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动物学》(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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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05-05-11 23:40:00 更新时间:2020-11-10 15:17:43

楼主:老了1978  时间:2005-05-11 15:40:00
这是我的长篇小说处女作,写了至少两年时间,两年以来断断续续,可以说是呕心沥血。
从写第一个字开始,到写完小说的最后一个字结束,我都一直坚信,这是一部极其优秀的小说,它集中了我近三十年来的生活、艺术经验,我曾经发表过的大量诗歌、随笔和短篇都只是为写这部长篇而做的积淀和练习。这部小说有它独特的文学价值,并且,也存在相当大商业价值。
10万元对我来说也许不过是一段醉生梦死的生活,更重要的是,这是对我的写作的肯定。
相信有缘人会和我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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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学》



我和林小蕾约好星期六上午十一点整在泉城路上的麦当劳不见不散。之前我做好充分准备,决定当天就毙掉这个还不曾谋面的女人。
我喜欢“毙掉”这个动词所携带的愉悦,严卫东则更喜欢用“拿下”来形容操某个女人。“毙掉”是爆破音,有一种从嘴里往外吐果核的快感。严卫东是个小有名气的诗人,他所有的文字我只记得有一首诗的题目:《他们还在日着》。这个题目给了我莫大的渴望。“如果确实有渴望/如果所渴望的东西确实光明/那么,这种对光明的渴望本身/将会产生光明”。
这几句是个外国女诗人说的,幸好她在外国,山高皇帝远,否则,她一定也会被列入我必须毙掉的名单。
我上大学时的女朋友叫张小洁,我在军训的时候就注意上了她,她个子很高,和那群发育不良的女生在一起,像一排邮筒中间一棵笔直的垂柳。我们终于在大二上学期双双告别了自己的处子生涯。事后她指着床单说:血。
我一边擦汗一边说:这才是血染的风采。
毕业后一年张小洁去了瑞士,我送她到机场:好好在那呆着,将来我去领诺贝尔文学奖的时候没准还能碰见。
张小洁说:傻瓜,诺贝尔奖是在瑞典。
那你回来帮我买块表给我妈。
对了,我最恨外国人了,别刚到就让八国联军给操了。
到了给我打电话。
直到飞机一怒之下插上云端,我们竟然都没哭。

我了解张小洁,料定她会一去不返,她走后,我就换了个新手机号,搬出我们同居过的房间。迷恋上电脑游戏,再不看欧美黄碟,那些金发碧眼赤身裸体阳具可以当车的男人一个个面目可憎。
值得庆祝的是我的酒量上升,在朋友圈中已经罕逢对手,曾有喝白酒两瓶,加啤酒六瓶的纪录。只有一个人能和我不相上下,就是号称“少妇杀手”的严卫东。简直是我的酒场克星,连泡妞的外号都胜我一筹,我一直被称为“少女杀手”。
我们都属于“杀手科”雄性动物,关于这些俗不可耐的称号如何考证,我将在后面的段落做细节方面论述。
这天晚上,严卫东喝了一瓶兰陵特曲:老马有个朋友,他说他有个朋友的朋友特喜欢看你的小说,想认识认识你。我问:是菜吗?
是菜,老马见过,他说还挺漂亮的。
老马说挺漂亮肯定也就一般。
你最近还做着多项选择呢?
我干了瓶里最后一口酒:最近收成不好,单项选择都没得做,改天就用她填空吧。

严卫东第一次把林小蕾的名字告诉我我根本没记清,当时我还没有辞职,白天大部分时间都泡在无聊透顶的工作中,清闲的办公室对我来说就是一个柔软的蛹,紧紧困住我日渐憔悴的青春。我的前几部小说都是在办公室写出来的,我偏激的认为将来中国的第五大名著一定会在某个庸俗的办公室诞生。
属于我自己的时间只有夜晚,城市的夜晚和故乡的夜晚不同,闪烁的霓虹灯给人太多的诱惑。我来到这个城市的时候才十六岁,在这里读了四年书,上了三年班,谈了一场恋爱,毙掉了一个三八连。说实话张小洁刚走的日子我感觉如释重负,这种感觉并没有维持太久,张小洁在我的身体下面被生生的抽走了,被一架冰冷的飞机生生的抽到另外一个世界,我们本来是连在一起的,生生的剥离如恶梦一场。
没有张小洁的夜晚是我成为“杀手科”的重要原因。第一次毙掉的是一名从北京来的酒吧歌手,代价不过是吃了顿饭,喝了场酒,当时我酒量还没达到登峰造极的境界,她比我还能喝,喝到后来我连帐都忘了付,她扶我回的家。
半夜醒来她还没走,正坐在我的床边玩电脑游戏“大富翁”,灯关着,屏幕上的光把她脸上的轮廓照的格外性感,她转过头:醒了?
我从被窝里爬起来:小姐,买单吧。
小歌手笑的很迷人,我打呵欠那样把胳膊张开:来,叔叔抱抱。
“大富翁”上的沙隆巴斯很轻松的过了第一关。

我辞职后的第二天见的林小蕾。这是我第三次辞职并决心永远告别朝九晚五的办公室生活。我进了总经理办公室说我不干了,口气仿佛是妓女提出罢工。老板皱眉一阵开始问我原因和打算,我只好胡诌瞎扯一通,说老家的父母给我说了门亲事非要我年底成婚,那女的什么样我都没见过。老板一脸悲愤说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包办婚姻,我一脸无奈说那女的她爸是我们那里的交警队长,家里条件好加上我对飘泊生活已经厌倦对混天聊日充满向往。最后,我和老总握手,我说将来你要开车到我那里,万一违章被扣车可以找我帮忙。
被傻逼认为我傻逼是件多么快乐的事情。当晚我就找严卫东喝了一场,大醉而归。
我极其讨厌在睡眠或操的时候被电话干扰,偏偏那天睡觉前忘记关手机,林小蕾给我打了第一个电话,她说她是林小蕾。
我迷迷糊糊的说:怎么?又怀孕了?
她那边好象在放音乐,因此没听仔细,她问:你是王小明吗?
我说是,你是?
我是林小蕾,马老师告诉我你的手机号。
哦 ......我猛然想起,这是道新菜。
然后我们在电话里聊了一阵,她问我明天是否有空,我假装思考一会说应该有,然后我们约好第二天上午十一点整在泉城路上的麦当劳门口见面,不见不散。
挂电话前我笑着问:届时还要不要右手拿一本第十期的《读者》?



秋天是个非常适合动物交配的季节,天高气爽,冷暖自如。自然界的新陈代谢使人类在潜意识上产生性伴侣需要。故乡的秋天落叶遍地,少年时代我常逃学去郊外的田野,在青青的麦苗上踏来踏去,脑海里闪动着一些关于四季来历的幻想,诞生了一种比较成熟的想法:太阳是个性欲旺盛的男子,每年都操地球一次,春季是太阳在勃起,夏季是天地在性交,秋天他们一起喘息,然后在冬天相拥睡去。那时候我甚至认为自己有特异功能,能在秋天听到太阳和地球甜蜜的呼吸。
一阵秋风吹过我年少的胸膛,我各个关节都在舒展,我在这种舒展的过程中成长,直到有一天,钢筋混凝土把我修炼的麻木不仁。
这个秋天我获得了时间上的自由,物质生活捉襟见肘,我决定用肉体生活来弥补这一切。我放纵我的欲望,让阴茎象脱缰的野马在一个又一个巢穴冲进冲出,雄姿英发,破敌无数。
毙掉林小蕾之前我有个伟大的打算:到秋天结束,要正好毙掉五十四道菜,把她们的照片凑成一副扑克牌,最漂亮的两个是大小王,其次是AKQL依次排好,算是我投身革命开的第一枪。我还为此打算想出一个不错的代号:秋收起义。
书写历史的成就感真好,哪怕所谓的历史仅仅属于一个人。毙掉林小蕾我便凑够了半副,因此我简直急不可待。第一张毙掉的是那个酒吧女歌手,她被我内定为红桃3;肤色微黑的赵小琴内定为黑桃4;有个小细腰内定为草花8;还有个腿长的内定为方块7。
林小蕾给我的第一印象也就是张红桃6,星期六上午十一点十分,她站在麦当劳门口东张西望,穿着件浅褐色的皮裙,手里提着一袋在超市买的零食。我在路对面注视了十分钟,十分钟内她看了两次表,在外卖处买了一只甜筒吃完,一个民工模样的外地人向她问路,她用拿甜筒那只手指着远处比划一阵子。我听不见她究竟说什么,她背后的橱窗衬托的这一幕象是部无声电影。
我给林小蕾说的第一句话是:我饿坏了。
我一口气吃了两只汉堡两对鸡翅后才开始和林小蕾闲扯,林小蕾问我最近在写什么,我咽下一口可乐说:还是小说,一个弱智男子娶了一个白痴老婆,夫妻双双把家还。
写完了吗?
还没,刚写到结婚,弱智男子的母亲怕孩子不懂房事,厚着脸皮到处去借色情光盘,可怜天下慈母心。
这些事情你是怎么凭空想出来的?
基本上归结于本人的才华横溢,话说回来,才华横溢的人也不少,但象我这样才貌双全的就寥寥无几了。
林小蕾几乎要被嘴里的可乐呛倒。
从上幼儿园我就是校花,哪个阿姨抱着我都不舍得撒手,天天放学回家小脸肿的象发面馒头,被亲的!
值得同情。
真的,你不觉得我长得特象一明星吗?这明星还是享誉全国的帅哥。
林小蕾盯着我的眼睛鼻子轻轻的摇头:看不出来。
赵本山。
林小蕾这回被嘴里的可乐呛倒了。

这顿饭吃了近三个小时,对面桌子坐的人换了四拨,我们的屁股比屁股下钉在地里的椅子还要坚固。除了胡吹海侃,我一直暗暗察颜观色,什么时候林小蕾的眼睛里闪现出我所熟悉的那种飘忽,便大功告成。等对面桌子来了第五拨人,一对衣着光鲜的情侣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接吻,我对林小蕾说:转头看,吃大薯条呢。
林小蕾转头瞄了一眼,冲我做了个鬼脸。
林小蕾开始给我讲她的生活。她有个已经恋爱三年的男朋友,是过去公司的同事,今年刚刚考上北京一所名牌大学的研究生,辞职去读书,每个月坐火车回来一次。林小蕾现在一家外企当文秘,白天在电脑前敲敲文件,老板不在就上网看看小说,打打扑克,晚上和同事朋友去卡拉OK,日子简单快乐。
林小蕾问我是否有女朋友,我说:有,在瑞士,我们谈了五年三个月零六天四个小时二十一分钟,这是她告诉我的,她那里的表准。
我歪着嘴说:原来我们都是名花有主的人,可惜你的主不在,我的花出口了。
严卫东突然打来电话说晚上老马请吃谭鱼头,六点在酒店点名。严卫东在电话里问我干什么呢,我说和林小蕾同志探讨文学和人生。严卫东说:好,村里又来新人了。
妩媚而感伤的阳光照在刚从麦当劳出来的我和林小蕾身上,我说晚上有饭局一起去,林小蕾笑着说好啊,问我现在去哪,我说随便走走吧。
我们正随便走着,突然有人叫我,是我大学的一个女同学,领着她的一个小表弟来考艺术学院。这名同学毕业后在济南工作了一段时间,就回老家相夫教子去了,几年未见,体态俨然成了一个胖妇人,她一脸关心的问我张小洁的下落,我说飞出去了,她又笑容可掬看着我身边的林小蕾,问我是否结婚,我说:谁跟我结啊,连你都没能等我。
这名同学看着林小蕾说:怎么也不介绍一下?
我恍然道:对了,这是我奶妈。
几个人一起放声大笑,这笑声引得路人侧目。
随后发生的事情是她领着她表弟,我领着我奶妈,分道扬镳。

林小蕾非要我陪她去逛超市遭到了我严厉的拒绝,我愤懑的说:你上午不是刚去过超市吗?把那当家了?
我在超市门口抽了五支烟林小蕾都没出来,我只得进去找,一楼有一个音像角,放满了花花绿绿的CD,两个免费试听的座位分别坐了两个小姑娘,我站到其中一个正对面,斜着眼角盯着她,她先是白我一眼便假装若无其事的继续坐着,一分钟后看到我依然目不转睛的就从座位起身,背起书包走了。
我坐下来,把耳机戴好,放的是许巍的《两天》:
我只有两天,我从没有把握,一天用来出生,一天用来死亡......
不知为什么,突然从心底涌起一阵莫名感动。我很久没听音乐了,遥远的大学时代,音乐是那些单薄日子里的唯一寄托,我们曾在学校组了个“低级动物”乐队,写了一些歌,玩了几场演出就曲终人散,吉他手去北京发展全无音讯,贝司手回老家开了琴行,据说生意兴隆,鼓手给济南的几家广告公司做MIDI,有时候隔三差五来找我喝酒,有时候一失踪就是一年半载。“低级动物”早就不复存在了,更多的高级动物正在逐渐退化,偶然间的一种声音能苏醒它们的冬眠状态,巴甫洛夫把这种现象称之为条件反射。
我假装没看见林小蕾从旁边悄悄走到我身后,她猛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纹丝不动的听许巍的歌,然后没好气的问:我以为你巧甩国军特务呢。

老马是我从严卫东这里认识的,他是一个热情澎湃的人,正当三十好年华,感情也澎湃无比。他爱上几乎每一个操过的女人,那些女人也几乎都爱上了他,有几个险些登记,幸亏我和严卫东苦心教育才使得他一次次悬崖勒马,虎口脱险。他甩掉的女人遇到我和严卫东无不咬牙切齿,我们自然也不客气:都被操成萝卜筐了还装什么处女?
我在饭店一坐下就问严卫东:怎么,老马又准备和谁登记了?
严卫东表情严肃:这回情况有变化。
林小蕾说:马老师,你好。
老马伸出手和林小蕾握了握。
怎么搞这么正式,跟接见国家元首似的?我眯缝着眼睛端详菜单:马老师,点什么菜?
你随便点。
我这菜你熟啊。大家同时瞄了林小蕾一眼,相视而笑。
一箱啤酒下去后,老马开始打手机,从酒店里打到酒店外,我和严卫东把第二箱喝了一半老马才回来,满脸落寞。
到底怎么回事?有好菜?
老马叹了口气:好菜?这回遇上仙女了。
老马遇上的仙女叫许帆,和电影演员徐帆同音,差一个字。是一家报社的美术编辑,她们的报纸我天天看,美术设计一塌糊涂,想不到竟出自仙女之手。老马说这次他是非登记不可了。
我没意见,我对仙女不感冒。严卫东说。
我更喜欢村姑。
关键问题是------仙女不同意。老马一字一顿说道。
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本以为就老马你修炼的境界别说仙女,就是王母娘娘也能毙掉
老马又往胃里倒了满满一杯酒:昨天是我生日,我三十岁了。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游击队生涯应该结束了。这两天父母从老家过来看我,他们明显老了,他们问什么时候抱孙子,哪知道他们的孙子们都纷纷夭折在保险套里。
古来征战几人回。我长叹一声,林小蕾的眼睛盯着老马身前那只空杯子。
严卫东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看号码,用很深沉的声音说:你好。
又上菜了。我笑笑。服务员走过来彬彬有礼的问:先生,你要加菜吗?
不不。我摆摆手:我们的菜齐了。

和我猜测的一模一样,老马出酒店便哇哇大吐,边吐边说:没事,没事,吐完就没事了。说话间秽物飞流直下三千尺。吐完果然没事了,进了出租车还摇下玻璃向我们挥手。
林小蕾也挥手:马老师再见。
林小蕾说:马老师这人挺有意思的。
我说:你再说“马老师”我也吐了。
深夜的马路象一条死鱼的肚皮,我在路灯下面色惨白。严卫东说句注意安全就走了,我看着另外一个方向问林小蕾:你去哪?
去你家吧。



达尔文说人是由猿进化而来,在进化的过程中,劳动起到了决定性作用。对达尔文呕心沥血吹出的这么大一个牛逼,我深表怀疑。恰恰相反,我理解的动物是在退化中生存发展。最初地球产生的时候世界上只有一种动物,这种动物具有极高智慧,是宇宙中最先进的物质和最科学的元素组合而成,在地球生态环境下,这种动物开始逐渐退化,退化速度快的就变成了那些海蛰,乌贼一类的软体动物,稍慢些的成了两栖,爬行动物,比较慢的就是脊椎,哺乳类,人类算是最慢的。保持这种慢的原因就是艺术。
没有艺术,一个人很快就会变成一头猪,这种变化首先来自体内,事实上已经有一部分人身先士卒的变成了猪,但表面上还是以人的面孔招摇过市,吃饭,睡觉,做爱,拉屎一点不耽误。人注定会以集体形态向猪退化,艺术家将是未来世界博物馆里人类的标本。
我不懂艺术,但我热爱伪艺术。伪艺术是艺术在俗世上的一种衍生品,是一种壮阳药,有助于繁殖和发展,是俗人向艺术靠拢的唯一途径。众多伪艺术门类中,我最热爱电影,我房间的四面墙上都贴满了电影海报,其中有一张是我为自己胎死腹中的剧本设计的:城市立交桥上站着三男三女,每个人都长着一个猪头,我的脑袋长在猪的身体上,在桥下目光呆滞的仰望着他们。
这张海报吸引了林小蕾,她问我这部电影片名叫什么,我说:动物学。

你这里都有什么片子?林小蕾问道。
我从床底拖出几个纸箱:都在里面。
你是不是业余贩卖盗版光盘啊?
我有个习惯,可以买来不看,但绝不能想看的时候找不着,特挠心。
林小蕾从里面翻了半天挑出几部法国电影,其中有部是《情人》。
《情人》你没看过?
看过了,小说也看过,很喜欢。
杜拉斯这娘们,早生五十年我一定把她毙掉。
可惜可惜。
只好......我抱住林小蕾轻吻一口:把你毙掉了。

林小蕾很瘦,她的瘦来源于先天遗传和后天自虐。她曾不顾一切的减肥,每日仅以零食果腹。完事后我压在她瘦削的身上,感觉我们的骨骼象两个打磨恰好的金属零件,合在一起天衣无缝。
每个女人总会经历许多事,总会藏有一些常人难以察觉的伤口。在做爱前她守口如瓶,一旦毙掉,便一吐为快,毫不吝啬。林小蕾给我讲她的被操史讲到天亮,其实不过寥寥几次,我听的兴致勃勃,有攻下城池审问降兵的快感。
和初恋男朋友分手后,我开始了一段堕落生活。我上网认识了一个你们学校的在校生,发生 ,他是个处男,什么都不知道,完了还惶恐的问我为什么那个地方那么红,是不是染了病。
哈哈,你就告他全国河山一片红。
后来这男的还约我去KTV,我没去,从此不再联系。
他叫什么名字?兴许是我哪个不争气的师弟。
林小蕾摇摇头:不告诉你。
那就接着讲,还堕落过几次?
还有一次,一个狗屁老总开车带着我,色咪咪的说:你的腰蛮细的。要带我去买衣服。我拒绝了。我决不和我讨厌的男人做爱。
怎么就没哪个女老总要给我买衣服?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用动物统计学计算,和林小蕾交配过的雄性动物有五个,我前面有四个。这五个动物有两个仅进行一次交配;有两个属长期交配对象,其中一个不知下落,另一个在北京读研,是否和首都雌性动物交配不详。目前这个现已交配一次,今后是否还会交配不详。
你是我和现在的男朋友恋爱后唯一的一次。
这个唯一有点可怕,林小蕾说这句话时,我假装睡熟了。

(待续)
楼主:老了1978  时间:2005-05-11 16:39:25
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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