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氏是很重要,但性别比姓氏优先一级,做为女人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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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21-04-26 18:20:07 更新时间:2021-04-30 04:10:26

楼主:考试吖  时间:2021-04-26 10:20:07
求问
楼主:考试吖  时间:2021-04-26 10:22:51
任何人想坑我,我本人是绝不会坐以待毙的。

我反正一辈子都长不出丁丁,这个规则存在就是迫害我,我还傻傻的站原地让它迫害? 远离它打破它把它丢到粪坑里去就是我的人生追求。

何必在这种吃女人的规则下进行逻辑自洽呢,这种妨碍女人的规则,女人只有远离或者打破,继续在这个框架里侃侃而谈的女人也是奇葩。

如果我有长出丁丁的可能,那么,也许我会愿意继续在这个框架里侃侃而谈,毕竟个体去打破规则是很容易被规则狡杀的,个体能打破脱离规则不说九死一生,至少要脱层皮,比如我用了十几年,才可以说出一句“我不是娜拉。”

如果那么随随便便,那么容易,就能不被规则坑杀,谁还有那劲折腾,找虐么
楼主:考试吖  时间:2021-04-26 10:24:55
唯一的破局方法就是,我出生就是个男的,那么我也可以轻描淡写的来一句“姓氏不重要,财产不重要,房子不重要,我的老婆姐妹都觉得这些不重要,她们都是主动给我的。”

哈哈哈
楼主:考试吖  时间:2021-04-26 10:25:52
不站哪一方哈,我就是有感而发。
楼主:考试吖  时间:2021-04-26 10:28:11
我既生了不是个男的,我也很喜欢自己是个女的,那么我要求生,我要争取资源,我就不能谈这种吃亏的规则,管你说得如何天花乱坠,家庭责任感社会责任感民族大义一起上,都没用。

我心自安然,我只选择对我有利的事,对我有利的人,对我有利的生活方式。
楼主:考试吖  时间:2021-04-26 10:28:50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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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最紧要的就是自己开心~
楼主:考试吖  时间:2021-04-26 10:29:03
今天又是正能量满满的一天~
楼主:考试吖  时间:2021-04-26 10:32:01
娜拉出走之后 - 鲁迅


正文如下:

我今天要讲的是“娜拉走后怎样?”伊孛生是十九世纪后半的瑙威的一个文人。他的著作,除了几十首诗之外,其余都是剧本。这些剧本里面,有一时期是大抵含有社会问题的,世间也称作“社会剧”,其中有一篇就是《娜拉》。

《娜拉》一名Ein
Puppenheim,中国译作《傀儡家庭》。但Puppe不单是牵线的傀儡,孩子抱着玩的人形也是;引申开去,别人怎么指挥,他便怎么做的人也是。娜拉当初是满足地生活在所谓幸福的家庭里的,但是她竟觉悟了:自己是丈夫的傀儡,孩子们又是她的傀儡。她于是走了,只听得关门声,接着就是闭幕。这想来大家都知道,不必细说了。

娜拉要怎样才不走呢?或者说伊孛生自己有解答,就是Die Frau vomMeer,《海的夫人》的。这女人是已经结婚的了,然而先前有一个爱人在海的彼岸,一日突然寻来,叫她一同去。她便告知她的丈夫,要和那外来人会面。临末,她的丈夫说,“现在放你完全自由。(走与不走)你能够自己选择,并且还要自己负责任。”于是什么事全都改变,她就不走了。这样看来,娜拉倘也得到这样的自由,或者也便可以安住。

但娜拉毕竟是走了的。走了以后怎样?伊孛生并无解答;而且他已经死了。即使不死,他也不负解答的责任。因为伊孛生是在做诗,不是为社会提出问题来而且代为解答。就如黄莺一样,因为他自己要歌唱,所以他歌唱,不是要唱给人们听得有趣,有益。伊孛生是很不通世故的,相传在许多妇女们一同招待他的筵宴上,代表者起来致谢他作了《傀儡家庭》,将女性的自觉,解放这些事,给人心以新的启示的时候,他却答道,“我写那篇却并不是这意思,我不过是做诗。”

娜拉走后怎样?——别人可是也发表过意见的。一个英国人曾作一篇戏剧,说一个新式的女子走出家庭,再也没有路走,终于堕落,进了妓院了。还有一个中国人,——我称他什么呢?上海的文学家罢,——说他所见的《娜拉》是和现译本不同,娜拉终于回来了。这样的本子可惜没有第二人看见,除非是伊孛生自己寄给他的。但从事理上推想起来,娜拉或者也实在只有两条路:不是堕落,就是回来。因为如果是一匹小鸟,则笼子里固然不自由,而一出笼门,外面便又有鹰,有猫,以及别的什么东西之类;倘使已经关得麻痹了翅子,忘却了飞翔,也诚然是无路可以走。还有一条,就是饿死了,但饿死已经离开了生活,更无所谓问题,所以也不是什么路。

人生最苦痛的是梦醒了无路可以走。做梦的人是幸福的;倘没有看出可走的路,最要紧的是不要去惊醒他。你看,唐朝的诗人李贺,不是困顿了一世的么?而他临死的时候,却对他的母亲说,“阿妈,上帝造成了白玉楼,叫我做文章落成去了。”这岂非明明是一个诳,一个梦?然而一个小的和一个老的,一个死的和一个活的,死的高兴地死去,活的放心地活着。说诳和做梦,在这些时候便见得伟大。所以我想,假使寻不出路,我们所要的倒是梦。

但是,万不可做将来的梦。阿尔志跋绥夫曾经借了他所做的小说,质问过梦想将来的黄金世界的理想家,因为要造那世界,先唤起许多人们来受苦。他说,“你们将黄金世界预约给他们的子孙了,可是有什么给他们自己呢?”有是有的,就是将来的希望。但代价也太大了,为了这希望,要使人练敏了感觉来更深切地感到自己的苦痛,叫起灵魂来目睹他自己的腐烂的尸骸。惟有说诳和做梦,这些时候便见得伟大。所以我想,假使寻不出路,我们所要的就是梦;但不要将来的梦,只要目前的梦。

然而娜拉既然醒了,是很不容易回到梦境的,因此只得走;可是走了以后,有时却也免不掉堕落或回来。否则,就得问:她除了觉醒的心以外,还带了什么去?倘只有一条像诸君一样的紫红的绒绳的围巾,那可是无论宽到二尺或三尺,也完全是不中用。她还须更富有,提包里有准备,直白地说,就是要有钱。

梦是好的;否则,钱是要紧的。

钱这个字很难听,或者要被高尚的君子们所非笑,但我总觉得人们的议论是不但昨天和今天,即使饭前和饭后,也往往有些差别。凡承认饭需钱买,而以说钱为卑鄙者,倘能按一按他的胃,那里面怕总还有鱼肉没有消化完,须得饿他一天之后,再来听他发议论。

所以为娜拉计,钱,——高雅的说罢,就是经济,是最要紧的了。自由固不是钱所能买到的,但能够为钱而卖掉。人类有一个大缺点,就是常常要饥饿。为补救这缺点起见,为准备不做傀儡起见,在目下的社会里,经济权就见得最要紧了。第一,在家应该先获得男女平均的分配;第二,在社会应该获得男女相等的势力。可惜我不知道这权柄如何取得,单知道仍然要战斗;或者也许比要求参政权更要用剧烈的战斗。

要求经济权固然是很平凡的事,然而也许比要求高尚的参政权以及博大的女子解放之类更烦难。天下事尽有小作为比大作为更烦难的。譬如现在似的冬天,我们只有这一件棉袄,然而必须救助一个将要冻死的苦人,否则便须坐在菩提树下冥想普度一切人类的方法去。普度一切人类和救活一人,大小实在相去太远了,然而倘叫我挑选,我就立刻到菩提树下去坐着,因为免得脱下唯一的棉袄来冻杀自己。所以在家里说要参政权,是不至于大遭反对的,一说到经济的平匀分配,或不免面前就遇见敌人,这就当然要有剧烈的战斗。

战斗不算好事情,我们也不能责成人人都是战士,那么,平和的方法也就可贵了,这就是将来利用了亲权来解放自己的子女。中国的亲权是无上的,那时候,就可以将财产平匀地分配子女们,使他们平和而没有冲突地都得到相等的经济权,此后或者去读书,或者去生发,或者为自己去亨用,或者为社会去做事,或者去花完,都请便,自己负责任。这虽然也是颇远的梦,可是比黄金世界的梦近得不少了。但第一需要记性。记性不佳,是有益于己而有害于子孙的。人们因为能忘却,所以自己能渐渐地脱离了受过的苦痛,也因为能忘却,所以往往照样地再犯前人的错误。被虐待的儿媳做了婆婆,仍然虐待儿媳;嫌恶学生的官吏,每是先前痛骂官吏的学生;现在压迫子女的,有时也就是十年前的家庭革命者。这也许与年龄和地位都有关系罢,但记性不佳也是一个很大的原因。救济法就是各人去买一本note-book来,将自己现在的思想举动都记上,作为将来年龄和地位都改变了之后的参考。假如憎恶孩子要到公园去的时候,取来一翻,看见上面有一条道,“我想到中央公园去”,那就即刻心平气和了。别的事也一样。

世间有一种无赖精神,那要义就是韧性。听说拳匪乱后,天津的青皮,就是所谓无赖者很跋扈,譬如给人搬一件行李,他就要两元,对他说这行李小,他说要两元,对他说道路近,他说要两元,对他说不要搬了,他说也仍然要两元。青皮固然是不足为法的,而那韧性却大可以佩服。要求经济权也一样,有人说这事情太陈腐了,就答道要经济权;说是太卑鄙了,就答道要经济权;说是经济制度就要改变了,用不着再操心,也仍然答道要经济权。

其实,在现在,一个娜拉的出走,或者也许不至于感到困难的,因为这人物很特别,举动也新鲜,能得到若干人们的同情,帮助着生活。生活在人们的同情之下,已经是不自由了,然而倘有一百个娜拉出走,便连同情也减少,有一千一万个出走,就得到厌恶了,断不如自己握着经济权之为可靠。

在经济方面得到自由,就不是傀儡了么?也还是傀儡。无非被人所牵的事可以减少,而自己能牵的傀儡可以增多罢了。因为在现在的社会里,不但女人常作男人的傀儡,就是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也相互地作傀儡,男人也常作女人的傀儡,这决不是几个女人取得经济权所能救的。担人不能饿着静候理想世界的到来,至少也得留一点残喘,正如涸辙之鲋,急谋升斗之水一样,就要这较为切近的经济权,一面再想别的法。

如果经济制度竟改革了,那上文当然完全是废话。

然而上文,是又将娜拉当做一个普通的人物而说的,假使她很特别,自己情愿闯出去做牺牲,那就又另是一回事。我们无权去劝诱人做牺牲,也无权去阻止人做牺牲。况且世上也尽有乐于牺牲,乐于受苦的人物。欧洲有一个传说,耶稣去钉十字架时,休息在Ahasvar的檐下,Ahasvar不准他,于是被了咒诅,使他永世不得休息,直到末日裁判的时候。Ahasvar从此就歇不下,只是走,现在还在走。走是苦的,安息乐的,他何以不安息呢?虽说背着咒诅,可是大约总该是觉得走比安息还适意,所以始终狂走的罢。

只是这牺牲的适意是属于自己的,与志士们之所谓为社会者无涉。群众,——尤其是中国的,——永远是戏剧的看客。牺牲上场,如果显得慷慨。他们就看了悲壮剧;如果显得觳毂,他们就看了滑稽剧。北京的羊肉铺前常有几个人张着嘴看剥羊,仿佛颇愉快,人的牺牲能给与他们的益处,也不过如此。而况事后走不几步,他们并这一点愉快也就忘却了。

对于这样的群众没有法,只好使他们无戏可看倒是疗救,正无需乎震骇一时的牺牲,不如深沉的韧性的战斗。

可惜中国太难改变了,即使搬动一张桌子,改装一个火炉,几乎也要血;而且即使有了血,也未必一定能搬动,能改装。不是很大的鞭子打在背上,中国自己是不肯动弹的,我想这鞭子总要来,好坏是别一问题,然而总要打到的。但是从那里来,怎么地来,我也是不能确切地知道。

我这讲演也就此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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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出走之后,不是堕落,就是回来。----鲁迅
楼主:考试吖  时间:2021-04-26 10:32:33
这文章三年前读过,三年后又读,又产生了新的想法~
楼主:考试吖  时间:2021-04-26 10:38:42
我不热衷坑人,但任何人想坑我,不止门没有,窗都没有。

我不贪不燥安贫乐道,抗蝇头小利能力非常强,愿意少亏当赚,就这样天天亏钱买开心的人,我简直就是那无缝的蛋啊~
楼主:考试吖  时间:2021-04-26 11:19:04
在论坛掐架使我更有看书动力,没办法戒网了,就这样吧。
楼主:考试吖  时间:2021-04-26 12:42:45
可惜我不知道这权柄如何取得,单知道仍然要战斗;或者也许比要求参政权更要用剧烈的战斗。
楼主:考试吖  时间:2021-04-26 15:14:28
作者:不悟兰因5Lv 12 时间:2021-04-25 17:44:57
姓,最代表的表现是宅基地,是权利,
宅基地只是一个很能说明问题的切入点而已,有证有据,可容不得你们狡辩。

有这立牌坊的功夫,为毛不去给北京马坊镇施压?还不是因为你们骨子里觉得女儿不配拥有。

还是说,你们觉得,天天嚷嚷姓不重要权利就到手了?天真,就不想马坊镇为什么敢公然违法,社会人士为什么搞公然发表违法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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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E是烧饼:2021-04-25 17:51:34 评论

评论 不悟兰因:前面有人问了,女随父姓的怎么没宅基地呢?说明跟姓氏无关啊,可我聊的是姓氏的话题,麻烦你别歪楼。
不悟兰因:举报 2021-04-25 17:56:18 评论

评论 苏E是烧饼:因为姓到这种女儿身上就断了,根本没法传下去,烂泥扶不上墙,不信,你问问她,她的姓可传给她儿子了?像这种女儿,世间的眼睛早就把她们骨子里的东西看得透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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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姓到这种女儿身上就断了
楼主:考试吖  时间:2021-04-26 15:18:06
因为姓到这种女儿身上就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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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根本不用培养女儿,资源总是贫乏的,有儿子到年龄就把女儿赶紧嫁出去腾地方。

毕竟女儿一出生就预判取得姓氏的投资回报率不如儿子,有资源必须优先儿子啊,优先儿子才能优先获得姓氏啊,所以重男轻女有理,女儿们别反抗了,谁让你出生没带丁丁呢,即使你表示你能带回姓氏,人家也不信啊,何况你带回一代,你又生女儿呢?还是断了,还是代代生男有保障。

完美闭环
楼主:考试吖  时间:2021-04-26 15:30:09
忽悠自己的女儿、孙女继续待在这个框架里被剥削,不要反抗

这女人坑起女人来,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楼主:考试吖  时间:2021-04-26 17:23:47
可惜我不知道这权柄如何取得,单知道仍然要战斗;或者也许比要求参政权更要用剧烈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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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明天继续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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