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事——地质勘探中的诡异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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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11-06-22 19:34:32 更新时间:2022-01-25 21:01:09

楼主:陈广言  时间:2017-07-26 19:24:50
罗斌就被眼前的情形惊的目瞪口呆,几乎疑心自己是走错了地方,正发愣时,就听河谷前面稀里哗啦一阵响,象是有什么东西被绊倒了,他本来不愿意再回到房子里去,加上心里也总想着可能会是师傅或者杨光,便悄悄跟在了后面。
黑暗中又跟了一段路,前面的声音就开始时响时断,到最后竟然完全消失了。罗斌怕把人跟丢了,忙着往前又赶了赶,人没有见到,眼前却陡然出现了个黑乎乎的巨洞。
月光下,这个洞其实更象一个穿山隧道,呈一个标准的半椭圆形,高度大概十米左右,宽度要略窄一些,里面漆黑一片,看不出来究竟有多深,罗斌想到杨光告诉他的那些话,不知道这里是否就是他所说的电站入口,正想着要不要进去看下,却听见洞口深处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忙贴着山壁躲在了旁边。
又等了几分钟,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黑影从洞里跑了出来,正是罗斌的师傅王金贵,只见他步伐蹒跚,好像站都站不稳当,手里还吃力的抱着一大包东西。
罗斌心里奇怪,不知道他师傅在这里做什么,正犹豫要不要出去,就见王金贵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洞口前的地上,想了想又伸手到包里摸了阵,竟然掏出半包香烟来点上,象焚香一样拿在手里拜了拜,对着洞口就跪了下来。
罗斌看着王金贵的举动,顿时觉得一股寒意从脚下升起,王金贵这人从不抽烟,身上也没有准备香烟和打火机的习惯,现在能从包裹里拿出这些东西来,只能说明那包裹里面肯定有师兄杨光的东西。但既然杨光开始抽剩的半包烟都在这里,那他的人又跑到哪里去了?
此时王金贵已经叩拜完了,却没有立刻站起来,反而嘴里喃喃的说着什么,但声音沙哑的厉害,站在罗斌现在的位置上根本就听不清楚,只偶尔听的到几个字,象是在说对不起家什么的。
罗斌又小心的往前移动了段距离,想要听的更清楚些,不料身边竟然突兀的响起一阵汩汩的水声,把他自己吓了一大跳。
罗斌这才想起裤袋里的那支采访笔,估计是自己不小心又误碰到了播放开关,忙摸出来想要关掉,但按了半天按钮都不起作用,本来跪的好好的王金贵却仿佛触电般跳了起来,疯狂的往罗斌这边扑了过来。
罗斌听见响动抬头一看,只见月光下王金贵面色惨白,手上脚上满是伤痕,浑身湿淋淋的就象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尸体,本来放在他面前的包裹被也被他跳起来的时候撞散开来,露出里面好像破布团一样的东西,几个缠绕扭曲在一起,发出浓烈的水腥味。
楼主:陈广言  时间:2017-07-27 22:18:18
但此时他也不敢再停留多看,王金贵脸上的神态有如索命厉鬼,刚才连站都要站不起来,现在速度却快的惊人,转眼间就已经到了跟前,吓的罗斌一把将采访笔塞进裤袋撒腿就逃。他本来是贴着洞口旁边的山壁在站,这时候也不敢进到洞里去,只能沿着山壁边缘乱跑,原本指望王金贵追不上自己就算了,不料王金贵现在的速度竟然比他还要快上几分,要不是仗着年轻身体灵活,罗斌有好几次都差点被王金贵抓到。
追赶中很快就到了山壁的尽头,因为离开山洞较远,这里已经没有人工开凿的道路可走,罗斌听着身后王金贵已经逼到了近处,急切间也顾不上山高壁陡,一咬牙顺着暴雨冲出的泥沟,抓住野草就拼命往上爬。
才爬出十来米,脚下的荒草又是唰唰一阵响,王金贵竟然也追着爬了上来。此时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连天上的圆月都隐去了光芒,河谷里的雾气升了起来,罗斌扭头望去,只能看到王金贵浑身都罩在一片黑气里,周围影影绰绰就象是有波浪在翻滚,忙手脚一起使力,一边往上爬一边将松动的山石蹬下去,想要借此阻挡下王金贵的前进。
又往上爬出一段距离,天色已经亮了些,罗斌只觉手脚乏力,再也爬不动半分,身后草丛里的声响却越来越大,估计王金贵就要追上自己了,慌乱中扭头一看,果然就见身下不远处趴着王金贵,也正死死盯着自己,头上发丝根根竖起,整张脸盘都肿大了一圈,五官扭曲的不成人样,嘴巴还在一开一合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楼主:陈广言  时间:2017-07-27 23:04:08
送大家的小故事可有人喜欢?
楼主:陈广言  时间:2017-07-29 15:06:49
但更令罗斌惊骇万分的却是王金贵脚下,山谷里浓重的雾气在天光中奇迹般裂开一线,露出的干河谷已是水如明镜,镜子里杨光和王佳佳并排躺着,旁边还有几个没有头的人,身上的衣服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唯有没退干净的蓝紫色昭示着他们曾经的身份。
罗斌正疑心自己出现了幻觉,脚下却突然一重,完全被他忘掉的王金贵已经爬了上来,铁铐一样的手指紧紧抓住了罗斌的脚腕,登时把罗斌吓的清醒过来,求生的本能让他又踢又踹拼命挣扎,原本就不算很牢固的石头承受不住这种力量,直接从土里脱落出来,连的两个人都往下滚去。
危急时刻,罗斌幸运地抓住了一丛杂草,而王金贵则滚落进了山谷的雾气中,此时天色已经转白,等罗斌稳住身体再看时,山谷里已经被雾气遮了个严实,好像那乍现的天光水色和王金贵一样,都从未出现过。
惊魂未定的罗斌也不敢久留,鼓起最后的力气又爬了一段路,便再也支持不住,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等到罗斌再次醒来,已经是在医院雪白的房间里了,那只被师傅王金贵抓过的右腿,已经被医院做了截肢处理,给出的医疗解释是细菌感染引至组织坏死。相关的领导和部门来了又去,一遍遍让罗斌回忆事情经过,但无论罗斌说多少遍,却没有一个人肯相信他。
罗斌也曾试着问他截肢手术的主刀大夫,自己被截掉的右脚腕处是不是有指印,却只得了完全否定的答复,医院的各项治疗记录表明一切只是再正常不过的细菌感染,截肢也是因为罗斌是被个找山货的人在几天后才发现的,耽误了最佳最佳治疗时间。
至于那支有着诡异声音片断的采访笔,自从罗斌醒来便没有再见到过,也许是掉了,也许是被人拿走了,但罗斌种种的反常举动和无法让人信服的解释,最终让医院下了受激反应引至癔症的结论,踏上了他北京的治疗之路。
那晚以后,我再没有见过罗斌,我也曾向一些朋友打听过他的情况,却始终没有什么确切的消息,有人说他进了医院,也有人说他回了山里,还有人说他已经去世了,直至我离开北京,各式各样的说法都有,却是纷纷扰扰,全都无从稽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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