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鬼》——盗墓、探险,看小人物如何一步步成为盗墓大佬(精编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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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21-08-17 01:13:39 更新时间:2021-08-17 22:18:29

楼主:写小说的余辜  时间:2021-08-16 17:13:39
之前的账号密码忘记了,现在把文章重新整理一下发上来,希望大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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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简介

落魄、阴郁的中年男子叶丰在囚禁室里和小警察聂璞诉说了自己充满传奇性的盗墓生涯。

大学时代的叶丰因为一次奔丧意外被卷入关于寻找长生不老的秘密的盗墓活动之中,后因生活不得志一直与这恶行纠缠不清,又因发现自己的悲惨身世和悲剧性命运迷茫、堕落,破罐子破摔,最终沦为一个真正的盗墓贼,游离于社会边缘。他和他那群出生入死的朋友们在天南地北闯荡,寻找长生不老的终极秘密,一次次虎口脱险,成为圈子里的传说,在最后一次寻找长生不老的秘密后,叶丰厌倦了盗墓,回归普通生活。

然而小警察聂璞知道叶丰并没有说实话,最后那次盗墓犯罪活动,究竟隐藏着怎么样的秘密和阴谋。

本部作品以三个视角(男主叶丰视角、警察聂璞视角、番外上帝视角)和两种创作形式(正文文字和番外条漫)讲述故事。
楼主:写小说的余辜  时间:2021-08-16 17:15:14
第一卷 楔子(警察视角)

“我现在可以说给你听了。”

“现在?在这破牢里?你确定???我靠你早不肯说,晚不肯说,现在愿意讲了?我靠,我靠……但是你为什么又愿意说了?”

“有感而发吧。”

“……哎!我说大哥,我是真想不明白,像你这样的盗墓界大拿,按正常逻辑不应该一路走到黑吗,要么就是金盆洗手潜逃国外,拿着用国家宝藏换来的横财享受人生,你怎么混得这么落魄呢?”

“每个人活法不一样。我也只是……运气好活了下来而已。”

“这个你可别谦虚,叶丰,我们调查过你,你们这个犯罪团伙,什么仇英啊,宁凡子、严子靖还有连那个日本女人,都死了,就你活了下来。”

“失踪并不代表死亡,我烂命一条,谁也看不上。”

“你拉倒吧。”

“就像你,一个优秀的卧底将随时面临生命危险。”

“我靠,你你你这是在嘲讽我吗!不和你废话了,你不是要讲你的犯罪生涯你的光辉历史吗,赶紧讲,别浪费我的时间。”

……

“16年6月25日,离大学毕业⋯⋯”

“天哪,你居然还上过大学,不可思议。”

“⋯⋯我睡觉了。”

“不不不,你继续,您继续,不打断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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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写小说的余辜  时间:2021-08-16 17:18:37
第一卷 第一章 神秘的车祸

2016年4月25日,离大学毕业的日子已足足过去了十个月。

凌晨两点,删掉“晓红”这个号码后,我拨通了老鹰的号码。

“喂……是我……嗯,我决定了,好。”

半个月后,告别了奶奶和小阿姑,我坐上了开往上海的汽车。

杭州湾大桥,飞奔的汽车,一望无际的大海,一切都是那么熟悉,一年前,我正是沿着这条路,开始了一段诡异离奇、险象环生的经历。

我叫叶丰,今年23岁。

……

2015年4月26日,当从上海南站下车的时候,我要做的不是奔往酒店歇脚,也不是去东方明珠旅游,而是急赴一场葬礼。

宁有根,上海人,上山下乡的时候在宁波定居过,我家曾经的邻居。

杨浦区,安置房。刚一进门浓浓的香烛味扑鼻而来。不算宽敞的客厅里站着两三个人,墙角歪歪斜斜靠着几个小花圈。宁有根穿着寿衣直挺挺地躺在门板上,一顶白色蚊帐笼罩着他,在他的脚后,蚊帐的外头,放着一碗长明灯,那火焰如同一颗黄豆一般慢慢燃烧着。

布置灵堂和负责安排的是他之前呆过的养老院副院长张阿姨,对于她来主持悼念会我感到很诧异。

拜祭过爷爷,走完程序之后,我私下里问她:

“张阿姨,凡子怎么不在?”凡子就是宁凡子,是宁爷爷唯一的孙子。

“凡子帮其娘昨天就从成都过来了,但是现在还么到,电话也打伐通。我讲虽然宁老爹不是其儿媳的亲爹,噶么也是凡子的亲爷爷侬讲是伐,哪能噶伐心急哦!现在啥辰光了,居然还么到,家里老人么了,就是坐飞机也要快点来呀侬讲是伐,噶大年纪的人这点道理都伐晓得……”张阿姨滔滔不绝的抱怨道。

凡子和我是光屁股长起来的朋友。在我们小学两年级的时候,他跟着他妈妈,也就是朱阿姨,搬走了。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只能从宁爷爷的口中得知一点他的消息,我们有过几次通信,但后来还是慢慢失去了联系。

一直以来我都非常想念他。这次他爷爷的葬礼,来的路上我还莫名激动,脑子里想象着我们再次见面的场景。

……

灵堂一直冷冷清清,除了中午来了一个小伙子小唐,下午匆匆赶到三个宁家的远方亲戚外,几乎没有人前来悼念。

那三位长辈从北方过来,一位小胡子,一位略胖还有一位谢顶。为首的小胡子中年人和张阿姨聊了几句,另外两位,似乎不太健谈。

我一面等着凡子和朱阿姨的到来,一面和中午来的小唐聊了起来。

那哥们叫唐正操,他剃着个圆寸,戴着副框架眼镜,书生气很重。

“你说这事儿怎么说来就来,我昨天还在上课呢。为这事儿还请了两天假!”

“你这只是上课啊,我今天刚买好车票我老师给我打电话,说毕业论文选题不行,让我重写,期限是这个月30号,简直要疯了。”

“那你点儿背啊,你和宁老爷子是亲戚吗?”

“那倒不是,我们以前是邻居,他就住我奶奶隔壁,关系挺好。人没了,我就来送送他。你呢?”

“哎,我是替我过世的姥爷来的,他以前,和宁老爷子甭提多好了。”

我和唐正操说了一下午闲话,快吃晚饭的时候,凡子和朱阿姨仍然没有来,我有点坐不住,就去找张阿姨。

她正在屋外和小胡子远房亲戚说话。我一出门就听到她说“哎呀!真是祸不单行!祸不单行啊!”我一听马上上前询问,直觉告诉我肯定出事了!

果不其然,张阿姨凝重的告诉我,凡子和朱阿姨在高速上出了车祸,情况很严重。

她沉默了一会又小声对我说,是四车连撞,在隧道里运输车发生爆炸。朱阿姨当场就被烧死了,凡子受了重伤,现在在当地医院抢救!

……

“医生,我弟妹的遗体也已经火化了,这事儿我们必须带着孩子回去,家里都不知忙成啥样儿了。”说话的是凡子的小胡子舅舅。

我们到达恩施的医院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凡子头上包着纱布,安静的躺在床上,旁边的监视器正显示着他正常的心跳 。他的情况其实很糟糕,肋骨骨折八处,肩胛骨两处,头部遭受重物撞击,虽然经过抢救已度过危险期,情况趋于平稳,但现在仍然处于昏迷状态。

这么多年没见,重聚的场景竟然是这样的,当他醒来的时候要怎样面对现实呢?我沮丧的想着。旁边的唐正操面色凝重的叹了口气看向窗外。

快傍晚的时候,等一切手续完成后,扛着躺着凡子的担架,我们匆匆乘上赶回上海的汽车。

两天一夜,宁波、上海、恩施,再回上海,我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住了,刚上车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阵争吵声吵醒。

周围黑漆漆的,我刚要坐起身时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住了!

“卧槽,什么情况!”我瞪大了双眼,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辆面包车内。在昏暗的光线下,我看到旁边是昏迷着的凡子以及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小唐和打他的——

谢顶的远房亲戚!

“我靠!到底,到底发生⋯⋯什什么情况啊!”我挣扎着想爬起来。

这时有人一把揪住我的头发,“砰”地一声把我按在车窗边上,凶狠地说道:“给我老实点!要命的别乱动!”


我用眼角的余光吃力的看向他,那人我从没见过,他长得凶神恶煞,左脸上还有一处醒目的刀疤。

我彻底懵了。确切的说是彻底怂了。

“对小朋友这么凶干什么,别吓到他们,等下不好干活了。”发话的是在前面开车的胖子。

“你、你们,干什么?”我结结巴巴的问。

“乖乖,这还用问嘞?”谢顶男说。

“不会是⋯⋯传销吧!”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那个刚才揪住我头发的刀疤脸哈哈大笑,仿佛我说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指着自己脸上那处醒目的伤疤说道:“传销用得着这样挨刀子?”

“那你们干什么⋯⋯你们不是凡子的舅舅吗?干什么啊这是,别开玩笑了。”

“谁跟你开玩笑嘞,我说小子啊,这时候就别装了,都是去看宁老头怎么死的,亲戚?朋友?演戏嘞,你入戏太深了吧你!”秃头拍拍我的后脑勺说道。

“那你们到底要⋯⋯怎么样?”我小声问。

这时,坐在副驾驶的小胡子转过身,冷笑着对我说:

“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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