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家林谈文明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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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22-11-21 23:43:39 更新时间:2022-11-22 11:42:15

楼主:13511162319  时间:2022-11-21 15:43:39
古罗马人去向之迷

有读者问,像中国人的古罗马人去了哪?自从土耳其或者奥斯曼帝国攻入君士坦丁堡,最后的王室和臣民同化和融合在地中海周边世界各民族中,已经没有原来意义的古罗马人(是从人种而不是文明角度说的),要说有,就在我们中原,我们中国人,事实上是炎黄近亲同化,二千年来变化不大,不仅是古罗人,也是古埃及人,古印度人,古犹太人的最后栖身地。

西罗马在人种上说,当哥特人进入罗马城,事实化胡化了(西方文明意义上的),而迁都君士坦丁堡的人,还算原来意义的古罗马人。虽然人种融合出现变化,各不同的蛮族进入文明的中心后,在文明上进行了自我的归化,欧洲的文艺复兴,是非常明显的一种归化。

同样的,夏朝遗民的匈奴人,或者古匈奴人,也只能在中原找到,指南匈奴,而北匈奴向西迁移,成为上帝之鞭,也同化在地中海的周边。

炎黄本来血缘同,在中原为汉,在边缘为胡,炎黄近亲混血,比如匈奴,本为夏遗民,南匈奴与你融合,差别不会大,北匈奴与地中海各民族融合,变化就大。比如北匈奴英雄阿提拉,称"上帝之鞭",其妃子是各色人,子女同父异母,分枝血缘变大,蒙古西征也是这种情况,而与中原汉混合变化不大(这些情形在《罗马帝国衰亡史》里,爱德华·吉本说的比较详细)

胡汉与华夷之分不在血缘,而在文化的差异,通常是农耕文化与游牧文化的区别。本来是中原先进文化的族群,比如夏遗民,到了北方不毛之地,会产生变化,文字的失忆,生活方式落后,或者不适合农耕,在寒冷的地方,改变了,但血缘不会有变化,或者与当地土著有一些融合,仍然多半是近亲姻缘。(刘邦父系血统O3α-f155,成吉思汗家族测出O2,伊尔汗国合赞汗测出O2)。

在战争的过程中,双方都会掠人口,这样农耕族群与游牧族群又会融合,更不用说王室的和亲政策。但和亲只会改变诸国王室的血缘,对平民影响不大。

为何在中原的华夏人的血缘相似度高,而处西方华夏人混血严重,这个完全是地域便利,炎黄近亲同化的结果,而一些炎黄族,在战争失败,主要是汉与唐,匈奴、突厥,他们不能接受中原的主导地位,开始向西迁移,用新的征服西方战争来体现自己的强权意识,最后却因人口与文化的力量弱小,而同化在西方地中海周边的世界中。

今天还有人提泛突厥主义,却不知他们原本是炎黄的分支,只是他们向西混血严重,面目全非。另外得提到的族群迁移有向南向东的情形,比如安南,他们自认为炎帝族之后,向东是韩国与日本,韩国也是自认炎帝之后,什么崔,卢,确实如此,日本,汉末刘阿知之后,什么原田,高桥,波多,他们自认如此,还有家谱作依据。刘家基因中,只有23.5%依然姓刘,别姓刘家人就更多,这个与炎帝情形相同,姓姜的本姓不多了,分了吕,许,崔,卢,马,于,高,丁,方,雷诸姓。李姓虽是大姓,与唐朝王室赐姓有关,比如党项族,就是赐姓李,当时唐强大时,诸百姓以国姓为荣,今天仍然以此姓为荣。其实刘姓也有赐姓,比如项襄之后刘舍,做过西汉丞相,这情况比较少。



《尚书笺》记录:“夏,中国也,始自西夷,及于内地”,像现在中原边缘地带的人们说中原时不说中原而说内地,应当保存上古对于中原的通常叫法。在古埃及被不断证实与古中国有关的学术氛围的情形下,可以说尚书这一句简单的句子包涵异常丰富的信息,(拙文《红衣罗汉图,文化西来的产物》)迁到中原,又有一部分迁出中原,这种没有定所的迁移中人类文明常态现象。


吾国之信史,言简意赅,只言片语,多在述实,然亦有虚假之成份,往往在家族胜败方面,胜者美化,败者丑化。而述山川地理物产艺术与外邦之类,可信度却达八十以上,故愚以为古秦汉人与古罗马人相像的记录可信,地下的发掘证实这一点,郭沫若先生希望发掘秦陵,或许他有很多疑问,希望在秦陵里找寻,虽然挖祖坟并不是好事情,但诸多真相,却葬(藏)在祖坟里。西方的历史虽洋洋洒洒,但虚假成份,信口开河成分多,需要有所警惕。

我们还要抵制的是种族主义的人种肤色论,这个是一个叫卡尔·冯·林奈的洋人说的,他是极端的种族主义始作俑者,若读者想深入了解,可查阅此人的资料。(家林论史)

从古希腊罗马雕塑的资料图像分析,古罗马人的长相变化

2018年,楷夫兄邀我去北京,因为他收了一批字画,有点印章需要我帮他识别,那次我顺便到故宫看了一些展览,其中主要是清代四王的展览,另一个是希腊的雕塑,当时名为: "爱琴遗珍——希腊安提凯希拉岛水下考古文物展"开幕。展览展出文物约350件,来自上世纪希腊两次考古的重大发现。那次展览最大的感叹是一些雕塑物件风化严重,完全没有艺术意义。可知时间是十分有力量的,不可抗拒的,石头的风化尚且如此,那么油画,国画,不过千年也是现实的,除非地下墓葬保存得完好。
以我个人的感觉,希腊罗马的一些现存的雕塑 ,真正的原件并不多,不像我们秦俑的物件,秦俑是绝对原初真实的,只是色彩瞬间消失了,好在我们有摄影图像,看到原初的样子。希腊罗马的雕塑,多半是后来蛮族混血者的复制品,一代一代的走样了,才成今天这样的现实,但它们大部分不是原初的,从艺术角度上它们是美,从考古与真实的角度上,它们总是疑为不真。

我们从古罗马现存的君士坦丁凯旋门:古罗马雕塑来观察,发现其细节中的真实人面无法分清何种人,这种不确定性,也容易为后来的蛮族变更人相而提供空间,古罗马时代共有21座凯旋门,现今罗马城中仅存3座,君士坦丁凯旋门就是其中的一个。它位于古罗马角斗场西侧。建于公元315年,这时的中原是两晋时期。
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塑,它事实上是建立在非原初意义上的复兴,因为古希腊罗马雕塑与秦俑一样,原初是有颜色的。以下是网络摘来的信息:

新华网伦敦6月15日电 英国研究人员最近使用一种新技术,首次成功鉴定出来自希腊帕特农神庙的雕塑上已消失的原有彩绘。与近来因新发掘而颇受关注的中国秦始皇兵马俑原有彩绘一样,希腊彩虹女神伊丽丝的雕像原本也"穿着五彩衣裳"。
据英国《自然》杂志网站15日报道,现存于大英博物馆的许多来自帕特农神庙的雕塑呈朴素的大理石原色,尽管有专家认为它们原本是彩色的,但几个世纪来一直没有找到确凿证据。
大英博物馆的研究人员维里开发出一种新技术,用发光二极管以红光照射雕塑表面,然后检测雕塑发出的近红外辐射,可以鉴定出雕塑的某些部位表面曾涂过一种古代常用的颜料"埃及蓝"。如现已朴实无华的彩虹女神伊丽丝雕像,其腰带部位原本是蓝色的。
研究人员说,这是首次获得能证明这些雕塑原本为彩绘的决定性证据。
著名的古希腊帕特农神庙建于距今约2500年前,其众多雕塑代表了人类艺术史上的一个巅峰,这些雕塑后来在历史长河中因各种原因失去了原有的彩绘。(网络文字)


我前面的文章也谈到古希腊罗马雕塑是有颜色的:(3,美国艺术批评家罗素·斯图吉斯(Russell Sturgis)到访雅典卫城,这样描写物品出土后发生的事:“颜色很快剥落消失。在1883年5月,这些美丽的雕像最开始平放在卫城博物馆的桌子上,那时有的颜色已经抖落了;好像它躺在掉落的绿色、红色和黑色粉末的包围之中。”有时,藏在凹缝处的颜色能逃过一劫:发缕间的、肚脐里的、鼻孔里的、嘴里的。(古希腊罗马雕像也是有颜色的,其情形与秦俑相似。雷家林按)——《白里透红,谈大秦人的肤色》)

今天的科学家用技术进一点证实这一点,那么文艺复兴的骄子,他们或许是蛮族混血的后代,并不知古希腊罗马雕塑原本有颜色,所以他们的复兴与复制,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只具有那个时代的美而不具备古代的真,这个真,还可能有人种变化的造型问题。当然伟大的米开朗基罗,他的雕塑充满艺术的美,而我读过的有关雕塑的文字,大部分是从美的角度上论述的,求真证伪的文章是比较少,今天写一点怀疑主义的文字,也许是有某种益处的。
说严肃点,雕塑艺术真正要回归古希腊罗马的原初,肯定不是什么都光着膀子,光溜溜的,而是涂上衣服颜色的雕塑,这只是一个方面,另外是就东方人脸的问题,蛮族混血的文明人是不乐意接受的现实,但我们的中原文献却记录下来,没法回避。我们看到一些原初的雕塑并没有头部,无法证实原初的脸是如何的,这些无头的雕塑都比较著名:《命运三女神》、《胜利女神》、还有《美惠三女神》,其中《美惠三女神》复制成洋妹子的头部,并不能证明其是原初真实的造型。我本人也从美的角度写了一些古西方雕塑的文字,比如胜利女神,拉奥孔等等,写这样的文章质疑的情况不大,但定证伪的争议就大了。

一些古罗马名人雕塑:凯撒、屋大维,他们看起来不像西方人,而像东方人,另一些有点像中原地域属于西域的胡人,比如《卡拉卡拉像》,属于这类的雕塑,但同一个人,屋大维,或奥古斯都,有的雕塑成高鼻深目,那个肯定是西方蛮族的杰作,埃及艳后的雕塑也是这种情况。我在《埃及艳后,从西洋脸到东方脸的转变》一文中谈到一些有关的问题。

经历人种变化的古罗马地域社会,其文明在文艺复兴时期是部分的承传了,但也打上新族群的铬印,经历了修改的变化,这个也确实是贡布里斯说的图式,修正,也就是有图式,但也没有完全按原初的复制,事实上没有颜色的古雕塑,是新意义上的,加上按自己族类的长相修正,才成为今天这个雕塑西洋化的现实,而不是东方古书说的像东方人的古罗马人的长相的原初现实。

结论:
文明是有传承性,埃及,苏美尔,秦,希腊罗马,雕塑皆有颜色,欧洲的文艺复兴,建立在没有原初艺术形态的基础上的,是一种误解后的一种有意识地,以其族类为主改变后的复制。因为他们不是古代意义上罗马人,所以复制古风艺术时(无论雕塑还是绘画),打上自己种族人脸的铬印。


关于象雄文明的思考

我们从吐蕃文明的土层下挖出掩盖了很久的象雄(羊同)文明,我们的历史记忆又清晰且深入了一层。

古象雄文明在历史记载中是一万八千年前,大家很惊奇,很怀疑,但我是坚信它的事实,历史越久远越混茫,我们干脆简明一点,归结单纯的一条粗线,就不混茫。

大家会觉得与华夏无关,事实上它与华夏有关,我们进入中原时,曾经在某个地方停留,再进一步迁移,这个停留地,其实就包括象雄雪域。也就是我们的中原文明,一部分是带过来的,绝对不会是完全的本土文明,就象日本的文明,也是有带过去的部分,不会是完全的日本文明,总与中原有关。

象雄文明是高原文明,是幸存文明,有关这一点可读本人的文字《远古文明的发源与分支,从女儿国说起》

姆大陆牵涉着象雄文明,我是相信它的存在,但西方人的表述,不会完全相信,尤其是不同人种方面的表述,这个始着俑者是瑞典的卡尔·冯·林奈,带有偏见的欧洲中心主义色彩。事实上这些欧洲蛮族尚未发迹时,两河流域文明和中原文明都是华夏族为主体的亚洲人创造的,古罗马灭亡,欧洲人发迹后,在文宣表述上,存在白人至上的偏见,而且带有为未来殖民的目的,所以需要寻找原始资料,进行分析阅读,找寻大体近似的真相。世界的主要文明,埃及,苏美尔,印巴,中华,起始都是契形文字,带有某种共性,同时在族群上也相近。不仅象雄文明牵涉上古灭失文明,连埃及也有关联,而且是女王开国(西王母)。确实,我们传说麻姑的故事,东海是三起三落,这种远古的文明经历多少年,难说准,人类今天的历史,也就是一瞬间而已。

文明不会因文明中心沉没而消失,它可以换地重生,不仅是埃及,还有象雄,因为此文明中的人出走了,逃过了天灾,留下了文明的种子,就象诺亚一家,大地沉没,幸存者保留前世文明的种子。

埃及女王,象雄首王,逃离中心并非一个人,总有跟随者,文员工匠都有,就象鉴真东渡,一班人,首领本身的文明素质是高的,这样传承才有力量。若以为象鲁滨逊一人流落孤岛,那是大错特错,早期历史的记录通常都简明。事实上我们读二十四史,历史其实中粗线条,其中的细节不是十分分明的,有些细节要用家史,野史,墓誌铭来补充,或者想像当时的情形,所谓的历史学家就象侦探师。这里我要提到的是郭沫若《李白与杜甫》一文中李白出生地在中亚的由来,与其在墓碑文字里读来的资料有关,而且很有信服力,这些正史上无的东西,高明的史学家能够侦探到,为什么有信服力,以我个人的看法,就是李白爱胡姬,这人出生在何地,初嗅到的牛羊奶味,还有人的味道,或者初见到的风情:风吹草低见牛羊的风情,会影响到一个人的倾向与回归感,这些闲话就不多说,回到正题。

有前世文明意味着什么,说明文明程度高不是没来历,高度文明影响受益的族群,他们享受高的文明,是一种福分,而不需要从头开始,进行漫长的探索,直接受益已成熟的文明成果。
具体到医学,农业耕种,宗教(本教)等等,这些都具有前世文明的痕迹。一些史料看起来荒诞,比如《山海经》,因为司马迁不信,所以他的史记,对于前世文明与上古历史成了一种空白,事实上也成了其史学的局限。我们常说,读诗经能识花木,事实上读山海经能识更多的动物,我年轻时学中文,最先也是把山海经的一些内容当神话,但事实上它们只是神话化的上古历史,而且当时我甚至要把这些所谓的“神话”整理成类似希腊罗马那样的神话,系统化,还做了文字卡片,收集资料,但最终没有弄成,随着阅读进一步的深入,想法为之改变,它们属于上古依稀的历史资料。

象雄王国的建立较之文明的种子布散要晚,比如我们说夏朝开始真正意义的王国,但之前的炎黄文明,主要是农耕文明的建立,早期的医学,指中医,还有养生学(神农尝百草的故事诸位熟悉,还流传一本《黄帝内经》),早已开始。所以我们相信象雄文明历史的悠远也是十分正常的事。象雄的文明活动的位置涉及西北与西南部分地区,中亚,南亚,还有西伯利亚部分,它事实上是我们民国学者和西方学者说的一个中转站,现在的中原人迁移过来,一部分就是通过这个西北的中转地域而成。我们的一些著名僧人去西天取经,所走的线路,其实也是人类走出非洲,进入中原的基本路线。比如法显禅师:

“法显3岁出家。于东晋隆安三年(399年)从长安(今陕西西安)出发,经河西走廊、敦煌以西的沙漠到焉夷(今新疆焉耆附近),向西南穿过今塔克拉玛干大沙漠抵于阗(今新疆和田),南越葱岭,取道今印度河流域,经今巴基斯坦入阿富汗境,再返巴基斯坦境内,后东入恒河,达天竺(今印度)境,又横穿尼泊尔南部,至东天竺,在摩竭提国(即摩揭陀)首都巴达弗邑留住3年,学梵书佛律。与他同行的僧人或死或留天竺,法显乃取海路单身回国。(网络文字)”

法显去时是经过象雄地域,回时是经海路,也是另一条人类进入中原的路线。另一僧人玄奘法师来回皆经过羊同雪域。大家可以参读两人的著作《佛国记》、《大唐西域记》。这里特别要提到的是,佛教的来源正是本教,这种有前世文明的宗教,事实上是一种传承与演进,这样佛说三千大千世界,无尽无穷,也是前世高度文明科技力量能够观察到的现实。

干脆我们叫这种文明为幸存者文明更为接近事实,一个人或团队幸存下来,他与他的团队在前世文明中学习多少,记忆多少,便成今世文明的实际所得。目前工作者正在翻译象雄文明的文献,我们大部分人还无缘读到,但我这里写一个猜想式的文字,也许能够激发诸位的兴趣与对古老文明的激情。

唐文献中的象雄(羊同)王国

《旧唐书》本纪部分:

贞观二十一年(647年)“堕婆登、乙利、鼻林送、都播、羊同、石、波斯、康国、吐火罗、阿悉吉等远夷十九国,并遣使朝贡。

《旧唐书》吐蕃传“弄赞弱冠嗣位,性骁武,多英略,其邻国羊同及诸羌并宾伏之。”

《新唐书西域传》:
“经羊同,过勃律,入护密的路线。而护密“地当四镇入吐火罗通道,故役属吐蕃”


《唐会要》:
“大羊同,东接吐蕃,西接小羊同,北直于阗。东西千里,胜兵八九万。辫发毡裘,畜牧为业。地多风雪,冰厚丈余。物产与吐蕃同。无文字,但刻木结绳而已。酋豪死,抉去其脑,实以珠玉,剖其五脏,易以黄金鼻、银齿。以人为殉,卜以吉辰,藏诸岩穴,他人莫知其所。多杀牛羊马以充祭。其王姓姜葛,有四大臣,分掌国事。自古未通中国,贞观五年十二月,朝贡使至。十五年,闻中国威仪之盛,乃遣使朝贡。太宗嘉其远来,以礼答慰焉。至贞观末,为吐蕃所灭,分其部众,散至隙地。”


参考书目:《山海经》、《旧唐书》、《黄帝内经》、《佛国记》、《大唐西域记》、《李白与杜甫》


三星堆:太阳轮的文明地域广大

三星堆的太阳轮,在亚述与埃及的文物中都有所发现,不仅仅是金权杖的关系,还有生命树,在西亚的文明中也有发现,这便是三星堆文明与西方联系的部分,可以想见,同质文明在上古时代,它的范围有多广,文明与氏族同源也是十分现实的历史过往,中华文明只是地域化的文明,或者说较之世界其它文明,是带有世界古老记忆的文明,因为这种文明不间断,有恒常与连绵性。
西南地区只是中华文明与古世界文明的中转站,而且只是南部的中转站,北部的中转站在古羊同(象雄)地域,三星堆与中原相同相近的器物,只证明了三星堆与中原的联系,而金权杖,金面具,金冠带还有海贝却证明与世界古文明(埃及与两河流域文明)的联系,另外蜀地也是夏人生活与归隐之地,司马错攻入蜀地后,会有一些人逃避,向南向北迁移,其中被称为夏后裔的匈奴,事实上是北迁的的古华夏遗民,南部的遗民多在南洋一带,也有一部分留下了并融合在汉族的群体中。因为是有系统而连绵的文字的关系,中原始终占据主宰地位,而边区,也是承传世界古文明的地域,却因文字的关系而失忆,或者其文字已经失去可读性,纵使在,也失去其追忆其古历史的条件,事实上中原的文字在甲骨文与金文中,也有不能完全让今天的人读懂的,若有夏朝与夏朝之前的文字,辨认更不容易,因此我们更多的是从肖像,实物的比对来认宗亲,比如金沙出土的金冠带,而内蒙古也出土战国时的金冠带,那么蜀国人与匈奴人的佩带相同相近也反映两者有某种关联,匈奴是夏之后裔也记录在司马迁的《史记》里,金冠带只是找到物证,中原与边区,华与夷,胡与汉,只是在文化与权力的区分,血缘从来就没有分隔的,从史书记录的西方人比如古罗马人的长像,也是与中原同,也就是在古罗马早期,其国之血缘与中原同,从地下发掘东亚人的骸骨,都能够证明这一点,上帝变乱古音,有他的用意,也就是我们不要知道太多,安于平和的现实就可以了,同样的我们对于历史,只要明了一个大体的形势也很不错了,因为地下埋的还很多,无法完全的清晰,也没有这个必要,因为我们还要快乐地活在当下,过好日子,而且真相会永远的沈埋着。
雷家林后话:
对于中华文明西来,反对者虽多,主要还是没好好读有关分子人类学的文章,还有以下几篇拙文:《远古文明的发源与分支,从女儿国说起》 、《图像分析古埃及文明与古中华文明的关系》 、《找到“上帝子民”在商周时代进入中原的证据》 、《亚形符号与万形符号隐含的文明密码》 、《三星堆与中原和世界古文明的关联》。为了证明文明的迁移的恒常性,我就以中国古代南北文明的变迁为例,过去的中原,三秦之地,长江以北,是文明的中心,南方还是蛮荒之地,但在宋以后,文明不断的南移,南方的文明,北来,这样大家容易理解,中华文明或华夏文明西来,也是这样,它是一种顺理成章的迁移方式。当然也有回迁,循环迁移,但我们知道的中东两河流域,曾经是世界的中心,它的文明迁移了,我们这个中原,只是其中之一,同时保存相对古老而恒常。现在仍然用着楔形文字的演化形式文字一一汉字,记录的历史相对真实而久远,这里面包括《山海经》,保存了人类上古历史的记忆,另外我们可以从图形金文(大篆)中,找到与《圣经》故事相关的符号,权杖与蛇(指"吊父辛"金文符号),商朝尚且有出埃及的记录符号,文明西来有它的依据,何况它的前朝"夏"呢。我们留心一下我们上古文字的象形,找出它的原初意义,一切疑问便迎刃而解。

对于东西方大秦文明的思考


我以历史侦探的眼光发现了一个秘密,也只能给诸位读者一个早上的快乐,接着我们来思考一下两种文明的问题。

人种的亲近并不造成相同的文明,另一批像中国人的东方脸的一群人在地中海创造蓝色文明,虽然这些人种曾经与中原人相像,后来却同化在西洋蛮族中,而西洋蛮族与古罗马人同化后,他们接受的正是蓝色文明,也就是我们常认为的城邦文明,是与东方的郡县文明相对。

西洋胡人受西洋大秦文明的薰陶,承传城邦共和制的文明之脉,故他们早早启动近现代文明,冲破封建专制,进入人文社会早于东方国家,因而在近代文明的扩张上呈强势,而且它们的制度有自我修复能力,社会相对稳定,贵族绅士阶层没有绝迹,是维持社会的文明主流力量。(大家注意一下绅字的偏旁纟,具有维系的意味,东方国家表面上贵族绅士死绝,其实不然,所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是也,故大陆有四十年的经济振兴,复活的贵族与绅士群的功不可没。)

这样你可以理解西方为何能出洛克、伏尔泰、卢梭、狄德罗等杰出于近代民主哲人的原因,人种优越与否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他们(西洋胡人)承传的文明传统相对接近现代民主共和的理念。

这里我已经悟出,好一个城邦制与郡县制的区别,或者更直接一点的是共和制与封建制的区别。最有意思的是卢梭,首先认为自己是罗马人,其实才是法国人,或日内瓦人。(参见其《忏悔录》)

我们在77年就停止贵族绅士及其后裔的施压,于是一切形势翻盘,一切复归于平正,社会变得清明起来。在东方的社会,除台港澳之外,韩日新都保存难得的贵族绅士阶层,故他们的社会相对平和进步,而非大起大落,如同过山车。

白板论的洛克出自英国,而英国的君主立宪制,曾经使英国称雄全球,到现在还有那么多英联邦,余威不散,看来西洋大秦文明的张力有多强啊(我们的香港部分,就是由于英国文明带来的情形)。

我们把人种的真实历史变迁与现实的文明进步高低区别开来看待,包括在艺术思想上的分析鉴别。把人种历史的真伪与现实的文明现状区别开来思考,东西方文明的融合与取舍,或许成为我们未来的一个方向。


我以前就读那些西哲的文章,当时的主要目的是思考艺术的问题,因为这些西哲是音乐家,文学家,剧作家,同时是政治思想家,或启蒙家,特别是卢梭,同时涉及艺术与政治两个主要方面,狄德罗也在其《百科全书》参入诸多艺术的问题,并邀请卢梭写音乐部分。而卢梭的《社会契约论》、《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影响大过他的音乐剧,还因写《爱弥尔》而被法国当局追捕,不得不逃难异国。

我们注意到卢梭这种天才是自学成才的音乐家,他连个象样的音乐学院都没有进过,似乎就是靠抄乐谱而成为大师的,这个也体现其对于教育的理解,我们也想想齐白石,沈从文,丁玲等人,都是没有上个正规大学的大师,所以,教育的成功,往往还在于社会的环境与自身的自我学习能力。

到这里我只好再总结一下,我们知道了东西方大秦人种的真相,过去相同,现在有别,但也知道现实的东西方文明始终有分别与不同,同时放在今天我们也在努力学习不同的文明,以包容的精神,也就是“海纳百川”的精神,和而不同,来为我们的未来现实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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