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长多次强行押送正常人去精神医院迫害摧残是救助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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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07-12-21 22:38:00 更新时间:2021-10-05 03:32:21

楼主:li136130  时间:2007-12-21 14:38:00
公安局长多次强行押送正常人去精神医院迫害摧残是救助措施!!!

事实与理由
1995年4月,我因爸爸有病要照顾,我多次去徐城东方工商所申请停业,工商所长说没有这个例子,他硬是不同意我停业,但那时我爸爸病重,为了照顾我爸爸,我只好停下生意来照顾他老人家,当时我同意交工商所摊位的房租费,但不同意交工商所的管理费。徐城东方工商所原所长陈堪芳,带领数位工作人员,在1996年1月2日和2月2日开汽车到我的摊位采取强行手段抢劫我成衣两次,价值8000左右元,过时才给我领回,并搞的皱纹百出,叫他赔钱他不肯,也不准我营业,还向县、市法院告假状给我,原告的状的铁证全部落在我手里。徐城东方工商所告我无照经营,我一向有照经营,徐城东方工商所何时吊销我执照?依据何在?我原在县向阳市场7-8号摊位经营成衣的,我把成衣转让给妃卫生,忘带回执照,我多次去向妃卫生讨回执照,妃卫生不肯给,妃卫生又把成衣转让给陈芳贵,我知道后,又马上去向陈芳贵讨回执照,也不肯给我。我在1996年2月6日报告徐城东方工商所,徐城东方工商所在1996年2月8日把我执照收回徐城东方工商所。1996年11月7日陈堪芳指使徐城东方工商所女工作人员占俊红在7-8号摊位把以骆建茹名字交钱的单据全部偷改成陈芳贵的姓名。想瞒政府是瞒不了的,偷改后,陈芳贵把骆建茹交钱的单据全部丢在7-8号摊位门口,风吹满地,个体户告知我,只拾了三张用骆建茹名字交钱财单据为凭证。徐城东方工商所还诬告我在县向阳市场19号摊位是用谢伟明的名字向徐城东方工商所交钱,事实是我总是用骆建茹名字向徐城东方工商所交钱的!还诬告县向阳市场19号摊位是谢伟明转给我的,事实是谢伟明转给妃凤,妃凤才又转给我的。未经营前,我多次去徐闻县徐城东方工商所申请办理营业手续,所叫我先交钱先经营,且交钱总是以骆建茹名字向徐城东方工商所交钱的。徐城东方工商所不但不赔钱给我,还登假报给我,我去县委报情,把我当神经人赶出县委大门。(我才写大字报的),我写大字报的内容是写我的屈情。

两进监仓和六进神经医院经过
在1997年8月4日,晚上,我在徐闻县广场(现国贸)大门写大字报被县公安局押入县第二看守所6仓。到9月才出仓。

第一次入龙门神经医院是9月出监狱不赔钱给我,又评劳模给工商局高书鉴局长,于是我在1997年9月16日又全县贴大字报,又被徐闻第三中队送回该队办公室,第二天早上8点多钟,县财政局有两位领导到第三中队办公室对公安说:“公安不准再把骆建茹送去监仓,政府派人去调查,骆建茹所告的状全部合事实,且有铁证存在,等一会儿余书记来怎么样解决。”有十点多钟,有几个工作人员来对我说:“骆建茹,我是徐闻县委工作的,是县余书记派我们来的,回家吃饭把所有材料都带来和你去湛江中级人民法院解决赔偿给你。”却是把我送去龙门神经医院,留我自己坐在小车里,有一个男青年公安守着我,那几个公安人员去叫医师收我入院,医师们说“家庭没人参送,绝不敢收。”当天把我送回我家。

第二次,送入湛江霞山神经医院是有人告知我:“骆建茹,犯人锁在铁栏里放在露天下几年了,你敢检举揭发吗?”在1997年12月25晚上,我又进行全县贴大字报,告公安把犯人锁在铁栏里,又被县公安局送入第二看守所6仓,入监仓时,有个公安人员叫犯人打我心脏和头部,但我威吓犯人,不敢打我。坐监仓将要一个多月时,公安通知我爱人拿200元去县第二看守所把我领出,但因家庭困难,未能及时带钱把我领回,把我留在监仓里,刚好市公安来查监仓时,我说:“我是枉屈送来坐监仓的,徐闻公安把犯人锁在铁栏里,还放露天下,几年了,我告他们的状,刚好前几天把犯人和铁栏送回人家的家庭了。”周学坚局长把市领导拖走说:“此妇女是神经的,不要听她的话。”周学坚为了为官包藏罪!把我当神经人,在1998年2月5日夜里约4点多钟,公安局预审股长占威和一男一女青年公安三人从监仓里给我带上脚镣和手扣把我送去湛江霞山神经医院给鉴定组共5名领导和专家们审我一天,没有事,他们对公安说:“骆建茹确是正常人,枉屈案!”所以当天把我送回县第二看守所6仓。鉴定完后公安带鉴定组人去酒家吃饭,留我坐在小车里,也给鸡肉和饭我吃。送我入湛江霞山神经医院不成回监仓几天后,周学坚局长通知我爱人去县公安预审股说:“钟民政,骆建茹在监仓里神经到极了,现要给骆建茹采取强行治疗,要你来签名。”我爱人说:“我老婆一点神经也没有!!我绝对不签名。”周学坚说:“钟民政!你如签名,骆建茹就可以出监仓,你如不签名!骆建茹坐一辈子监仓永远没有出监仓的机会!!”周学坚在县公安预审股逼得我爱人哭了几个钟头不给回,不少公安都拥来看。我爱人上了周学坚的勾当,终于签名了。

第三次:入霞山神经医院,是第二次从湛江霞山神经医院给鉴定组5人鉴定正常又直接送回原6仓,逼我爱人在材料书上签名后,周学坚局长和占威股长两人又从监仓里给我带上手扣,也是深夜4点左右也是送我去湛江霞山神经医院,但给另一个医师审我,也认为我是正常人,枉屈案,对周学坚说:“现家庭没有参送,绝不敢收。”医师对周学坚说:“周学坚你把骆建茹送回家”。可周学坚说:“骆建茹在徐闻神经到极!在街上打伤了不少人了,才给她带上手扣送来的,现用公款来医治,不必用家庭人参送”。周学坚说完些话后,占威股长把我带离那个医师几米远,周学坚和那个医生小声谈话后,又交4000元入院费后叫我入院,我不肯入院,周学坚局长、占威股长和医院二科陈科长三人采取强行手段拖押我入二科了!!我入二科对医生们说:“我是枉屈被徐闻公安送来的,千万不要给我打神经针和不要给我吃神经药。”李田妹医师说:“你还说你不神经?公安说你在徐闻神经到极!在街上打伤不少人了,才给你带上手扣的”。我说“医生,这完全是假状,前几天,徐闻公安刚送我来给本院鉴定组鉴定都说我是正常人,枉屈案,所以当天把我送回原监仓6仓,我都没有出监仓的机会,说我在徐闻神经到极在街打伤不少人?周学坚告此状确是冤枉我!!请医生们派人去徐闻调查吧”!然后医生们不准我再说,拖押去二科急救室铁床上,采取强行手段,用长布线把我捆起来,强行给我打针和吃药。打针几分钟后我头晕眼花,心脏非常难受,叫李田妹医生把针拔出来,李田妹说:“骆建茹!你还厉害吗?你还敢告徐闻公安和工商吗?”打针完后,我把屈情告知二科关照病人的群众,叫群众给白糖给我吃,我心脏和头部才好受一些。我入院第二天,我爱人赶到霞山神经院,正碰上几个医生按住我正拿装满药液的针筒向我头部中间打下来,我爱人急忙向医生们威吓说:“我老婆一点神经也没有!谁打针给我老婆,我就打死谁!!”我爱人说完此话后被二科医生们拖押出二科,我爱人只好站我住舍窗后手里拿着石头说:“谁向我老婆头部打针,我就砸死谁!”医生才不敢打针到我头部.第二天,我不肯吃药,几个医生就采取强行手段按住我强喂我吃药。我服二科药对我身体确有害,我偷去冲凉房用手指伸入喉咙弄药吐出来.以后我自学去排队吃药,把药粒藏起来,偷丢在厕所屎坑里,我想把药粒全部藏起来,但二科一星期查房一次,我只拿一些回来给全县委工作人员看知。在二科里,谁都得通信,不准我通信,我入院第二天,我爱人赶到神经医院院,逼我爱人在材料书上签名,才得看我,可其它人入院看病人都不用在材料书上签名。我爱人一入院,对二科陈科长说:“我老婆一点神经也没有,今天一定要给我把我老婆带回,如不同意我打死你和你一家人!再来炸掉医院!”我爱人抓住二科陈科长的衫胸前,想打他,陈科长说:“你不要打我,我没有权送你老婆入我院,徐闻县公安局周学坚执法局长才有权送你老婆入我院,你如想带你老婆出院,请你回徐闻和周学坚局长说,你老婆就可以出院了”。可我爱人回来徐闻向周学坚要求带我出院,周学坚又推给陈科长,推来推去,把我留院半年多!!在那里接受非法治疗和摧残!!。我入院10多天后,周学坚和县公安局法制科股长去看我,周学坚说:“骆建茹啊,我送你入院第二天晚上,我也很关心你,打电话问本院领导和医生们说你入神经院后情况如何?他们都说你入院后一点神经也没有,所给的药品全是补心神的。”我说:“我服此院药粒对我身体确有影响!如没有神经请我带回家!或请转送我入其他医院去吃补药吧!”不等我把话说完,周学坚和法制股长就走了。我入院有一月余,市卫生局领导来查二科时我说:“我是徐闻枉屈被公安押来的,名叫骆建茹。”二科陈主任给我一眼色说:“骆建茹,不准你再说话!”只因向市卫生局领导申冤几句,第二天,陈主任对医生们说:“现骆建茹神经又发作了,要给她加药!!”原来一天给药片是10多片,第二天就给我加药片30多片一天!我在二科照顾不少的病人,得到群众的关心支持和拥护!帮我买纸和笔和寄信。

第四次:入龙门神经医院,是2002年1月17日早上,我县农贸市场开张,我趁看守我的公安们深夜不备,5点多钟就从房屋后爬墙出去,我跪在各位领导面前申冤!公安把我押走,把我所有材料撕毁!押拖我在小车里,小车开到五四四部队门口,公安推我下车。我回家又拿一份材料,铁证藏在裤头里,又去县委想向上级领导申冤,在路上可又被徐城派出所带回派出所给我带上手扣,送入龙门神经医院,入院那天,我爱人把日常用品带去龙门神经医院,问龙门神经医院领导和医生:“有骆建茹名字的女性被徐闻公安押来本院吗?请给去接见她和把她的日常用品送给她吧!”可龙门神经医院不但不给我爱人接见我,连日常用品也不肯收下,还骗我爱人说:“没有徐闻公安送来的人,也没有骆建茹入我医院。”不准我爱人入院接见我,天寒地冻我爱人站在医院门口等到深夜4点钟才出去!第二天我爱人和大儿子到处找我都找不到,上午去市公安局报警,下午才告知说:“徐闻县骆建茹在2002年1月17日被县公安押入龙门神经医院了。”入院时,公安给医生一张证明书,证明上说我在2002年1月16日夜神经到极!吵闹全村群众不得睡觉,公安才押我入院的。我说:“医生,我一点神经也没有,我在2002年1月17日早上足跪在领导面前申冤是实的,说在16日夜我神经吵闹全村人不得睡觉是假的,现我裤头里还有一份材料、铁证,这就是证实我是正常人的依据!枉屈案!”话才说完公安从我裤头里把我的所有材料拿走。到了下午6点多钟后,剩几个医生在那里时他们采取强行手段把我压在水泥板上服药,到了晚上8点多钟,收我入院的那个医生叫我去办公室,刚坐下谈几句话,我头晕目花,还吐了满地,这时医生叫我在材料书(上面写的是什么我全不知道)上签名,我不肯,公安也逼我签名和按手模,我也不肯,公安就拖押我右手的食指在材料字上按了不少的手模,和逼我在材料字上签名后,医生才去拿药给我吃,服完药一会,我头和心脏才好起来,也不吐了。在办公室逼我签名和按手模在场人是收我入院那个医生和一个公安人员和我共3人在场。那个医生的名牌反面挂在胸前,我伸手想反过来看他叫什么名,他用力打开我的手,并瞪着我。每到那个医生值班时,他的名牌也是反面挂在他的胸前,我用手去拨他的名片,他说:“骆建茹,你想看我的名片,出院想告我的状?那你永远不得出院!!”入院第二天早上,全院医生和领导都来向我问长问短,都认为我是正常人,枉屈案!叫徐闻公安把我带回家。可在夜间4点多,医生说:“骆建茹,快起床,徐公安开小车来接你回家。”可徐闻公安又把我转送湛江霞山神经医院。

第五次:转入湛江神经医院,又是给鉴定组审我,又也说是正常人,枉屈案!对徐闻公安说:“你们快把骆建茹送回家吧!”可徐闻公安听完此话后,就叫公安把我带鉴定组几米远,留下一个公安人员和鉴定组人员小声谈话,下楼却是把我拖押入原来的二科了!又是采取强行手段吃药,我是第二天起把药粒丢在厕所屎坑里,入院几天后,本院领导去二科办公室被我看见,我就马上冲去紧紧抓住院长的衫脚尾(衣服的下摆),大声叫冤枉!全二科所有人都围着我们看,我说:“院长,你们在鉴定组都说我是正常人,枉屈案!在我面前叫徐闻公安把我送回家,为什么下楼却又是把我押入二科?请在多人面前和我说清楚,我才放手给你啊!”院长说:“骆建茹快放手,徐闻公安很快就来和你回徐闻了。”听完此话后我才把院长放手。在那里折磨10多天后徐闻公安才来接我回徐闻。

第六次:入龙门神经医院,是2002年12月28日早上,我在家做饭时,两个公安和7-8名穿便衣人员开二辆无任何警用标志和牌号的小车到我家骗我说去给湛江邓维龙书记解决赔偿,刚好我大儿子和三儿子在家,爱人刚上街,我第三儿子说:“妈不要不当啊!”公安说:“建茹姐,今天小车来接你去解决赔偿是真的,快上车吧!”公安叫我自己坐在前面那部小车,我不同意,叫我大儿子同我坐一部车,可公安硬要我大儿子坐后面那部车,我不同意,想下车,可公安不准我下车,我上了公安的勾当,公安当天把我送到龙门神经医院,我不肯下车,死抓住车坐包拼命挣扎,几个公安人员把我拖下车,梁一帆医生和一个护士把我拖入院。在那里接受强逼治疗20多天后徐闻公安才接我回家。

徐闻公安每次送我入神经医院我都要求给我出院书和病历证明,没有给我。每次押我入神经医院都是我家人和孩子们去市去省向各领导报情,徐闻公安才把我送回家。真正神经人在街上,我带去县公安局、县委大门几次,叫他们快送去医治,被残暴无情地赶出门!为什么不少神经人不穿衣服在街头,为何周学坚局长不采取强行手段给带上脚链和手扣送去神经医院医治?为什么我家人不知情不同意的情况下,周学坚就采取种种强行的阴谋来送我入神经医院,还骗民说是送我来吃补药,为何我要求送去其他医院吃补药不肯!(竟然这么补为什么不送他全家来这些地方吃啊?而送去别的医院吃呢?)只是一次又一次地押我入精神医院给我人身的折磨和迫害!!现公安说的是县委下的命令出的钱给我治病,到底我达到哪级的功臣有这么好的待遇?如是县委做好事那为什么街头上那么多的真疯的、不穿衣服的不送?如果我触犯了哪条法律,为什么不送法院进行判决,只是一次又一次地送到精神病医院进行人身的折磨?如是救助,应是县民政局出钱负我去神经医院医治6次的一切费用,不用你公安局、工商局出钱给我!!也不用戴脚镣手扣地送去,也不必麻烦你公安人员次次接送!!!

2006年6月接到省公安厅的说:强制治疗属救助措施的意见书不服后,去省政府提出复核请求,当时省政府的接见人没有给书面的接见意见,只是说:也是按公安厅的那样说,不服就回县向法院起诉!但不肯给书面的意见.没有办法我们只能回来向县法院起诉公安工商局,但徐闻县人民法院不受理案件,也不肯给书面的不受理的原因!市里的也不受理,就一直在那里拖着。真是没有办法了。你们能帮帮我吗?谢谢!!
帮帮我吧!!!谢谢!!
联系地址:广东省湛江市徐闻县徐城镇黄宅路24号
联系电话:0759-4853150 QQ:704041253 骆建茹

楼主:li136130  时间:2008-11-11 00:34:02
陈述的是事实!!问题不难得到解决。它反映了那个地方政府的整体执政水平存在问题,不会坚持得太久的。

这是那些当权者在自取灭亡。

本来一件非常小的事情被粗暴执法、滥用职权人为复杂化了。对于当地工商部门的个别假公济私行为要作为源头进行控告,对当地公安部门的错误执法(省公安厅已经定性)要有理有节地诉求,对公安厅答复中的“六次被无辜送进精神病院系救助措施”应提出异议,并及时向省政府申诉复议。本人对此种定性有不同看法,骆建茹应该不属于行政救助的范畴。行政救助虽然带有一定维护公共安全目的,但是被救助的人一般都是无家可归的流浪乞讨精神病人或是亲属无力监管而请求政府救助的有严重社会危害性的精神病人(俗称武疯子)。骆建茹即便是有精神病也应该征得其亲属的同意才能送精神病医院治疗,何况其本身就是一个正在与政府有诉求关系的上访人员。是否可以考虑以“变相非法拘禁”向当地检察部门控告。

这是用专政手段解决人民内部矛盾(上访、投诉)又一典型案例。它从某种程度上也反映了现在仍有个别地方的行政执法人员的法制观念淡薄、群众工作水平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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