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自己从今天起坚持的记下读研期间的生活点滴，也算是一个个走过的足迹.....
题记

1.
上午的课程是专业课。

昨天定的闹钟是6：50，自己习惯在闹钟响了以后在躺5分钟，可是在闹钟响了以后，还是不想起，人可能都眷恋被窝的吧。

上午的上课时间是8：30。在自己朝着实验楼走进的时候，看见还是没有灯，可能意识到老师和自己的同学都还没有去。进了楼以后，办公室的门锁着，果然，没有人。

第一个周的时候，老师说研究生的课程和本科生的课程冲突，在我们告别的时候，忘记了今天的课程是否还上，好像老师说，还上的，以后就再通知。

做学生嘛，当然要比老师主动，还是早早的去看一下，等一会，别让老师叫着。

都8：40了，给老师发的短信也没有回音，知道这个周的课不上了，自己走了。

回到寝室以后，宿舍的人还在被窝里。很正常，按照有些话来说，或者有的人疑问，起来早了，反而是不知道享受，不懂得生活.....

2
刚才老师打来了电话，说是这个星期不上课，自己怎么老是听不懂什么时候上课，什么时候不上课？

3

起了个大早，和室友去市里。

就在昨天，有电话通知室友，去市里，面试。这是室友在网上找了一份家教兼职，我说自己也没有事情，一起去看看，还有没有适合的，权当碰一次运气。

接待方让室友做了两份试题，一份语文试题，一份英语试题。很快室友做完了，当时自己在那里等室友，却不经意的发现了一些数据。有的家长为了给自己的孩子补课单单找家教就花了一万多，还是个初二的孩子，家长的望子成龙的心态，令人佩服。

接下来就是什么谈话之类的，在此不想多说，没有多大的意思。
最后室友没有接，原因是还要教生物，这是室友所不擅长的，还有每天都要给那个孩子做题，加上晚上有课冲突，也算出去兜了兜风。

从家长到老师，从中学生到大学生，上学都成了差不多的共识点，可是怎么都是不怎么主动去学点东西？明明知道重要，喜欢把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比如父母希望子女。为什么就不去做一点呢？

4

一大早就去了图书馆一楼晨读，有点累了，发了个短信：周末有什么安排？

在图书馆看看书啊....呵呵呵，对方回到。





真没有想到你也在图书馆，你在几楼？真是个好孩子，还知道看书......,又发了一条。

我在五楼，你也是个好孩子，还晨读........对方回道。真是狡猾，偶也成了孩子了。呜呜呜呜...........



到了五楼，果然在，两本书，一本正在看，另一本是胡适著的《中国哲学史纲要》。一边阅读，不时的做一下笔记。

你还读胡适的作品？偶小声说道，对方笑了笑。



然后就坐在对面，一起看了一个上午的书。

不是出去旅游，不是出去逛街，只是在一起看点书，是不是有点落后，不知道生活享受？





5

半个月以前，非拉着朋友去西湖，朋友说，周末的日子人多，拥挤。自己偏偏不听，固执的要去。



朋友原本打算在浙江图书馆看上一天的书，历经偶的再三拉拢，终于动心，好吧，陪你一次。不过有个条件，你要先和我一起去浙江图书馆。



朋友提了个大包，里面装着好几本书，还了，又借了好几本，朋友说，要看的。



呜呜呜呜呜，同是在读研究生，怎么就差别这么大？





还那么听老师的话，还会主动的阅读资料，还会在周末的时间看书学习......

"不许去找工作"，这是导师对我们的要求，朋友说。

“偶知道读这个专业要忍受住寂寞，坐冷板凳...偶还是放弃了考来的注册会计师的资格证书，同学都说偶傻，可是偶喜欢现在的专业.....”



那天在西湖，听朋友讲了很多关于西湖的，对浙江博物馆的东西也讲了好多，看起来没有生命的文物，在朋友的嘴下，居然都活了，偶就像一个小学生一样，静静的听着...





6

不由的想起了几个大学的同学，在这个频繁更换男女朋友的时代，居然还有几个专一的爱一个人，专一的喜欢一个人...好像显得多么落伍与悖时.....仿佛要把这份固执输进历史的血液。

回复：wshwbw,是师范大学的....

7
晚上把一些书目整理了一下，作为2009年阅读书目（一）


医学基础类

免疫组化技术

脑三维解剖学

实验动物学教程

医学实验技术

数字解剖学

局部解剖学

人体器官结构





英语类

高级口译教程

高级翻译教程

高级口语教程






人文社会科学类

与未来同行

博览学

中级财务会计学

现代西方经济学

财务管理 理论与实践

经济地理学导论

沉思录

罗素的西方哲学史

偶的本科专业先保密，猜一猜，不过楼主先说一下，楼主在大学里没有做好的一件事情就是没有怎么学习专业课，所以什么专业倒是说给别人听得了.....

8
好久没有去上课了，都不想写出来，为的是怕给学校丢脸为学校抹黑，不幸确是事实。偶不知道其它学校的研究生怎么上课，反正自己学校的实在不敢恭维......


上午老师讲孟德尔的分离规律，孟德尔的自由组合规律，还有连锁遗传规律及其它几个特殊的不符合上述的遗传规律.

在座的有自己学校的研究生，也有几个其它学校院系的学生，下课后，有几个学生说，有点听不懂了，有的说自己在高中根本没有学过生物，有的说大学里学过遗传学，不过那是大一大二的事情了，几乎忘光.....

幸亏自己没有当老师讲遗传学（开玩笑），讲的话肯定是一带而过，那么基础的东西，还讲的那么细致，也许这就是老师和学生的差别吧。

又一次让自己知道，其实大学之间的差别不是想象中的大，看看那些其它高校的学生，再看看自己周围的学生，还不是半斤八两？

9


这几天的生活，就像杭州多变的天气，无常。



记得昨天还阳光明媚，今天就阴云朵朵。记得上个星期还在language lab 10上的英语课，今天就找不到地方了。



走到B楼的时候，看见有在撤听力桌子板凳的，还以为走错了楼，出来看看是不是B 楼，是的，又自信的从一楼到五楼，电梯工作人员在用，只好爬了。从language lab 14到language lab 1，努力想看到熟悉的身影，没有，还是没有，一转弯，却发现了Mr ，Mr惊讶的问，我们不是不在五楼上课了吗？



我...,是嘛。。。。偶怎么不知道？



跟着Mr到了四楼，去了所说的教室，终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你们也在这里上课？Mr 问道。



是啊，两个女生回答，老师说的。



无奈，跟着Mr 走了出来.....





一个一个教室的看，没有空余教室，还是没有.......



最后，出来一个结果，以后周三的课我们不上了，找机会我们补上.....



偶的心情...................................



偶的工作安排...................

11



刚一进电梯，一个声音传来：吃不？

我微笑的睁大眼睛，原来是一个女孩子，拿着面包，边吃边问。



你不吃午饭了？吃了面包还能吃下去？

不吃了，这样就是午餐。她调皮的说道。



走在路上，谈论最多的还是关于学习。

对于她，有点记忆不起来了。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很长时间才能记住一个人，平时走在路上，打招呼的人不少，可是有的就是印象浅。



你什么实习？其实我想找到更多关于她的线索，好让自己不说错话。

我才上大二，到大五才实习，早着呢。现在学习《病理学》，感觉有点难....

就是了，医学课程就是这样，刚开始，专业名词不好记忆，好好听老师讲讲，把老师说的在书上划一下，然后在看病理图片，可能好一些.....



你现在学习感觉紧不？我问道。

挺紧的，上课不少，晚上去上自习。





我们学医的就这样，没有说学医不累的，知道了就行。 可是当年的时候，我好像没有听过师哥师姐对我说这样开导的话，听到的更多的话语来自同学：我感觉我们的大学不是大学，简直是在读高中......





走出校门口，来到去餐厅和宿舍的茬口，我又问了一句：去吃饭不？我去了？

她犹豫了不到五秒钟，迅速的改变了自己原先的计划，我也去吃点饭。





餐桌上，依然边吃边聊。

你考过计算机二级没有？她问道。

什么计算机二级？我问，没有啊，坦诚的回答。



就是浙江省计算机二级考试，我们报名了。我报的二级VF，这个好不好考？

我没有考过计算机二级，可是我考过国家计算机三级网路技术，当时学的是网络技术和C程序设计，自学的。你放心好了，好好准备一下，没有问题的。我就是喜欢这样鼓励人。



我打算这个学期考过计算机二级，下个学期考过英语四级，你说好不好？

行，只要你有自己的想法，就是好的，可是要去做啊。



她笑了....

现在，她正读大二。









12

雨夜。

手机居然响了，接起。

喂，你好。这是我一开始的招呼。

你好，知道我是谁不？忘了我了吧。对方问道。



知道，我报出了他的名字。



他很高兴。问我怎么不去找他玩了，不到他们宿舍去了。我就说有点懒，不想走动。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



你知道不?我感觉我们文科生不是学医学的料子，这个学期开得《生物化学》《生理学》，简直难死了，我都害怕挂了这两科。

我一听，立刻感知到，他遇到了信心方面的问题，说实在的，有些东西，不在于你是文科生还是理科生，根本就没有那么大的鸿沟，直到现在，我都这样固执的认为。

不是这样的了，其实文科生和理科生没有那么多的差别，即便是临床医学专业的学生，他们学起《生物化学》《生理学》也不是感到容易的，我再扩大开来，即便你到了考研的时候，你也会感觉《生物化学》《生理学》学的也不咋地。要不，怎么考研的西医综合的分数那么低？



他在静静的听着。不会吧，考研没有那么难吧，考个六十分还不容易？他问道。如同好多人想的一样。

其实看看每一年的英语单科线，很少有高校订到六十分。西医综合的单科线一般也是及格线，这还是好的高校。你就自信一点，《生物化学》《生理学》就是不好学，不只是针对你一个人。



还有，你做点题，把题目做熟，然后再看书，这样就有重点了。我说道。

我们老师发了许多单选题，他接着说...可是可是，我做不出啊。



照着书本做，不是像高中那样做题，然后把做的正确答案项背过，再去看课本，这样就好多了。

啊，原来这样啊，他茅塞顿开。好，好，好，听你的.





可是当年的时候，没有人会告诉我这样话语..........





以后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再聚聚餐啊，他提议道。

好的。我答应道。自己总是说肯定的比说否定的多。



现在，他正读大一。





13



我要走了？她在宿舍里说道。

注：她是我室友的老乡，舍友邀请她来的。

那你就拜拜了，另一个舍友说道。



哼，我就知道，你们就想我早点离开，对不对？她那霸道的语气啊...

那你不要急着走嘛，走这么早干什么？我挽留到。



这可不得了了，又一次引出了更不可思议的话。

你是不是想赶我走？我就知道，你想让我走，故意说这样的话。



我听了，笑了，马上说道，你可真是难说话啊，留你吧说要赶你走，说拜拜吧，还是说赶你走，你倒底想要什么？连口是心非都说不上了。



她笑了，敲打着我的肩膀，那么调皮。



这次我报了计算机一级，可是我什么都不会，她向室友抱怨。

室友让她好好学，放心。

你还考一级？直接考二级就是了。我边倒水边说道。



你看看，这些EXCEL的表格计算都不会..............说的可怜巴巴的样子。



看到她的样子，想起自己在读大学的时候，差不多有一样的焦虑。



还记得她第一次被室友请到宿舍的时候，一开口就说，这是你们的宿舍？怎么没有叠被子的？这个是你的，这个是...很惊讶的样子。

我们在大学的时候，也是整天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也不是这样邋遢的，我说道。





这是你的床铺？那个语气，带有简直不可思议的味道。我要告诉我宿舍的，看看她们整天说的那个人的，让她们知道，他的床铺有多么的......带有向我威胁的口气...

你不知道，她们经常在宿舍里说你，说你........



听到这话的时候，心里有种异样感觉........



我最怕的听到的话就是：我们在宿舍里经常说起你。尤其是这样的话从女孩子口中讲出。



可是，我经常听到这样的话。







在她要走的时候，我说，送送你。

她受宠若惊。



因为有一次，你和那个同学来，我们送你们到了楼道拐弯处，而你说，为什么我来了不送这么远，这次却送这么远？为了补偿我们的过失，决定这次送你到楼下。我说出了理由。



她非常高兴，已经是不一般的待遇了。



到了楼下的时候，她又要送到对面的楼下，一边走，一边揪着我的右边的肩膀。

不行的，让人看见了那个...我说。

不要紧，我就说你是我老师.......



那让你男朋友知道了，就不好了.....

没事的，他在武汉.......



走啦..........



年轻就是一切，我不得不感叹.....

早上七点五十接到父亲的电话，说，爷爷突然生病，厉害，要迅速回家，没有想到，不到一个小时，事情发生了严重的变化，怎么会这么快？

14
早上七点五十接到父亲的电话，说，爷爷突然生病，厉害，要迅速回家，没有想到，不到一个小时，事情发生了严重的变化，怎么会这么快？




以下的文字是专门写出来纪念祖父的。



一

一大早接到父亲，说爷爷生病，要去医院，我告诉父亲，说立刻准备回去。不到一个小时，父亲又打来电话，敦促我快点，没有想到，爷爷的病情转变那么快，给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





在我走出校园的时候，泪流不断，边走边掉，怎么说走就走了呢？满脑子里全部是爷爷的影子，努力回忆着和爷爷在一起的情景。





二

从记事起，爷爷给我的印象就很好。爷爷不会像爸爸那样训我，更不会打我，会哄着我玩，哄着我开心，和爷爷在一起的时光总是快乐。



约莫四五岁的时候，爸爸妈妈给我买了一辆小孩子骑得三个轮子的自行车，整天骑着从东屋到西屋，夏天的时候，我骑着车子跟着爷爷到种西瓜的地里，他骑着大车子，我骑着小车子，一前一后。



我出生在春天，幼儿园以前，每逢集市，爷爷喜欢带着我去赶集，如今家里还有挂在车子前面那样的小孩子做的座位。爷爷说起，你小的时候，喜欢赶集，早上饭也不吃，到了集市上，就吃点油条，你就高兴了。爷爷还说起，小的时候过生日，问你要什么好吃的，你说，买个西红柿和黄瓜就行了 ….



在我的记忆里，爷爷是多面手。曾经在过年的时候，组织村子里的人跑旱船，小孩子喜欢看热闹，更爱看这样的活动。年长以后，问爷爷为什么不跑了，爷爷说上了年纪，后来才知道，他说的上了年纪，是那一年他已经六十岁。以后，再也没有人组织跑旱船，那些竹子造型，那些服饰，被长久的搁置。



清明节的时候，有吊秋千的传统。爷爷特意做了个大的秋千，需要五根木头，很气派，比起现在在体育场上面的秋千大的多。我也很会玩秋千，荡的高高的，吓得妈妈在一边喊，打的小一点，打的小一点（荡的低一点）。更令我感动的是，有一年高中月末回家，妈妈告诉我，你爷爷又给你吊了个大秋千，你爷爷还是想着你小的时候的事情。



春天的时候，放风筝的多，爷爷懂得怎么栓风筝，怎么让风筝飞的更高一些。说是我放风筝，其实都是和爷爷一起，都是爷爷放上去，然后我再玩。年龄渐长，开始流行塑料的，爷爷又给我买了个大老鹰的，比起纸做的孙悟空的来，要大的多，也容易起飞。和小伙伴在一起的时候，爷爷就随便我去玩了。



秋天的时候，在梨园的沙地里，爷爷领着我焖地瓜，用铁锨挖个窝，用沙土卡拉理个类似塔样的楼子，先烧火，然后把地瓜放进去，把沙土卡拉推到，砸碎，上面可以放上花生，最上面用干沙盖好，半个小时后就熟了。爷爷烧的火老是旺旺的，焖的地瓜总是恰到好处，那是小时候最爱吃的东西之一。



冬天的时候，尤其是下了大雪，屋子里面生者炉火，爷爷把地瓜切成一片一片，放在炉子盖上烤熟，这也是我喜欢我的事情，大前年的时候，弟弟们来家里做客，我还特意搂了一手。



到了过年的时候，更是热闹。对于吃的，我从小就不是那么要这要那，可能与个人有关，每次爷爷问我想要吃什么的时候，我都是支支吾吾的答不出来，带着我赶集看耍龙的时候，带着我赶集买气球的时候，带着我赶集买小米粽子的时候，我都感觉很幸福。



元宵节的时候，就像现在的大人都会给家里的小孩子买一些烟花放一样，爷爷也喜欢买花。当时买的叫做“滴答机”，用火柴点上，一点一点的烧尽，期间有花。我就把“滴答机”贴在凳子上，用手推着凳子，边走边燃放。





三

每次放假回家的时候，爷爷都是很高兴。祖孙在一起的时间也比较长。回到家的时候，一个上午一个上午的和爷爷奶奶在一起也没有呆够的感觉，反而感觉在一起很好。



如果用奶奶这次的话说，你爷爷知道你回来了，又喜的制不了了（又非常高兴）。



妈妈告诉我，在我走后，爷爷总是到那边问我，到学校了没有？到什么时候放假？到什么时候回家？



前天一个老奶奶和妈妈说起来，你不知道这个做爷爷奶奶的，和做父母的还是不一样，这是隔代，更是亲 …..



在爷爷奶奶的面前，总是有那么的疼爱与关心，他们只知道给予，不求回报；只希望子孙快乐幸福，这是他们的心愿。





四

二零零三年夏天，三爷爷打来电话，说三奶奶病重，家里知道后，帮着打理了一下，有我陪着爷爷去济南，看望病重的三奶奶。



三奶奶问了一下爷爷，家里这么忙，还来了？



三爷爷回忆，这是三奶奶病重后，很少说的一句话。



兄弟两人见面后，更多说的是几十年前的故事，大多集中在老济南和新济南的讨论上。爷爷在济南工作过几年，对于济南的一些东西比较熟悉，三爷爷也喜欢谈论老事，新房子改建了，哪一条街变了，还有什么没有变化，等等。



这是爷爷最后一次出远门，那一年，他七十七岁。





五

爷爷不喜欢闲着。

院子里总是打扫的干干净净，家里的柴火堆积的利利索索。



你看爷爷多好，总忘不了给你把缸里给你加满水，我对奶奶说。

奶奶笑了，说了一句，他还能不干这样的事情了？

你说这是应该的？我反问道。

他不做谁做？奶奶反问我。



冬天的时候，炕上已经暖暖和和，爷爷还是给奶奶装上烫婆子（一种类似于暖水带的东西），奶奶说好，不用了 …..



过了年的正月十五以后，晚上爷爷不再出去到别人家玩，按照奶奶的说法，以前爷爷是不管刮风下雪，总呆不住，总要去外边玩。

你怎么不出去了？奶奶问道。

在家里陪陪你。不想出去了。爷爷能说出这样的话，一改往日的作风。



寒假里还开玩笑对爷爷说，爷爷，你就别出去了，在家里陪着奶奶多好，拉个码，说个话。

和她有什么说的？

和他啦不上来，他老是打岔。这是奶奶的抱怨。



奶奶，爷爷吃烟你怎么不说他？

谁还说他？爱吃就吃呗。

可是我经常把爷爷点着的烟夺过来，给扔了。爷爷也不生气，有时候就到外面吃，不让我看见，这个时候，心软了。

大舅舅看见我夺烟，后来就对我说，你爷爷喜欢吃就吃吧，那么大年纪 ….

我是害怕爷爷吸烟多了，糟蹋身体厉害。害怕以后长肺癌。

等我以后不能吸烟了，那就麻烦了，这是爷爷经常说的。

爷爷平时吸烟喝酒，没有染上我所担心的肺癌酒精肝。心脏也很正常。不得不承认，教科书上说的也只能是参考。



奶奶说，你爷爷从来不挑吃穿，做什么吃什么，有什么穿什么，他自己经常说，现在的生活比起以前的年代，还有什么挑剔的？



爷爷，你和奶奶挨着近一些，我指挥者，要给两个老人照个相。

爷爷，你和奶奶牵着手，我给你们照一张。

这话不但把爷爷奶奶逗笑了，也把妈妈逗笑了，妈妈在一边说我厌恶。

爷爷一边笑着一边挪挪身子，手找到奶奶的手，那么不好意思。





六

你别整天嫌我 …… ，爷爷对奶奶说。

这样的话语只有两个人听的明白，奶奶为什么就是不原谅爷爷？



奶奶一遍又一遍的说着过去艰苦岁月的事情，直到爷爷说，你也不想想我也有我的苦啊。那个时侯不知道怎么就听别人的了，对你是苦了点。对不起你和孩子们。



为此奶奶原谅了爷爷，奶奶也不再唠叨以前的事情，对爷爷说，以后我也不像以前那样忙活了，多多给你做些好吃的。

几天以后，爷爷和奶奶天各一方。







七

从奶奶那里知道了一些关于爷爷和奶奶年轻时候的事情。大约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到六十年代中期的时间。



第一次听奶奶提起在爸爸出生以前还有一个女孩子，活了一生日半，奶奶说饿死的，临死前的一天晚上还吃了一点地瓜叶。那个时候，爷爷在济南，平时邮寄来的东西，奶奶说没有见过。

奶奶写信告诉爷爷家里困难，孩子没有吃的。后来爷爷邮寄来了六包奶粉，这还是以后奶奶从爷爷那里知道的，因为奶奶只看见过两包，而且这两包奶奶也没有机会给自己的孩子喝，也不知道谁喝了。

奶奶说，和你爷爷结婚十年，没有花他的一分钱。

奶奶说，你每次回家，怎么不想着把钱留给自己点，留给我一些，怎么全都分了？

奶奶说，你爷爷给别人买床单，买糖，买做衣服的布料，可是从来没有给我买过。



我说爷爷挺好的。

奶奶说，你爷爷待谁都好，唯独待我不好。因为他怕人家说他，说他待自己的老婆好。就是这个想法，他老是待别人好。



关于奶奶讲起爷爷做的事情，那么极端，一开始听奶奶讲的时候，感觉难以置信，现在写的时候，还是不忍心全部写出，那些事情，很容易触摸到一个家族，一个历史的伤口，很疼很疼，即便是我发挥最大的想象力还是想象不到事情极端的真实。



关于奶奶说起曾爷爷曾奶奶对待儿媳那些事情，我更不忍心写出，我猜测，那只是个别家庭的特例，再大的苦，不也是过来了？







八

寒假里看望爷爷奶奶，恰恰碰上爷爷收拾刚刚做好的鞋子。

这是谁的鞋子？鞋底还绣着红花儿。我在怀疑，是不是人老了以后穿的。



这是寿鞋，爷爷说。

听到这话，心里酸酸的，眼里含着泪花，扭过头去，不让爷爷奶奶看见。

怎么这么早就准备下了？两个人都很硬朗。







九

明了天了，去赶集去。奶奶在被窝里对爷爷说。

才六点钟，不用起那么早，爷爷对奶奶说。



接着奶奶听见爷爷‘嚄嚄嚄’的声音，奶奶感觉不对，大声喊爷爷，爷爷没有回声，立刻帮爷爷穿上衣服，叫邻居通知爸爸。



病情突然，不给任何人机会，始终爷爷都没有再说一句话。还是去了医院，还是抢救，还是做了心电图检查，脑 CT 检查，还是无济于事。

短短的两个小时。



一些老奶奶对奶奶说，这是爷爷个人修得，自己不用受罪。



爷爷和奶奶开起玩笑说，以后咔一个跟头，就这样去了，活着的时候，不用人操心，离开也不用人操心。



这次奶奶说，他连跟头也没有咔过，很平静的去了。







十

回家以后，看见爷爷静静的躺着，脚上穿着做好的红花绿叶鞋子。心里更是难过，放声大哭，奶奶在一旁拍着我的身子，一边说，你爷爷八十多岁了，不用伤心，让他走吧。可是我分明看见奶奶的眼里也含有泪水。其她人也劝解，别哭了，哭的那么厉害，让你祖母心疼。



爷爷的葬礼，一下子把许多人都给集中起来了。村子里的和爷爷同辈的爷爷奶奶，下一辈的大爷大娘叔叔婶婶，再下一辈和我一辈的也不少，外甥外甥女，爷爷干兄弟的孩子，临近村庄经常走动亲戚们，济南的三爷爷，四川攀枝花的五爷爷和二婶子，江西宜春的六爷爷，听到爷爷的消息也立刻赶来，兄弟如手足。



爷爷小的时候没有上过学，不过也认识几个字。夏天的时候，爷爷还看点《中国历史》，看着看着就睡着了。这是我所知道的，爷爷很少看过的书。最后也把这本书给了爷爷，让它陪伴爷爷到永远。



2009 年 3 月 25 日星期三

15

还是想念着爷爷，讲不出的告别。





一

还是想着爷爷。



在小说中或者电视中经常看见悲欢离合、破镜重圆，而我注重的还是寻常中不离不弃、一如既往的嘘寒问暖。就像在我们一生之中，最为真实的存在就是一粥一饭的平淡，一针一线的平凡。仔细想来，其实这就是人性中最大的感动，证明还有人愿意关心着我们的衣食起居。茫茫的人海中，我们也不再孤寂。



好几天的睡觉中做着奇怪的梦，仿佛又回到曾经童年。童年的好多时间是和爷爷奶奶一起度过的。这也毫不奇怪，在中国，绝大多数的祖父祖母都是很爱自己的儿孙的。记得寒假去姑姑家，姑姑特别会哄自己的外孙女，老是逗着她开心，看到那个情景，我不自然的联想到，在我小的时候，自己的祖父祖母，肯定也是整天哄着自己，只不过，那个时候，我们的记忆随着时间淡了。有时候和姑姑聊起来，问道有没有见寒馨，姑姑说她奶奶带着，其实也是想她。听到这样的话，总是感觉祖父母和孙子外孙这一代是格外的亲。



在小妹带自己的女儿去奶奶家时，爷爷奶奶他们总是很高兴。小妹走后，奶奶私下对我说，我们家好久没有小孩了。也确实是，爸爸就一个妹妹，我的姑姑，姑姑家的小妹结婚，小弟还在上学。我是独生子，现在也还在上学，的确好久没有小孩了。而我和弟弟都大了，也不算是什么小孩。









二

最早去姑姑家的记忆停留在爷爷领着我去的时候。



还没有和小妹玩够，就要走了。小妹也不舍得。小妹听说，拿着小棍子掏掏阳沟会下雨，真的做了，希望天下雨，然后我们就有了不走的理由，可是天还是好好的，我们还是要分开。



看着姑姑家的月季花好，紫红色，还有很浓的香味，花开得很大，非要朵拿着。还记着我坐在自行车的前面的座子上，手里拿着月季花，心里很满足。





那个年月，姑姑那里演戏的多，去过几次，演的什么都已经记忆模糊，记忆清楚的是，要等啊等啊，老早去戏台前面等着，很长的时间。









三

在我快读完二年级的时候，老房子要拆。有长长的的北屋，有南屋。妈妈说，当年出生后我还在北屋住过一段时间。爷爷奶奶住着南屋。吃饭的时候，我们都在南屋里吃。包括以后爸爸妈妈到了西边的屋住得时候，我们也还是在爷爷奶奶家的南屋里吃，一家人在一起，很温馨。



要拆的老屋，是我童年生活的重要地方。每天绕着南屋旁边的压井玩，压井轻，很容易压水。或者到北屋后面的大湾边上擦石头沿(类似于现在玩的滑梯)。如果长时间不见我了，奶奶总是找找我，怕我丢了。



老屋前面有棵树，小的时候，经常爬，然后在什么大声唱歌，大声吆喝，大人们见了，也不大管我，让我任自己的性子。



你还记得我们老屋家里养了一头老牛，有一次老牛被人家牵走了，你看看家里爷爷在，奶奶在，爸爸在，奶奶在，就是老牛不在，你就拼命的找老牛，找老牛。爷爷对我提起过好几次。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不会吧，我应该很乖的，小时候。

也许你也乖了，爷爷用异样的语气说道。

是啊是啊，没有人再比上你乖得了，奶奶开始说反话了。我记着你咧着大嘴呜呜的哭。

那晓晓哭不？长大后我问道。

她不像你，她乖。奶奶说。



房子拆了，新的石头拉了一堆又一堆。有一天放了学站在石头上，和爷爷说起话来。

要盖新屋了？我问道。

是的，你看看你踩着的石头。

是不是要花很多钱？我问爷爷。其实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很多钱是多少钱。只是说说。

是的。爷爷做了肯定的回答。



其实当时我是想要钱买那个时候小孩子玩的贴画的。就是由于爷爷说会花很多钱，我就没有说出口，没有要。可能小孩子也知道，应该省着点吧。可是我心里也清楚，只要我说出口，爷爷多半都是会给我的，爷爷从不为难我。











四

在我读四年级的时候，姑姑家出了点大事情，那个时候我还小，根本体会不到什么叫伤心痛心撕心裂肺。小妹体会应该比我深刻，小弟的年纪太小，估计他的感觉也会比小妹淡。



可是我分明看见那几天爷爷心情很不好。这就是大人了，他们要考虑整个家庭，考虑大人，考虑孩子们。一天中午，午睡后，爷爷用手捂着脸，有拭眼泪的动作，我问爷爷怎么了，爷爷说让小弟气的。这是我唯一的一次看到爷爷掉眼泪。小孩子当时可能猜到了，不是让小弟弟气的，是在考虑以后怎么把小弟和小妹茁壮成长。要知道，如果让姑姑一个人把两个小孩子拉扯长大，谈何容易。



再以后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了，大人们做事，不会和小孩子说，小孩子也不问，小孩子有小孩子的生活。









五

爷爷对土地有着很深的感情。



如果天不下雨，爷爷总是到地里，多半去那块梨园。在我的记忆里，爷爷总是把地里拾掇的整齐，不生杂草。



你一个人在梨园里干活，燥人不？（寂寞不？）我曾经问爷爷。



燥什么人？（寂寞什么？）爷爷回答到。



爷爷热爱劳作，不喜欢太多的休闲，更不喜欢睡懒觉。用奶奶的话说，你爷爷能干，不喜欢与人争，不攀半子（不和人计较谁干的活多了，谁干的少了），做什么饭吃什么，从不挑剔。



我喜欢树林，喜欢大自然，因为小时候很长的时间都在梨园里，树林里度过。和爷爷耍耍，玩够了，到树林里找一些野花，找瓜蒌。



和奶奶说起来，平时你们几点睡觉？

有时候八点，有时候九点。



那几点起床？

六点多，或者七点。



那能睡着觉？

睡着了，不过醒的早，就躺在被窝里。不过你爷爷能困着，呼呼的。



爷爷和奶奶，作息就这么有规律。









六

每到清明的时候，奶奶给爷爷准备好祭品，爷爷带着我去上坟。这样的事情，我也乐意跟着，喜欢爷爷带着我的感觉，喜欢去坟头压上坟头纸，喜欢在坟前和爷爷点火烧纸。



其实每年的清明，曾祖父祖母周年坟的日子，十月一的日子，爷爷都是会去。曾祖父母的坟很高大，因为每年大爷爷爷爷以及其他儿孙都会去添土，这是风俗传统。



中国农历二月二十一日清晨，也许爷爷还在想着今天下午要给母亲去上坟。每年如此。没有来的急，很巧，爷爷也在这一天离开。娘俩真巧，娘俩很亲。



这样我们也就记住了曾祖母的周年坟的日子。







七



爷爷的离开，让我们很舍不得。



妈妈说，你爷爷年纪大了，干不动了，可是还会去地头看着我们，他也很想再干。



腊月二十九的时候，父亲主动的劈玉米秸，家里有在大年夜里撒玉米秸的传统，叫做“撒陈草”。父亲说，我不做，你爷爷就要做了。



很多年过年的时候，都是我和爸爸和叔叔们去上坟，爷爷把家堂族子挂上，我问爷爷怎么不会在这个时候上坟，爷爷说，请老人回家过年是年轻人的事情。爷爷会把贡品蜡烛香案筷子之类的东西摆放好。把大红灯笼高高挂起，他也很喜欢做这些事情。



出殡那天，我看到小妹小弟还有其他人的眼里都红红的。听到小妹呜咽的时候，自己难以抑住，哭的厉害。自己停下后，姑姑还是嚎啕大哭，安慰姑姑，可是忍不住，和姑姑一起痛哭。姑姑知道，不敢怎么大哭，怕奶奶听了太伤心，只有在出殡的时候把压抑的泪水全部流出来。这样，心里好受一些。







八



爷爷又回到了树林，那里有很多树。和大自然相伴，和族里的其他兄弟姐妹们相伴，爷爷不会寂寞。

16

周末的晚上，天一直下着毛毛雨，即便这样，还是硬着头皮给Ruin发了条信息：陪我出来走走。



不行，我还得给本科生准备试验材料，还得写文章.....Ruin回到。

我一看，心情有点低落，但是还是不甘心，又发了一条：出来放松一下嘛，今天是周末。那些工作可以在明天再做嘛。



我也想出来走走，可是还有工作.........

不行，累坏了怎么办？那个时候没人管你我就看热闹....要不你就再也别理我，这样你就会安心的学习科研工作....



反正最后的结果是我死缠硬拉，终于把Ruin拉出来，这还不算，又让Ruin改变一些，起码要知道休闲。



有时候我也会忙的，你应该体谅我一下的，对不起拉...Ruin一说到这个，心就软了，真是不希望Ruin像自己一样浪费太多的时间。

真怕以后你再跟我学坏了，学着整天无所事事，把你这么好的孩子给带坏了，那可不好。我对Ruin说道。





那我只好把你改变了，这样我就坏不了哪去了？Ruin很调皮。





打算继续读下去不？Ruin问道。





这个问题，已经有N个人问我。好像自己有过模糊回答。都已经记不清楚。但是N个人当中，鼓励我继续深造的占了大多数，他们的理由多样，但是结果一样：请继续你的学业....





我，我，可能会吧，我支支吾吾的对Ruin说。



那以后想在哪个城市读？

去上海，或者还在杭州，或者.....以后到国外。我瞎说到。





我不喜欢上海，倒是沈阳，青岛，这样的一些城市还不错，上海的拥挤，不喜欢。不过也挺喜欢国外的。不如以后，以后我们都去国外?

国外是挺好，风气开化，见识也广，像巴黎纽约伦敦，真的不错，如果在那些地方生活一阵子，也算是没有白过这一辈子。





那我们都去国外吧？Ruin又一次说道。

好，我连考虑一下都没有，就做了肯定回答。我知道，也许我们是在说笑，也许我们自不量力，也许我们都是在给对方一个美好的梦境，其实，即便是一个美丽的梦，我也愿意去做，也愿意给Ruin编制，也愿意以后我们更加努力。





其实这样的话，还是很少跟别人说的。怕人家说我自大。Ruin坦白。

没有什么，我们年轻人就是要有梦想，就是给自己一个目标。我就喜欢你这样放长眼光的人。





Ruin笑了，好像找到了一个知己。

如果是，那就是吧。





最后临别的时候，Ruin嘱咐到，别那么悠闲了，先把你说的文章乖乖的看了，知道不？

人混到被别人督促的时候，也真的是混到了一定境界。





不要忘了自己所说的啊？

17





室友从外面回来，终于有说话的了，三个人都在宿舍。



现在人怎么回事？那么喜欢自杀？我说到。



你说谁？室友问道。



真是怪了，上午看到川端康成三岛由纪夫自杀，下午不知道就看到了复旦大学博士生李开学猝死的新闻，然后就不知道怎么点击网页人大余虹先生在自己五十岁的时候跳楼自杀，网络连接真是便利，又点击到了华南农大学生连续自杀，香港科技大学博士生葛炜炜自杀，一连串的自杀事件，一些受到高等教育的人材。



前些日子写过两篇有关自杀方面的文章，那是从自己身边着眼，从那些没有机会读大学的人身上着手，当时也曾经把眼光投向名人自杀，那些人太有名气，不可与常人而论。可是现在我实在忍不住了，大学生，研究生，博士生导师，这个大的群体，怎么还是碰到了难以走出的精神短路？这样的精神黑洞怎么可以避免？



有的哲学家说，自杀是唯一的可以自主的结束生命的活动。可是也到不了亲自尝试的地步？



难以理解。



为什么不把眼光投向生命美好，热爱生命的那么多的人那里？



为什么还是无法走出人类自身的精神困境？

18





昨晚临睡前室友已经说了，明天我要发一条表白的短信给女孩子：我爱你。室友还解释说，这样有个好处，如果那个人也爱我，那么她就明白我的心思，也就是借着愚人节的日子向她表白；如果她不爱我，就告诉她今天是愚人节，我们开个玩笑。暗中之余，欣赏室友的聪明。



早上六点十五就被闹钟吵醒，在床上赖了五分钟，最快的速度洗刷完毕，跑向餐厅，路上想起忘了一件事，动作迅速，忽略了梳头。刚进了餐厅却碰见同学已经吃饭完毕，笑着打了个招呼：这么快，在路上慢点走，等等我啊。因为要和同学去市里做点事情，约好了时间地点，自己还是慢了一拍。自己以超快的速度，紧紧五分钟就吃完了早饭，又跑向公交车站，那是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点，别迟到。



还算是顺利，按时到达工作地点，提前开始工作。



工作过程中，同学问我原来你们班多少男士多少女士？我说了。然后同学开玩笑的说，你班那么多的女同学，你怎么也没有...?



说实在的，这样的话也不是第一次听到，也不是一个人这样说我。我不喜欢在大众的场合说过多的个人情感，自己了解，这方面自己喜欢低调。我不清楚这种低调是不是很久以前的那几个人传给我的，但是自己几乎可以肯定，她们的影响因素很大。

不希望她被其她的女孩子...，我说道。当时想要表达意思有点复杂，试着想一下，一个班里男孩子少，女孩子多，其中的一个男孩子和其中的一个女孩子距离比较近，并且已经公开，这个女孩子在她的群体中会有什么感觉？其她的人会和她相处？那个男孩子怎么和其她的女孩子相处？



好在同学聪明，看出了我的难处，及时转移了话题，不使场面尴尬。



可能故意和同学问我的话做对，一个小时后收到了一条短消息。



不用说谁都猜的出来。



朝着同学说了一下，同学倒是反应灵敏，笑着说不会是“我爱你”吧。



女孩子就是女孩子，说的那么直捷，其她的两位女士在旁边笑着。三个人急于我说出是不是她猜对了。



和女孩子在一起工作，一个好处是不寂寞。有话说。怪不得老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有一定的道理。她们你一句我一句，我也时不时的插进几句。



告诉了她们结果后，她们开玩笑的说，想不到你还挺能的。交代吧，从哪里认识的？网上还是......?



这是开玩笑的拉，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我说道。没有拉。看我这样的乖孩子，几乎不出校门....



不管是否处于内心，收到这样的短信内容真的开心。自己回了一条：讨厌拉。不过瘾又回了一条：亲亲...。以表示感谢。因为今天日子特殊，没有人怎么说你。一改往日风格。

19




上完课后，师生开始互动。也就是进行聊聊天，说点比较轻松的事情。从各个同学各自现在的生活说到孩子话题，从孩子话题说到饮食话题，从饮食话题说到性格男女，真可是纵横捭阖，谈天说地。



在饮食话题中，肯德基，汉堡包，鸡肉，肉食，素食，鱼类，蛋类，海产品，垃圾食品，这样的词语都好几次出现。



我比较喜欢吃一些素食。很少吃肉。刚一说出，接着听到



看出来了，你还比较中医。

是啊，还喜欢写东西，又一个声音。



听到这，我笑了。没有做什么其它的解释。



说我喜欢中医的原因可能是：老师布置了一个关于“体型研究”的作业，同学都从论文库里找了几篇现成的论文，这是当代中国的研究成果。和同学不同的是，自己找了点关于印度医学方面韦达养生学（Ayurveda）中的体型研究。这个类似于中医方面。特别是把人的体型分为风型火型土型，和现代西方医学把人的体型分为偏瘦型匀称型肥胖型遥相呼应。或者说是一种东西的两个名字。风火土，很自然的让人联系的到中医学发面的水木金火土五行学说。加上韦达养生学方面的要求的身、心、灵方面的和谐统一，和中医学方面的天人合一，阴阳平衡也有共同之处。而且两者都是宏观着眼，讲求整体。



事实上是：我无意中搜索到了关于印度医学中的韦达养生学。就在昨晚八点左右，同学发来短信，说要求准备点关于“体型研究”方面的知识。自己快速登上学校的图书馆网页，打算下载一些关于体型研究方面的论文。如果真的做了，可能和今天同学的作业差不多。偏偏不巧，我的图书馆网页打开以后，进入论文资料的下载却是进不去，问室友，室友说也不知道。他说也曾经遇到过类似问题，安慰我说，等以后过几天就好了。



不能一条小路走到黑。不能用图书馆的资源那就求救于百度。百度只能看一些比较通俗的东西。自己也知道，论文方面的东西肯定搞不到了，用点通俗的来将就一下。于是有了我的关于印度医学的作业。查找，做PPT。一下子两三个小时。



谁又知道我当时的选择？

20





傍晚的时候，下起了小雨。杭州总是这样。用一个网友的话说，自己的心情如同杭州的天气起伏不定。网友的话，如同今天下午到现在自己的心情。



来了电话，说自己没有事情做，无聊。

我说可以看书，可以尽情玩。



可不可以出来？心情有点不好。

天下雨，你没有发现？我找了个理由。其实不想出去，因为和同学说好了，一起出去。为了诺言，不能再继续许诺。



好吧，那我看书去了。

听到这样的话，自己很安慰。起码比自己强。还知道看书。知道上进。



一边下论文，一边干着杂事。准备是晚上把体型研究的论文看掉，然后再总结写点自己的东西。因为说好了晚上一起出去，所以没有到周末的时候，给自己放了假，这是违反自己的原则的。



因为说好晚上出去，所以一直挂念着，居然还看起来了网络电视《我的女孩》，头一次。惹得自己大笑。拍的不错。



再后来的结果当然是，没有出去了。理由多种，又要有别的事情，推脱不掉。



最后发现，我们的嘴巴其实幸亏肉长的，说出去的话可以随便改动。怪不得一诺千金那么值钱。怪不得那次和同学在操场上见面，对方迟到十分钟，大说一通，惹得对方不高兴，她连连说了几次，你还是男的呢？这么点小事都不能容忍。我说可能是的。不喜欢不守时，哪来的那么多的事情？可能那次话语说的有点重。最后还说，从来没有这样被女孩子对待过。起码要平等吧。或许，对方那次应该有所收获。



所以自己很少许诺，一旦许下，必须做到。



我的妈妈，我的几个好朋友，都是这样，跟着TA 们学的。

21







在没有到外地上学的时候，清明的日子一般都会去公墓。那个时候，跟着祖父一起，给长辈的扫一下墓。



在自己很亲的祖父离开后，我也会记着几个重要的日子，周年的，清明，十月一，也会用别样的方式来纪念。曾祖父那一代，距离自己比较远，几乎没有记忆。对于一位陪了自己二十多年的祖父，那可是不同寻常。有几个男子能和祖父一样爱自己不求回报，要自己过的快乐，任凭自己任性也不生气，陪着自己走过那样多的快乐时光？



祖父母就是祖父母。祖母怕我还是挂念着祖父，居然打来了电话。这可能是祖母第一次主动打电话吧。平时家里来了电话，一般都是爸爸妈妈，祖父接的，就是让祖母听电话，祖母也是找个理由说，让你爷爷就好，或者说我耳朵不好，或者说我不习惯听电话。



奶奶，我大声叫道。听到奶奶答应的时候，心里很舒服，奶奶的声音没有变化。



你在那里好好学习，不用挂念。奶奶就是为了说这个。又是一个女子。很了解我，又怕我想祖父，提醒我。



我连忙说，奶奶，你放心，我会做好的。不想。

奶奶，你今天也去了吧？



去了，奶奶说道。其实奶奶的听力很好，表达也好。听到她不变的声音，真的好高兴。

你在那里不用挂念。奶奶又重复说到。



奶奶，我知道，放心就好。我们都生活好自己的，谁也不用操心.....



感谢祖父母，感谢父母，在这电话中传递着温暖。

22




和室友走在回宿舍路上的时候，室友开玩笑的说，你这两个月呆在宿舍里的时间可比去年的我们要多了。我连忙笑着说，那可不是我的错，计划安排的不错，可是执行起来出了插曲，而这个插曲的责任又不在于我，我又不能改变别人。真的是被你们同化了。



从二零零九年的二月到现在，是我从读大学以来最宅的日子，也是自己感到有异议的日子，可是自己又能左右多少？



一不小心，看了几篇关于轮回转世的文章，居然还着了一阵子迷。互联网世界的一个好处是一旦有了新鲜的想法，大片大片的相关内容都可以查找看到。



轮回转世举得比较多的例子就是，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居然能说出别的地方的一个家庭成员，他们的名字，他们的亲戚，他们有的事迹，他们身上有的标记，都是让平常人感到不可思议的地方。据说，西藏的活佛转世，不就是也差不多的吗？



说到轮回转世，不得不提因果报应。这是具有浓厚东方色彩的词语。在印度文明中，“梵我同一” 和轮回解脱观念印象更深。也就是了，印度文明总给人一种神秘感，玄奥而神奇，像印度觉者。



如果真的这样，那么历史上的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孔子，老子，荀子，释迦牟尼，亚历山大，张衡，达芬奇，米开朗琪罗，拉斐尔，伦勃朗，牛顿，曹雪芹....一系列辉煌人物可以继续他们的作品了。



如果真的这样，是不是这辈子没有做完的事情可以放到以后？



可能，但是我知道，自己不会，自己要紧的是要把这辈子过好，其它的，不去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