开了老两口的伤疤,给他们造成了深深的痛苦,心里真是过意不去。我背上轻便的的旅行包出发了。穿过了“野象湖”,沿着中间那条山路向“唐加村”走去。接近中午的时候到了“唐加村”。走进村子,观察了一下,这个村子占地面积不小,三十几个竹楼分布在“象山”的山腰。有的竹楼聚在一起,有的孤零零一个立在树丛中间。村民们有的在忙碌着,有的很悠闲无所事事的样子。我一个陌生人在这里很是显眼,他们都好奇地看着我。在村子里转了几圈,也没看出什么异常。只是感到村民都好像很警觉,我想找个人来问一问族长的家在哪里,可是找了几个人来问都不得要领。不是看见我向他们走来就远远地跑开了;就是充满敌意的看着我,向我说一些根本听不懂的当地方言。我又转了几圈,也同样没什么收获。也是呀,我一个陌生的外地人在这偏远的村子里瞎转悠也确实让人怀疑。就是问到了族长家又能怎么样呢?我能直接找到族长来跟他斗法吗?当然不会那样了。真是无从下手啊。可也不能再转悠下去了。算了吧,再另想办法吧。

我又走到了“象山”的山顶,在这周围仔细的观察着,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收获。结果还是一无所获。这时才觉得饥肠辘辘了,胡乱吃了两个自带的面包,悻悻的按原路返回了老庄家里。真是郁闷呀!这一天就这样过去了,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不能就这样放弃呀,既然问题有可能出在“唐加村”族长那里,就一定要想办法接近他。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嘛。回来以后我就一边想着这个问题,一边跟老庄聊着天。话题一直都围绕着“唐加村”族长家里的情况在聊。据老庄介绍,族长家里有一个大女儿和一个小儿子,大女儿早已嫁人住在婆家很少回“唐加村”。而他的小儿子是这族长中年得子,疼爱的了不得。这个小儿子也很争气,上学时学习成绩一直挺好,后来考上了师范院校,现在已经毕业了,就在县里的高中教书……能不能从他的小儿子这里入手呢?毕竟他是现代派的年轻人,应该能好沟通一些吧。反正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去试一试。明天进县城去找他。

第二天上午,告别了老庄,我开着车在山路上行驶了五十多公里快到中午时进了县城。找到了县高中。这时学校刚刚午间休息。我请传达室的大爷帮我找一下教语文的小木老师(昨天我已经从老庄那里知道了”唐加村“族长家姓木)。过了半天,从学校的教室里出来了一位健壮的小伙子向校门口走来。很疑惑的看着我:是你找我吗?我看着他笑了笑说:是的,是我找你,我是慕名而来的,有事情要找你帮忙。他还是疑惑着:我能帮你什么忙呢?我笑着说:这个忙你一定能帮上,但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你看我们能不能中午一起吃个饭,我仔细讲给你听,好吗?他迟疑着……我赶紧说:你一点都不用担心,我把这事跟你说了以后,你如果觉得不想帮这个忙也没关系,就当我们认识一场交个朋友吧。你看好不好?看他还在迟疑着,我连忙连拉带拖的把他带向了学校门口的饭店。找了个安静的雅间,点了几个家常菜。他看着我,眼中带着疑问和警惕。我开门见山的道明了来意:小木,今天找到你是我的一个朋友推荐的。听说你们家家传道术,在这周围更是远近闻名。尤其你的父亲更是道法高明的法师。专治一些邪病和疑难杂症。我有一个堂弟,得了一种怪病,各大医院都跑遍了可就是检查不出病因。可他天天被病痛折磨着,而且看样子越来越严重。这次有朋友大力推荐你家,我是专程来求助的,看你能不能大发慈悲救救我这堂弟?小木一听我的来意,紧张的神情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哦,原来是这样啊。可是我帮不上你呀,我家是家传道术可是我还没学会呢。我现在也不会看病呀。我说:那能不能请你父亲给看看呢?我知道你的父亲最疼你了,你要出面的话他一定会答应的。小木说:不瞒你说,我父亲这人性格有点古怪,他一般都是给村子里的人看病,很少见他给外人看过病。你这事我父亲能不能答应我还真不好说。这时菜陆续的就都上来了,我俩边吃边聊。小木是中文系毕业,对古文言文有一定的造诣。而我一直对中国古文化感兴趣,也有些研究心得。我们聊得很投机。看大家聊得正高兴我赶紧切入主题:小木,你能否带我去见一下你的父亲,我想当面求他,你再帮我做做工作?小木爽快的答道:好啊,正好明天周末,下午我们学校就放假,我就带你回趟老家见我父亲。可话说回来,如果我父亲不答应的话你可不能怪我呀。我说:哪里哪里,怎么能怪你呢?不管成与不成我希望我们都能成为朋友。我这说的可是心里话,因为跟小木接触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我能感觉到,小木是个热情爽朗的小伙子,阳光、单纯、也没什么心机。跟他相比我反而显得有点老奸巨猾了。可也没想到在这偏远的县城里我遇到了知音,一谈起中国古文化我俩是滔滔不绝、兴奋不已。不知不觉午休时间过了,学校已经开始上课了,小木匆匆和我约定了晚上见面的时间就飞奔着跑向了教室。我也在学校附近找了一家宾馆住了下来。晚上下班后,见到小木,这时我俩已经俨然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一样。小木晚上就跟我住在了宾馆,我俩聊到很晚才睡。第二天,小木上午上完了课,匆匆吃过午饭,我们就开上车直奔“唐加村”而来。真没想到会这么顺利,还交上了小木这个知音朋友。我心里这个高兴啊。

边开着车边和小木聊着天,不巧的是在一处山坳的拐弯处有一辆货车横在了路中央,看样子是躲避对面的来车急刹车造成的。前面有十几辆车排着,看来事故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没办法,等吧,就这样等了差不多三个小时,路终于通了。太阳快要下山时,我们开进了一个村庄,小木让我把车停在了一家村民的院子里,这是他的一位亲戚家。车只能开到这里不能再往前走了。剩下的路我俩就得爬山了。等到了“唐加村”时天已经黑下来了。走进了他家的院子,院子不大,两旁种着蔬菜,一栋陈旧的竹楼,竹楼上没挂着灯笼,显得有些阴暗。看来这族长家里并不富裕呀,还不如普通村民的生活呢,这令我有点奇怪。小木兴奋地喊着他爹,可是没有回答,看来没在家。小木热情的招呼我进了竹楼,把东西放在了他的房间,跟我说:晚上就在这里搭个床,咱俩一个房间睡吧。我说:好啊。开了一下午的车也是有点累了,我俩就在院子里摆上了桌子,一起边做着晚饭边等着族长回来。晚饭做好了,正在往桌上端菜时,就见院外走来一个弓着背背着“背篓”的干瘦老人。小木见到赶快跑了过去,边叫着爹边把箩筐放了下来。指着我跟他爹说:这是我的好朋友,陪我在家玩两天。我赶快向他打着招呼。老族长看了我一眼,本来是不经意的看一下,可他的目光一下停在了我的额头上,就见他微微一愣,随后点了点头就向竹楼走了过去。我当时一阵紧张,难道被他看出来了?不会吧,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吃饭时,我趁机观察着老族长:老族长长的黑瘦,左侧的胳膊有很明显的残疾,话很少,可眼睛特别有神,目光一扫过来就像一道寒光一样,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他好像也在观察我呢。这种气氛感觉有点诡异。在这充满了杀机的深山里,古老的竹楼下,我和神秘的老族长就这样静静的、默默互相观察着、感应着对方。只有小木不停的说着,给大家夹着菜,既青春又有活力,跟他的父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有几次我都留意到老族长在偷偷地观察我额头上的标记,好像感觉有点疑惑,可又不敢肯定。这期间有几次我好像感觉到体内一阵阵阴冷扫过,身上会有那种轻微的麻酥酥的感应。我知道这是老族长在查我。而我这时心里已经有数了,自己也完全放松了下来。因为我们已经交过手了,而且也已经分出了高下。我已经知道了老族长一定查不出来我的了,因为我已经把他查明白了。这就叫“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真正的高级斗法不像电影里演的那样,行坛、上香、掐诀念咒、打打杀杀的,不会的,那是低级的功夫了。最高的是“意触”、其次是“气触”、最低才是“形触”。 比如俩个修行人确定好了要在某时见面,不论这次见面的目的如何,其实双方都会下意识的查一下对方。不一定只有斗法时才这样,即使是友好会面双方也会互查一下的。不为别的只想心里有个底而已。毕竟大家都是修行人嘛,还是心里有个底数为好。

真正有修有证的高级修行人见面,别人根本看不出任何异样的东西,大家只是很客气的互相寒暄,互道问候。实际上这时对方的境界高低自己早已心知肚明了。不是见面以后才看明对方的。而是双方确定好见面的日期,双方都决定见面的那一刻起,境界的高下就已经有了结果,而这个结果只有境界高的一方知道。这就是“意触”,即双方的意识一接触之时,高下就已分出来了。境界高的一方会把境界低的一方看的通通透透,而境界低的那方却对对方全然不知。而“气触”就是双方气场的接触。一方到了另一方的势力范围内,或者双方见了面了,气场接触上了,就在接触的那一刻高下也就分出来了。就像我现在和老族长见面的情景一样。我一静下来马上就感知出了老族长修行方面的一切:比如,老族长所修法门是侧重于“道”还是侧重于“术”?侧重于“术”的话是主修阴还是主修阳?是否有“阴兵”或者“护法”?有“阴兵”的话,这些“阴兵”是小鬼还是XX的魂魄?亦或是动物的“阴灵”还是毒物的“毒灵”(即蛊)?他如果修的是祖师或本尊的话,那也要查明他修的是哪位祖师?哪位本尊?这个祖师或本尊的真身是什么……我把他查清楚了,那他就一定查不出我了。我在他眼中就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最低级的就是“形触”了,双方都看不出来对方的高低,自己认为比对方强。真正一斗起法来就很热闹了,这边忙着祭坛请祖师、掐诀、念咒;那边忙着派阴兵、扎小人施蛊术……看着忙的不亦乐乎,其实谁的心里都没底,经常是搞了个两败俱伤的结局。吃饭时,小木跟老族长说了我来找他的意图,我又把“堂弟”的情况向他说了一遍,老族长沉吟着,小木一再的说着好话求着他爹。最后老族长说:“本来他是不会给外人看病的,但是既然是小木的朋友那又另当别论了。可是这类病我治不了啊。”小木的脸上掩饰不住的失望,他真的把我当成好朋友了,真心的想帮助我。我看到小木的样子心里很是感动。

吃过了饭,老族长自己回房间去了。我和小木坐在院子里聊着天,小木说了几次“不好意思,让你跑了这么远还没能帮上你”。看到小木诚恳的样子,我心里真觉得挺过意不去的。我对小木说:“你能带我来见你爹我就已经很感激了,什么事都得讲个缘分,不能强求的。能交上你这个朋友我就已经很欣慰了。再说了,你的家乡山清水秀难得的美景啊,就当我是来跟你旅游了。”小木一听,高兴了起来:“好啊,如果喜欢这里你就陪我住两天,我带你在周围走走,很多美景的。周一我们一起回县上。”我当即满口答应了,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呢。

跟老族长一接触我就已经知道了,老族长不是那道煞气的源头。老族长修的法门侧重于“术”,而且以修气为主;老族长身边并无“阴兵”或者“毒灵”,说明他的修法是不重视外炼而重视内修;像这种以修气为主的“法术”,是以意念控制气脉,日久功深的话在修炼者体内是会产生强烈的感觉,并也会有一些神通功能的。可是这种修法毕竟是“术”的层面,它不能使修炼者体内的阴阳与外界宇宙的阴阳达到整体、和谐、互通的状态。只是局部地改变了自身及周围小范围气场的平衡。虽然会出现一些神通现象,却是以破坏自身阴阳平衡为代价的。这非常的得不偿失。也是很多修行人最容易进入的误区。破坏了自身及周围的阴阳平衡,不仅对自己的身体会造成伤害而且对自己的运势及亲人的身体、运势都会产生很坏的影响。所以自古就流传有“要修法术,鳏、寡、孤、贫、残、夭,必自领一门”的说法。这个说法一直就存在,可叹世人不明真相,不知会有这些严重的后果。只看到了法术的神奇力量,就如飞蛾扑火般奋不顾身的往里冲。可叹!可叹呀!眼看着这小木一家又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我和小木聊着天,渐渐地话题被引到了修行这方面。我问起了小木这家传法术的来历。小木跟我讲了跛脚道人的故事,这些跟老庄讲给我的基本一致。只是小木并不知道他的祖上用这法术报复杀人的事。他只是觉得这是家传下来的东西,用于祛邪治病的。小木本身是个阳光、活泼好动的小伙子,他对这些法术的修炼不感兴趣。他爹几次要把这些法术传给他,可他总是找借口拖过去了。可他是家里唯一的男孩,这些法术肯定要传给他的,一说起这事他也面带愁容,能拖一天是一天吧。我就和小木谈起了法术。从法术的起源到法术的各种修行方式及每种法门修炼后会产生的后果……很详细的讲给了小木。当我最后说道小木家祖传的法术的修炼方式及后果时,小木张大了嘴,目瞪口呆地望着我:“你、你……怎么知道我家传法术的秘密?”我赶紧说:“是我的一位朋友对修行的事很有研究,他经常给我讲这些事,听多了也就能说上两句了。”小木沉思着,看来我说的这些话触动他了。

沉思了半天,小木说:“以前没想过这些事,只是觉得法术乃祖传的,应该不会错的。但是经你这一说,难道我爹的残疾和我妈妈的突然早逝都跟这法术有关?你所说的鳏、寡、孤、贫、残、夭这些后果,就我所知的上几代还真是都有发生,有的只占一项,有的占了几项。但是从来没想到是修炼法术的问题。”“这么说这祖传法术不能再修了?可是我爹肯定不同意呀,他肯定要逼我来修,他把这法术看得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我说:“这法术也不是绝对不能修的,如果一定要修的话那就一定要解决平衡阴阳的问题。要做到平衡阴阳就要在自己的心性上下功夫。首先要非常了解自己所修的法术会造成体内哪方面的失调,这些体内的失调日久之后会在性格上和生活习性上反映出来。比如说,有的人修炼日久之后自己经常会感到很压抑;有的烦躁;有的莫名其妙的暴怒;有的不愿见阳光,呆在阴暗的地方就觉得很舒服;有的表现为厌食,不想吃东西;有的怕暗,一到黑暗的地方就有恐惧感;有的会感到某段时间突然精力非常充沛,想发泄……这些都是由于阴阳失衡导致体内气机紊乱而造成的。要想对治,就必须在心性上有针对性的修炼,以图平衡体内的阴阳。但是这种心性上的修炼有时比修炼法术的难度更大,很不容易掌握和控制。所以一般真正的修炼之人是不敢先从“术”来着手修行的,从“术”来着手虽然得感觉、得神通很快,可是后遗症更大。一旦心性上的修炼跟不上的话,伤身伤运势的情况在所难免。小木,你如果到时真的要听你爹的安排来修祖传法术的话,你就联系我,我问一下我的朋友,针对你所修的法术如何修心。”

小木看着我点头说道:“好的,如果能不学的话我就尽量不学了,如果躲不过去的话我一定联系你。” 我想了一下,还有必要开导一下小木。我对小木说:“小木,你要知道,这法术也不能说一点好处都没有,它也能发挥很大的作用,否则也不能一代代的留传下来了。这就像双刃剑一样,它的功能就看你怎么来运用了。你这法术的修炼如有所成,再很好的配合心性上的修行,那就近乎于“道”了,那时所表现出来的功能和威力都将很大。我跟你说一下修炼有成以后,如何运用这个功能的规矩。我送你八个字:“深藏不露、救危救急”。身怀阴功千万莫在人前炫耀,一定要学会韬光养晦、深藏不露以养阴德。这样才能合于“道”,才会修有大成;功能要在“救危救急” 时方能使用,碰到别人危难之时修行之人一定要挺身而出,并且功成之后马上身退以积阴德。千万不能把法术功能常在人前显现,更不能以此为职业为谋生的手段,或者以此来赚钱,否则反噬回来的力量会加倍的作用于自己或亲人身上。小木,你一定切记我说的这番话!” 小木频频点着头:放心吧,我一定记着。我爹的状况我是最清楚的,我可不想像他一样。

我和小木继续聊着,渐渐的天色已经很晚了。蓦然我感觉身上气机一动,忽的一热,我本能地一回头,看到那道冲天的煞气正在消逝。小木当然感觉不到,还在喝着茶。这次感觉这道煞气离我很近,就在不远的山里。我问小木:“那边的山里有什么古迹、古洞、或者庙宇、道观之类的地方没有啊?” 小木望着我手指的方向,缓缓地摇着头:“那边的山里没有什么古迹和风景什么的……可是古洞的话倒是有一个,在那道山梁后面的原始森林里,有一道峭壁旁有一个很大的山洞。小时候我跟爷爷去过一次。听爷爷说好像很早以前野象经常来这个洞里。但是到那儿去的山路非常难走。”我一听,既然有线索那一定要去查一查。我说:“小木,我就对这种古洞很感兴趣,明天能不能陪我走一趟?”能察觉出,小木稍微迟疑了一下。随即爽快的说:“好啊!明天一早我们准备一下就出发。”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小木早早的起床,开始收拾进山的装备。带上了一天的食物和水,扎起了裤脚,带上雨具,每人带上了一把砍柴用的砍刀,各带了一顶大草帽……小木介绍说山里有很多蛇和小野兽,森林里还有蚂蝗等,所以我们的防身工具要带全。好在今天的天气很好,早晨的山谷凉风习习,晴朗的天空一片蔚蓝。我和小木出发了。“唐加村”坐落在“象山”的山腰,我们要爬上“象山”的山岗再向山里走。“象山”的山岗后面就是一望无际的原始森林了,远处几座山峰突兀而起,耸立在一片林海之中。小木指着其中的一座高峰说:“那个古洞就在那座山峰下,到那里的路很不好走,顺利的话天黑前我们能回来。那里除了那个古洞之外就是森林和山峰,没有别的风景了。你真决定要去?”我也遥望着那片山峰。心里也矛盾着,心想:这一去距离不近啊,而且路上还有着不可预料的危险,好在有小木这个向导领路,否则我自己是去不了那古洞的。可话说回来,也是因为有小木在才使我有了很多顾虑。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去干什么去了,我知道这有多危险。可小木并不知道,他只是一片好心的带我出来旅游,万一他有什么意外,那我的罪过可就太大了。

我的这种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与妖魔搏斗了这么多年,我深知那些妖魔的力量有多大。它们可以控制人的思想和行为;严重的能使人发疯、发狂,作出不理智甚至不可思议的事情;道行深的妖魔能呼风唤雨、招雷引电……我看着小木,心里犹豫着。可又一想,如果这妖魔不除,“象山”这一带持续了几百年的械斗还会延续下去,那又得死伤多少人呀?小木啊,为了你的家乡你就冒一回险吧。主意已定,我向小木说:“我一定要去!我就是喜欢这类古迹,再危险我都要去看看!”。小木笑着:“那好,我就舍命陪君子了,出发!”


我们向前走去,这时就见那片山峰之上升起了一片浮云,在这晴空之下非常明显。我边观察着这片云边往前走着,就见这片云越聚越大,而且颜色逐渐变黑。看到这种景象我心里高兴了起来。看来是不虚此行啊。终于被我查到了这妖魔的所在。看来这妖魔有一定道行了。我们已经进入了原始森林中,一条被人踩出的小路蜿蜒地向前延伸着,森林里安静、潮湿,我们踩在多年的枯叶和树枝上,发出沙沙的声音,不时的惊得一些小动物仓皇逃跑。抬头透过茂密森林树梢上的缝隙,看到头顶的蓝天已经不见了,头顶已经被一大片乌云覆盖,树林里更是闷热异常。小木也感觉到了天气的变化:“这天怎么说变就变呀,出来时还晴空万里的,这才几个小时呀,就阴云密布了,看样子马上要下暴雨了,我们得快点走了!”我们加快了脚步,快速地走着。这时已经隐隐听到了低沉的雷声从远处滚滚传来。又走了一会儿,前面高处出现了一片草地,我们跑了上去。我一下坐在了草地上,经过这一段长途跋涉我实在是累得不行了。小木也坐在了我的旁边。从这里向那片山峰望去,已经隐约看到山脚就在不远处了。

这时天上已经是乌云密布,虽说现在是刚过了中午,可是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刚才还闷热,现在开始起风了,风来的很快,好像把云层吹得翻卷了起来,真有那种风起云涌的架势呀。突然一道闪电划空而过,随之一道炸雷在头顶响起。小木吓得一下子跳起来跑到了一颗大树的下面。我抬头看着乌云的深处:“好啊,来吧,咱们就斗上一斗!”


在我降魔的过程中,这种天气的变化是很多见的。其实也没什么神秘的。如果我向着一个目标去寻找妖魔,而这个目标真的是妖魔的栖息地,那么这个妖魔就会感知到危险的临近,因为它们是有神通的。尤其是那些道行深的妖魔。我这边下决心去除它,只要一出发它就感应到了,因为我们的意识相接触了。它感应到我之后立即开始备战,有这种感知力和主动出击能力并能影响气候变化的魔都至少有千年以上的道行。妖魔的备战首先是自身能量的凝聚,它们练的都是阴邪之功,临战时其阴性的能量由散而聚、由聚而成形。随着其阴性能量的不断提升必然对周围的阴阳二气的平衡产生影响。即阴冷之气突然加重,打破了周围区域的阴阳平衡,必然会导致气候上的剧烈变化。而观察气候变化的剧烈程度也能看出这个妖魔的种类及其道行的深浅。魔会主动出击,在我去的路上造成剧烈的天气变化、制造各种阻碍从而阻止我到达它的栖息地甚至试图在路途中就把我消灭了。所以说与魔的搏斗是从我一出发就开始了的。只要我能过关斩将破了它的种种法,平安地来到它的栖息地,那也就是它伏诛的时候了。怎么来判断这到底是正常的气候变化还是妖魔引起的气候变化呢?很简单,如果是妖魔引起的气候剧变,只要一灭了这妖魔,其魔力一消,则立即云开雾散重见天日。这一点绝对是百试不爽!

我还坐在草地上抬头望着乌云的深处,心一静就感应到在这翻腾的乌云深处有一位巨大的“天神”,白盔白甲,手握巨锤,全身发着金光,仪表不凡,威风凛凛。一看就是一位正法“天神”的摸样。这时暴雨已经倾盆而下,伴着电闪雷鸣。小木拼命向我挥着手,我赶快戴上了草帽跑到了小沐身边。就这样暴雨瓢泼、狂风激荡、电闪雷鸣。过了半天还不见收势。这样持续下去的话我们根本就走不了了。我望着云层上这位“天神”心里冷笑着:这要是以前还真有可能被你这模样给镇住了,真可能把你当成了“正法天神”呢,可现在我可不吃这一套了,收起你的幻象吧!奋起精神、怒目射向“天神”,一道阳刚之气击向了“它”。就见一道白光忽而消逝,“天神”不见了。马上雨势弱了下来,雷电渐渐隐去,但是乌云一点都没见消散还在翻涌着。

写到这里呀,我想跟大家说个道理,这个道理是说给修行人听的,对修行人的破迷及提升境界一定很有帮助。何为“修行”?真正的“修行”就是:你想修“出世间法”——你的菩提心一发就会感动灵界,灵界一应立马就会有魔障来磨你,这些魔障是被你所发的菩提心感召而来的。这些魔障会想尽办法折磨你的身心,让你诸事不顺、烦恼加剧、身体不适等。你菩提心一发,佛能感知到,魔一样能感知到。神佛对你的修行是通过点化促使你自悟;而魔就不一样了,他们才不管什么宇宙的规律,直接就对你进攻,想法至你于死地。你这时就得奋起精神与魔障抗争!遇磨难能保持正气不向邪恶低头、贫困中不失骨气不卑颜屈膝、诸事不顺时能不悲观保持积极心态不断努力……在抗争中你的感知力增强了、你的阳刚正气出来了、你的身心经过磨练越来越坚强了。你战胜了一个层次的魔障你的境界就提升了一层。在这期间,你不要寄期望于佛、菩萨时时保佑你,修行主要靠自悟,佛、菩萨能在你非常危难时点化你一下就不错了,绝不可能显现真身来帮你把魔障消除,如果那样他们就不是佛、菩萨了,就是魔了。所以自古以来大家看到的“修行人”多数都是命运坎坷、多挫折、多磨难、贫困潦倒甚至中年早逝。大家看到几个“修行人”大富大贵的?就是这个道理。“修行”就是在除魔中提升境界。除“心魔”、除“外魔”;你除不了魔,魔就除了你!

所以说发菩提心立志修行的人是最可贵的,非大智大勇大舍之人不可。

可现在社会上,那些邪师和不明真相的人为了所谓的功德,以“普度众生”为名宣传鼓动大家都来入教修行,美其名曰“修今生、修来世”;“只要入教修行就会今生得福、来世上天堂”……导致了多少人身受魔障的折磨一生不得解脱,甚至因此死于非命而不知道真正的原因。

行善不等于修行,修行也不仅仅是行善。这是两码事。行善不会着魔,修行就一定有魔障。

对我们修行人来讲,魔障不外乎两种,一种“心魔”,一种“外魔”;对治“心魔”就要靠修行者自身坚定的信念以及正确的修行法门引导才会有所成就;否则信念不坚定修行就会半途而废,没有正确的修行法门引导就会一脚踏入魔道,那就万劫不复了;所谓“宁可千年不悟,不可一世着魔”呀。对治“外魔”那是要靠天赋和悟性了。不是每个修行的人都有感知“外魔”的能力。这跟修行者的来历和被赋予的使命都有关系。感知外魔的能力和斩妖除魔的威力大多都是天赋的,后天的学习与修炼不过是加强技巧和熟练程度而已。在与“外魔”斗争的过程中,天赋的功能和力量能发挥一定的作用,而更重要的是发挥自己的悟性。“魔”有神通、有威力、更有万千的变化。在与“魔”的战斗中你如何识破它的变化,见到它的本来面目才是最重要的。否则,任你法力再高,识不破魔的变化,迷在其幻像之中你就永远降不了他。你降不了魔,魔回过头来就会置你于死地。这是生死相搏的事,万万大意不得。

识破魔的千变万化我们叫“破相”,即破其迷惑人的表象,看到其本来面目。

我在降魔的中期阶段,有几次降魔失败差点丧命就跟这“破相”有关,好在在生命垂危的紧急关头破了幻境,才起死回生了。可是有多少修行人一生都没明白这个道理。就以为自己“天眼”所见就是真的,看不透“魔”的真身,使自己的法力无法发挥,从而被魔所乘死于非命啊。

“魔”所变化的幻像主要有两种形式:一种是妖魔自己喜欢的形态。比如说“蛇”吧,它们很向往自己能成为宇宙中的龙,那么蛇有了魔力之后就很喜欢把自己幻化成龙的样子。另一种,“魔”都是有神通的,他知道你信奉什么,你信什么神它就变成什么神。你信观音它就变成观音,你信太上老君它就变成太上老君……你天眼一照:“哎哟,这不是观世音菩萨嘛;这不是太上老君嘛!”赶紧下拜吧。那好,你就拜吧,哪天把你害死了你还以为是佛菩萨接你往生了呢。

就像我现在的所见,往云层上“天眼”一照,看到的是一尊“正法天神”,威严且金光闪闪。我如果把它当真的话就应该对它顶礼膜拜呀,至少应该求它助我一臂之力来斩妖除魔吧。但是如果真的那样我就危险了!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这里的“如来”就是本来面目。

看雨小了,我们赶紧向前走了。这时的路可比下雨前难走多了。我们一脚深一脚浅地走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走到了山脚下。可这时雨量徒然又加大了,而且渐渐的有雾气弥漫在周围,越来越浓。本来就乌云笼罩天色很阴暗了,这雾气一来能见度就更低了。我们艰难的走上了山路,实际上这山上也没有路,也是人踩出来的,泥泞湿滑,非常难走。小木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突然,我隐隐听到右侧山崖传来一阵哗哗的响声,抬头一看,几道黑影从山崖上冲了下来,正是小木的方向。我赶紧大叫:“小木,危险!”这时小木也听到了响声,本能的向后一闪,几块大石夹着泥水从山上一冲而下。好在小木躲闪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就这样还是有一块不大的石头砸在了小木的腿上。我赶快让小木坐下给他检查伤势,右侧的小腿一大块乌青。动了动,小木直咧嘴。还好没伤到骨头。但是我不能再让小木陪我走这山路了,不能再让他冒险了。我说服了小木留下来在这里等我,我自己去古洞。小木说:“一直沿着这条山路走,前面翻过一个山梁就能看到古洞了,但是这个古洞很深里面有岔洞,千万别进洞太深迷了路……”我答应着:“放心吧,我很快就回来。”

把小木安顿好了。我静静地观察了一下周围,就见雾气里有两条黄色的大蛇纠缠盘绕在一起,摆出了进攻的架势,向我们施着法术。好啊,原来是它们在兴风作浪啊。心念一动,掌成刀式,一掌劈了过去,一道白光激射而出……雾气渐渐消散了,可雨还没停。

我在这狭窄的山道上艰难地走着,大雨早把我的全身淋透了。翻过了山梁,又走了一段,拐过了一道大弯走进了一个山谷,山谷的左侧隐约的出现了一个很大的洞口。终于到了。我在洞口徘徊着,洞口很大,洞内一片黑暗,看不出深浅。静下来用“天眼”观照这里面,就觉得里面杀气腾腾,向上一望,从这洞中发出道道血色红光冲向云霄。这里就是“煞气”的发源地看来是没错了。可是,这是个什么妖物这么厉害呢?看来必须要进洞里才能知道了。

我先运功把身体护住,慢慢的向洞中走去。虽说经过了这么多年的磨练,可以说什么样的妖魔都见识过了,可那多数都是在大山大水之间跟它们拼斗。进山洞降魔这还是第一次呀。这种万年的古洞里说不上有什么怪物呢。还是小心点为好。往古洞里试探着走着,全身紧张,头皮发炸,想努力使自己静下来却很难做到。小心翼翼的走进了山洞洞口,再往里走漆黑一片,我只能凭着感觉往里摸。

走着走着,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叫声在我耳边炸雷般响起,紧接着就感觉我的面前象山一样的巨大压力向我压来,眼光一扫就见一双大眼发出血红的光芒瞪视着我。这一声大叫真的让我头疼欲裂。我本能的转身就跑出了山洞。身处黑暗之中的感觉太不好了,还是在外面对我有利。跑出了山洞来到了山谷的空地上,我回头开“天眼”望去,这怪物终于显形了,原来是一只巨大的白象!遍体通白,双眼血红,象鼻冲天昂起,高声鸣叫着,两只粗大的前腿刨着地愤怒异常!我心里这一惊啊!好在这是灵体,这要在现实中真有这么个野象来跟我对决,那我可就惨了。正想着,这白象已经向我攻了过来。我赶紧施展法力与它斗在了一起……(具体过程就不能详述了,怕给人以误导)。

终于把白象制住了,看着这白象的灵体在烈火中煎熬着。我也静静的感受着来自灵界的指令。这是我每次制住妖魔后必须做的一件事。对这些妖魔如何处理我要听上面的安排。是诛杀还是受惩罚不是由我来做决定的。我功力有限看不透那么多世的因果,不能由我来决定这些灵体的命运。

这次得到的信息很明确,立即诛杀。我看着白象,心里跟它交流了起来。我问它为什么这么凶残的害人呢?难道你不知道这要遭天诛的吗?我突然看到了白象眼中流下了泪水。它给我演示了它是如何变成魔的经过。我默默地感应着,在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了清晰的画面……止不住的,我也流下了眼泪。



很早以前,这只白象也是野象群中的一头。她是一头善良的象妈妈,带着六只可爱的象宝宝在森林里快乐的生活、玩耍。可有一天,野象群突然地骚乱起来,接着就开始向山里狂奔。白象妈妈和她的孩子被象群冲散了,她发疯的奔跑着、鸣叫着呼唤着她的象宝宝……她不断地跑着、找着。突然,她听到了远处象宝宝的惨叫声,一声接一声的惨叫着。象妈妈循着声音疯狂的跑去,接近了、接近了……她看到了她的象宝宝,六只小象都躺在了血泊中。一群人笑着、唱着为捕到了六只小象欢呼着。有的人正在剥着象皮!在这群人的眼里这些小象就是钱啊。

白象妈妈的眼睛瞬间变得血红,她悲愤的仰天长鸣,她疯狂了,拼命地冲向了人群,向猝不及防的人群踩去。她踩死了这群人,可她的小象再也回不来了。善良、温顺的象妈妈一直怒气不消,她的心里就剩下了报复,报复人类!为小象报仇!直到她死时,这股怒气都没消,她不要转世,她就要报复这里的人!就这样白象妈妈成了魔……

我流下了眼泪。这是我斩妖除魔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过的。可看到白象妈妈的遭遇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

白象成魔,是人之过?还是白象之过?人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杀象,把这么善良、温顺的白象妈妈逼而成魔!

到底人是魔?还是象是魔?这样的象妈妈让我如何下手诛杀?我下不了手!

我跟白象沟通着,这几百年来你杀的人也够多的了,要说仇也该报了。你能不能消了自己的怨气从此不再害人了?我今天就放你一回。

白象在烈火中本就痛苦不堪,听了这话点了点头。我撤去了火焰,放了白象。

这是我第一次违反指令,擅自作决定了。师傅会不会惩罚我?我不知道,反正我下不了手。

这时早已阴云散去,天已放晴了。我告别了白象往回走。找到了小木,按原路返回了“唐加村”。到了小木家里已经很晚了,我们匆匆吃了饭马上上床睡觉。这一天太累了。而且,回来后我的头越来越痛。我想可能是被雨淋到了感冒了吧?可是我心里隐隐的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我也说不清怎么回事,倒头睡觉吧。太累了。

第二天,我和小木一直睡着都不想起床。快到中午时,就听得外面一阵吵闹声。我俩赶紧起床看看怎么回事?就见老族长匆匆的跑了回来,大声地说“你们都别出去!邻村为了争地,跟咱村的几户人家打起来了!我这就去看看。”我和小木一听,哪能让老族长去呀。死命的拉着他,不让他出去。最后把他锁在了小木的卧室里。

我一想,这不对呀。难道又是白象在作怪?我坐在院中静静的一查,真的是白象在云层内向着这个方向在做法,发送着煞气。哎,看来这白象妈妈怨气难消啊,如果再不灭她就是我之大过了。

本来昨天放她的时候我就留了一手,今天要想抓她那是手到擒来。看她还在云端作着法,我一道火焰罩向了她……

灭了白象,我的心里异常难受。

当天晚上,小木早早的睡了,我睡不着,就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院内。眼望苍穹,与师傅默默的沟通着。我问了很多个为什么,对于白象的结局我还是有很多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诛杀她呢?她的本质是善良的呀,她是因爱成魔呀……师傅也在默默地给我传递着信息:“诛杀并不是彻底的销毁她,而是诛其怨气、杀其灵体,使她能再入轮回,沿着自己正常的轮回轨迹继续走下去。诛杀有时就是“止恶……”

第二天,我把小木送回了学校,自己也返回了成都。这个假期就这样过去了。

白象的故事讲完了。现在一想起这个白象妈妈,我的心里都挺难受的。

人哪,为什么就不能给其他动物留点生存空间呢?把别的动物都赶尽杀绝了,人是不是也该随之灭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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