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行生物》---单元式惊奇故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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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22-05-15 17:33:00 更新时间:2022-09-19 19:43:20

楼主:南方的梦2016  时间:2022-09-17 10:48:17
死亡三天,失踪差不多五天,死前遭受虐待,完全说得过去,那他死前被安置在哪呢?
难怪他患有严重的密集恐惧症,原来是因为他满身的针孔状伤口,让他产生心理阴影,属于创伤带来的恐惧。
“有没有可能,他一直和风衣警察保持着联系?”我问。
“当然有可能,这也正好解释了风衣警察为什么就找他们家,事实上找的是张旺,因为一些特别的原因吧,也不知道跟姜浩的案子有没有关系,妈的现在张旺一死,线索全断了,我们太犹豫了,那时候应该死盯着张旺,可以稍微布控一下。”
确实,我也有失误,真想不到对方那么残忍,直接把张旺给弄死了。
毫无疑问,张旺不可能是自杀的,他不会一个人跑到河边。
次日一早,我和莫梓晴又去了张旺家。
张英开了门。
张英一见是我们,愣住了,眼睛血红血红的,应该刚刚哭过。
张旺的灵位,就摆在客厅茶几上,只有四个字“爱子张旺”,连生卒年都没有。
叶铭铭跟我说过,张英也怀疑张旺很早认识风衣警察,只是不敢告诉她,张旺遇害,张英认为是我和莫梓晴勾起了张旺对外面世界的兴趣,所以张旺趁她不在家期间溜出家门。
我和莫梓晴确实把张旺带去了西滩河边,但不是他遇害的地方,西滩河的水流不至于把尸体冲那么远。
我不禁怀疑,难道真如张英所说,我们把张旺害了?
张英没让我们进家门,她开始发疯,用力推我们,把我们一路推至楼梯口。
莫梓晴趁机抓住张英双手,我知道她在窥探张英的内心。
离开张英家,莫梓晴告诉我,张英此刻心中填满了悲伤。
张旺的死,对张英的打击无疑是巨大的。
我也有愧疚,本来我还想和张旺玩个游戏,谁知竟闹出了人命。
我忽然有种被人在戏耍的感觉,那个风衣警察,我现在特别恨他。
我必须要找到他,就和泥村纵火案的凶手一样,这两个人,是绝不能放过的。
不对,会不会,这两个人,其实是同一个人呢?
我不清楚自己为何产生这样的联想,或许是这两人给我带来的感觉有点相似吧。都是头脑冷静,行踪飘忽,手法利落且残忍。
公安那边,一定会继续寻找风衣警察,但我认为找到的可能性不大。张旺这件事上,我总觉得我们犯了某些错误,什么地方不对劲呢?
我必须重新调整思路,好好想想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我们的眼前仿佛有一片迷雾,只有拨开这片迷雾,才可以看到事件的本质。
(本篇完)
楼主:南方的梦2016  时间:2022-09-19 12:43:33
8.一个喜欢打狗的人

张旺死了后,叶铭铭来找过我一回,我们还喝了酒,叶铭铭情绪跟我一样低落。
由于姜浩和张旺两具尸体发现的时间和地点较为接近,所以公安已把两个案子并案处理,西滩河曾叫西河,两具尸体又都在西滩河附近,故取名“西河案”。我认为他们这样做有些草率,容易误导办案人员,不能因为时间地点接近就把两个案子合并,或许两个案子并没有什么联系。
市局投入了大量警力,甚至从外市借调了一部分警员,加入到西河案的侦破工作中,日夜忙碌。
我提醒叶铭铭,姜浩的分尸地点是个关键,凶手不可能在室外分尸,也不大可能在很远的地方分尸再抛尸至西滩河附近,那样很麻烦,还要躲避监控。最有可能分尸的场所还是在离西滩河不远的老房区。
叶铭铭说他们想到了这个问题,老房区几乎所有可用来分尸的室内场所他们都查验过,毫无发现。
西滩河边的脚印他们也勘察过,除我和莫梓晴带张旺散步的那片区域外,就没再发现张旺脚印,他们推测张旺溺水的位置应当位于打捞起张旺尸体的地方,即西滩河中段,两栋拆迁房之旁。由于那里布满建筑垃圾,地上堆置着大量不锈钢板,因此无法留下脚印。
确实,如果要将张旺骗去河边,推他下河,那里是处绝佳地点。
我得承认,张旺的死,对我打击不小,我不知道是我的同情心在作祟呢,还是因为被人戏耍而生气。何况张旺一死,确实令线索中断了,我后悔没有及早对张旺展开攻势,若在张旺活着时发现他身上的针孔状伤口,我和莫梓晴就可以争取撬开张旺的口,兴许能抓住风衣警察。
这天中午,丁鸣又醒了,他说他想去外头散散心,顺便让我谈谈近况。
看得出这件事把丁鸣也搞郁闷了。
我问他去哪,他说干脆去西滩河边走走吧,我说可以,张旺遇害的地方正好我还没去过。
一路步行至西滩河边,面前有几栋待拆迁的房子,背对着河,其中两栋房子间堆满了高高的建筑垃圾,包括许多长条型的不锈钢板,这里应该就是张旺遇害的地方。
我站在不锈钢板上眺望,这一带植被稀疏,满地建筑垃圾,四下无人,没有堤坝,非常适合行凶。
他是被人骗下河的呢?还是像泥村白瀛辉对陆晓文所做那样,被人从身后推下河的呢?
这个问题我刚才和丁鸣讨论过,丁鸣更倾向于张旺是被人骗下河的,他说如果是他的话,就会那样做。
西滩河水流平缓,因此张旺的尸体没有冲远。
我再往前走一点,到伸长腿能碰到水的地方,蹲下身,仔细观察河水。
“水挺深的,难怪他们打捞了好久。”我对丁鸣说。
“沈默,我问你,你真心想帮小叶把这案子破了吗?”
丁鸣突然问这个问题,令我有些意外。
“怎么了?你有意见?”
“没意见,问问你的想法。”
“随便吧,帮也行,不帮也行,他上次在派出所为我顶雷了,还被处分,说实话他刚调过来,这个处分对他很不利,我算欠他一个人情吧,帮他把案子破了,当回报他了。”
楼主:南方的梦2016  时间:2022-09-19 12:44:16
“欠人情就一定要还吗?这好像不是我们的作风。”
“你到底想说什么?”
丁鸣今天怎么那么反常,说的话都不是他一贯的风格。
“我想说,泥村的纵火案也好,最近的两桩命案也好,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你忘记我们做人的原则啦?我们要尽量低调,不要太引人注目,结果现在呢?你跟一个刑警走那么近,几乎天天联系,还去了趟派出所被人家当傻子一样问话,差点就露馅了,你之前总说我喜欢惹事,但我感觉你最近做的事反倒越来越危险了,不觉得吗?”
我终于听懂丁鸣想表达什么了。
确实,丁鸣的话有道理,我也反思过,不该和叶铭铭走那么近,他身份特殊,做人又固执己见,对我们而言是个隐患,可我又控制不住想帮他。
丁鸣继续说:“你不要以为小叶看着是个急性子,没有脑子,其实他心思挺细腻的……”
“你别说了,我知道了,我只帮他这一回,当还他人情了。再说了,你不是跟我提过,要把他发展成我们这边的人吗?”
丁鸣一笑,说:“你认为可能吗?”
我沉默了。
是啊,那不太容易。
总之,泥村的纵火案也好,西河案也好,我既然插手了,就要管到底,假如中途退出,反倒可能惹叶铭铭怀疑。
这时候,我听到一阵水声,好像是石头打水的声音,搞得我思绪中断。
我起身张望,发现一旁的草丛里竟坐着个男孩子,孩子看起来10岁左右,皮肤较黑,满脸的痘痘。他把一只脚搭在河边管道上,正朝河里打石头。
还好我和丁鸣刚才是用心灵沟通,否则说的话便让这孩子听见了。
这孩子我们居然一点也没察觉。
我突然站起来,这孩子肯定注意到我了,但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怎么有个小屁孩坐在这呀!”丁鸣说。
“喂!”我大声叫那孩子。
孩子没有理我,继续玩他的小石子,把小石子打入河水中,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我拨开野草,走去孩子身边,拍了拍他的脑袋。
“干嘛?”孩子触电似的将头挪开,并朝我吼。
“原来你会讲话啊。”我说。
孩子不搭话,继续扔小石子。
“这小屁孩,你教训教训他!”丁鸣气呼呼说。
我也蹲下身,对孩子说:“好玩吗?”
他不理我。
“你刚刚把我吓一跳,知道吗?”
他还是不理我。
我也火了,伸手打了孩子后脑勺一下,再说:“你他妈哑巴啊?”
孩子被我打,面目瞬间变得狰狞,把手里的小石子全丢向我,我正想说话呢,一颗小石子就飞进我嘴里,差点咽下去。
“这小屁孩,敢还手,狠狠揍他!”丁鸣说。
我一把抓住那孩子,他拼命挣扎,还用脚踹我,我都奇怪怎么会有脾气那么暴躁的孩子,倒跟曾经的丁鸣有些相似。
“放手呀!你抓住我干嘛?”大概因为挣脱不开吧,孩子的语气终于软了。
“我跟你讲,好好说话,我就放手,听到没?”
“听到!”
答应得挺爽快。
我松手后,孩子慢慢坐到管道上,对我怒目凝视。
“你刚才为什么那么横呢?问你话你也不回答,不懂得尊重吗?”我问。
“我一直这样的。”孩子说。
这孩子性格绝对有问题,不过现在的孩子多数都不正常。
“你家住哪的,这边你常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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