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中专招生
娃子和顺第二次相亲未果，弄的他思想上心灰意冷，再加上两次相亲路途劳累，急火攻心便大病了一场。病好后他自思自想，自己从小热爱学习一直从小学上到初中。自己觉的自己初中毕业后就是考不住大学，也能考个中专。可天不随人愿，自六五年考入兰田初中，六六年七月就开始了无休止的文化大革命，在校四年中就进行了三年的文化大革命。六六年大学中专学校都不招生了，响应党的号召返回村里欺负土坷垃。
在村里自己累死累活干了三年多，由于社会和家庭双重原因的缘故，自己的家庭还是一贫如洗，到头来弄的家也成不了，难道自己真的就是受苦的命吗？
七一年由于大面积推广了五号儿高梁种子和玉米双交种种籽，台山村粮食大丰收了。社员们年终分配口粮，第一次超出三百斤，达到了三百二十斤，预计分红能达到四毛钱。娃子家由于欠着一屁股债，年终分红兑现的百十来元现金，一分不剩的还了债。
大丰收了，多数人家手头有了钱，春节过的美滋滋的，而娃子家一来经济困难，二来他父亲去世一不能贴对联，二不能走亲戚访朋友，反而没有了往年春节的喜庆。
春节过后的一天中午，娃子扛着镢头从地里劳动回来，刚走在代销社门口就听见高音喇叭里广播：教育部关于一九七一年高等学校招生办法。
一、学生条件，政治思想好，身体健康，具有三年以上的实践经验，年令在二十岁左右相当于初中以上的文化程度，工人，贫下中农，解放军战士和青年干部。有丰富实践经验的工人，贫下中农，不受年龄和文化程度的限制，还要注意招收上山下乡和回乡知识青年。
招生办法：实行群众推荐，领导批准，和学校复审相结合的办法……。
娃子站着听完招生办法后，心里腾地一下子就高兴起来，他快步回到家里，坐在炕沿上想，这毛 在文革初期提倡的大学招生办法真的要实行了吗”
吃过午饭后，娃子像往常一样躺在炕上想午睡，但他脑子里老想着高校招生的事情，他怎么也想不到怎么会突然冒出个大学招生的事来，他睡不着就从炕上爬起来来到兔子家。这时兔子一家三口正在午睡，娃子的到来弄的兔子不的不起了床，兔子以为娃子有什么要事，就说：“娃子有什么事呢？”
娃子高兴的说：“没有什么要事，我是来告你一下，不知道你刚才听广播了没有。”
兔子说：“广播什么，把你高兴成这个样子。”
娃子说：“兔子，刚才我在回家的路上，听广播里正在广播大学要招生了。”
兔子说：“大学招生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娃子说：“刚才广播里说，这次招生采取群众推荐，领导批准学校复审的办法，”说完又把有关招生的办法又说了一遍。
兔子听后想了一会儿才说：“娃子，毛 他老人家，在文革初期的时候就说过，要废除大学招生考试那一套办法，采用推荐和选拔的办法招生。可五六年过去了没有招生呀，怎么现在想起招生来了。”
娃子说：“谁知道呢，不过我想咱们这么大的国家，文化大革命折腾了五六年了，在校的学生该回家的回家了，该插队的插队了，现在学校空无一人。再说大学是培养科技人才的地方，老停课这也不是个办法呀。”
兔子说：“娃子，招生你高什么兴，咱们一个连初中课程还没有上完的初中生，有条件上大学吗？大学要你吗。”
娃子听到这里，打断他的话说：“看你这个人，刚才我不是说清了，这次招收的对象年龄在二十左右，相当于初中以上的文化程度就行，咱们怎么不能报名呢。”
兔子想了一会儿似乎动心了说：“娃子，我也很想上大学，我是这么想的，按你刚才说的，这次招生的重点是，工人，贫下中农的和解放军战士。我家的成份是中农能挂上号吗？再说这大学六年没有招生了，人多的能挤进去吗。再看我都成家抱小孩了，我还有条件上大学吗？”
娃子说：“兔子，你当初不是立志要上清华大学吗？怎么现在成了家就不争取了，兔子你脑子好，学习好，应当再出去闯一闯，碰一碰，行就行，不行就拉倒。也许能园了你的大学梦”
不料，兔子听后拉住娃子的手说：“娃子，我的好伙拌，想当初咱们天天在一快儿上课，做作业，咱们有联想，有抱负，都想上一个好大学，出来找个好工作，也想为国家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可正在咱们用功的时候，来了个文化大革命，这大革命一革就是五六年，这花花菜也都放凉了，你说像这情况我还有心事去上大学吗，”
娃子听了兔子的话后，知道兔子心里有气，是的，要不发生文化大革命时，兔子上个大学肯定没有问题，文革一闹五六年，现在老婆取了，孩子也有了，现在他是干着急没办法。这时兔子妈听见娃子他们谈论上大学的事，就跑过来说：“娃子，现在的国家办事比个人还糟糕，这文化好好的惹谁了，六六年好好地就来了个文化革命，把老师打成黑帮黑线臭老九，把学生赶回村里受苦，现在又想起让上大学来了，晚了迟了，不去了，在家抱孩子呀，”
这时燕儿抱着孩子说：“兔子能去你就去吧，你真能上大学，将来大学毕业后就分配了工作，到时候就不用受苦了，我们还能跟上你沾光，走吧，我不拉你的后腿。”
兔子说：“不着急，咱们看看形势再说吧，人家娃子是贫下中农，又是党员干部，他不着急咱们着急什么？”
娃子说：“兔子，燕子，我不是不着急，我不着急大中午的跑到你们家来干啥来了？我是这么认为的。第一，我家穷的有钱上大学吗？第二，去年夏天我爹刚过世，我哥和我妈的关系处的不好，我走了怕我妈受罪，第三，我的脑子笨，不是上大学的材料，这一点你们比我清楚，还有一点就是去年夏天我刚担任了三队的会计，这样大小队的头儿们会嚷我走嘛，所以我也想看一看，等一等再说。”
娃子刚说完，兔子马上就反驳说：“娃子，你说的这几条都说的不对，第一你说你家穷的上不起大学，这一条站不住理，现在上大学可能吃饭不花钱，而且还有奖学金，所以你不用但心上不起，第二，你说你的脑子笨，可我想这次招生的对象就是初（高）中生，而且还不考试，你说你的脑子笨，我看比你笨的人有的是，第三你不用怕你走了你妈没有人管，不是还有你哥嫂嘛，他们还能不管。不过娃子你想过你的处竟没有，你家现在穷，你连对象都找不上，现在还不想办法往外走，你就在家一辈子欺负土坷垃呀，所以我说你有机会赶紧往出走吧，出去了将来还愁成不了家。”
兔子的话把娃子的心打动了，他揉了揉眼说：“你们说的对，那我回去和家里人打一下召呼，到报名的时候就去报名。”
晚上吃完晚饭后，娃子就对他妈说：“妈，今年大学要招生了，我要上大学。”
娃子妈没有听清楚，就说：“儿呀，你中学毕业回来五六年了，人家大学还要你吗？我看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娃子知道他妈没有听明白就又说：“妈，现在大学又开始招生了，只要是初中毕业生就能上，妈，你让不让我走？”
这时娃子妈算听清楚了就说：“儿呀，真要有那么好的事情，你赶快报名走吧，妈不拖累你，你要真的能上了大学，将来回来就能有工作，就能干鞋净袜地活两天，到那时还愁找不到个媳妇。”
娃子说：“妈，我真要上学走了，最近也的在大原，也可能到外省，要是那样的话一个学期才能回来一次，你一个人能行，可是我舍不得你呀。”
娃子妈听后说：“娃儿，不管走多远你就放心走吧，家里有你歌嫂，我受不了罪，再说我的身子骨还硬朗，还不用你操心，你能走赶紧走吧。”
娃子知道他妈明理，就走进他哥嫂的屋里，就见大侄子福来正爬在炕上写作业，二侄子福晋正在豆黄猫玩，大侄女福兰正和她的小妹妹在炕上玩，娃子一进门福晋就跑过来拉住娃子的手要娃子给他讲故事。
娃子握住福晋的手说 ：“福晋，叔叔有事要和你爹商量，等会儿讲行嘛。”
福晋点头走开了，娃子还没有开口彩娥就说：“是不是有人又给你介绍对象了？”
娃子赶紧说：“没有的事，是大学要招生了，你们说我该怎么办。”
彩娥一听娃子要上大学就哈哈一笑说：“娃子你不是想念书想疯了吧？中学刚上了一年，就想上大学，你不是和我们开玩笑吗？”
娃子一本正经地说：“哥，嫂，我说的是真的，昨天广播里说的，说今年大学要招生，招生的办法是自愿报名，大队推荐，学校审核批准，招收对象是初中文化程度就行。所以我想报名碰一碰运气，行就行，不行咱明年再来。”
娃子这么一说，得民和彩娥都听清楚了，得明就说：“要是那样的话这是大好事呀，那你赶快报名参加吗，我就是考虑你一个初中生，恐怕上面不选你。”
娃子说：“选中选不中咱就去试一试，不过哥我要上了大学以后，咱妈就全靠你们管了。”
得民说：“娃子，如果你选上了那是天大的好事，一是大学毕业后就有了正式工作，二是根本不用愁找对象了，你赶快报名去吧，家里的事不用你操心，我和你嫂子会照顾好咱妈的，不过咱们家穷得叮当响，能念的起书吗？”
娃子说：“哥嫂，你们说的这件事眼下是有点问题，不过我听说上大学伙食费国家管，还有住学金，自己要节约点儿的话，就可能可能……。”
彩娥说：“不用可能，可能的了，你赶紧报名去吧，能选中的话，就是咱家的祖坟上冒青烟了，出了大学生了，咱们保证你把大学念完，如果人多选不上，那可就没有办法了。”
娃子见家里人也同意了，便从大队会计开了个介绍信，让金牛签字时，金牛看了看介紹信，又看了看娃子说：“你一个初中生就想上大学，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娃子说：“金牛叔，上边不是有文件吗，文件上不是明明写着初中生也能报考呀。”
金牛说：“写的顶什么事，现在高中生多的很，能轮的着你们这些烂初中生吗。”
娃子说：“金牛叔，你不用管上面选不用选，现在你给我签个字就行了。”
金牛说：“好好好，这个字我一定签，”说完掏出笔来签了字，
签字后娃子骑自行车火速把介绍信送到公社行政办公室，半月后传回消息来，这次大学招生在本公社走了两名，一名额为省医学院，公社让一名赤脚医生走了，另一名额为农大占了，走的是一名高中生，至此娃子的想法落空了。

上大学的事确实把娃子高兴了一阵子，因运气不佳，条件不够没有被录取。虽然是预料之中的事，但还是把娃子弄的不高兴了一段时间。上大学的事就是昙花一现，上不了大学，还的和从前一样，扛起镢头欺负土坷垃。
去年台山村因多种了几百亩五号儿高梁和双交种玉米，到秋天粮食获的了大丰收，今年春天如法炮制，播种得亩数和去年一样。但因为种子播种下去后，老天爷一直不下透雨，弄的出苗不全，长势不旺。到了八月份总算下了一场透雨，庄嫁该出穗子的出穗子了，该杨花的杨花了，社员们悬着得心总算落地了。
不料，刚进入九月份，高粱大面积发生了严重的油旱（蚜虫），人们一次次把农药喷撒在高粱上，地面上，但作用不大，到九月中旬，虫害严重的高梁大部分倒伏了，绝收了。
八月中旬一条信息传到了娃子的耳朵里，七二年中专学校大面积招生，而且县招办指明，省水校在威山公社招收一名学员，太谷师范招生两名学员。
虽然是天大的喜讯，可娃子的心里惑上惑下，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原因是三月份争着上大学落了个空，召来了人们的种种议论，特别是王金牛，这次还能痛痛快快地开出介绍信来嘛。
豹子到公社粮站了，有什么事娃子只能和兔子商量，这天晚上娃子又跑到兔子家商量该不该报名的事，不料娃子的话音刚落，兔子就说：“娃子，这次招生和春天不一样，春天招的是大学生，这次招的是中专生，要我说，这次招生的对象就应当是咱们这些人，所以你不要胡思乱想了，赶快开介绍信报名吧。”
娃子说：“春天折腾了半天没有走成，这次又要走，那这次要走不了，那还不让人们笑掉大牙。”
兔子说：“娃子，你这个人今天是怎么了，以前做事干净利落，怎么今天婆婆妈妈的了。春天走的是大学生，咱们可能有点不够格。现在招的是中专生，这中专生下来走的就是初中生，所以我说你可不能再错过这个机会了。”
娃子说：那你呢，你也应该碰一碰运气，”
兔子说：“我已经成家了，也有孩子了，我就不参于了。”
娃子从兔子家出来后，边往家走边想该不该去报名，他一会儿想自己从小就命苦，好容易上了个初中，本想将来上不了大学也能上个中专，可文化大革命把他的联想破灭了，只能回家受了苦，三四年的苦熬活受，二十多的人了连个家都成不了，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春天大学招生了，自己也符合招生条件，但没有走成，这是正常现像。如果这次招生自己还怕这怕那，自己还不想办法往出闯，难道就死熬话受在村里呆一辈子吗？就在村里打一辈子光棍吗，
这次的招生条件，自己是得天独厚，一自己是贫下中农，二是正规的初中毕业生，三是共产党员，这样好的政治条件，自己怎么能不利用呢？想到这里，决定报名争取。
确定了报名后，娃子就去找金牛开介绍信，金牛见娃子又来开介绍信就说：“娃子，春天我不是说了吗？这要上大学的人太多了，你就不要自寻麻烦了，”
娃子说：“金牛叔，春天上大学，可能我的条件有点不够，现在是中专招生，这中专招的就是我们这些初中生。再说你看我的条件有多好，一是党员，二是贫下中农，三是正规初中毕业生，咱们村谁的条件比我好。”
金牛见说不过娃子，只的在介绍信上边签了字，娃子拿着介绍信骑自行车飞一般的来到公社行政办，把介绍信交到主任手里。主任看了一下介绍信后说：“你回去等通知吧，这次和你一起去的还有一位北赵的女同志，你们两个争取都考上，将来毕业后回来为咱公社服务。”
娃子高兴地说：“我两争取都考上，毕业后一定还回咱公社来。”
娃子骑车往回走的时候想，总觉得这件事情是袜子里边揣腿，十有八九没问题了。但等了十几天也不见通知，心里每天麻烦的觉睡不着，饭不想吃，正想到公社跑一趟的时候，公社送来了通知，让八月十五号到县招生办面试。他把这消息和兔子说了一下，兔子问：“这什么叫面试。”
娃子说：“招生办法明明写的，这次招生不考试了嘛，怎么又来了个面试，这面试是咋个试法，我也不清楚。”
兔子说：“不用想的太多了，面试面试可能就是老师当面想看一看学生，不要弄上秃缺瞎拐就行了。”
娃子说：“不管怎么，不用考试就行。”
到了八月十五号，娃子穿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骑着他哥的车子飞一般的向城里驶去，到招生办一看，北赵的那位女同志已先行到来，娃子把有关材料放到办公桌上后就站到桌子旁等着问话。
娃子一看，若大的办公室里除了他和那位女同志外，就是坐在椅子上的那位老师，老师看起来年纪不大，可能有三十多岁，中等身材。他看见二位考生都来了就说：“你们二位都是威山公社推荐来的学生”
娃子和那位女生说：“是的，是的，”
老师就说：“这位女同学，你先回答问题，行嘛。”
那位女生说：“行行，你问吧老师。”
老师又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后才问：“这个女学生，你听着，这周恩来在中央担任什么职务？”
北赵的那位女同志足足想了有四五分钟，还是没有回答出来，娃子一看，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怎么连周恩来担任什么都不知道。”
这时那位老师又问：“一个十六平方米的正方形小菜园子，它的边长是多少？”
那个女同志瞪着眼睛想了半天说：“我回答不上来。”
可能是那位老师不想不再问什么了，就转过身来问娃子：“这个男学生你听着，布托是那个国家的总统？”
娃子平时就爱看报纸听广播，有关国际国内形势他比较了解，所以就回答说：“布托是巴基斯坦的总统。”
老师又问：“一元二次方程ax+bx+C=0。这个公式里的abc全为零说明了什么？”
娃子想了想说：“如果在这道题中ABC都是0。那么这个公式就毫无意义。”
娃子回答后，老师微微一笑说：“好了，你两个都出去吧，今天的面试就算完了，你们回吧”娃子以为面试有多难呢？不想只问了两道题就完了，便和那位老师说了声再见就走出了办公室，
出来后那位女同志并没有和娃子打招呼就走了，娃子想北赵的那个女同志实在是太可怜了，太无知了，那么简单的问题怎么就答不来呢，那村里边怎么会把一问三不知的人推荐出来呢，这一次看来自己是袜子里边揣腿十拿十稳了，想到这里娃子高兴的几呼笑了出来。
没有半个小时，面试就完了，这是他没有想到的，更没有想到的是北赵的那个女同志，怎么就是那个样子呢？可娃子又想，如果今天那个女的比自己回答的好呢，如果是自己回答不上来呢。那样会是什么结果呢？娃子不敢往下想了。
娃子急着回家，他进饭店并没有买的吃饭，而是买了十个蒸馍，骑着自行车就往回走，走到公社粮站门口的时候，他想把面试的情况告一下豹子，也让他高兴高兴，所以就拐进了粮站。不料这个时候正是粮站吃午饭的时候，豹子见娃子进来了，就把他按排到自己的宿舍里坐下，他倒了一杯水后就出去打了二份饭，回来放到桌子上说。：“娃子没吃饭吧，咱们边吃边聊吧。”
娃子也没有推辞，他边吃边说：“豹子你们午饭吃的好早呀，豹子，告诉你个好消息，我今天不是去县里边面试去了吗？我告你我面试的很顺利，十有八九没有问题了。”
豹子截住娃子的话说：“看你这个人，一点也不谦虚，你有什么把握说你保证没有问题呢？”
娃子还没说话就笑了起来，豹子一看娃子光笑不说就说：“娃子，你笑什么呢？有什么事你说吧，老笑什么？”
娃子说：“今天我的运气真好，你知道和我一同去面试的那个女同志是那儿的吗？那个女同志是咱们公社北赵村的一个闺女。咱们上中学的时候，没有听说她在那个中学上过学啊。今天面试的时候，老师第一个问她，周恩来在中央担任的什么职务？你猜她是怎么说的？”
豹子说：“这样的问题还不好回答吗，连三岁的小孩子都会回答的，谁不知道职务就是总理呀，你这是不是逗我玩儿了。”
娃子说：“你说错了，就是这么一个问题，这个闺女就回答不出来，你说今天这个名额不就是我得了吗？”
豹子又说：“那还有其它题没有，她回答了没有？”
娃子说：“后来老师又问她：”说一个十六平方米的正方形菜园，它的边长是多少？这个问题你能回答来吗？”
豹子想了想说：“一个十六平方米的正方形菜园，它的边长不就是四米吗？这么简单”
娃子说：“就是这么简单的一道题，她也答不来，你看这个闺女笨不笨？”
豹子说：“不用说别人了，你答得怎么样？”
娃子说：“我都答对了，老师问的第一问题，布托是那个国家的总统。”
我说：“布托是巴基斯坦的总统。”
豹子说：“最难的题是什么题，”
娃子说：“最难的题是道数学题，老师说：“方程式ax+bx+C=0。在这个方程式中，ABC都等于0。这个方程有什么意思？豹子你能算出来吗？”
豹子想了想说：“哎呀，这道题我还真算不来，咱们初中不上课已经五年了，早忘了，那你呢。”
娃子说：“我想了想答出来了，我说这道题没意义。”
豹子想了一会儿说：“对对对，你答的对，是那么一回事。哎呀娃子，她答的不对，你打答的对，这一次你真是走鸿运了，看来这个名额是你的了。那好，咱们预先为你喝酒干杯吧。”说完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白酒来，两个人推杯换盏地喝起来。喝了几杯后，豹子又说：“这一次兔子怎么就不去试一试呢？”
娃子说：“兔子有些自卑，他总认为他家成份高，这么好的事轮不上他，再说他已经成家有孩子了，怕学校不要，所以他就没有报名，”
豹子说：“还有一个是，将来他能接他老子的班，所以就不着急。”
一顿饭两个人吃了一个多小时，一瓶白酒喝了个底朝天，赶两点钟娃子从粮站走出来，可能是喝酒喝的多了些，骑起自行车还是风快，但骑不了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