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不碎,我们不散(8不能破坏的和谐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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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22-03-08 18:30:30 更新时间:2022-03-08 21:36:16

楼主:ty_Ada762  时间:2022-03-08 10:30:30
韩思贤问天无语,不管他如何叫唤,简爱始终没有醒来的迹象,无奈之下,只好联系了物业,才在小区保安的帮助下将简爱送回了家。

由于简爱身上沾了不少呕吐物,韩思贤先用自己的西装外套将简爱裹紧才打横抱起。可能出于练武者身体警觉的原因,一路上简爱不停地扑腾乱踢,韩思贤有好几次差点没抱住。

“……人家要把你扔喷泉的时候也没见挣扎……别动了……”

简爱哪分得清好坏,折腾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韩思贤忍了又忍,直到被她差点带倒,银牙紧咬,一把将其头朝下抗了起来。

简爱在第二天下午才悠悠转醒,宿醉的后遗症令她的头仍在作痛。

“哥?!你怎么在这?”

她本来打算出来倒杯水喝,目光触及到正在客厅里飞快打字的任佑麟时,脑袋顿时有几秒的停机。

“我不该在?”

简爱讨好地笑着说:“怎么会?哥多会儿来的?怎么不叫醒我?”

任佑麟好整以暇,环抱着胸说:“昨晚就来了。”

“我怎么不知道?!”说着,简爱狠狠抽了口冷气,吞下后面说的话,“呵呵”傻笑了几声。

“简爱,在外喝酒还敢喝醉?还记得昨天怎么回来的么?”

“当然记得,我昨天——打了车……然后,然后……”

简爱的记忆只停留在进了小区,隐隐约约似乎有休息长椅,之后就一片空白了。

“然后呢?”

“然后啊……”

简爱想不起来又不敢乱编,挠头苦脸地苦思冥想着,任佑麟差点岔了气,为她解惑:“被一个男人抗回来的!”

“怎么可能?哥你别吓我。”

任佑麟气极反笑:“呵,我吓你?昨天被你吓到了才是真的。看看你昨晚穿的谁的衣服。”

简爱朝任佑麟的指向看过去,卫生间的地板上,一件扎眼的男士西服明晃晃躺在上面,沾着的呕吐物已发干,一部分露在外面,难看又恶心。

她按着漏跳的心脏,抖着声音问:“那,那是谁的?”

“好问题,不过这该我问你吧?”任佑麟吓唬道:“要不是我提前和保安打过招呼,让他们多照顾你,你能安全无事到现在?”

听到没事,简爱才放松下来:“对不起,哥,让你担心了。”

妹妹的示弱加上奇妙的血缘亲情,任佑麟冷硬的心肠不由被软化。

任佑麟昨晚加班到深夜,静谧的空间忽然被手机铃声打破,而电话里的内容更将他的心境打破,汗毛竖起。

他来不及做他想,一个大跨步就跑了出去,一路快车狂飙到简爱小区后,心脏彻底失去了控制般“扑通扑通”直往外跳,直到亲眼看到她安全地睡在床上才缓缓恢复正常。

“以后注意点,还有,不许在外面喝酒。”

“知道啦。哥,后来呢?谁把我送回来的?”

“你还敢问?”

虽然口气中满是嫌弃,任佑麟还是将从保安处了解到的情况告诉了简爱。听完后,简爱乐观地发表感言:“运气不错哦,好歹遇到了君子。”

“你还笑得出来!你知不知道,那个人根本不住这里,怎么会深更半夜恰好遇到喝醉的你?”

“我也知道有些巧合,这不是不幸中的大幸嘛。”简爱低声嘟哝着。

“你这样不会照顾自己,妈知道了会很担心的,还是回法国去吧。”

“不要!我能照顾好自己,昨天是例外,我太开心了所以喝得有点多,以后保证不会了。”

任佑麟继续威胁说:“再有下次,要么我给妈打电话,要么就告诉老头子,你二选一。”

简爱嘟着嘴巴,没敢说话。

任佑麟陪简爱吃了晚饭才回家,一进门,家里的晚饭还没结束。

他喊了声“爸”就欲上楼,被任明杰叫住。

“昨晚去哪了?”

“去看了一个朋友。”

“什么样的朋友?”

任佑麟勾起一边嘴角,转身坐到饭桌旁。

“干嘛问的这么清楚,爸要干涉我交朋友?”

任明杰语重心长地说:“佑麟,要是有喜欢的人就带回家让我看看,只要品行没问题,我都不反对。”

任佑麟瞄了瞄屋里的其他人,笑道:“看来爸爸您的要求可能要放得再低一点。”

“你——”明知儿子在故意气自己,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个优秀的儿子,让他又爱又恨,粗着嗓子低吼:“不好的你也给我找一个啊,人呢?”

“您着什么急,把心放肚子里吧,有您这样的风流种在前,我也不会差到哪儿去啊。”

赤裸的嘲讽气得任明杰顿时火冒三丈,直摆手让他滚。任佑麟莞尔一笑,起身,只说了一句话却又神奇地安抚了父亲:“放心吧,在您有生之年,会给您找个儿媳妇回来孝顺的。好好活着吧,老头子。”

直到任佑麟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任明杰嘴角的傻笑都没停下;李惠云笑了两声,音色轻柔:“明杰啊,佑麟还是很关心你的嘛。”

“那当然,我是他老子。”

“呵呵。”

李惠云永远不会忘记,正式踏进这个家门的那天,年幼的任佑麟由内散发的恨意有多令她震撼。那时的任佑麟像只受伤的小狼,双眼布满血丝,稚嫩,但凶狠劲一点不输成年人。没过多久,任佑麟恢复了孩子的样子,会笑,会撒娇,除了依然和她不亲近。她那时暗想:果然是个孩子,没心没肺,自此便没把他放在心里,直到半年后老头子把手中一半的股份转给那小子,她才意识到自己大错特错。她错估了他,他是一匹学会了伪装的狼崽子。

一个个轻扬的音符,在流动于琴房里的每一颗尘埃上跳动着。李惠云手指娴熟地在键盘上不停拨动,嘴角处始终带着微微笑意,仿似怡然自得,懂琴的人却可从偶尔弹错的曲音中探知她真实情绪。

整整弹了一小时有余,她才停下;坐在旁边的任羽,始终闭着眼睛,在琴声停下时又骤然睁开。

“这样继续下去,我们会什么都没有。”

“你哥是个狠人,不能轻举妄动。”

“妈有什么好主意?”

李惠云想了想,说:“这种和谐就算只是表面也不能被打破,千万不能引起你爸的警觉,多顺着他,你要继续做好秘书的本分,至于你哥,尽量多地拿到他的秘密资料,相机而行。”

“妈,我们不能再被动等待了,机会是创造出来的。”

“若真那么轻松,这二十多年来你以为我在发善心?小羽,千万不要小瞧你爸,和你哥,他的狠辣,是基因里带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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