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度变革的决定因素是什么？
——读韩东屏先生：《制度决定国家竞争胜负》有感
丁礼庭
今天在网上读到韩东屏先生的《制度决定国家竞争胜负》【1】的文章，确实是篇好文章，虽然文章主题早已经在十年前杨小凯和林毅夫关于“后发优势”的决定因素到底是“制度模仿”还是“技术模仿”的争论中，已经被杨小凯先生所论述；同样也已经被“新制度经济学”的观点所认定。但是韩东屏先生文章的创新性观点，也是对上述理论必要的发展和完善！但为了使“制度决定国家竞争胜负”的观点更为完善，我不得不对韩东屏先生的观点提出必要的补充！

韩东屏先生在文章中指出：“新制度经济学的制度决定论也有不彻底性。这就是它只猜对了答案，却没说好道理。”【2】而所谓新制度经济学的不彻底性就是：“正因诺思在以有效率的经济组织解释西方世界兴起之因后，又以有利私有产权和完善市场的系列制度安排解释有效率的经济组织的出现，所以他这套有效组织决定论就被一些解读者说成是‘制度决定论’。……就诺思而言，他没有详细说明，为什么私有产权制度就能形成有效率的经济组织？为什么有效率的经济组织就能够‘将个人的经济努力变成私人收益率接近社会收益率的活动’？”【3】

“受诺思的启发，在国家竞争差异问题上，……美国麻省理工学院的达龙·阿西莫格鲁教授和哈佛大学的詹姆斯·A·罗宾逊教授在合著的《国家为什么会失败:权力、贫困和繁荣的根源》一书中提出：不同国家的政治制度和经济制度存在包容性和攫取性的差异。包容性政治制度和包容性经济制度是实现长期经济增长的关键，攫取性政治制度和攫取性经济制度虽然能够在一定时期内实现经济增长，但是不能够持续。…… 【4】相对于此前各种关于国家竞争差异的解释，新制度经济学的观点显得更为彻底，终于算是找到了‘源头之水’。因为一如上述，那些所谓决定着国家竞争差异的各种因素，不论是竞争、技术、产业、资本、军事，还是分利集团与强化市场性政府或者有效率的经济组织之类，又统统都是被制度决定的。”【5】

但是韩东屏先生认为“就阿西莫格鲁和罗宾逊而言，他们首先是没有对其所创构的两个关键概念，即‘包容性制度’和‘攫取性制度’进行必要的界定，也没说明这两种制度从何而来。”【6】我理解的，拿中国特色的语言来解释就是：所谓“包容性制度”和“攫取性制度”就是指政治和经济制度到底是促进共同富裕，还是促进强势群体的攫取！

而且韩东屏先生还进一步拷问：“根据他们的理论，虽然一个国家只要采取了攫取性制度就注定会失败，只要没有采取包容性制度就注定不会兴盛，但却不能肯定，一个拥有包容性制度的国家是否必然兴盛，会有长期经济增长。最后是没有从道理上说明，为什么采取了攫取性制度的国家最终会失败？为什么包容性制度是实现长期经济增长的关键？”【7】对此，韩东屏先生认为：“新制度经济学是经济学的一种，经济学在学科分工上，只负责研究社会经济领域中的经济问题，而不研究总体社会和其他各社会领域的社会问题；只是从经济的视角研究制度、解释制度，并主要研究的是经济制度，而不从全面的视域研究制度，也不对一般制度进行专门研究，更不研究制度与整个社会的一般关系、制度与社会的主体即人的一般关系。因此其制度决定论缺乏普遍原理层面的深度，必然不能从根本上解释清楚为什么制度是国家竞争差异的决定因素。”【8】而且对于新制度经济学“这一不彻底性的挽救，经济学层面的解释已经无能为力，只能靠哲学的原理性论述来进行建构。”【9】

韩东屏先生从四个方面论述了“制度决定国家竞争胜负”的哲学解释：“第一个事实判断是，人是社会历史的主体，社会或国家在时空中的一切变化都只能是由人的活动做出来的，因而国家竞争胜出国的成就就是由该国国民的总体行为成就的，国家竞争落败国的失败也是由该国国民的总体行为导致的。第二个事实判断是，人尽管贵为主体，拥有自由意志，与其他所有存在者都不同，却仍存在可控性，即一个人的行为可以被外在于他的社会力量或其他主体所左右。……由各种社会力量构成的社会赏罚机制，就可以利用人的这一属性来调控其行为……第三个事实判断是，在由各种社会力量构成的社会赏罚机制中，由制度形成的制度化社会赏罚机制对人们的行为具有最为强大的调控导向作用，不仅远胜过不能直接给人以利益的各种说教，也远胜过由人情态度形成的人情性社会赏罚机制、由社会舆论形成的舆论性社会赏罚机制和由神话形成的神秘性社会赏罚制。……而制度化社会赏罚机制则不同，包括金钱、奖金、物品、福利、职位、职级、名声、荣誉、资格、资质、地位、权利、权力、良机、自由乃至生命等等，都是可由其操控的赏罚之物。正因如此，一个国家，不论它是竞争胜出国还是竞争落败国，其国民的行为选择，都是按本国的制度导向来确定的；其国民的普遍行为方式，都是由本国的制度形塑的。第四个事实判断是，各国的制度是由各国的制度安排者制定的，由于各国的制度安排者有所不同，且在制定制度时的想法也往往有所不同，因而在不同国家之间就存在不同的制度安排。”【10】

到此为止，韩东屏先生的逻辑就是“因为有不同的制度安排，所以有不同的制度性社会赏罚及其行为导向；因为有不同的制度性社会赏罚及其行为导向，所以有不同的普遍行为方式；因为有不同的普遍行为方式，所以有不同的社会运行；因为有不同的社会运行，所以有的国家发展，有的国家停滞，有的国家倒退。……导致国家竞争之胜败差异的源头之因就在于各国所采用的制度有所不同。”【11】

非常遗憾的是，我不得不指出韩东屏先生理论观点的要害：正因为“各国的制度是由各国的制度安排者制定的”，所以结论就是：是各国制度安排者“所采用的制度有所不同”才决定和“导致国家竞争之胜败差异”。尽管韩东屏先生在文章后面点明了“能使国家兴起的制度或许在具体形态上千差万别，……在本质上，只可能是代表全民意志的制度。”但还是没有脱离“是各国制度安排者”必须安排“代表全民意志的制度”的“英雄史观”！我个人认为这恰恰就是当今中国流行的、也是对国家和民众危害极大的“官本位”的价值观！

我必须指出的韩东屏先生理论观点的要害就是：既没有指出“科学的、具有国际竞争力的国家制度到底‘从何而来’”！也没有分析论述“国家制度的演进和变革的动力和过程”！而这恰恰就是本文的宗旨！

我曾经著文指出：人类社会历史发展的既定趋势就是“不断地、最大限度地满足和提高每个人和一切人的生存、幸福和自由发展的程度”，就是所谓的普世价值。这种人类社会发展的既定趋势不仅仅是社会领域的学说，也是建立在生物科学及其进化论、人类的实践性及实践能力的基础上的，同样也是以人的本性和本能为基础的！正是这种人类历史发展的既定趋势才决定和解释了为什么“包容性政治制度和包容性经济制度是实现长期经济增长的关键，攫取性政治制度和攫取性经济制度虽然能够在一定时期内实现经济增长，但是不能够持续。” 的根源。

“我们先从哲学史的发展来考察：自从现代哲学鼻祖黑格尔创导了‘绝对精神’和人类‘历史终结’的理论之后，孔德、费尔巴哈等哲学家都不同程度地继承和发展了这种人类历史存在着必然规律的理论。而马克思主义仅仅是把这种‘历史的终结’定义为‘共产主义’。列宁、斯大林和毛泽东则只是为马克思主义的‘共产主义’的‘历史终结’‘创建了一个发展的过程’。

但是以哈耶克为代表的自由主义理论，却明确无误地指明了这种人类历史发展的所谓规律，也就是所谓的人类历史发展的终结，就是一条通往奴役的道路！……人类历史发展根本就无规律可言，这是因为人类社会的历史是人类实践的结果，而人的实践却是以无数个人为单位的群体性协作，是一个有几十亿个人‘无序地’、‘自发地’实践的结果，人类的历史也只能是一个‘自发的秩序’！人类不可能具有一种理性的、实践的规律！人类历史上几乎所有‘理性’总结出的规律，都一定会异化为‘通往奴役之路’的罪恶！……人类历史只存在着一种叫做‘自发秩序’的发展原则！……人类历史发展仅仅是一种‘自发’的历史，并没有什么规律可言！……

但是自由主义理论却忽略了一个客观事实，就是以无数个人为单位的实践并不是完全彻底‘无序’的，全人类、包括每个人和一切人的实践都存在着一个共同的目标——‘最大限度地满足和提高自己生存、幸福和自由发展的需求’！这是由全人类共同的人性和人的本能——‘理性地自私’所决定的！这种理性（仅仅是相对的、暂时的、有限度的理性）既是自私（就是‘最大限度地满足和提高每个人和一切人的生存、幸福和发展的程度’）的限制、也是自私的保障！而哈耶克的所谓‘自发秩序’，不可能完全脱离‘个人的理性’（就是‘最大限度地满足和提高自己的生存、幸福和发展的程度’）而完全彻底地自发和无序，但却是超越‘个人理性’而存在，是一种全人类理性的自然、自发的‘汇聚’。（就是哈耶克所定义的‘自发秩序’）

结论就是无数个人无序的实践存在着共同的目标——‘最大限度地满足和提高自己的生存、幸福和自由发展的程度’，这种个人理性实践的汇聚，就决定了人类历史存在着既定的发展趋势——‘不断地、最大限度地满足和提高每个人和一切人的生存、幸福和自由发展的程度’！……而且自由主义大师波普尔也承认，人类历史发展虽然无规律可言，但却存在着某种既定趋势！”【12】

所以，国家制度演进和变革的动力，也就存在于“每个人”和“一切人”争取自己生存、幸福和自由发展的最大需求的个人实践之中！虽然如韩东屏先生指出的：“制度形成的制度化社会赏罚机制对人们的行为具有最为强大的调控导向作用”，但是，这种制度化社会赏罚机制对人们的行为的调控作用再怎么强大，也不可能超越制度本身的本质性规范！也就是说，所有落后的、不合理的制度和制度结构和构成，包括韩东屏先生指出的落后制度的“攫取性”机制，都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地，也不以上述“制度的惩赏罚机制”为转移地遏制和危害民众的利益，而正是这种对民众利益的遏制和危害，才迟早必然会使民众觉醒、清醒认识落后的、不合理的国家制度的本质，从而积极行动起来努力改变这种落后的、不合理的制度！确切地说，正是民众的这种改变落后制度的努力“倒逼”了“执政者”（即韩东屏先生说的“制度安排者”）进行制度改革！甚至可以这么说：落后的、不合理的制度通过遏制和危害民众的利益，也间接地危害到了“执政者”的利益！所谓“执政者”的根本利益，归根结底就是民众的利益和民众的支持，否则的话，他们就不可能成其为“执政者”、不可能拥有执政权，在工业化市场经济历史发展阶段尤其是如此！

一个客观事实就是，如果没有民众制度改革实践的倒逼，“执政者”是很难主动发起对“攫取性制度”的改革的。所以，重要的是，必须使民众尽早摆脱落后“制度的惩赏罚机制”、尽早清醒认识落后制度的危害，从而以制度改革的民众的实践来倒逼“执政者”！而这一历史使命，就理所当然地落到了民主知识分子的肩上！也就是说，民主知识分子不要、也不能觊觎“执政者”的权力，而必须眼光向下、走向工农民众！在无偿地帮助民众维权和致富的过程中，教育民众、启蒙民众，使民众尽早地摆脱落后“制度的惩赏罚机制”、尽早地清醒认识落后制度的危害，并通过民众对制度改革的实践来倒逼“执政者”进行制度改革！

正因为落后的、不合理的“攫取性制度”并不能够给予“执政者”根本性的最大利益，这种制度危害的是包括强势群体和“执政者”在内的所有人的利益！所以国家制度和社会发展的既定趋势就是通过“看不见的手”和“自发秩序”、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地自然、自发地指导、修正民众制度改革的实践，从而倒逼“执政者”参与制度改革，使国家制度和人类社会沿着“最大限度地满足和提高‘每个人’和‘一切人’生存、幸福和自由发展的程度”的既定趋势来发展！

正如韩东屏先生指出的：“人是社会历史的主体，社会或国家在时空中的一切变化都只能是由人的活动做出来的，”所以，只有民众通过对落后的、不合理的制度的改革，来实现“最大限度地满足和提高自己生存、幸福和自由发展的程度” 的实践和努力，才是国家制度演进和变革的决定因素和动力，而正是民众的这种实践和努力，倒逼了“执政者”不得不参与制度改革，或者说正是这种民众和执政者，即国民全员的共同努力，才能完成国家制度演进和变革的全过程！

归根结底，是国民全员的综合素质和实践能力才是国家制度演进和变革的决定因素和根本动力，也是国际竞争胜负的最终决定因素！所有领域的国际竞争，最终都一定会聚焦到“人”的因素的竞争上来、即聚焦到包括民众和执政者在内的国民全员综合素质和实践能力的竞争上来！

2017年1月1日

【1】、【2】、【3】、【5】、【6】、【7】、【8】、【9】、【10】、【11】：韩东屏：《制度决定国家竞争胜负》
http://www.aisixiang.com/data/102243.html
【4】：李增刚：《包容性制度与长期经济增长—阿西莫格鲁和罗宾逊的国家兴衰理论评析》，《经济社会体制比较》2013年第1期。
【12】：丁礼庭：《权利到底应该是天赋的、还是由历史承继的》
http://bbs.tianya.cn/post-no01-511394-1.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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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力挽雕弓如满月Lv 13 时间：2021-06-25 10:32:12

精英更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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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英要有更多的担当，那是理所当然的。但是，社会变革，或者说改革，仅仅依靠精英是绝对不够的，还得依靠国家全员的共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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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大家批评指正！

作者：dngyhmLv 12 时间：2021-07-07 00:20:47

一场短暂的变革，更多的取决于少数个人，首先有无动力


作者：投入8th6Lv 12 时间：2021-07-07 09:43:40

作者：力挽雕弓如满月Lv 13 时间：2021-06-25 10:32:12
精英更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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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英、理应、更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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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英要有更多的担当，那是理所当然的。但是，社会变革，或者说改革，仅仅依靠精英是绝对不够的，还得依靠国家全员的共同努力！社会变革大多数都是少数精英首先发起，但是成功与否，则取决于大多数人民大众是否觉醒，能够跟进精英发起的社会变革。如果没有大多数人民大众的觉醒和跟进，社会变革是很难取得成功的！！

精英要有更多的担当，那是理所当然的。但是，社会变革，或者说改革，仅仅依靠精英是绝对不够的，还得依靠国家全员的共同努力！社会变革大多数都是少数精英首先发起，但是成功与否，则取决于大多数人民大众是否觉醒，能够跟进精英发起的社会变革。如果没有大多数人民大众的觉醒和跟进，社会变革是很难取得成功的！


尤其是在二战以后相对成熟的，发达的、现代的市场经济历史发展阶段尤其是如此。

作者：dngyhmLv 12 时间：2021-07-07 00:20:47

一场短暂的变革，更多的取决于少数个人，首先有无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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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变革的最终决定因素，一定是大多数人民大众的觉醒，自己起来自由、自主、自觉地争取自己的政治权利和经济利益。先生说的少数人“首先有无动力”，同样也取决于人民大众的倒逼及舆论、民心的倒逼！

作者：dngyhmLv 12 时间：2021-07-07 15:47:17

一场短暂的变革，更多的取决于少数个人首先有无动力。只要有动力，就会有行动，逐步消除阻力，而不是让阻力越来越大


dngyhm： 2021-07-07 15:49:44 评论

现在的反民主势力如此猖狂，也是不作为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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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同意上述观点。

作者：投入8th6Lv 12 时间：2021-07-07 09:45:38
制度变革的决定因素是什么？

无疑是力量对比的啊。最近、最著名的，就是法国大革命、资产阶级民主、人权。----《拿破仑法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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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虽然不错，但必须进一步强调：真正的力量，在于人民大众的普遍觉醒，自己起来自己争取自己的政治权利和经济利益，才是社会变革的决定性力量！

作者：投入8th6Lv 12 时间：2021-07-07 09:45:38

制度变革的决定因素是什么？

无疑是力量对比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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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虽然不错，但没有具体说明“力量对比”双方力量的的来源及主体。已经具体说明是集权统治集团与人民大众觉醒，自己起来争取自己的政治权利和经济利益的之间的力量对比。

作者：投入8th6Lv 12 时间：2021-07-07 09:45:38

制度变革的决定因素是什么？

无疑是力量对比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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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虽然不错，但没有具体说明“力量对比”双方力量的的来源及主体。以及没有具体说明是集权统治集团与人民大众觉醒，自己起来争取自己的政治权利和经济利益的之间的力量对比。

（字打错，更正后重贴）

dngyhm： 2021-07-07 15:49:44 评论

现在的反民主势力如此猖狂，也是不作为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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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这个点正确。同意！具体地说，应该是“枪杆子暴力强制之下的被迫‘不作为的结果’！”

作者：投入8th6Lv 12 时间：2021-07-26 14:50:05
楼主：丁礼庭6Lv 11 时间：2021-07-24 12:55:47
这话虽然不错，但没有具体说明“力量对比”双方力量的的来源及主体。
以及没有具体说明是集权统治集团与人民大众觉醒，自己起来争取自己的政治权利和经济利益的之间的力量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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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意儿、好随便说的。

第三等级的例子、摆在那里。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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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切地说，第三等级，也应该属于人民大众的范畴！！而与皇族与贵族实现对峙。

作者：uxbs1Lv 23 时间：2021-07-29 09:25:48

归根结底还是族群文化，从这种文化环境中产生出价值观念，是非标准，与此相违背受到全民反对或抵制。权力社会本质上还是丛林文化，虽然对多数人有害，但人们认为这是天经地义的，没有办法改变的，不会影响人们对弱肉强食规则的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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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著文指出：工业化私有制市场经济从根本上改变了人类社会的游戏规则：人类社会已经以创造财富的协商、合作、妥协、共赢来决定人类社会政治权力的归属和经济利益的分配的游戏规则，替代和淘汰了自从人类进化以来一直统治人类的，以消耗财富的战争暴力来决定人类社会政治权力的归属和经济利益的分配的游戏规则了。这一过程从工业革命开始，直到二战以后才相对完善。并以《联合国宪章》为基础的国际游戏规则的相对完善、以WTO为基础的国际贸易游戏规则的相对完善、发达国家程序规范地实现了全民普选的游戏规则和发达国家主动退出殖民主义等一系列国际游戏规则的建立和完善为标志！

结论就是，在二战以后，人类社会，尤其在发达国家，救已经淘汰了自从人类进化以来意志统治人类的“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

作者：o骨鲠在喉oLv 9 时间：2021-08-09 13:56:10

非常赞同“如果没有民众制度改革实践的倒逼，“执政者”是很难主动发起对“攫取性制度”的改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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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支持！谢谢！

作者：以前2021Lv 5 时间：2021-08-11 11:31:20

不看忽悠看疗效。中国资本家太烂了，修个保障房嚷嚷不建厕所，腐败有理论，国企送人论，海岛送人论，学费房费还要高论，下岗必须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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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说：“中国资本家太烂了”，言下之意就是世界上还有比中国资本家“不太烂”的资本家。那么请问，为什么“中国的”资本家会“太烂了”！！

楼主：丁礼庭7Lv 13 时间：2021-08-18 11:22:50
作者：以前2021Lv 5 时间：2021-08-11 11:31:20

不看忽悠看疗效。中国资本家太烂了，修个保障房嚷嚷不建厕所，腐败有理论，国企送人论，海岛送人论，学费房费还要高论，下岗必须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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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说：“中国资本家太烂了”，言下之意就是世界上还有比中国资本家“不太烂”的资本家。那么请问，为什么“中国的”资本家会“太烂了”！！我的理解是：就因为这个的资本家追随绝对权力，通过与绝对权力相结合来实行“低人权、低工资、低福利”的三低发展民主来攫取不合理的高额利润！

作者：骨鲠在喉oLv 10 时间：2021-08-08 16:49:12

同意！“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就变得非常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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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对，同意！支持！

作者：以前2021Lv 9 时间：2021-08-11 11:31:55

信资本家及其走狗，穷人就剩个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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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观事实就是不信资本家、拒绝与资本家合作，“穷人就剩个完蛋”！道理很简单，劳动者只有相信资本家，与资本家合作，到私有制企业就业，才能够完成生产任务，才能够创造财富！劳动者不到企业就业，不与资本合作，光凭赤手空拳二只手，能够完成产生、创造财富吗？

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是真傻，还是又在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