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事——地质勘探中的诡异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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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11-06-22 19:34:32 更新时间:2022-01-25 21:01:09

楼主:陈广言  时间:2011-06-30 09:16:00
@有钱出钱 2011-6-29 16:00:00
人物性格很鲜明,知识也很全面,故事挺引人入胜的,千万别太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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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啊,嘿嘿,这四个家伙脱胎于我大爱的一部电视剧,有没有人能猜出来是哪一部?
楼主:陈广言  时间:2011-06-30 09:26:00
机关

作曲:丢子、ediq
作词:ediq
编曲:丢子
演唱:ediq
和声:丢子
琵琶:乍雨初晴
吉他:无名小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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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生命附上灵犀
这故事才能起笔
谁找得到玄机
陷入这神秘境地

我这里还有鱼
你够不够胆找下去
墓道中寻蛛丝马迹
还有我在陪着你

那些枉死的冤魂在空气里哭泣
机关算尽何处逃离
古墓中突然传来招魂曲
是唐宋元明清深埋的谜题

我写满一本充斥着冒险的笔记
陪你舍命玩这 出最最刺激的游戏
战国帛书上那些刀枪剑戟
胜不了活人半点心机

棺椁中有声呼吸
想猎奇就别大意
照片斑驳痕迹
有双眼过份离奇

琥珀上遇到你
你可看清是谁的皮
就算整个天下是迷语
我是你唯一天启

那些枉死的冤魂在空气里哭泣
机关算尽 何处逃离
古墓中突然传来招魂曲
是唐宋元明清深埋的谜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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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听到2点的一首歌曲。。。。热血沸腾啊热血沸腾,E大为三叔的《盗墓笔记》写的,最爱:我写满一本充斥冒险的笔记,陪你舍命玩这出 最最刺激的游戏,战国帛书上那些刀枪剑戟,胜不了活人半点心机 。。。。。。。

让我们华丽冒险吧~~~~~~~~~~

好吧,我承认我抽抽了~~~~~~~~~~~~~~请无视~~~~~~~~~





楼主:陈广言  时间:2011-06-30 11:44:00
“那是什么东西?”于涛用电筒晃晃金丝猴的爪子,这猴子安然蹲坐在树枝上,两只爪子握成拳头状,一只放在腹部,另一只半举在脸颊旁边,腹部的那只是空的,而脸颊旁的那一只掌心向上,似乎抓着什么东西。
“上去看看。”老邢对于涛说。
“得令。”于涛笑嘻嘻的拖个花腔,冲牛牧一努嘴:“帮手垫一把。”
牛牧就拉开一个马步,双手交叠在胸前,沉声吐气:“上来。”
这个猴子雕像的位置很高,牛牧托着于涛也就堪堪够到爪子位置,我仰着头看于涛伸出手去,急忙在下面喊他:“看清楚再拿东西,小心点。”
于涛应了声,又用电筒光瞄了瞄,见没有异状,才从金丝猴手中把东西拿了出来。“是个哨子。”于涛说,跳下来把东西递给老邢。
我凑到老邢身边,打量着于涛所说的哨子,那是一个用骨头制作的小玩意儿,约有半个手掌大小,顶端有个半月形的孔洞,两端微微突起的骨节部分被打磨的极圆润,原本青白的颜色已经泛黄,看样子已经有了不少年头。
“这是不是人骨头?”老邢问我。
我从老邢手中把哨子拿过来仔细看了看,不太确定的回答:“看起来应该是中指的指骨,但是这长度不太对,不过骨节那里打磨的太厉害,我也看不大准。”
“上面还有其他的东西没有?”老邢问于涛。
于涛摇摇头说:“只有这一个哨子,没有其它东西了。”
老邢就有些烦躁,我们本为了找老孟而来,但是直到现在老孟还没有一点消息。
我安慰老邢:“这里既然有庙宇,说不定附近有人家,也许老孟在哪个老乡家里,我们再出去找找。”
我话音还没落,耳边就响起一阵嘶哑的吱吱声,难听的就象用钝器刮着锅底。回头一看,于涛正鼓圆了腮帮用力吹那哨子,还一边跟牛牧炫耀:“我就说能吹响,你不信。”
我被这小子气的说不出话来,兜头给他一巴掌:“多少年的东西你就敢直接往嘴巴里塞,嫌命长是不是?”
于涛冲我一乐,随手把哨子放回口袋,牛牧便拉了老邢往外走:“邢队,你看这个庙宇是不是往上面报告一下?”
老邢还没回话,于涛就开始幻想:“别的不说,光这个雕像拿出去展览就能把人震晕了,到时候别人一问说怎么找到的,咱这天天钻山沟的地质队可出大名了。”
我笑笑走出大殿,看牛牧熟练的掏出小刀准备把门关上。门外的太阳已经西斜,浅浅的照亮了大殿门槛后的一小块地方,这个大殿已经多年没有人来打扫过,满布灰尘的地面清晰的印出我们四个人进出的脚印,就在大门关上的一瞬间,我看到些不寻常的痕迹。

楼主:陈广言  时间:2011-06-30 14:12:00
我一把拉住牛牧,制止住他关门。牛牧不解的望着我,我做了个禁声的动作,指指地上我们脚印的旁边,那里有一些弯曲的线状痕迹,开始的部分还比较清晰,后面就融进我们的脚印里分不出来了。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痕迹,甚至分辨不出那是爪痕还是划痕,但是有什么东西在我们进大殿后也跟着进去了是毋庸质疑的。想到我们在大殿里谈笑打闹的时候,黑暗的角落里正有双眼睛在窥视着,我就不寒而粟。
这时候老邢和于涛也都看见了地上的痕迹,老邢沉默的对着大殿里面比画了几下,意思是排好队形进去看看。
因为老邢身上有伤,所以还是牛牧拿着枪,我们3人呈三角形分散在牛牧周围,警惕的拿着电筒重新进入大殿。
我们小心的在大殿里进行着地毯式的搜索,不放过任何一点细小的线索,但是刚才我们一直在大殿里乱走,导致满地都是我们的脚印,只在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个半圆形的压痕,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留下的。眼看大殿里再没东西,老邢招呼我们退了出去。
牛牧把门关上的时候我们又听见了那种奇怪的嗡嗡声,但是把门打开,那声音就消失了,如此反复几次后,老邢推测也许那声音是河谷里的风穿过门上的气窗造成的。
经过这一阵折腾,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暗,出来这半天,还是没有老孟的任何线索,老邢决定把老孟失踪的消息在全队说出来,看大家的态度再做定夺。
我们沿着原路返回,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怀着一丝侥幸的希望企盼老孟已经返回营地。
回到营地的时候,钉子他们已经做好了饭,看着我们4个人回来,就有人好奇的跑过来问怎么不见老孟,还有人要我拿出神奇的草药给大家开开眼。
我们沉默的坐下,老邢把包括张老头和挑夫的全体人员召集到一起,简短的讲述了事情的经过,本来平静的营地在得知老孟失踪的消息后立刻炸了锅,张老头和挑夫们坚决认为是勘探队进山得罪了山神,希望老邢赶快带队回村子里去。
勘探队员们的看法倒出奇的一致,这些常年奔走在深山大泽里的汉子彼此间早就相处的如同兄弟一样,认为大家的寻找纵然不能起很大作用,但好歹要尽到自己的力量。
其实这些做地质勘探的,经常进出的都是无人区,稀奇古怪的事情遭遇的不少,人员的失踪乃至伤亡对他们来说也算是常有的事情,进山前我听他们聊天,说最近才有一支地质队8个人全部失踪在沙漠里,现在依然愿意苦寻老孟,不过是尽人事、安天命,不愧对自己的良心。
见队员们都坚持要再在附近找寻老孟,而老邢又说这附近可能还有人家的消息,张老头他们也不好再坚持要走,只是鬼鬼祟祟跑到一边去搞他们的祭拜山神小仪式。
我和于涛钻进帐篷,脱衣服的时候,那只骨哨从于涛的口袋里滚了出来,于涛才想起有这么个东西,找我要了根绳子细细缠了起来挂在脖子上,才心满意足的去睡觉。
我有些口渴,记得外面的营火上还挂着一壶水,便和于涛打了声招呼,拿起水壶出去倒点水喝。出门就看见营火那里已经有个人在倒水,原来是今晚值夜的徐章,我和他打了声招呼,看他拿了一壶水走到营地边递给了高焕成。
老邢现在已经把值夜的人换成了双岗,每晚上轮四个人,由于地质队员们大部分都不会用枪,那把56式还是暂时由牛牧保管。
我喝完水,看了一眼站在远处的高焕成和徐章,那两人正在一起说着话,大约是在讨论老孟失踪的情况,我把水壶灌满,慢慢走回帐篷,这两天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也没怎么休息好,我也着实有些累了。
刚脱了衣服躺下没多久,我就被一声惨叫从梦中吓醒,紧接着的一声枪响更是让我顷刻间睡意全无。

楼主:陈广言  时间:2011-06-30 15:08:00
@有钱出钱 2011-6-30 11:17:00
我很久不看电视剧了,所以猜不出来。催更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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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猜嘛,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猜对三更。。。。。。。。
楼主:陈广言  时间:2011-07-01 10:38:00
建党90周年去了~~~~~~~~
楼主:陈广言  时间:2011-07-01 10:49:00
我是最早到达现场的几个人,牛牧仍然保持着跪射的姿势,他的身旁是穿戴整齐的老邢,那人就好象这一夜根本就没睡过。尽管在听到惨叫声后我已经有一定心理准备,但现场的惨烈状况还是让我忍不住呕吐起来。
高焕成从肩膀到大腿,整个身子被完全撕裂,血红的内脏拖的满地都是,并且大半个身子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徐章倒还算完整,只是胸口和脖子那里正汩汩的往外冒着血,眼见着也快不行了。
徐章的惨叫声把整个营地的人都惊醒了,陆续赶到的勘探队员和随后到的张老头等人早被这场面吓的浑身哆嗦,半句话都说不出来。老邢和牛牧倒还能保持冷静,老邢问牛牧:“打中没有?”牛牧摇摇头回答他:“不知道,太黑了,看不清楚。”
老邢就转头看我,身躯依然钢枪般笔直:“去看看徐章,还有救不?”
我勉强止住呕吐,咬牙忍受着刺鼻的血腥味,将徐章放平检查伤势。
徐章的伤势远比看起来严重,颈部的大动脉已经被撕裂了,鲜血把整个手臂都染红了。我小心的解开他的衣服,胸口的心脏部位模糊一片,伤口从背后直接贯穿到胸前,竟象被什么东西大力挤压过,隐然有被从身体里生拉出去的趋势,他能撑到现在还有呼吸已经是个奇迹。
我沉默着站起来,对着老邢摇摇头:“颈部动脉断了,失血太多,救不了。”我没有说出徐章胸口的恐怖伤痕,这里的场面已经太过血腥,没必要再增加大家的恐惧感。
听我说徐章已经没救,刚从帐篷跑回来的于涛就楞住了,手里拿着的袋子一下掉在地上,那是我平时放在背篼里的医药包,自从他们有意无意把我当个医生,我背篼里就常备着这么一个医药包。于涛这人机灵,一听见老邢叫我瞧瞧徐章,就赶快跑回帐篷给我拿急救的东西。
此时医药包里的瓶瓶罐罐全部摔在了地上,几卷纱布也滚出老远,于涛也顾不上拣,一把拉住我,声音里隐约带上点哭腔:“陈哥,再看看,也许还有救,你再看看啊。”
我拣起地上的一卷纱布,沉默的从徐章的胸口开始缠,我把他胸口的衣服一起缠进了纱布里,遮住那个可怕的伤痕。我很慢很仔细的缠着,怀里的徐章已经渐渐变的冰冷。于涛的泪一滴滴落在我的手上,周围不知何时响起一片抽泣声。
我站起来,拉起于涛往帐篷那里走去,临走时回头看了看老邢,悄悄对帐篷指了一下,老邢会意的点点头,叫钉子他们先找张几张被单将高焕成和徐章盖起来,天亮再来处理。
我们回到帐篷一会儿,老邢和牛牧也都到了,我把徐章身上的伤口情况跟老邢他们详细的说了一下,老邢问我:“你有什么看法?”
我咬咬牙,这里的四个人都到过乌木庙,看过那尊诡异的雕像,再遮遮掩掩也没什么意思:“我在想会不会是那个雕像里的长角猩猩,从徐章胸前伤口的形状来看,确实很象用爪子贯穿取心的样子。”我对老邢说,那雕像中的怪异黑猩猩用爪子洞穿巨蛟身体的一幕依然历历在目。
老邢没有回答我,我们都沉默着,如果真是那只怪异黑猩猩,从爪子的锋利程度来看,袭击老邢的也很可能是这种东西,连56式都弄不死的强横体魄,一只就弄的我们损失惨重,要是群居动物,怕我们所有人都难逃厄运。
只是这能和巨蛟力搏的怪物我们见到的毕竟只是一座雕像,鉴于人类一向喜欢将各种事物神秘和夸大的本性,对这种我们闻所未闻的生物和传说中能化能龙的巨蛟,我们都秉持着谨慎的态度。
“不管是不是,我们先出去,所有人集合到一起,天亮再做进一步打算。”老邢说,转身和牛牧出了帐篷,我和于涛也跟着钻了出来。
包括张老头他们在内的所有人都被钉子集合在营火旁的空地上,大家团坐在一起却没有人说话,虽然营火烧的很旺,我还是看见刘觉他们微微的发着抖。徐章他们的尸体被两床被单掩盖着,没有人有勇气再往那边看一眼。
一见老邢出来,张老头就小跑着迎上来:“邢同志,我们回去嘛,我早说这边来不的,你们偏要来。”老头唠叨着还想说什么,被于涛一把拉到边上去了。
老邢铁青着一张脸,进山来的这段时间,连失踪的老孟在内我们已经损失了3个人,再坚持下去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虽然为祖国勘探出更多矿藏是每个队员心中最火热的愿望,但连续损失的这么多人却是压在他心上的一座山,是现在把队员尽可能安全的带出去,还是继续完成此次的勘探任务,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里,绝对是个让他两难的选择。
这一夜我们过的很压抑,每个人心中都百折千回想着无数的可能,唯有牛牧神色不变的持枪警戒,脸上的神色犹如化身物外,而钉子一直借着火光在奋笔疾书,也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好不容易捱到天色大亮,老邢先安排人手在林边刨出两个土坑,然后将高焕成和徐章的尸体埋了,并在地图上详细标注了位置,然后再次将人员集中起来,讨论去留问题。
这时候已经接近正午,但没什么人有吃饭的心思,老邢吩咐张老头熬了一大锅面糊,强行要求每人必须吃两碗,以保持适当的体力。
“现在的情况,我不说大家都很清楚,我只想问问大家的看法,究竟是现在撤出去,还是坚持把任务完成了?”老邢问。

楼主:陈广言  时间:2011-07-01 12:01:00
我心不在焉的喝着面糊,我算不上勘探队的正式成员,这事情上我没有发言的权利。
钉子第一个站起来,开口就是慷慨激昂:“我们应该继续我们的任务,英勇的战士能为祖国抛头颅、洒热血,我们为什么不能?”我望着那个热血青年,他正掏出口袋里揣着的一张纸塞给老邢:“这是我的决心书和保证书,请组织上监督我。”
其他队员没有吭声,我看着刘觉欲言又止的模样,这人其实已经心生退意,只不过被钉子这顶为祖国为人民的大帽子压的说不出话来。
张老头可不管这些,那些崇高的理想和口号对他来说太过飘渺,工分固然可爱,但生命价值更高,一听钉子说要留下,老头子第一个反对:“这位小同志是不晓得厉害,我们肯定得罪山神爷了,要不那两位同志怎么会。。。。。。”老头子瞟一眼睛高焕成他们埋葬的方向,顿一顿,指着牛牧手里的枪:“那个是伤害不到山神爷的。”
钉子立刻反驳:“老大爷,你那是封建迷信的说法,我们唯物主义者不信这一套。”
张老头毫不示弱,立刻问回去:“那小同志你说昨天晚上枪都打不着的是啥子东西?”
钉子立刻被问倒,张口结舌想要反驳,被老邢抬手制止了。“还有其他同志有什么想法也可以说出来,这关系到我们每个人,大家不要有顾虑。”老邢说。
“我觉得。。。。。。我们。。。。。。还是先回去,给组织上汇报一下比较好。”刘觉鼓了半天勇气,终于结结巴巴说出自己的看法,立刻遭到了钉子的白眼。
一时间,主留和主走的几乎各占半数,我冷眼看他们争来吵去也没个头绪,最终,老邢一挥手打断争论,他终于下定决心:“撤出去。”他说。
钉子似乎还想再说什么,老邢不给他开口的机会,语气决绝:“我是队长,我说撤回去就撤回去,有什么问题我负责。”
“今天时候已经不早,还需要在这里再呆一夜,为保证安全,我宣布几条纪律。。。。。。”老邢话还没说完就停住了,一块茶杯盖大小的光斑在我们眼前晃来晃去,我们转头四处寻找光源,于涛眼尖,一指对岸:“在那里。”

楼主:陈广言  时间:2011-07-02 08:31:00
我们都看见了那个在太阳下耀眼的光点,感觉上那是一个人拿着面镜子在晃我们,我们驻扎的营地离悬崖边本就有一段距离,再加上这峡谷本身的宽度也有几十米,所以看的也不是十分真切。
老邢拿了望远镜仔细看,突然手一抖:“老孟!”
我们都吃了一惊,难道对岸那个人是老孟?我接了牛牧递过来的望远镜看对岸,那确实是个拿了面小圆镜子在晃我们的人,却不是老孟。那是个看上去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面貌十分清秀,穿一件对襟短褂,头上缠着几圈白色的布。
此刻那年轻人一手拿着镜子晃我们,一边大声的喊着什么,另一只手上拿着的一件衣服,赫然竟是老孟失踪时候穿的。
我们两边本来隔的就远,加上峡谷中风大,所以他喊什么我们是一点都听不见,老邢走到悬崖边,拿起一根长木柴往那边挥了挥,示意我们看见他了,那青年便十分高兴,继续卖力的喊着什么。
除了我们几个看过寄死窑和乌木庙的,队里的其他队员都非常惊奇,尤其是张老头他们,这么多年来他们从来不知道这山里居然住着人。
那个青年人大概也知道喊话我们听不见,把镜子放进了身上的一个小挎包,双手把老孟的衣服尽量展开好让我们看仔细。
老邢大力晃了晃手里的树枝,表示看见了,青年便收起衣服,做了个让我们过去的手势。
老邢转头问张老头:“这附近有过去的路没有?”
张老头立刻摇头:“邢同志,这里我也是第一次来,不晓得。”
老邢便用树枝点点对岸,再左右摇晃树枝,示意我们不知道怎么过去,对面的青年倒看懂了,指指我们右边的路,做了个向下的姿势,然后转身对身后的树木虚砍了两下,再做个划船的姿势。
我看着老邢一本正经和对岸手舞足蹈的左比右划忍不住想笑,好在那些肢体语言并不难懂,大家一看也就明白年轻人是说从我们右边有条路可以下到悬崖下的河边,然后叫我们砍树做个筏子过去。
这次老邢没有立刻回答对岸,我们这支勘探队基本都是北方人,估计水性并不怎么好,要是渡河有个闪失,那就不是只损失一两个人了。年青人似乎明白老邢在想什么,指了指下面的水,做了个缓慢的动作,大概是想告诉我们下面水流不急,不用担心。
牛牧请示老邢:“要不我们先过去几个人看看,瞧对岸的意思老孟应该在他们那里。”
老邢点点头:“是要过去看看,既然知道了老孟的消息,就算要撤出去,也要带上老孟一起走。”
这一次包括张老头在内的所有人都没有异议,失踪以来生死未卜的老孟突然间有了消息,多少冲淡了高焕成和徐章之死给大家带来的心理阴影。
只是现在已经接近下午3点,就算立刻出发砍树做筏子,要想在天黑前渡河也是不太可能的了,今天注定还要在这里渡过一夜。
牛牧和于涛自告奋勇前去探路,老邢找了两个挑夫和他们一起去,四个人带了四只猎枪,老邢吩咐无论是否能探到路天黑前一定要回来。
其余的人被老邢分成两组,我带着刘觉、张老头和两个挑夫在围着营火5米左右的地方挖出条40厘米左右的浅沟,按照老邢的吩咐把中间的营火熄灭了,将地面尽量处理的平整些,好在这里虽然是半山腰,但土质并不算太硬,天黑前我们基本能把浅沟挖好。
老邢带着其余的队员在附近大量搜寻可以当做柴火的树枝,这次他们都用上了我们带进来的砍山刀,那玩意沉重锋利,很适合用来收集柴火。
这些老邢他们找来的树枝被均匀的铺到了我们挖出来的浅沟中,其余的堆在以前营火的位置,也就是在整个圆圈形浅沟的最中间。
我们半靠在中间的柴火堆上,牛牧他们已经回来了,说是就在我们发现寄死窑的巨大石头前面约半小时路程,确实有条羊肠小道可以下到河边,不过路有些陡,不是很好走。
老邢把我们带来的汽油尽量均匀的洒在圆圈形浅沟的树枝上,只在靠悬崖那边留出一个小缺口,然后点上火,我们整个被围在一个大火圈里,火圈外是我们那已经没人敢住的帐篷。由于昨天晚上大家都没怎么睡觉,今天又忙碌了一天,加上有了火圈的保护,所以吃过晚饭很多人便靠在柴火堆上睡着了,今天晚上老邢和于涛值夜,我们的防备武器除了56式多了一把猎枪。
这一夜我睡的很沉,虽然没有帐篷为我们遮挡山风,但火圈里却很暖和,天刚亮,我们便被老邢叫起来收拾帐篷打点行李准备出发。
我特意找老邢拿了望远镜看了看对岸,那个年轻人居然还在,昨天一忙起来也就顾不上管他,也不知道他昨天就没走还是今天刚到的。
出发前老邢专门又和他联系了一次,年轻人用树枝也往我们要去的方向指了指,大概是说到那边等我们。
我们沿着牛牧他们昨天探出的陡峭山路下到河边,在上面看不真切,下来才发觉这条河还是挺宽的,水看起来并不怎么急,但是不知道有多深。
我们便拿了砍山刀去伐树,大的肯定是砍不动,但碗口粗细的却没有什么问题,还好这里森林密实,虽然我们不敢走太远,但还是很快便凑好了一只筏子的木料。
昨天吃晚饭的时候经过集体决议,认为如果过河可行的话,还是全部人一起过去,如果一部分人去了江那边,一部分人留在这边,遇见危险既无法相互照应,还分散了有限的火力,不如一起过河待寻见老孟再做打算。
我们用结实的山藤把木材尽量扎好,到底是人多力量大,中午时分一只筏子就做成了,我们把筏子推下河里,试了试筏子的吃水线,觉得应该还行,就是筏子本身比较单薄,不能一次把全部人带过去。
第一批过河的人员危险性是最大的,因为不知道水情的具体状况,所以老邢选了牛牧、于涛加上略会狗刨式游泳的我和张老头。
我们把随身带的背篼用绳子捆在筏子上,又去砍了两根细长的竹子,我和张老头各拿一根,歪歪扭扭的把筏子撑离了岸边。
楼主:陈广言  时间:2011-07-02 08:32:00
@沐夏初_Ondine 2011-7-2 6:31:00
回复第133楼(作者:@陈广言 于 2011-7-1 10:38:00)   建党90周年去了~~~~~~~~    ========== 陈哥,更新吧!人家六点半起来看你帖子啊!!陈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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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点半~~~~~~~~~会有黑眼圈的..............
楼主:陈广言  时间:2011-07-02 08:37:00
@dyingBrabbit 2011-7-1 16:31:00
万能的楼主啊,英勇的战士能为祖国抛头颅、洒热血,您为什么不能更新得更快一点儿呢?这样儿等得蛋疼是不利于我们开展工作的,为了为革命做贡献,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请尽快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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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勇的战士能为祖国抛头颅、洒热血,我这不是高举旗帜,传唱红歌,歌颂他们的丰功伟绩去了么~~~~~~~~这个更新么。。。。。。好的好的。。。。。
楼主:陈广言  时间:2011-07-02 10:29:00
@525946630 2011-7-2 8:47:00
我咬咬牙,这里的四个人都到过乌木庙,看过那尊诡异的雕像,再遮遮掩掩也没什么意思:“我在想会不会是那个雕像里的长角猩猩,从徐章胸前伤口的形状来看,确实很象用爪子贯穿取心的样子。”我对老邢说,那雕像中的怪异黑猩猩用爪子洞穿巨蛟身体的一幕依然历历在目。
老邢没有回答我,我们都沉默着,如果真是那只怪异黑猩猩,从爪子的锋利程度来看,袭击老邢的也很可能是这种东西,连56式都弄不死的强横体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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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他,前几天突然有旧同学找到我,说老师有事情找我,我今天过去才知道,原来他给我找了份工作。
简而言之,就是一支外来的地质勘探队需要一名能和本地人交流的向导兼文书,但本来看上的人却不想去,而这事情不知怎么被我老师知道了,便向他们推荐了我。这是一份可长可短的工作,却足以让我在一段时间里不用为养活自己发愁。
(他们本来看上的人不想去,我是走后门替补的,工作一般是和本地人沟通。。。。。。)

原文:什邡这个地方,来之前我大概翻阅了些资料,这个地方地理很特殊,它距离成都南面仅有五十公里直线距离,地貌却和成都有天壤之别。
这是我来之前许老师拿给我看的,算是为我唬住这帮外乡人增加点筹码,我并不能算个合格的向导和联络。
(明显是临场恶补的知识,乌木庙那些东西县志不可能有记载的。。。。。)

原文:我点点头:“应该吧。”自几千年前开始,野山参的身价就从来没下来过。
“这个东西你采来的,你收着吧。”老邢的声音很小,大概是听许老师说过我的家境。
(老邢和我老师沟通过,知道我的大概情况。。。。。。)
原文:看着刘觉已经没有大碍,老邢又和张老头研讨了明天行进的路线,按照张老头的说法,从这里拐出去是个人字形岔口,左边的那条山势相对低矮,路也好走些,他们村上打猎一般都走左边,右边他自己进去过一次,不过没敢走太远,三两天也就回来了,确实觉得和左边的景色不大一样,不过具体有什么不一样,他一时倒也说不上来。
这时候勘探队的人都已经吃过晚饭,闲散的围在老邢他们周围听他们闲话,跟张老头来的一个挑夫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问老爷子:“你的花石头是不是就从右边带回来的?”
(张老头和村子上的人都没怎么到这边来过。。。。。。)
原文:于涛问他:“张大爷,这边山里有人住没?”
“没有”张老头毫不迟疑的摇头:“我家在村上都四五辈人了,从来没听说过这里面有人,你看刚才我们进来走的那些路,象是有人走过的?”
(我们真正的向导张老头都不知道那地方有人生活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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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上所述:一个城市里长大的,临行前恶补县志,走后门进队伍的联络人加上一个基本就没去过右边的当地向导。。。。。你让老邢问谁去?
楼主:陈广言  时间:2011-07-02 10:31:00
我就喜欢和人讨论,哈哈,尽管问。。。。。。。翻翻前面的伏笔温习一下,其实挺有意思的。。。。。
楼主:陈广言  时间:2011-07-02 10:38:00
加上当时特殊的年代,那庙里的雕像完全可算怪力乱神一类,我对老邢他们尚且要咬牙才敢说出来,一个几乎可算外人的张老头,依照老邢的性格,断然不会去主动宣传。。。。。。
楼主:陈广言  时间:2011-07-02 12:49:00
@525946630 2011-7-2 12:02:00
@陈广言 2011-7-2 10:38:00
加上当时特殊的年代,那庙里的雕像完全可算怪力乱神一类,我对老邢他们尚且要咬牙才敢说出来,一个几乎可算外人的张老头,依照老邢的性格,断然不会去主动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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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问张老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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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看着刘觉已经没有大碍,老邢又和张老头研讨了明天行进的路线,按照张老头的说法,从这里拐出去是个人字形岔口,左边的那条山势相对低矮,路也好走些,他们村上打猎一般都走左边,右边他自己进去过一次,不过没敢走太远,三两天也就回来了,确实觉得和左边的景色不大一样,不过具体有什么不一样,他一时倒也说不上来。
这时候勘探队的人都已经吃过晚饭,闲散的围在老邢他们周围听他们闲话,跟张老头来的一个挑夫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问老爷子:“你的花石头是不是就从右边带回来的?”
(张老头和村子上的人都没怎么到这边来过。。。。。。)
原文:于涛问他:“张大爷,这边山里有人住没?”
“没有”张老头毫不迟疑的摇头:“我家在村上都四五辈人了,从来没听说过这里面有人,你看刚才我们进来走的那些路,象是有人走过的?”
(我们真正的向导张老头都不知道那地方有人生活的痕迹。。。。。)
~~~~~~~~~~~~~~~~~~~~~~~~~~~~~~~~~~~~~~~~~~~~~~~~~~~~~~~~~~~~~~~~~~~~~我有解释张老头的啊:张老头一开始就说过不知道这边的情况,不知道这边的路,更不知道这边有人生活的痕迹,自然不能知道有乌木庙
楼主:陈广言  时间:2011-07-02 12:52:00
156楼全面回答了你的问题,你再看看~~~~~~~~两边我都有解释的
楼主:陈广言  时间:2011-07-03 01:28:00
划船这玩意儿,看起来容易,划起来难,特别是遇上我和张老头这种赶鸭子上架现学现卖的,我一竹篙他一竹篙的结果,就是让木筏横着在水上乱飘,牛牧看起来还能勉强保持住镇静,于涛整个人都吓的趴在了木筏上,手指死死扣住绳子哇哇大叫:“陈哥你小心点啊,你要去龙宫当乘龙快婿别拉上我啊,兄弟我有相好的了。”
我又好气又好笑,一边手忙脚乱的控制竹筏,一边还要尽力让自己站稳当了。抽空回敬于涛:“是你自己想当乘龙快婿吧,别说你这山大王和鱼公主还挺适合,以后有了娃娃那就是两栖动物,爬个山下个水的还不是小菜一碟。”
张老头就问我:“陈同志,啥子叫两栖动物?”
“蛤蟆”我瞟一眼于涛,毫不犹豫的回答。
张老头就忍不住笑,一竹篙点重了,木筏子又开始打转,于涛就叫的更大声:“张大爷你别听他的,他自己就是个两栖动物,你老一定要坚持立场,把稳方向。”
我和张老头也不敢再玩笑,小心调整着方向,好在这河虽然很宽,但确实不算很深,流速也比较缓慢,我们的木筏在经历无数次转圈后终于撞上了对岸的岩石。那个青年没有骗人,这里有一大片浅石滩。很适合停船。
我们跳下木筏,把上面绑好的东西搬到石滩上,牛牧和于涛留在这里看东西,我和张老头正准备再过去把老邢他们也接过来,就听见于涛叫了一声:“出来,都看见你了。”
我回过头去,原来于涛是叫那个做手势招呼我们过来的年轻人,他应该到了不少时候了,一直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不想被眼尖的于涛看见了。
他慢慢从背后探出身来,还没说话就先深深鞠了一躬。“长官。”他叫我们,声音里带点怯怯的意思。
“躲什么啊?”于涛跳过去抓住他的肩膀把他从石头后带出来:“我们不是什么长官,我们是同志。”于涛郑重的更正他对我们的称呼。
“同志?”年轻人显然对这个称呼有些迷惑,他的四川话听起来每个字音都读的很清晰,但连起来却有些奇怪的生涩感。
“就是一家人的意思。”我解释给年轻人听,一把将于涛拉了过来,把牛牧推出去,这个缩小版的老邢一脸正气,比于涛那个土匪我这个刁民让老百姓看起来放心很多。
年轻人就冲牛牧憨憨的笑:“同志,你们不会划船啊。”
“不会。”我干脆的接嘴:“你要会划你帮我们过去接人。”
年轻人就点点头:“那我过去接人吧。”一边说一边伸手准备接张老头递给他的竹竿。
我不放心的跟上去,看他熟练的准备再次把木筏推进水里:“你叫什么名字?”我这才想起虽然已经通过望远镜远距离交谈,但我们一直不知道怎么称呼他。
年轻人就有些不好意思:“我叫阿古。同志你怎么称呼?”
我跳上船,准备和他一起去那边接老邢他们:“我叫陈广言,你可以和那小子一样叫我陈哥。”我指指岸边的于涛安慰阿古:“别怕那小子,他就是毛手毛脚的。”
阿古笑笑,平稳的撑着木筏往老邢他们那边划去,我一看完全帮不上忙,便乐的清闲,正好有一肚子疑问要问阿古:“你们一直都住在这里面?”
“是啊”阿古说。
“那我怎么听山外的村民们说这里面没住的有人?”我问阿古:“难道你们从来都没出去过?怎么我听你的谈吐倒象读过书。”
阿古就笑:“我们住的远,很少出去,说读过书倒也算不上,不过是父亲教我认识几个字。”
“老孟是不是在你们哪里?”我又问他:“就是你拿给我们看的那件衣服。”
“是啊。”阿古说:“我和父亲在附近打猎正巧遇见了他。”阿古微微皱起了眉头:“不过他一直昏迷不醒,父亲把他带回去了,叫我在附近找找看还有他同路的人没,我恰好看见了你们的火光,才寻了过来。”
这时候木筏已经到达老邢他们那边,我跳下筏子帮老邢他们搬东西上来,简短的给老邢转述了老孟的消息,老邢对阿古说了声谢谢,把阿古慌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陪阿古又跑了两趟,才把岸那边的人和东西全部运到这边来,在船上闲着没事东问西问,也算弄清了阿古他们的一些情况。
据阿古所说,他们的村子在大山深处,大概有百来户人家,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迁居到此地的,由于出山的道路太艰难,村子里的人又能自给自足便很少出来,早几十年还偶尔出来换些东西,后来见外面闹的厉害了,基本上就不出来了。
我指指山上的寄死窑问阿古:“那些个窑洞是你们挖的吧?”
阿古就很疑惑的抬头看了看山上,然后问我:“陈哥你说那边山上有窑洞?我怎么都没听说过?”
我心说还有比窑洞更诡异的东西我还没问,不过看那些东西都不是近些年的痕迹,估计问阿古也是白问,等到了阿古他们村子里找个上些年纪的老人说说话,倒也许能问出些什么来。
等我们最后一趟跑完,阿古叫我们把木筏拖到了石滩上,然后带我们沿着一条几乎不能辨认的小路又绕回了我们营地的对面,我们这才发现,这边的悬崖边也有一块巨大的石头,只是由于角度关系,我们在那边看不见,但石头上也有两道很深的石槽。
我问阿古那两道石槽是做什么用的,阿古就笑,说应该是以前到对面悬崖上的捷径,不过现在已经用不成了,如果勘探队的同志们感兴趣,呆会有的是机会体验一下。
我们跟着阿古跋涉在崎岖的山道上,想像着未知的前路,恍如闯进了桃花源的武陵人,充满着好奇的憧憬,那个不知有汉,无论魏晋的地方向我们敞开了它的怀抱,只是当时我们绝不会想到,这一去之后即是永别。
楼主:陈广言  时间:2011-07-04 09:12:00
随着我们的前进,山势愈发高陡起来,很多路程我们甚至是攀爬着才能过去,那种悬崖间的捷径我们也走了多次,原来峡谷里相对的两块巨大石头上的石槽确实是拴绳子用的,只是这绳子不是一般的麻绳,而是用这山上的野藤经过特殊加工制作出来的,坚韧结实,可历经多年风吹日晒而不损坏,绳子的两端各挂有一个可容两人蹲坐的藤筐,乘坐的人只要双手交替在藤绳上使力,就可以去到对岸。
不过这山间藤筐并不好坐,强烈的山风把藤筐吹的摇晃不止,筐下更是万丈悬崖,如果一不小心掉下去,便是神仙也难寻,实在是叫坐的人心惊,看的人胆寒,加上我们的人员物资都不算少,勘探队每坐藤筐过一个峡谷,总要耽搁上小半天功夫,最终阿古所说的两三天的路程倒足足走出五六天来,眼看今天又已经到了日头西斜的时候,领头的阿古却没有任何停下来意思。
这山里面行路不比寻常,纵使夏天也要在天色明亮时找好营地的安置地点,找寻足够的柴火以备守夜,我看阿古不仅不停,反而有越走越急的趋势,估摸着离他们的村子应该已经不远了,只是放眼四望这附近依然山峰相连,势如犬牙交错,看不出来哪里能安置下百来户人家的大村庄。
老邢快步追上了阿古,这一段疾行我和牛牧、于涛之流尚可坚持,但勘探队里体力稍差的刘觉、盛国平等几人早就走的叫苦连天,加上队里的张老头毕竟上了年纪,那些挑夫又负了不少重物,势必需要休息一下才能继续前进。
阿古就突然站住,回了老邢一声说:“到了。”,把我们弄的是惊疑不定。
我们现在是沿着一条依稀可辨的悬崖小径在前进,落脚处不过半米宽,安营扎寨是绝无可能,就算坐着休息也不能把脚完全伸直了,但是看前面的路依然蜿蜒曲折,实在不象有宽敞点的地方,更别提阿古说的大村庄。
阿古就站定了地方,抬手拉开悬崖上的一小片藤蔓给我们看,原来在他所站位置的上方约一人高处,有道裂开的岩缝,宽不及两米,平时被厚厚的藤蔓掩盖住,若非知情人决然发现不了。
我们随阿古鱼贯着钻进裂缝,初入口时很窄,但里面就渐渐开阔起来,虽然不见天光,但不像一般岩缝那么潮湿,等打亮了电筒细看,才发现这里应该是山壁自然裂开的,根本没有人工痕迹,很多地方甚至还长着不知名的喜阴植物。
这条裂缝是向下斜着往前延伸的,越走地势越低,我们那简陋的海拔仪早就不起任何作用,于涛在我背后开玩笑说照这么走下去,估计要走到地心里去。
这条裂缝很长,我们起码走了近一个小时才看见出口,进来时仅可供一人通过的入口,到这里已经扩大成一个广阔的山洞,洞口透出来的光线让一直疲于赶路的我们都精神一振。
我们站在山洞的出口,望着下面纵横交错的良田和远处掩映在青翠竹林中的农家小院,这是个被群山环绕的宽阔山谷,面积大的一眼望不到边。现在已经是薄暮时分,家家户户升起的袅袅炊烟让我们这些天来的种种艰辛恐怖经历仿如一场梦,显的遥远而不真切。
我看见刘觉偷偷转身擦了擦眼角,我的眼睛也有些湿润,连忙随着阿古往前走去。
也许是因为现在是吃饭时间的缘故,我们这一路行来没有见到一个村民,走进村子才发现,这里不象一般的村落,由村民三三两两的簇居在各处,而是明显经过一致规划,沿着青石板铺就的街道整齐修建,建筑格式也不象一般的农家小院形式多样,而是基本一样。
我们正好奇的四下打量,黑暗中传来一句问话,阿古用本地语说了句什么,那边就没了动静。于涛就拉拉阿古:“你们这地方还需要放哨?”
阿古就笑了笑说:“习惯了。”
我追上去问:“这地方难道也有猛兽之类的东西?还是要戒备我们这些外来的人?”
阿古就摇头:“陈同志你放心,这个地方不是我们带路,外人根本就很难找到,这几十年来,你们是唯一到我们这地方来的。要说猛兽,你看刚才我们进来的那个入口,什么样的猛兽能进来?”
见我好象还有些怀疑,阿古就有些不好意思:“真的只是习惯了。”
这时候我们已经进了村子,阿古走到一户人家的门口站定,抬手轻轻推开了门,这是户与村里别的房屋不太一样的人家,建筑物显的更宽大雄伟些,别的房屋都是平房,这里是这条街道上唯一的一栋2层小楼。
听见门响,小楼里出来一个矮胖的妇人,见到阿古眉开眼笑,亲热的拉着他往里走,当我们后面的一大群人空气一样。
我们默默的跟着阿古进了小楼,一楼的大厅中灯火通明,一个须发微白精神矍铄的老人端坐在大堂正中的雕花椅子上,把玩着手里的一个精致茶壶。
一进大厅,矮胖妇人便放开了阿古,阿古恭敬的上前几步,咚的一声直直跪下:“古儿给爹请安。古儿回来晚了,请爹责罚。”
我看着眼前这一幕忽然有些恍惚,这些我们以为只有在旧时书籍戏曲中才能出现的场景竟然活生生在我面前上演,令我一时间竟有不知今昔何昔之感。老邢倒是完全不为所动,轻轻咳了一声,示意我们还站在大厅里。
老头这才把眼光从茶壶上收回,好象第一次看见阿古身后还站的有人,也不说话,只用锐利的目光慢慢打量我们每一个人。
我暗骂老头子架子端的太足,阿古依然跪在地上低着头慢慢说:“这是勘探队的同志们,他们来找我们救回来的那个人。”
老头就微微点了点头,老邢就上前几步,语气诚恳真挚:“我们听阿古说我们的队员孟祥国被你老人家救了,我代表勘探队全体成员谢谢你老,不知道我们这位队员现在在哪里,是否方便我们前去探视一下?”

楼主:陈广言  时间:2011-07-04 09:14:00
@有钱出钱 2011-7-4 8:33:00
哈哈,桃花源,不知有美女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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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咋知道有美女?莫非你去过…………
楼主:陈广言  时间:2011-07-04 09:15:00
@沐夏初_Ondine 2011-7-3 19:38:00
回复第166楼(作者:@陈广言 于 2011-7-3 1:28:00)   划船这玩意儿,看起来容易,划起来难,特别是遇上我和张老头这种赶鸭子上架现学现卖的,我一竹篙他一竹…… ========== 陈哥你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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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不理你啊。。。前两天我不在,朋友帮忙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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