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卷16兼爱(下)诗解2兼爱能政士虽非之愚夫愚妇必托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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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22-09-09 01:49:14 更新时间:2022-09-11 18:19:58

楼主:牟向东  时间:2022-09-08 17:49:14

《墨子》卷16兼爱(下)诗解2兼爱能政士虽非之愚夫愚妇必托兼者

题文诗:
今吾将政,求与天下,之利取之,以兼为正.

是以聪耳,明目相为,之视听乎!股肱毕强,

相为助宰!是以有道,肆相教诲,是以老而,

无妻子者,有所侍养,以终其寿;幼弱孤童,

无父母者,有所放依,以长其身.今唯毋以,

兼爱为正,即若其利.不识天下,之士皆闻,

兼而非者,其故何也?然天下士,非兼者之,

言犹未止,曰即善矣,岂可用哉?墨子曰用,

而不可虽,我将非之;焉有善而,不可用者.

姑尝两进:设有二士,一士执别,一士执兼.

别士言曰:吾岂能为,吾友之身,若为吾身?

为友之亲,若为吾亲?故退睹友,饥即不食,

寒即不衣,病不侍养,死不葬埋.别士之言,

之行若此.兼士之言,行亦不然.曰吾闻为,

天下高士,者其必为,其友之身,若为其身;

为友之亲,若为其亲,后可以为,高士天下.

故退睹友,饥则食之,寒则衣之,病侍养之,

死葬埋之.兼士之言,之行若此.若二士者,

言相非而,行相反欤?当使二士,言之必信,

行必果使,言行之合,犹合符节,无言不行.

然即敢问:今有平原,广野于此,被甲婴胄,

将往之战,死生之权,未可识也;有君大夫,

又远使于,巴越齐荆,往来及否,未可识也.

然即敢问:不识将恶,其之家室,奉承亲戚,

提挈妻子,而寄托之,不识于兼,之有是乎?

于别有是?我以为当,其于此也,天下无论,

愚夫愚妇,虽非兼人,必寄托于,兼之有是.

言而非兼,择即取兼,此言行拂.不识天下,

之士所以,皆闻兼而,非之故何?兼爱能用.

【原文】2


今吾将正求与天下之利而取之(4),以兼为正。是以聪耳明目相与视听乎(5)!是以股肱毕强相为动宰乎(6)!而有道肆相教诲(7),是以老而无妻子者,有所侍养以终其寿;幼弱孤童之无父母者,有所放依以长其身。今唯毋以兼为正,即若其利也。不识天下之士,所以皆闻兼而非者,其故何也?

然而天下之士,非兼者之言犹未止也,曰:“即善矣,虽然,岂可用哉?”

子墨子曰:“用而不可,虽我亦将非之;且焉有善而不可用者。”姑尝两而进之(8)。谁以为二士(9),使其一士者执别,使其一士者执兼。是故别士之言曰:“吾岂能为吾友之身,若为吾身?为吾友之亲,若为吾亲?”是故退睹其友,饥即不食,寒即不衣,疾病不侍养,死丧不葬埋。别士之言若此,行若此。兼士之言不然,行亦不然。曰:“吾闻为高士于天下者,必为其友之身,若为其身;为其友之亲,若为其亲。然后可以为高士于天下。”是故退睹其友,饥则食之,寒则衣之,疾病侍养之,死丧葬埋之。兼士之言若此,行若此。若之二士者,言相非而行相反与?当使若二士者(10),言必信,行必果,使言行之合,犹合符节也,无言而不行也。然即敢问:今有平原广野于此,被甲婴胄,将往战,死生之权,未可识也;又有君大夫之远使于巴、越、齐、荆,往来及否,未可识也。然即敢问:不识将恶也家室,奉承亲戚、提挈妻子而寄托之,不识于兼之有是乎?于别之有是乎?我以为当其于此也,天下无愚夫愚妇,虽非兼之人,必寄托之于兼之有是也。此言而非兼,择即取兼,即此言行费也(11)。不识天下之士,所以皆闻兼而非之者,其故何也?
【注释】(4)此句疑“正”字当删,“与”为“兴”字之误。(5)“与”为“为”字之误。(6)“毕强”即“毕劼”,“动”为“助”字之误。(7)“而”疑为“是以”之误。(8)“进”为“颈之假借字。(9)“谁”为“设”字之误。(10)“当”如“尝”。(11)“费”通“拂”。

【译文】

现在我将寻求兴起天下之利的办法而采取它,以兼(相爱)来施政。所以大家都耳聪目明,相互帮助视听,听以大家都用坚强有力的手足相互协助!而有好的方法努力互相教导。因此年老而没有妻室子女的,有所奉养而终其天年;幼弱孤童没有父母的,有所依傍而长大其身。现在以兼(相爱)来施政,则其利如此。不知道天下之士听到兼(相爱)之说而加以非议,这是什么缘故呢?'’

然而天下的士子,非议兼(相爱)的言论还没有中止,说:“兼(相爱)即使是好的,但是,难道可以应用他吗?”

墨子说:“如果不可应用,即使我也要批评它,但哪有好的东西不能应用呢?”姑且试着让主张兼和主张别的两种人各尽其见。假设有两个士子,其中一士主张别(相恶),另一士主张兼(相爱)。主张别(相恶)的士子说:“我怎么能看待我朋友的身体,就象我的身体;看待我朋友的双亲,就象我的双亲。”所以他返身看到他朋友饥饿时,即不给他吃;受冻时,即不给他穿;有病时,不服事疗养;死亡后,不给葬埋。主张别(相恶)的士子言论如此,行为如此。主张兼(相爱)的士子言论不是这样,行为也不是这样。他说:“我听说作为天下的高士,必须对待朋友之身如自己之身,看待朋友的双亲如自己的双亲。这以后就可以成为天下的高士。”所以他看到朋友饥饿时,就给他吃;受冻时,就给他穿;疾病时前去服侍,死亡后给予葬埋。主张兼(相爱)的士人的言论如此,行为也如此。这两个士子,言论相非而行为相反吗?假使这两个士子,言出必信,行为必果,他们的言与行就象符节一样符合,没有什么话不能实行。既然如此,那么请问:现在这里有一平原旷野,人们将披甲戴盔前往作战,死生之变不可预知;又有国君的大夫出使遥远的巴、越、齐、楚,去后能否回来不可预知。那么请问:他要托庇家室,奉养父母,寄顿自己的妻子,究竟是去拜托那主张兼(相爱)的人呢?还是去拜托那主张别(相恶)的人呢?我认为在这个时候,无论天下的愚夫愚妇,即使反对兼(相爱)的人,也必然要寄托给主张兼(相爱)的人。说话否定兼(相爱),(找人帮忙)却选择兼(相爱)的人,这就是言行相违背。我不知道天下的人都听到兼(相爱)而非议它的作法,原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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