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婷婷，你在哪里？
唐婷婷的爸爸认为，林其成分不好，是一个地主后代，充其量也只是可以教育好的子女，他没法被招工，不能参军，不能入党，不能提干，他这一辈子没有出路，婷婷喜欢林其，她自甘堕落，她活该。可是自己的外孙，却成了地主的后代，永远没有出头的机会。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出现，女儿绝对不能嫁给林其，否则唐婷婷没有前途，外孙也没有前途。怎么办？唐婷婷爸爸想起一个徒弟，人很老实，32岁都没有结婚，他一定会喜欢婷婷，尽管婷婷有了小孩，徒弟不会嫌弃。事不宜迟，找了一个司机，把婷婷拉至犁x坪铁路建筑工区，把婷婷关了起来，以后再做唐婷婷思想工作。要她离开林其，与徒弟一起生活。
林其离开唐婷婷家，回到自己家，林其家人见林其半夜回家，面带愁容，失魂落魄，回到家后也不主动喊家人，林家父母见此情况，以为林其有什么烦心事，就下了一碗面条。林其吃了一碗面条后，默默无声。几次想喊父母，谈婷婷大肚子的事，嘴巴嚅动几下，最后还是没有向家人说起婷婷大肚子的事。林其性格内向，疑心重，不能排解心中的忧虑，又不寻找亲人的帮助，作茧自缚，掉入深渊，不能自拔。
第二天，林其找婷婷，婷婷不见人影，问唐婷婷家人，家人都说，我不知道，从此，婷婷下落不明。
林其再三找唐婷婷父亲，寻问婷婷下落，每次都是泥牛入海无信息。
林其跪在地上，叩拜唐婷婷父亲，要求唐父给出婷婷地址，"伯伯，我有两天没见婷婷了，我想见她，求你告诉她的地址，我好去找她。″唐婷婷父亲说:"你休想，你害我的女儿怀孕，破坏她的前程，损坏她的名誉，你是个混蛋。″
林其再三求婷婷爸爸，婷婷爸爸对他不理不采。从此唐婷婷人间蒸发。
林其看不见唐婷婷，心里着急，寝食不安。象个没头苍蝇，撞来撞去。

林其在唐婷婷家附近转游，企图找到婷婷，
转了多次，也不见婷婷踪影。
林其在附近大声呼喊:"婷婷，你在哪儿？我想你啊。″
林其也不见婷婷出来，听不到她的声音。
婷婷的爸爸说:"林其，你在这里喊，有什么用？老实告诉你，婷婷根本不在这里，要不相信，你进来看看。″
林其不放过机会，进到婷婷家，走遍全家，不见婷婷。
有时，林其突然袭击，只要见到婷婷家开门，就冲进婷婷家，从外到里，又从里到外，搜寻婷婷，不见踪影。
这时一个想法从头脑里冒出来，婷婷可能回到沙子坪。
林其又坐上货车守车，到了沙子坪。
"婷婷，婷婷，我回来了，你快点出来。″房子里一片冷清，没有人回应。
"张叔叔，你见到婷婷吗？″
"我没看见婷婷。"张千平看着林其，回答林其。
林其决定在这里等两三天，如果婷婷没有回沙子坪，他再到衡阳找婷婷。
晚上睡觉，他觉得自己很难睡着，脑海里尽是婷婷的身影，他从不喝酒，他也买了一瓶白酒，在实在睡不着时，也灌一口白酒，白酒呛人，他強行吞下白酒，不一会天昏地眩，他好象睡着了。
这样过着日子，农活也不干了，成天躺在床上，盼望婷婷回来。
林其失眠了，喝酒增多，也不能睡觉，彻夜不眠。精神恍惚，独自发笑，自言自语，心里烦躁，有了幻听（总听见婷婷的声音）。走遍房屋，不见芳影。
林其处于时而清醒，时而精神恍惚，林其清醒时，觉得自己得了病，恍惚时，觉得自己没有病，他还是正常人。

好在林其在清醒时，上了货车守车，回到衡阳，下了火车，走到回家的路上，这时，林其又恍惚起来，这一次，病得更厉害，出现了见到女孩，也不迴避，自顾自拉尿。这就出现第1章的情况。
林其病好后，每天服用“冬眠灵″"氯炳秦″等药，林其家人也经常关心林其，要他把婷婷忘记，重新开始生活。
一九七六年三月中旬，人们纷々传说公园中铁树开花，人们认为必有大事，一种铁树中间开了黄色圆柱形状的花，一种铁树中间开的是灰绿色的半球形状的花。
有人说：“黄色玉米芯的花是雄性花，灰绿色的半球形花是雌性花。”
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八日，唐山市发生里氏七点八级地震，二十四万多人死亡，十六万多人受重伤，唐山市变成一片废墟。
人们传说，一九七六年是多灾之年，还会出现其他意想不到的“地震。”
一九七六年九月九日，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反复发布重要消息，“伟大的领袖、伟大的导师、伟大的舵手、伟大的统帅毛泽东同志逝世，享年八十三岁。”
消息传开，再次在中国引发震动，不少人紧张不安……
然而中国翻开新的一页，中国进入一个崭新的新时代。
一天，人们说:"捉到四个螃蟹，三个公的，一个母的。″
不久，人民召开正义的审判，四人帮永远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林其办理因病回城手续，从此离开农村，开始回城生活。
林其到了分社办的木器厂，锯方料，锯木板，学凿木眼，学斗榫，学做家具，虽然是第一件家具，在老师傅指教下，也有模有样。
林生这时在冶金机械修造厂上班，学的是泥工，他自己用一个木头模子，做了三百块泥砖，这泥砖长38公分，宽18公分，厚18公分。晾干后，林其做小工，和灰递砖，林生用这些泥砖在父母房子前面，砌了一间12平方米的臥室，盖好屋顶，粉刷好墙壁。

林生和一个铁路建筑段名叫周燕的女工结婚，就住在这个臥室里。后来，林生在厂里分到住房，林生和周燕住到厂里。
秋芳在市建筑三公司做钢筋工，一年后和广铁二公司一个叫朱大宝的青年汽车司机结婚，朱大宝有单位分的房子，秋芳结婚后住进朱大宝的房子。
林其把林生砌的房子打扫干净，住进了林生的房子。
一九七七年八月二十日，林其顶父亲的职，当了铁路工人，林其这时巳经二十七岁。
林其穿上列车员制服，头戴铁路大盖帽，肩上套上铁路火车头袖章，来到列车箱上，为乘客服务。列车进站，列车员站到门口边，打开车门，拉起列车踏脚板，让车上乘客先排队下车，再让车站上的乘客排队上车。上好乘客，"滋″的一声，气管接通，火车长鳴，林其最后上了列车台阶，到了最高一个台阶，放下踏脚板，关上列车门。
林其拿着包有厚棉袄的白铁水壶，给放在茶水桌上的水杯倒开水，一个列车箱的水杯都倒了开水后，拿起一把扫把扫地，然后把垃圾倒入灰斗，再将灰斗里垃圾倒入垃圾箱，然后到乘务室休息。
乘务室不大，乘务员可以关上门，在里面坐下休息。
九月一天，林其在八号车箱值勤，这一天人特别多，空气闷热，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突然脸色惨白，冒出冷汗，呕吐胃中之物，人倒在列车底板上，一位陪同人员，大声呼叫，"列车员，有人晕倒，怎么办？"
林其闻声赶到，要众人远离病人，给病人一个畅通的空间，林其用左手抓住妇女的右手，用自已右手四指探脉，见脉比较正常，断定妇女中暑，从备用药箱里，拿出霍香正气丸数粒，倒入妇女口中，然后倒入涼开水，让她服下。然后抱住妇女，放进乘务员室，让她靠在坐椅上，打开风扇，打开窗户，自己退出门外，五分钟后病人清醒，坐了起来。

林其清除了呕吐之物，擦洗地扳，见病人清醒，放心进行其他工作。
过了几天，列车段办公室来了一位妇女和男同志，向段领导送了一面锦旗，锦旗上左边纵行写着，人民列车爱人民。右边纵行写着，铁路职工有爱心。中间写着，感谢林其同志无私帮助。其下面写着xx坪人民公社社员莫天福、吳桂花赠。
有一次，一个老人带一个男孩坐车，去xx坪，老人下车了，小孩沒有下车，这时"滋″的一声，气管接通，火车鳴叫，林其只有关上列车门，放下踏脚板，车开动了，男孩留在车上，男孩哭了起来。
"不要哭，车到了衡阳，你再坐火车到xx坪，我们要你外婆接你。″林其安慰男孩。
"列车长吗？我们这里有一个男孩要到xx坪，跟他同行的还有他外婆，外婆下了车，男孩还留在车上。"林其向列车长报告。
"你一定要照顾男孩，我马上过来。″列车长吩咐林其。
不一会，列车长过来，了解情况，又通过铁路电话和衡阳火车站联系，火车站副站长说:"一个小时后，一列客车从衡阳车站开出，半小时可以到达xx坪。男孩乘坐这列车，可安全到达xx坪，我们通知xx坪车站，找到男孩的外婆，要外婆不要着急，在原地等待男孩。″
林其安慰男孩，要他安心坐下，陪同男孩坐车。车到衡阳，带男孩到火车站，半小时后，送男孩坐上返回xx坪的列车，林其招呼列车员，到xx坪时，送男孩下车，这时她外婆在火车站接他。

第11 章 拼命扭动自己的身体
一九七八年三月十五日，是林其生日，林其满二十八周岁。
与林其同样年令的男青年，有的小孩都有两个了，一般的也有一个。
一些人给林其介绍女朋友，林其得过精神分裂症，了解此情况的城市女孩，心有疑虑，不愿跟林其处朋友。而农村的女孩，又非常愿意，毕竞林其是铁路工人，每月都有固定工资，钱不多，每月45元钱，分文不少。八十年代初期，45元可不是小数目，对于广大的农村女孩，特别是家长，非常中意林其。林其对唐婷婷抱有幻想，总以为唐婷婷在某个角落里等他。所以他无所谓，只期待与婷婷相逢。
一天，林其所在在的列车，经过xx坪，上来一个女青年，她带着一个三岁男孩，上了车。
林其看这个女青年，鹅蛋形脸，头发乌黑，留着整齐的刘海，一双杏眼，黑白分明，眼神干净明亮。琼鼻秀气，红润嘴唇。
这不是婷婷吗？林其嚅动着嘴唇，他在犹豫，因为他数次误认婷婷，造成别人误会，别人总是抛下一句活，"神经病″。弄得林其尴尬万份。这一次他会不会弄错，他再三确定，那熟悉的面容，那动人的神态，在林其心里刻下深深的烙印，他断定，此人就是唐婷婷。最后，他喊出"婷婷，我终于找到你了。″
那青年女人，神情惊喜，"林其，没想到你在这里。″
林其完成手头工作，邀请婷婷和小孩坐下，
林其问:"你结婚了，生下这个小孩。″
婷婷说:"是啊，我有了小孩，说起这事，一言难尽。″
林其看着男孩，短头发，瓜子脸，上眼皮弯曲有孤度，外眼角勾曲有深度。眼球好象黑珍珠，在眼眶里滚动。双眼皮，挺直鼻梁，嘴唇红润。
林其对男孩有一种亲切的感觉，男孩也对林其有一种天生的热爱。
"叔叔，你好。″男孩对林其说。

"你叫什么名字？″林其问男孩。
"我叫念念。″男孩答道。
"想念的念？"林其问。
"可能吧。"男孩说。
"是想念，是想念一个人，一个亲人。"婷婷说道。
林其问婷婷，"我和你分开，你是怎样生活的？"
"我爸爸把我送到xx坪建筑工区，送到他徒弟王大胜家，我那时，肚子巳大，想逃，也逃不掉，他们家里的老大爷和老太婆成天守住我，说是时刻照顾我。实际上是看守我。″婷婷说到。
"难怪我到处找你，找不到你，原来你被关到xx坪。"林其明白了不见婷婷的原因。
"我肚子越来越大，临产期到来，去xx坪铁路卫生所生下小孩，这个小孩就是念念。″婷婷回忆说。
"你是为了想念我，给男孩起名叫念念。″林其明白了，婷婷还是想念自己。
"生了小孩后，王大胜家全家人都喜欢念念，也开始喜欢我，王大胜人很老实，从来没有強迫过我，后来，我爸爸拿了我的公社证明，拿了王大胜建筑工段的证明，在xx坪政府登记了结婚证，这样，我和王大胜成了合法夫妻。"
"这样，你和王大胜生活在一起，后来，你们就成了夫妻，在xx坪生活下来。"林其朋白了这几年为什么不见婷婷，
"林其，你不要恨我，我们两人无缘，要怪，就怪我两的命。″婷婷悲伤的说。
"我不怪你，你巳经给了我幸福，我感谢你。″林其说出了真心话。
"我们俩人一起吃过苦，也享受了快乐。一切都是命，不怨任何人。″婷婷说道。
"我可以看看你们在xx坪的家吗？看看你生活怎样？″林其问。

"当然可以，我热烈欢迎。″婷婷说道。
列车到达衡阳站，林其还有些事做，婷婷和念念回家。
一九七九年三月，林其二十九岁，林其趁休假机会到了xx坪，找到铁路建筑工区，找到王大胜的家。这是一个铁路家属宿舍，林其敲开王大胜的门，一男一女两个老年人和念念在家，老年人不认识林其，他们不知林其的来意，他们问林其，"你来这里有什么事？"
"这是王大胜家吗？″林其问道。
"是，是王大胜家。"老大爷回答。
"奶奶、爷爷，这是列车员叔叔。″念念说。
老大爷抱住念念，不要他乱走。"这是妈妈的朋友。″念念又说。
"唐婷婷住这里吗？我是她的同班同学。"林其问。
"哦，你是婷婷的同学，欢迎，欢迎。"老大爷说道。
老婆婆给林其倒茶，拿点心招待林其。"婷婷还在铁路采石场上班，等下就回，你在这里吃饭，就可以看到婷婷。"老婆婆说。
12点20分，婷婷回家，见了林其来自己家，非常高兴。"没想到你会来我们家，欢迎，欢迎。″
这时一个皮肤黝黑的男同志进屋，婷婷说道:"我爱人回来了，他的名字叫王大胜。″
"王大胜，你好，我是婷婷同学林其。″
"林其，你好，欢迎你来到我们家。″王大胜说。
王大胜家客厅里，一张圆桌上摆着红烧肉，水煮鱼，青椒炒肉絲，西红柿炒鸡蛋……婷婷喊道:"大家吃饭，吃完饭，中午休息，下午还要上班。"
婷婷知道林其不喝酒，家里人也不喝酒，干脆吃饭。

林其趁吃饭的机会，看了婷婷家，这是一个六十八平方米的房子，有两间臥室，一间客厅，一个厕所，一个厨房。估计婷婷、王大胜住一间臥室，老俩口和念念住一间臥室。家中家具齐全，床上用具干净整洁。矮櫃上还摆放着音箱、录音机。他们的生活属于中等水平。
吃完饭，王大胜和婷婷上班，他们俩上的是白班，早上8点上班，下午4点下班。
下午4点，王大胜和婷婷下班，两人和林其聊天，王大胜是泥工，干的是维修房屋的工作，修补墙壁，换瓦捡漏，谈不上辛苦，也说不上轻松。婷婷是铁路采石场库房保管员，发发工具，保管材料，工作还算轻松。
下午六点半钟，开始吃晚饭，吃饭前喝饮料和甜酒。这次菜又换了花样，有油豆腐塞瘦肉，油炸白辣椒，剁椒煮魚头，煎鸡蛋，……
晚上八点钟，林其与婷婷家人告别，回到自己家中。
婷婷在回到父母家时，也常常带念念看林其，他们有时到岳屏公园、苗圃花园游玩，一些不熟悉林其家庭情况的同事，见到三人，就说:"林其，你老婆很漂亮，你孩子很可爱。″
林其刚开始不好解释，也不想解释，婷婷本来就是他的媳妇，他们有过亲密的关糸，小孩是婷婷的小孩，当然就是他的孩子。
当念念和林其在一起的时候，常有人说:"林其，你带孩子一起玩啊。″
时间久了，林其仔细观看男陔，脸是瓜子脸，上眼皮弯曲弧度较大，内眼角向下略有勾曲，眼尾微徴上翘拉长，眼大修长，双眼皮，鼻梁挺直，嘴唇红润。念念和林其象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不过是一个大来一个小。
林其起了疑心，这个男孩是不是自己的孩子？他仔细推算一下，男孩现在四岁，一九七五年十月，婷婷怀孕，至今巳经四年，这个男孩应该是自己的小孩。

林其紧紧抱住念念，心里湧出一股暖流，他觉得他抱的小孩，就是自己的骨肉，他们一家三口，不应该再分开。
林其带男孩回自已家，吃完饭后，男孩睡觉。家里只剩下林其和婷婷，林其对婷婷说:"我带念念到外面玩，很多人都说念念很象我，是我的儿子，婷婷，你说实话，念念是不是我的亲生儿子？″
婷婷默不作声，在林其再三逼问下，婷婷说了实话，"念念是你的亲生儿子，当年我父亲把我送到xx坪，要我打掉孩子，我坚決不肯，
王大胜和他父母也喜欢小孩，让我生下孩子，这孩子就是念念。″
林其心里激动，抱住婷婷，说:"老天爷可怜我们，让我们三个人团聚。我们三个人再也不分开。"
林其再一次拥抱婷婷，两个人的身体接触在一起，4年后的拥抱，引起了林其的激动，脸上飞来红云，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血液沸腾，身体从下到上窜起一股热流，他强行脱下婷婷的衣裤，在婷婷身上扶摸，他摸遍了婷婷身上每一寸地方，凝脂软玉，滑嫩细腻，还是以前的感觉，可是婷婷并没有以前的热情，她在抗拒林其的进攻，她企图挣脱林其的拥抱，"林其，放开我，我巳经不是过去的我，我是有夫之妇。″
林其怎肯放弃自已的欲望，他想倾尽自己4年以来积蓄的热情，他向婷婷挺进，婷婷说."林其，你这个畜牲，你放开我。″拚命扭动自已的身体，躲避林林其的进攻。
林其和婷婷处于胶着状态，一个要前进，一个要抵抗。
婷婷是个女人，怎么能抵抗如狼似虎的林其，婷婷终于停止反抗，眼睛里流下屈辱的眼泪，一滴，又一滴。
林其一见此情况，并未停止行动，他象火山一样爆发，喷射出炽热的岩浆。
婷婷发现林其早巳离开自已的身体，他在发泄自已的能量。
婷婷穿好衣裤，梳理头发，带着念念回到xx坪。

第12章 我不是不正经的女孩
林其明白了这样一个事实，婷婷巳是他人妻，自己和婷婷再也不可能破镜重圆。从今以后，他们只能做朋友，不能做夫妻。他还是感谢婷婷，婷婷在他困惑时，给他帮助，在他需要的时候，婷婷倾其所有，让他得到满足。
命运让他们分开，他应该尊重这个事实，放手也是一种爱，他应该接受这种爱，将以前和婷婷的爱情和思念永远埋在心里。
他现在可以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加强与老同学的联系，结交新的朋友。
这个时候，大批知青返城，有的人顶替父母工作，有的人积极创业，极少数人偷鸡摸狗，破坏社会秩序，有的女孩出卖自己的青春，在电影院、戏院、马路旁勾搭男性，当了不是妓女的妓女。
那时各个厂矿企业，各个公司，各个部门，出现大批青年人参加工作，这些青年人，男多女少，男女性别严重失去平衡，男性青年为了争夺女性，进行了激烈的竞争。
林生在机械修造厂工作，一段时间后，对机械修造厂逐渐熟悉，机修厂那时就有六千名工人，青年工人就有三千人，其中男青工有二千五百名，女青工五百人，男女青年职工比例严重不平衡，男青年工人先是尽量在本厂找对象。本厂找不到，就到河那边棉纺厂找。棉纺厂女青工多，也愿意找工资较高的机械修造厂男青工。
有的男青工胆子大，总是向厂里未结婚的女青工发起攻势，那些有姿色的女青工，免不了多受些干挠，长相一般的也会有人找，就是长相差的也有人要，谈恋爱这件事就是这样，“情人眼里出西施。”
林生对林其说：“现在各工厂都在招青年工人，大部分工厂男青工多，女青工少，有的工厂男青工追求女青工，不择手段，甚至出现打群架现象。”
林其说：“这种现象我们段里也有，有些青工下班时，耍的无聊，追求女孩子，有的为了争同一个女孩子，就互相打起来了，吃亏的一方，请哥们帮忙，结果打赢了，打输的一方又请人帮忙，结果形成一群青年和另一群青年工人打架，这就是打群架。这些人手脚不知轻重，心也狠，打起来做死的打。打伤人的事时有发生，甚至出现打死人的情况，最后公安局抓捕凶手。”

林生说：“林其，你千万不要为了哥们义气去打群架，听见没有？”
林其说：“是，听见了。我才不会那么傻，为了讨好一些人而得罪另一些人。”
林生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些流里流气的人，你不要理他们。”
"我才不会跟他们打交道，我看不起他们。″林林其这样表态。
林生说：“我在铁一中有一个同学，他姓陈，他被招工进入铁路信号工厂，进厂后认识一个女青工，另外还有一个男青工也追求这个女青工，就喊了几个人教训小陈，小陈被打了。小陈又喊了社会上一帮人，打了那人，女青工又回到小陈身边。小陈为了报答社会那帮人的帮忙，就参加社会那帮人的活动，也不问社会那帮人做什么事，就糊里糊塗跟着那帮人活动。最后，小陈被抓了起来，原来那些人是一个抢刼团伙，这些人什么坏事都干，就连农民身上的二元钱他们也抢。最后，小陈就成了抢劫团伙一员。”
林其说:"你同学真傻。″
林生说：“小陈糊里糊塗当了抢劫犯，也是没有站稳立场，我们大家都要注意。不要乱来，好々做人。”
林其也加入寻找女朋友的行列，他碰见女孩，也喊到:"你找男朋友吗？我可以做你的男朋友。″
林其个子1米75高，国字脸，浓眉大眼，眼睛炯炯有神，鼻子高挺，嘴大唇厚，长相不讨嫌。
有个女孩看中了他，跟他讲话，"喂，你是哪里的，干什么工作？″
"我是铁路职工，在铁路工作。″林其这样回答。
"废话，铁路职工当然在铁路工作，难道你还在马路上工作？"
借助灯光，林其面前站着一个1米63的姑娘，圆圆的脸，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眉毛，小小的嘴巴。

林其看到这位姑娘，第一印象不错，这女孩说话灵巧，心里喜欢。
"你说话有味道，我很喜欢。我请你到稻花香吃馄饨，吃锅贴饺，怎么样？″林其向姑娘发出邀请。
"不好，我认都不认识你，就和你上馆子吃东西，你把我看成什么人？″姑娘拒绝。
"我先介绍我自己，我姓阳，叫阳林其，车辆段工人。″林其讲话半真半假，名字是真，工作单位是假。
"我姓王，叫王芳，棉纺厂工人。"女孩介绍自己。
"我年纪二十八岁，我想找一个女朋友，现在看到你，想和你谈朋友。″林其这样介绍自己。
"我今天晚上要到我姨妈家去，我姨妈给我介绍男朋友，所以我经过这个地方，我不是不正经的女孩，更不是你们想象的马婆。″女孩自我表白。
"是，你是正经女孩，我也是老实男孩。我们很班配。″
"你这人很讨厌，什么我们两人很班配，我们互相都不了解，有什么班配不玩配。我走了，我到我姨妈家去，选对象去。″
"我可以跟你再聊一会吗？你去你姨妈家，我陪你走一段路，我们边走边聊，你看行不行？″林其询问。
"走吧，你到我姨妈门口，你就回去。"
"好，不过我问你一句，我们以后怎样见面？″林其问王芳。
"这是大三元酒店门口，如果我想见你，你明天晚上七点半到这里等我。″王芳约定。
到了王芳姨妈家附近，王芳叫林其回家。
第二天晚上七点半钟，林其准时到达大三元酒店门口。过了一分钟，王芳来到酒店门口，林其上前迎接王芳，王芳精心打扮自己，将刘海剪得整整齐齐，梳着齐肩的马尾辫，穿一身崭新的绿碎花衣裤。

林其请王芳吃馄饨，吃锅贴饺。王芳拒绝，说:"这时吃东西，吃不下去，肚子还饱。″
两个人到苗圃花园，找个清静地方，两人聊了起来。
"林其，你现在每个月拿多少钱？″王芳问。
"二级工，三十七元二角九分钱。你呢？″林其说。
"二级工，三十五元钱。"王芳答。
"工作时间？"林其问王芳。
"每星期做一班。"王芳回答。
"我跟你一样。"林其说。
"这样好，上班时各自上班，下班后两人在一起。"王芳问。
……
三个星期后，两个人熟悉起来，也随便起来。
晚上，他们在一起拥抱，两人互相亲吻。手在对方身体上游走，林其感到王芳的柔软和嫩滑，王芳领会到林其的强壮和坚挺。
一天晚上，王芳和林其来到林其的臥室，把门关上，两个人倒在床上，林其脱去王芳的衣裤，随后也脱去自己的衣裤。两个人赤身裸体，抱成一团，
王芳的圆脸通红，象个红红的苹果，林其狠不得吃上一口红苹果，用嘴在王芳脸上舔来舔去。最后林其把舌尖进入王芳嘴里，两个舌头绞在一起，最后两人吐不过气来，才停止绞拌。
王芳身若无骨，好象是凝脂琼玉，上好羊脂。林其抚摸王芳每一寸肌肤，王芳浑身发热。
王芳抚摸林其全身肌肤，感受林其的坚強和健壮。在王芳的抚摸下，林其到了天上。
在两人的接触中，两人皮肤发红，温度升高，心跳加快，口干舌燥，身体由下到上出现股股热流，突然火山爆发，炽热岩浆喷射而出。
两个人全身出现颤抖。……
他们两个人，出双入对，出现在铁路家属区，这一天，他们遇到王芳同事，王芳同事认识林其，不久，王芳同事告诉王芳，林其的奶奶是地主，林其得过精神分裂症。那个时候，填履历表还必须填写家庭成分，这就是说，王芳如果与林其结婚，填写各种履历表时必须填上爱人成份，那就是必须填上地主二字。王芳是贫下中农子女，岂能允许爱人成份出现地主二字，她必须与林其划清界限，坚决与林其分开。更何况林其得过精神病，这种病让人望而生畏，王芳开始视林其为异类，坚决与林其不再来往。

第13章 永远做正常人
林其在与王芳分手后，仍然思念婷婷和念念，他恨命运不公平，婷婷和他情投意合，却被一个汪洋大海把他俩分开，一个在海洋的这头，一个在海洋的那边。
林其曾得过精神分裂症，这种思念对林其不是好事，它可能会引起精神病的复发，他会控制不住自己，陷入无底深渊。
他性格内向，整日独来独往，不爱说话，不合群，不愿参加集体活动，时而精神恍惚，时而清醒。恍惚时，认为自已没有病，是个正常人，拒绝服药，还说别人有病。清醒时知道自已有病，赶快服药，自己给自已解套，安慰自己。他外表正常，人们并不知道，他巳走进精神病的边缘，他睡眠不好，好在他还服用冬眠灵等药，他还能控制自己。
这一天，婷婷和念念来看林其，见林其和以前大不一样，神情恍惚，呆若木瓜，婷婷听说林其得过精神病，心想林其会不会处于精神病前期，正好王大胜到岳父家有事，婷婷便喊王大胜看望林其。
王大胜看过林其后，说:"林其和我们工区一个工人一样，不愿理睬别人，独来独往，我们还以为这个工人只是心情不好，也不在意，后来这个工人得了精神病，自言自语，独自无故傻笑。
有时同事与他说话，这个工人也不回应，行为异常，对周围事物特别敏感，他总怀疑别人议论自己，并因此与同事发生争执。"
婷婷说:"这该怎么办？"
"坚持服药，以前的药冬眠灵、氯炳秦副作用大，现在’服用‘奥氮平’‘奎硫平’等药治疗，病情可以得到控制。″王大胜介绍那个工人的情况。
这时林其的哥哥林生在家，对婷婷和王大胜说:"林其性格内向，有好多事不愿和家里人说，自己又不能放下包袱。好在他还能坚持服药，他还能控制自己。″
"林其这个样子，还能上班？"婷婷问。
"我们巳经带林其看病，医生给林其开了病假条，拿了药，要他按时吃药，.他现在在家休息。″林生说。
林其躺在床上，两眼紧闭，他对世上的一切巳经不感兴趣，浑浑噩噩。

"心病还要心药治，婷婷，我帮你你请几天假，你是林其同学，又和林其一起下放，只有你才能解开林其思想包袱。"王大胜对婷婷说道。
"不好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单独面对我的同学。"婷婷为难。
"我相信你，也相信林其。"王大胜说道。
"那我做做林其思想工作，让他放下包袱，不要想的太多。″婷婷表态。
"我把念念带回去，让他奶奶和爷爷照管，你安心在这里，安抚林其。"王大胜告辞大家，背上念念，到火车站，坐火车回xx坪。
"林其，你不要想的太多，我们之间的事巳经过去，我巳经不是过去的我，我是王大胜的合法妻子，我跟他巳经生活了四年，我们之间巳经有了感情，我离不开他，他也离不开我。″婷婷向林其敞开自己的心屝，林其似懂非憧听着婷婷的讲话。
"我们巳经分开，我和王大胜巳经领取了结婚证，我们两人是法律存认的夫妻，任何人都不能破坏我们的婚姻。″婷婷表态。
林其好象在听婷婷讲话，他的眼睛看着婷婷，眼光不再漂移。
婷婷说:"我俩缘分巳尽，不怪你，也不怪我，要怪就怪我俩的命。"
婷婷眼睛里流出泪水，泪水淋湿了衣襟。
林其看见婷婷的泪花，自己的眼睛也流出一滴眼泪，眼泪落在额角上。
林其的眼晴开始缓慢转动，眼睛不再迷离，开始感受世界的存在。
"我俩人分开，不再缠绵，各人走各人的路，但我们是朋友，互相关心，互相支持。″婷婷深情的说。
林其没有说话，眼睛只是流出泪水。
"你不要伤心，不要流泪，你和我都有很长的路要走，我们各自珍重。"

林其停止流出泪水，他好象听懂了婷婷的话，他心情开始好转，头脑里的迷茫被驱逐出来。
"你只要不钻牛角尖，往后面退一步，你就会感觉到海阔天空。"婷婷进一步引导林其。
林其开始清醒，他知道，事巳至此，他只有接受事实，否则两人都会痛苦，而自已将会摔入万丈深渊。
他明白了，有一种爱，叫做放手，林其決定不再纠缠婷婷，他将与婷婷保持同学，知青战友关糸，而这个决定让林其放下包袱，远离精神病魔的控制。
林其站了起来，眼睛开始灵活起来，他又回到这个世界，他对婷婷说:"谢谢，谢谢你的开导。"
下午六点钟，婷婷和林其家人吃饭，饭后，林其要他哥哥林生送婷婷回她父母家。
林其休息一天后，到列车段上班，列车段领导对林其说:"你身体不好，不适宜跑车，我们通过讨论，决定让你在列车段值班，我们每一趟列车，上面都有餐车，需要运送食物、水果。这些东西需要看守，东西运到指定地点，你负责看管。"
林其到了新的工作岗位，每天工作八小时，负责照看食物和水果，不太好的水果，他拿给负责人看，然后用刀切去坏的部分，用水洗干净，用毛巾擦干净后，便吃了起来。
他向领导请示多了，领导也不耐烦，说:"林其，你不要向我请示了，我相信你，你只要看见不太好的水果，你自行处理，不要找我，我很忙。"
以后，林其看见不太好的水果，就切去坏的部分，扔进垃圾箱。用自来水洗净好的部分，
放进嘴里，吃了起来。
1980年3月15日，林其30岁生日，婷婷、王大胜、念念来到林其家，给林其庆祝生日，林其非常高兴，请大家喝饮料，吃菜嚥饭。念念越来越象林其，婷婷和林其心知肚明，不愿公开事实真象，让这个秘密烂在心中。

王大胜也不是傻瓜，看念念和林其相貌相似，自己也不是念念的亲生父亲，肯定念念是林其的儿子，林其不认念念，婷婷也不提事实真象。说明他们承认自己是念念的父亲，王大胜非常喜欢念念，巳经对念念产生父子之情，现在，林其能够让自己带念念，婷婷也在自己身边。王大胜觉得对不起林其，决心给林其找一个对象，让林其也有一个伴侶，有一个家庭。
王大胜建筑工区油漆班有一个女孩，长的还过的去，他给女孩介绍林其做对象，两个人见面后也还滿意，后来女孩托人了解林其情况，知道林其得过精神病，女孩不愿与林其处朋友。
王大胜了解到城镇女孩眼皮高，于是给林其物色农村女孩，王大胜托人介绍，有人介绍一个女孩，年令20岁，比林其小10岁。
王大胜找到那人家，帮林其提亲。林其到了她的家中，女孩的父母了解了林其的工作单位、他的经济情况、家庭情况。对林其非常满意，女孩当时也满意林其。
林其以后提礼物到女方家，在女方家住了几次，女方家长希望林其早点和女儿结婚，于是非常欢迎林其。
女孩后来托人打听林其情况，知道林其得过精神病，于是犹豫不定，本来想六月十六日结婚，女孩总是说还没有准备好，往后延期。七月六日，暴雨如注，闪电打雷，女孩在田间往回跑的时候，轰的一声，一个炸雷击中女孩，女孩当场死亡，惨状令人不忍目睹。
林其到女孩家中，追悼女孩，其父痛哭，说:"我女儿要是六月十六日嫁给你，她就不会死。″
林其觉得人的生命有时非常脆弱，说不定什么时候飞来横祸，所以人不能太过于较真，要随遇而安。
后来，王大胜有个远房亲戚，是个赤脚医生，他有一个女儿，年令19岁，比林其小11岁，个子1米65，圆脸，眼大似两泓秋水，长相漂亮，笔挺鼻子，精致小嘴。
林其中意女孩，女孩也中意林其。最重要的是女孩父母看中林其是铁路工人，是城镇户口，女儿嫁给林其，每月有稳定收入。林其又喜欢中医，有了共同语言。他根据经验，林其只要每天坚持服药，思想开朗，精神愉快，他就永远是正常人。
林其和女孩扯了结婚证，两个人步入婚姻殿堂。十月十八日，两人举行婚礼，婷婷、王大胜、念念，也参加了婚礼。

第14章 正经的女同志很讨厌他
与林其结婚的女孩名叫曹媛媛，她当时的年令只有19岁，离法定年令20岁还差一年，但林其巳有30岁，两人年令加起来共有49岁，这情况比较特殊。媛媛的父亲是个赤脚医生，人脉关系好，上下打点，林其和媛媛扯了结婚证。
十月十八日，林其和媛嫒举行婚礼，地点在林其父母家，林其父母请了两个大师傅，烹调炒菜，林其家亲戚当下手，洗菜摘菜，……
大家齐心协力，办了六桌饭菜，约七十个人，好在林其家有个院子，摆六桌酒席不成问题。来吃喜酒的人有林其家亲戚，媛媛家亲戚，左右邻居，林其单位同事。王大胜、唐婷婷、念念一家人。
林其和媛媛给众人递烟敬酒，有人捉弄林其和媛媛，要林其喝酒，都被媛媛挡住了，媛媛知道酒对林其不是好事，绝对不能让林其喝酒，实在挡不住时，她就喝一点酒，对敬酒的人说:"我和林其不会喝酒，我喝点酒表示对你的敬意。″一般的人也是点到为止，不再劝酒，个别人不知林其的情况，硬要林其喝酒，这时，婷婷和王大胜上了场，轮流替林其喝酒，那个人也只好算了。
晚上，又开了一次晚宴，这一次人少了一些，但也有四桌。
晚上七点半钟，开始闹洞房，房中摆一条长板凳，林其和媛嫒一个在橙子的这头，一个在橙子的那头，两人面对面走到中间，卡住了，众人喊:"往前走，住前走，不能掉下来。″林其只好抱住媛媛，媛缓的身体好柔软啊，林其感受到媛媛的温暖，林其慢慢转动，转过180度，将媛媛放在橙子另一方，媛媛站稳了，慢慢往前走。林其往另一方向慢慢走过去。
下一个节目是林其和嫒嫒吃苹果，一个红苹果用一根竹竿上的绳子吊着，两个人嘴啃苹果，两个人要啃到苹果时，绳子上升，苹果上升，两个人嘴巴碰到一起，媛媛嘴巴多湿润啊，林其闻到媛媛嘴里的清香，把清香吞进嘴巴里。

……
闹洞房结束了，新娘房只剩下林其和媛媛二人，新娘坐在床上，新郎站在新娘身边，新郎说:"巳经很晚了，我们辛苦了，我们睡觉吧。″新娘缓缓脱掉外衣外裤，却不肯脱去内衣内裤，她进入被窝里。
林其很快脱掉全身衣裤，钻进被窝。林其主动抱住媛媛，脱去媛嫒的内衣和乳罩，在脱媛媛内裤时，媛媛却用手抓住内裤，不肯让林其脱下她的内裤。林其也不着急，用手扶摸媛媛的胸脯，扶摸媛媛的臀部。媛媛的身体白嫩细滑，好象凝脂软玉。林其抱住媛媛，用自己的唇瓣吻着媛媛唇瓣，又用舌尖进入媛媛嘴里，寻找媛媛的舌头，林其吸吮媛媛舌头，两个舌头绞在一起，直到两人呼吸不暢，两人舌头才分开。
林其再次企图脱下媛媛内裤，媛媛半拒半就，让林其脱下她的内裤，林其抱紧媛媛，两人脸上出现红云，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娇喘声和沉重喘息声时刻出现，林其和媛媛互相扶摸对方身体每一寸肌肤，特别是敏感部分。……
他们的身体由下而上出现一股暖流，不久，钱塘江怒潮出现，汹涌澎湃。两个人出现颤抖……
媛媛眼角上出现泪花，林其弄痛了媛媛，垫在床上的澡巾上出现红色花朵。
"对不起，我弄痛了你。″林其道歉。
两个人清洁了身体，相拥而眠。
睡了四个小时后，两个人醒来。林其问:"你现在怎么样？″
"还好。"
"还能继续吗?″林其询问。
"可以。″媛媛回答。
林其和媛媛再次拥抱在一起，两个人在对方身上游走，感受彼此间的温暖，两人象在冲浪，一会儿在顶峰，一会儿在谷底，最后，再次发生碰撞。
在林其婚期内，他们每天都会进行这样的碰撞，好象碰撞是他们重要的生活。
林其回想到这几天的生活，脸上都是笑意。媛媛享受爱情的滋润，心里充满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