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印度斯坦的洞穴和丛林-勃拉瓦茨基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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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19-10-22 04:44:47 更新时间:2021-10-11 17:13:37

楼主:osbook  时间:2020-01-11 22:50:48
“难道那位哲人没有为他的新成就赔钱吗?”

“哦,是的。婆罗门把他拉进法庭,但法官不得不宣布哲人是正确的,因为有一群同情他的人和辩护者跟着哲人。但他仍然要为他所打破的一切偶像付出代价。到目前为止一切顺利;但是婆罗门就在那天晚上死于霍乱,当然,改革的反对者说他的死是由达亚南萨拉瓦蒂的巫术引起的。这使我们大家都很烦恼。”

“现在,纳拉扬,轮到你了。”我说。“你没有关于哲人的故事要告诉我们吗?你不像尊敬你的上师那样尊敬他吗?”

“我在地球上只有一个古鲁和一个神,就像在天堂一样。” 纳拉扬回答,我看到他很不愿意说话。“我活着的时候,必不离弃他们。”

“我知道谁是他的上师,谁是他的神!” 说话快的先生不假思索地大声说。“这是塔库尔——大人。在他的身上,这两件事在纳拉扬的眼中是一致的。”

“你说这样的废话应该感到羞耻,先生,”古拉布辛冷冷地说。“我不认为自己配做任何人的上师。至于我是神,光是这些话就是亵渎,我必须要求你不要重复……我们在这里!” 他又快活地说,指着岸上仆人铺的地毯,显然想改变话题。“我们坐吧!”

我们来到离竹林有一段距离的一个小林间空地。魔法乐队的声音仍然传到我们耳中,但已经减弱了不少,而且只是偶尔减弱一下。我们坐在芦苇的迎风处,因此我们听到的沙沙声就像一架爱琴海的竖琴发出的低沉的音调,并没有什么不愉快的地方。相反,远处的低语声只会使我们周围的景色更加美丽。

我们坐了下来,直到那时我才意识到我是多么的疲倦和困倦——难怪,我从凌晨四点就开始步行,在这个值得纪念的日子里发生了那么多事情。男客们继续谈着,我很快就聚精会神地想着,他们的谈话对我来说只是断断续续的。

“醒醒,醒醒!”上校重复了一遍,握着我的手。“塔库尔说在月光下睡觉对你有害。”

我没有睡着;我只是在想,虽然很筋疲力尽,很困。但是,在这迷人的夜晚的魅力下,我无法摆脱睡意,也没有回答上校的话。

“看在上帝的份上,醒醒吧!想想看你在冒什么险!”上校继续说。“醒来看看我们面前的风景,看看这美妙的月亮。你见过什么东西比得上这壮丽的全景吗?”

我抬起头,脑海中闪现出普希金那几行熟悉的关于西班牙金色月亮的诗句。的确,这是一个金色的月亮。这时,她放射出金色的光芒,把金色的液体倾泻到我们脚下起伏的湖中,把金色的尘土撒在我们四周一望无际的每一片草叶、每一块卵石上。她那银白色的圆盘在深蓝色的地面上,在大星星中间迅速地向上滑动。

我在印度见过许多个月光皎洁的夜晚,但每一次的印象都是新的,出乎意料的。试图描述这些怪诞的图画是没有用的,它们无法用语言或颜色在画布上表现出来,它们只能被感觉到——它们的宏伟和美丽是如此的易变! 在欧洲,即使在南方,满月也会使最大最亮的星星黯然失色,所以在她周围相当远的地方几乎看不到任何星星。在印度,情况恰恰相反; 她看起来就像一颗被钻石环绕的巨大珍珠,在蓝色的天鹅绒地面上滚动。她的光是如此强烈,以至于人们可以读到一封手写的信;人们甚至可以看到不同的绿色的树木和灌木丛——这在欧洲是闻所未闻的。月亮对高大的棕榈树的影响特别迷人。从它第一次出现的那一刻起,它的光芒就从树的上方向下滑翔,从羽毛般的树冠开始,然后照亮树干的鳞片,然后越来越低,直到整个手掌沐浴在一片光的海洋中。没有任何隐喻,树叶的表面似乎在银色的液体中颤抖了一整夜,而它们下面的表面似乎比黑色天鹅绒更黑、更软。但不幸的是,一个凡人未遮着头望着印度的月亮,他有祸了。这是非常危险的,不仅是睡觉下,甚至盯着贞洁的印度狄安娜。癫痫病、癫狂和死亡是她用狡诈的利箭对现代演员的惩罚,他们竟敢正视拉托娜那残忍的女儿的全貌。印度教徒在月光下出门都要戴头巾或佩塔。就连我们那位刀枪不入的先生,晚上也总是戴一顶白色的帽子。

芦苇音乐会一达到高潮,附近的居民一听到远处的“众神之声”,整个村庄都聚集到湖边,点燃篝火,表演他们的礼拜。篝火一个接一个地亮了起来,礼拜者的黑色轮廓在对岸移动着。他们神圣的歌声和大声的呼喊,“哈里,哈里,摩诃德瓦!”在夜晚纯净的空气中回荡着一种奇怪的声音和狂野的强调。芦苇在风中摇摆,用温柔悦耳的词句回答他们。这一切在我心里激起了一种模模糊糊的不安,一种奇怪的陶醉感渐渐地爬上我的心头,在这个迷人的地方,这些热情的、富有诗意的灵魂,沉浸在黑暗的无知中,对偶像的崇拜似乎更容易理解,也不那么令人反感。印度人是天生的神秘主义者,他的国家丰富的自然资源使他成为一个狂热的泛神论者。



一种有七个开口的潘第斯管——阿尔古雅管的声音引起了我们的注意;他们的音乐被风吹得很清楚,从树林里的某个地方飘来。他们还惊动了我们头顶上树枝上的一群猴子。两三只猴子小心翼翼地溜了下来,四下张望着,好像在等待什么。

“这是什么新俄耳甫斯,这些猴子回答谁的声音?”我笑着问。

“一些苦行僧。阿尔古雅管通常用来邀请神圣的猴子来吃饭。曾经居住在这个岛上的苦行僧已经迁移到森林里的一座古塔里了。他们的新住处给他们带来了更多的好处,因为有许多人经过,而这个岛是完全孤立的。”

“也许他们被迫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是因为他们受到慢性耳聋的威胁,”X小姐表达了她的看法。我们的帐篷就在管弦乐队的正中间,不让她享受宁静的睡眠,她禁不住要发脾气。

“这是俄耳甫斯的问题,”塔库尔问道,“你知道这位希腊半人半神的七弦琴不是第一个对人、动物甚至河流施咒的吗?魁,中国的一位音乐艺术家,正如人们所说的那样,表达了这样的意思:‘当我弹琴时,野兽们都争先恐后地跑到我面前,排成一行,被我的旋律迷住了。’这个魁生活在所谓的俄耳甫斯时代之前一千年。”

“多么有趣的巧合! ”我大叫, “魁是我们圣彼得堡最好的艺术家之一的名字。你在哪儿读到的?”

“哦,这不是一个非常罕见的信息。你们的一些西方东方主义者在他们的书中也有。但我个人在一本古梵文书上找到了它,是在你们那个时代之前的2世纪由中文翻译过来的。但是在一本非常古老的著作《五德之保存者》中可以找到它的原型。它是一部关于中国音乐发展的编年史或专著。这是黄帝命令写的,比你的时代早几百年。”

“那么,你认为中国人懂得音乐吗?”上校不相信地笑着说。“在加利福尼亚和其他地方,我听说过一些天朝大国的巡回艺术家。嗯,我想,这种音乐娱乐会让人发疯的。”

“这正是你们许多西方音乐家对我们古代雅利安人和现代印度音乐的看法。但是,首先,旋律的概念是完全任意的; 其次,在音乐的技术知识和创作出适合于受过教育的人和未受过教育的人听的旋律之间有很大的区别。根据技术理论,一个音乐作品可能是完美的,但旋律,然而,可能是超出理解的未经训练的味道,或只是不愉快的。你们最著名的歌剧对我们来说就像一种狂野的混乱,就像一种刺耳的、纠缠不清的声音,我们根本看不出它有什么意义,它让我们头疼。我参观了伦敦和巴黎歌剧院;我听说过罗西尼和迈耶啤酒;我决定把我的感想说一遍,全神贯注地听着。但我承认,比起欧洲最优秀作曲家的作品,我更喜欢我们本国最简单的旋律。我们的流行歌曲能打动我,但却不能让你产生任何情感。但是,撇开曲调和歌曲不谈,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的祖先,以及中国人的祖先,即使不是在技术乐器上,至少在音乐的抽象概念上,也远非不如现代欧洲人。”

“也许是古代的雅利安民族;但我几乎不相信突雷尼语族中国人会这样!”我们的会长怀疑地说。

“但是大自然的音乐已经成为艺术音乐的第一步。这是一条普遍规律。但是有不同的方法来遵循它。我们的音乐体系是最伟大的艺术,如果——原谅我这个看似矛盾的说法——避免所有的人为是艺术。我们不允许在我们的旋律中有任何不能归入大自然的声音的声音;而现代中国人的倾向则大不相同。中国的系统包括八个主音,作为所有衍生品的音叉;因此被归入它们的产生者的名下。这八个音是:金属、石头、丝绸、竹子、南瓜、陶器、皮革和木头。所以它们有金属的声音,木制的声音,丝质的声音,等等。当然,在这种情况下,它们不能发出任何旋律;他们的音乐由一系列相互纠缠的独立音符组成。例如,他们的帝国赞美诗就是一连串无穷无尽的悲剧。但是我们印度人只把我们的音乐归功于有生命的自然,毫无疑问,归功于没有生命的物体。从更高的意义上说,我们是泛神论者,所以我们的音乐可以说是泛神论的;但与此同时,它是高度科学的。雅利安人来自人类的摇篮,他们是最早获得成年的民族,他们倾听大自然的声音,并得出结论:旋律和和谐都包含在我们伟大的共同母亲之中。大自然没有虚假,没有人为的音符;而人类,造物之冠,渴望模仿她的声音。在它们的多样性中,所有这些声音——根据你们的一些西方物理学家的观点——只发出一种我们都能听到的音调,如果我们知道如何倾听,在大森林里树叶的沙沙声中,在水的潺潺声中,在风暴的海洋的怒吼中,甚至在遥远的大城市的滚滚波涛中。这个音是中间的F,自然的基本音。在我们的旋律中,它是我们的起点,我们把它体现在音符中,围绕着它,我们把所有其他的声音组合在一起。我们的祖先注意到,在动物王国中,每个音符都有其典型的代表,他们发现七个主音对应的是山羊、孔雀、牛、鹦鹉、青蛙、老虎和大象的叫声。因此八度音阶被发现并建立。至于它的细分和测量,他们也在同类动物的复杂声音中找到了基础。”

“我对你的古代音乐没有鉴赏力,”上校说,“我也不知道你的祖先是否提出过音乐理论,所以我不能反驳你;但我必须承认,听着现代印度人的歌曲,我无法相信他们有音乐知识。”



“毫无疑问,因为你从来没有听过专业歌手。当你访问过普那,听过伽耶娑摩之后,我们将继续我们现在的谈话。伽耶社是一个旨在恢复古代民族音乐的社会。”

古拉布辛用他平常平静的声音说话,但这位先生显然急于为他的祖国争光,同时,他又担心打断长辈们的谈话会冒犯他们。最后他失去了耐心。

“你不公正,上校!”毫无疑问,“古代雅利安人的音乐是一种非常古老的培养,但无论如何,它都是非常值得研究的,值得我们深思。现在,我的同胞拉贾·苏伦德拉纳特·塔戈尔已经完美地证明了这一点……他是个废物。他写了一本关于雅利安人音乐的书,书中有许多来自欧洲各国国王和皇帝的装饰物……嗯,这个人清楚地证明了,古印度完全有资格被称为音乐之母。即使是英国最好的音乐评论家也这么说!....... 每一所学校,无论是意大利的、德国的还是雅利安的,都是在一定的时期,在一定的气候和完全不同的环境下发展起来的。每一所学校都有它的特点和独特的魅力,至少对它的追随者来说是这样;我们学校也不例外。你们欧洲人受过西方音乐的训练,熟悉西方的音乐流派; 但是我们的音乐系统,就像印度的许多其他事情一样,对你来说是完全陌生的。所以,上校,当我说你没有判断的权利的时候,你必须原谅我的鲁莽!”

“别那么激动,先生。”塔库尔说,“每个人都有权利,即使不讨论,也可以就一个新话题提出问题。否则没有人会得到任何信息。如果印度音乐属于一个和我们欧洲音乐一样遥远的时代——先生,你在匆忙中似乎是这么说的; 此外,如果它包含了欧洲音乐所吸收的所有先前音乐体系的所有优点;那么,毫无疑问,人们会比现在更好地理解它,更好地欣赏它。但我们的音乐属于史前时代。在底比斯的一座石棺里,布鲁斯发现了一把有二十根弦的竖琴。根据这种乐器,我们可以有把握地说,古埃及的居民对和声的奥秘了如指掌。但是,在那个遥远的时代,除了埃及人,我们是唯一拥有这种艺术的人,当时其他人类还在为生存而挣扎。我们拥有数百个梵文手稿关于从未被翻译成现代印度方言的音乐。有些已经有四万八千年的历史了。不管你们东方学者怎么说,我们将坚持相信它们的古老,因为我们已经读过它们,研究过它们,而欧洲科学家还没有看到过它们。有许多这样的音乐专著,它们是在不同的时代写的;但是,他们无一例外地都表明,在印度,当欧洲现代文明国家还像野蛮人那样生活的时候,音乐就已经为人所知并系统化了。然而,当欧洲人说他们不喜欢我们的音乐时,这一切并没有赋予我们愤怒的权利,只要他们的耳朵不习惯我们的音乐,只要他们的头脑不理解它的精神……在某种程度上,我们可以向你解释它的技术特性,并给你一个正确的概念,作为一门科学。但没人能在一瞬间在你身上创造出雅利安人所谓的Rakti; 人类灵魂接受和被大自然各种声音的组合所感动的能力。这种能力是我们音乐系统的全部,但你们没有这种能力,就像我们没有可能为贝里尼而狂喜一样。”

“为什么会这样呢?你们的音乐有哪些神秘的美德,只有你们自己才能理解?我们的皮肤是不同的颜色,但我们的有机机制是一样的。换句话说,构成印度人的骨骼、血液、神经、静脉和肌肉的生理组合,其组成部分与以美国人、英国人或任何其他欧洲人的名字命名的生命机制完全相同。他们来自同一个大自然的作坊;他们有相同的开始和结束。从生理学的角度来看,我们是彼此的复制品。”

“生理上是的。如果教育不加以干涉,在心理上也会是同样正确的。毕竟,教育只能影响一个人的精神和道德方向。有时它熄灭了神圣的火花;有时它只会增加它,把它变成灯塔,成为人类生活的指路明灯。”

“毫无疑问是这样。但它对耳朵生理机能的影响终究不会如此强大。”

“恰恰相反。只要记住气候条件、食物和日常环境对气色、生命力、繁殖能力等有多么大的影响,你就会发现你错了。把同样的渐进修正法则应用到人类纯粹的精神元素上,结果将是一样的。改变教育,你就能改变一个人的能力……例如,你相信体操的力量,你相信特殊的运动几乎可以改变人的身体。我们再上一步。几个世纪以来的经验表明,体操既是为了身体,也是为了灵魂。但灵魂的体操是什么是我们的秘密。是什么赋予了水手鹰眼,赋予了杂技演员猴子般的技巧,赋予了角力者钢铁般的肌肉?实践和习惯。那么,我们为什么不应该假设人的灵魂和身体具有同样的可能性呢?也许是基于现代科学的基础上——它要么完全摒弃了灵魂,要么不承认有一种与肉体生命截然不同的生命……”

“请不要这样说话,塔库尔。至少你应该知道,我相信灵魂是不朽的!”

“我们相信精神的不朽,而不是灵魂的不朽。然而,这与目前的讨论毫无关系...... 因此,你同意这样一个观点,即灵魂的每一种休眠的可能性都可以通过练习而导致力量和活动的完善,如果不恰当地使用,它可能会变得麻木,甚至完全消失。大自然是如此热心,她所有的恩赐都应该得到恰当的运用,我们有能力在我们的后代中发展或扼杀任何物质或精神的恩赐。一个系统的训练或者完全的漠视都可以在几代人的时间内完成。”

“完全正确;但这并不能解释你的旋律的神秘魅力……”

“这些都是细节和详情。当你必须亲眼看到我的推理为你提供了解决许多类似问题的线索时,我为什么要详述它们呢? 几个世纪以来,印度人的耳朵已经习惯于只接受某些大气振动的组合;而欧洲人的耳朵则习惯于完全不同的组合。因此,前者的灵魂会狂喜,而后者的灵魂则完全无动于衷。我希望我的解释是简单明了的,如果我不是急于给你一种比满足的好奇心更好的感觉,我也许会在这里结束。到目前为止,我只解决了这个秘密的生理方面,这是很容易承认的事实,我们印度人吃的香料屈指可数,如果你碰巧吞下一粒谷物,你的肠道就会发炎。我们的听觉神经,一开始和你们的一样,经过不同的训练而发生了变化,变得和你们的一样,和我们的肤色、胃一样不同。此外,克什米尔织工的眼睛,无论男女,比一个欧洲人的眼睛还能分辨三百种不同的颜色……习惯的力量,返祖的法则,如果你喜欢的话。但这类事情实际上解决了表面上的困难。你大老远从美国来研究印度教徒和他们的宗教;但是,如果你没有意识到我们所有的科学是多么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当然不是与现代无知的婆罗门教,而是与我们原始吠陀宗教的哲学,你就永远不会理解后者。”



“我明白了。你是说你的音乐与吠陀有关?”

“没错。它与吠陀有很大的关系——几乎是所有的关系。所有自然的声音,以及由此产生的音乐,都与天文学和数学直接相关;也就是说,对行星,黄道十二宫的标志,太阳和月亮,以及旋转和数字。最重要的是,他们依赖于阿卡沙,空间的以太,你们的科学家还没有完全确定它的存在。这是古代中国和埃及人,以及古代雅利安人的教导。‘天体音乐’的学说最初是在印度,而不是在希腊或意大利,在毕达哥拉斯向印度的密修派学者学习之后,才在希腊或意大利看到了曙光。毫无疑问,这位伟大的哲学家——在哥白尼和伽利略之前就向世界揭示了日心说——比任何人都清楚,自然界中最微小的声音是如何依赖于阿卡沙及其相互关系的。四部吠陀之一,即娑摩吠陀,完全由赞美诗组成。这是一组在祭祀众神时唱的颂歌,也就是说,在祭祀元素时唱的。我们古代的牧师几乎不熟悉现代的化学和物理方法;但是,为了弥补这一点,他们知道许多现代科学家还没有想到的事情。因此,我们的祭司们,虽然对自然科学十分熟悉,有时却用各种各样的征兆来迫使基本的神,或者更确切地说,迫使大自然的盲目的力量来回答他们的祈祷,这是不足为怪的。这些咒语的每一个声音都有它的意义,它的重要性,并且准确地站在它应该站的地方;而且,有了存在的理由,它也不会不产生效果。还记得莱斯利教授吗?他说声音科学是所有物理科学中最微妙、最不可捉摸、最复杂的科学。如果这个教义被完美地实施了,那就是在圣人的时代,我们的哲学家和圣人,他们留给我们吠陀。”

“现在,我想我已经开始了解古代希腊神话传说的起源了。”上校若有所思地说。"潘神的鸣笛,七支芦笛,农牧之神,森林之神,还有俄耳甫斯的七弦琴。古希腊人对和声知之甚少;他们对戏剧的有节奏的朗诵,也许永远达不到现代最简单的独唱的悲怆,却很难使他们想起俄耳甫斯那神奇的七弦琴。我强烈倾向于相信一些伟大的语言学家所写的: 俄耳甫斯一定是印度移民;他的名字[希腊文此处略]表明,即使在黄褐色的希腊人中间,他也是非常黑暗的。这是利普里埃和其他人的看法。”

“总有一天,这种观点会成为必然。毫无疑问,古代所有音乐形式中最纯粹和最高的是印度的。我们所有的传说都把魔力归于音乐;这是上帝直接赐予我们的礼物和科学。一般来说,我们把所有的艺术都归于神的启示,而音乐居于一切事物的首位。维纳琴是琵琶的一种,它是由梵天之子那拉达发明的。如果我告诉你我们古代的祭司,他们的职责是在祭祀时唱歌,能够产生一些现象,这些现象只能被无知的人认为是来自超自然力量的迹象; 记住,这不是欺骗的阴影,而只是在他们对自然的完美认识和他们熟知的某些组合的帮助下。祭司和瑜伽修行者所产生的现象对于初学者来说是非常自然的——无论他们在大众眼中是多么的不可思议。”

“可是,你的意思是说,你对死者的灵魂一点也不相信吗?” X小姐怯生生地问,她在塔库尔面前总是局促不安。

“请允许,我没有。”

“那么…你不尊重灵媒吗?”

“我亲爱的小姐,就精神而言,还不够。我确实相信有许多精神疾病的存在,而且,在众多的精神疾病中,在媒灵论中,我们从远古时代起就有了一个听起来很奇怪的名字。我们叫它Bhuta-Dak,字面意思是“浮陀旅馆”。我真诚地同情真正的灵媒,尽我所能帮助他们。至于那些江湖郎中,我瞧不起他们,而且决不放过揭穿他们的机会。”

“死城”附近的女巫巢穴突然闪过我的脑海;胖胖的婆罗门在石柱上敲着圣谕,他抓住石柱滚下了洞;女巫自己也突然逃跑了。在这段回忆中,我还想到了一件我以前从未想到过的事情:纳拉扬是奉了塔库尔之命行事的——他竭尽全力揭露了女巫和她的盟友。

"拥有灵媒的未知力量(唯心论者认为它是死者的灵魂,而迷信的人认为它是魔鬼,怀疑者认为它是欺骗和无耻的把戏),真正的科学家怀疑它是一种尚未被发现的自然力量。事实上,它是一种可怕的力量。它的附体通常是弱者,通常是妇女和儿童。你心爱的巫师,X小姐,只会助长可怕的精神疾病,但是那些更了解的人试图把他们从这种力量中拯救出来,你什么都不知道,现在讨论这件事是没有用的。我只补充一句话:一个人的真正的活着的精神是象梵天一样自由的; 对我们来说,更重要的是,根据我们的宗教和哲学,我们的精神是梵天本身,比他更高,只有不可知的、无所不在的、无所不能的帕拉伯拉姆的本质。人活着的灵魂不能像唯灵论者的灵魂那样被命令来命令去,它不能成为……然而,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们最好去睡觉。让我们为今晚说再见吧。”



那天晚上,古拉布辛不愿再说话了,但我从我们之前的谈话中了解到,如果没有这一点,上述谈话将会变得模糊不清。吠陀经和尚卡拉查里亚哲学的追随者,在谈到他们自己的时候,常常避免使用代词“我”,而说,“这个身体去了”,“这只手拿了”等等,在一切有关人类自动行为的事情上。人称代词仅用于心理和道德过程,如:“我想,”“他想要。”他们眼中的身体并不是人,而只是真正的人的一个掩盖。

真正的内心世界的人拥有许多身体;每一种都比前一种更微妙,更纯洁;每一个都有不同的名字,独立于物质实体。在人死后,当尘世的生命法则与物质的身体一起分解时,所有这些内在的身体就会结合在一起,要么前进到摩克沙,要么被称为提婆(神性),虽然在最终的解放之前,它仍然要经过许多视距,或者留在地球上,在这个看不见的世界里漫游和受苦,在这种情况下,它被称为布塔。但是提婆与生者没有有形的交流。它与地球的唯一联系是它对生前所爱之人的死后之爱,以及保护和影响他们的力量。爱比任何世俗的感觉都要长久,天神只能出现在他们所爱的人的梦中——除非它是一种幻觉,这种幻觉是不可能持久的,因为天神的身体从脱离尘世束缚的那一刻起就经历了一系列渐进的变化; 而且,随着每一次变化,它变得更加难以捉摸,每一次都失去一些它的客观本质。这是重生;它在新的loka或球体中生存和死亡,逐渐变得更加纯粹和主观。最后,在摆脱了尘世思想和欲望的所有阴影之后,从物质的角度来看,它什么也不是。它像火焰一样熄灭了,在与帕拉伯拉姆合而为一之后,它过着精神的生活,这是我们的物质观念和我们的语言都无法表达的。

但帕拉伯拉姆的永恒不是灵魂的永恒。根据吠檀多的说法,后者是永恒中的永恒。无论多么神圣,灵魂的生命都有它的开始和结束,因此,在帕拉伯拉姆的永恒中,没有任何罪孽和善行可以受到惩罚或奖赏。用吠檀多哲学的表达方式来说,这是违反正义的,是不成比例的。只有精神存在于永恒之中,既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既没有界限也没有中心点。提婆生活在帕拉伯拉姆,就像一滴水滴生活在海洋里,直到下一次宇宙从普拉拉雅再生;一种周期性的混乱,世界从客观性的领域中消失。随着每一个新的Maha-yuga(大循环),提婆就会从永恒的事物中分离出来,被客观世界的存在所吸引,就像一滴水首先被太阳吸收,然后再向下,从一个地区到另一个地区,最后回到我们星球的污垢。然后,在那里住了一小段时间后,它又开始在圆的另一边向上移动。所以它被吸引到帕拉伯拉姆的永恒中,从一个微小的永恒过渡到另一个。这些“人”的每一个,也就是说,可以想象的永恒,是由43.2亿年的客观生活和与之相当的主观生活组成的,总共是86.4亿年,在吠檀多看来,这足以弥补任何不可饶恕的罪过,也足以收获人类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所做的一切善行的果实。《吠檀多》认为,灵魂的个体性并不是像某些欧洲东方学家所认为的那样,一旦陷入帕拉伯拉姆,就会消失。

只有五行元素的灵魂——当最后的忏悔的火花和改善的倾向在他们心中熄灭时——才会永远蒸发。然后他们的神圣精神,他们不朽的部分,从灵魂中分离出来,返回到它的原始源头;灵魂被简化为它的原始原子,而单子陷入永恒无意识的黑暗中。这是人格完全毁灭的唯一案例。

这就是吠檀多关于灵性人的教导。这就是为什么没有真正的印度教徒相信脱离肉体的灵魂会自愿返回地球,除了五行元素。





楼主:osbook  时间:2020-01-13 01:26:06
Jubblepore



离开了准独立的霍尔卡省的马尔瓦和印多尔,我们发现自己又回到了严格意义上的英国领土上。我们打算乘火车去加布勒波雷。

这个城镇位于索戈尔和尼布达地区;它曾经属于Mahrattis,但是在1817年,英国军队占领了它。我们在城里只停了一小会儿,急于想看看那些有名的大理石。我们租了一条船,凌晨两点就出发了这样一来,我们就有了双重好处,既可以避开酷热,又可以在离城十英里的地方欣赏到沿河的美景。

Jubblepore社区很迷人;此外,地质学家和矿物学家都会在这里发现最丰富的科学研究领域。岩石的地质构造提供了无限多样的花岗岩;长长的山脉链可能会让上百个园丁忙碌一生。Jubblepore的石灰岩洞穴是上古印度的一个真正的宝库;它们满是奇形怪状的动物的骨架,现在永远消失了。

在离其他山脊相当远的地方,耸立着大理石。这是一种奇妙的自然现象,尽管在印度并不罕见。在尼布达平坦的河岸上,密密麻麻的灌木丛生,你突然看到一长排奇形怪状的白色悬崖。

他们在那里没有任何明显的理由,仿佛他们是自然母亲光滑面颊上的一个疣子。它们白而纯,互相堆积在一起,仿佛经过某种计划,看起来就像一个巨大的镇纸,从一个巨人的写字台上拿下来。我们在离城半路上看到了它们。它们随着河流突然变幻莫测的转弯时而出现,时而消失;在清晨的薄雾中颤抖,就像遥远的、虚幻的沙漠海市蜃楼。然后我们就完全看不见他们了。但就在日出之前,它们又一次出现在我们迷人的眼前,浮在水中倒影的上方。他们仿佛是被巫师的魔杖召唤出来的,站在尼布达的绿色河岸上,慵懒的小溪平静的水面上映出他们的原始状态之美,承诺给我们一个凉爽、舒适的栖身之所……至于日出前凉爽时刻的珍贵,只有在这片火海上生活和旅行过的人才能体会。

唉!尽管我们采取了一切预防措施,而且异乎寻常地提前出发,但我们享受这种清凉的隐居生活的时间却很短。我们的计划是在这些诗意的环境中品尝平淡的茶; 但我们一上岸,太阳就跃出了地平线,开始向小船和我们不幸的脑袋射出火红的箭。他逼迫我们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最后甚至把我们从悬在水面上的巨石下驱逐出去。几乎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让我们寻求救赎。雪白的大理石美人变成了金黄色的红色,把火花倒进河里,把沙子加热,使我们炫目。

难怪传说认为他们的住所和化身卡利之间的东西,卡利是印度教万神殿中最凶猛的女神。

对许多尤格斯来说,这位女神一直在与她的合法丈夫湿婆进行一场不顾一切的竞争,湿婆是一个三头的林伽,他不诚实地把岩石和河流据为己有——而正是这些岩石和河流是卡利亲自掌管的。这就是为什么人们每次听到一个不负责任的苦力的手,在政府的采石场按照政府的命令工作,从女神白色的胸脯上打碎一块石头时,都会听到从地下传来可怕的呻吟。不幸的碎石匠听到了喊声,浑身发抖,他的心在两种恐惧之间痛苦地挣扎着:一种是嗜血女神的可怕惩罚,另一种是万一他不服从命令,严厉得毫不留情的监察员的恐惧。

卡利是大理石的所有者,但她也是这些前暴徒的守护神。许多孤独的旅行者听到这个名字都不寒而栗;许多不流血的祭品被供奉在卡利的大理石祭坛上。这个国家充满了关于恶棍们为了纪念这位女神而取得的成就的恐怖故事。在人们的记忆中,这些故事太近期、太新鲜,还不足以成为纯粹的色彩斑斓的传奇。它们大多是正确的,其中许多是由法院和调查委员会的正式文件所证明的。

如果英国真的要离开印度,那么在她离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对Thugism的完美压制将成为这个国家挥之不去的美好回忆之一。在长达两个世纪的时间里,印度一直以这个名义进行着最狡猾、最恶劣的杀人活动。直到1840年以后,它才发现它的目的仅仅是盗窃和抢劫。卡利的象征意义被错误地解释了,这只是一个借口,否则在她的信徒中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穆斯林。当他们最后被抓住,不得不在法庭上回答时,大多数的rumal骑士——就是用来勒死人的手帕——被证明是马苏曼人。他们最杰出的领袖不是印度教徒,而是先知的追随者,比如著名的艾哈迈德。在被警方逮捕的37名暴徒中,有22名是伊斯兰教徒。这完全清楚地证明了,他们的宗教与印度诸神毫无共同之处,与他们残酷的职业毫无关系;原因是抢劫。

不过,最后的入会仪式确实是在某个荒无人烟的森林里举行的,举行前是一个戴着人头骨项链的巴伐尼或卡利神像。在这最后一次入会之前,应试者必须接受一种教育,其中最困难的部分是一种把戏,就是把rumal扔到毫无戒心的受难者的脖子上,然后把他勒死,这样死亡就可以立刻发生。在起始阶段,女神的部分在某些符号的使用中显现出来,这些符号在共济会成员中是普遍使用的——例如,一把没有鞘的匕首,一个人类的头骨,还有“寡妇之子”Hiram-Abiff的尸体,都是由会长复活的。卡利不过是一场气势汹汹的闹剧的托词。共济会和Thugism有许多相似之处。两个人都用某种符号互相认出对方,都有一种外人无法理解的口令和行话。共济会分会的会员中既有基督徒,也有无神论者;暴徒过去不分青红皂白地接待各国的小偷和强盗;据报道,其中有一些葡萄牙人,甚至还有一些英国人。两者之间的区别在于,暴徒肯定是一个犯罪组织,而我们这个时代的共济会成员除了自己的口袋外,不会造成任何伤害。


可怜的湿婆,可怜的巴瓦尼!对于这两种诗性的、如此深刻的哲学性的、如此充满自然法则的知识的类型,人们所发明出来的是一种多么卑鄙的解释啊! 湿婆,在他的原始含义是“快乐的上帝”;然后是万物的毁灭,以及万物的再生。印度教的三位一体,除其他外,是对三个主要元素的寓言式表达: 火,土和水。梵天、毗湿奴和湿婆在它们不同的阶段轮流代表这些元素;但是湿婆更像是火之神,而不是梵天或毗瑟奴: 他燃烧,净化;同时从灰烬中创造出新的形式,充满新鲜的生命。Shiva-Sankarin是破坏者,或者说散布者;Shiva-Rakshaka是保护者,是再生者。他的左手上有火焰,右手上有死亡和复活的魔杖。他的崇拜者们把他的标志戴在额头上,上面写着湿灰,这些灰被称为“净化物质”,眉毛之间有三条平行的水平线。湿婆的肤色是玫瑰色的,逐渐变成火红的。他的脖子、头和手臂上都爬满了蛇,象征着永恒和永恒的重生。往世书说:“就像一条蛇抛弃了它的旧蜕皮,以新的皮肤重新出现一样,人死后也以更年轻、更纯洁的身体重新出现。”

而湿婆的妻子卡利则是大地的寓言,被太阳的火焰所结出果实。她受过教育的崇拜者们说,他们相信他们的女神喜欢活人祭祀,只有依靠这样一个事实,即地球喜欢有机的分解,这使她肥沃,并帮助她从死者的灰烬中召唤出新的力量。湿婆信奉者焚烧他们的尸体时,在尸体的上方放一个湿婆的偶像;但是当他们开始将骨灰撒在元素中时,他们就会祈求巴伐尼,以便女神能够得到净化的遗体,并在其中孕育新的生命。但是,什么样的真理能够忍受迷信和无知的粗糙接触而不被毁容呢?

那些杀人的暴徒把他们的手放在这个伟大的哲学标志上,他们知道女神喜欢活人祭祀,但憎恨无用的鲜血,他们决定加倍地取悦她: 杀人,但决不让受害者的鲜血玷污他们的双手。其结果是获得了rumal的骑士头衔。

有一天,我们去拜访一位年迈的前暴徒。在他年轻的时候,他被流放到安达曼群岛,但是,由于他真诚的忏悔,以及他对政府的一些服务,他后来被赦免。回到故乡后,他就安顿下来,靠编织绳索谋生,这一职业可能是他回忆年轻时所取得的成就时所想到的。他首先向我们介绍了理论上的邪说,然后热情地提出,如果我们同意买一只羊,他就向我们展示它的实际一面。他说他很乐意向我们展示,在三秒钟之内发送一个活人广告是多么容易;整个秘密在于右手和手指关节的巧妙而敏捷的动作。

我们拒绝为这个老强盗买羊,但我们给了他一些钱。为了表示他的感激之情,他表示愿意在任何一个英国人或美国人的脖子上表现出对rumal的所有初步感觉。当然,他说他会省略最后的扭死。但还是没有人愿意;悔过犯的感激之情在滔滔不绝中找到了主题。

猫头鹰是Bhavani 卡利的圣物,当一群暴徒在等着他们的猎物时,传统的喇叭声一响,每个旅行者,让他们二十多岁,就会有一个暴徒站在他们身后。再过一秒钟,那凶器就到了受害人的脖子上,那受过良好训练的暴徒的铁手指紧紧地抓着那条神圣的手绢的两端; 又过了一秒钟,手指的关节进行了艺术般的扭曲,挤压着喉咙,受害者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生命。没有声音,没有尖叫!暴徒们行动迅速。这个被勒死的人立即被抬到一个在茂密的森林里准备好的坟墓里,通常是在一些周期性干旱的小溪或小溪的河床下。受害者的一切痕迹都消失了。除了他自己的家人和亲密的朋友之外,还有谁愿意了解他呢?在30年前(1879年),那时没有正规的铁路交通,也没有正规的政府系统。此外,这个国家到处都是老虎,它们的悲惨命运就是既要为自己的罪过负责,也要为别人的罪过负责。不管是谁消失了,不管是印度人还是穆斯林,答案总是一样的:老虎!

这些暴徒有一个非常好的组织。受过训练的帮凶过去常常在印度各地游荡,在集市上停留,这些集市是东方国家真正的俱乐部,他们收集信息,用暴徒的故事把听众吓得要死,然后建议他们加入这个或那个旅游团,他们当然是扮演富商或朝圣者角色的暴徒。他们诱捕了这些坏蛋,把消息交给了暴徒,并按利润总额的比例收取佣金。

在许多漫长的岁月里,这些看不见的队伍分散在全国各地,大约有十到六十人组成一队,他们享受着完全的自由,但最后还是被抓住了。调查揭示了一些可怕而令人厌恶的秘密:富有的银行家、主持婆罗门仪式的人、处于贫困边缘的拉贾,以及一些英国官员,所有这些人都必须被绳之以法。

东印度公司的这一行为确实值得它所受到的普遍感谢。



在我们从大理石岩石回来的路上,我们看到了另一个神秘的古玩——muddunmahal;它是一座建在巨石上的房子——没有人知道是谁建造的,也没有人知道是为了什么目的。这块石头可能与凯尔特德鲁伊教的克罗勒切斯有关。只要轻轻一碰,它就会晃动,还有房子和那些好奇想进去看看的人。当然,我们有这种好奇心,我们的鼻子之所以安全,多亏了那拉扬和塔库尔,他们像护士一样照顾我们,而我们是他们的孩子。

印度人真是个了不起的民族。不管这东西多么不稳定,他们一定会在上面走,坐在上面,感到无比的舒适。他们觉得在柱子上坐上几个小时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能比普通的电线杆粗一点。他们的脚趾缠绕在一根细树枝上,他们的身体什么也没有,就像乌鸦栖息在电线上一样。

“你好,先生!”有一次,我对一个古代的、裸体的、低种姓的印度人说。“你舒服吗,大叔?你不怕摔下来吗?”

“我为什么要掉下去呢?”“大叔”严肃地回答,嘴里吐出一口红色的泉水——这是嚼槟榔的必然结果。“我没有呼吸,老爷!”

“你这是什么意思?一个人不能不呼吸!”我叫了起来,对这个奇妙的消息感到十分惊讶。

“哦,是的,他能。我刚才没有呼吸,所以我是完全安全的。不过很快我就得让我的胸脯重新充满新鲜空气,然后我就得抓住柱子,否则我就会倒下去。”


在这令人震惊的生理信息之后,我们分手了。他不愿再说话,显然是怕危及他的舒适。当时,关于这个问题,我们没有得到更多的解释,但这一事件足以扰乱我们科学上的平静。

在那以前,我们还很天真,以为只有鲟鱼和类似的水上杂技演员才会聪明地学会怎样用空气把身体里面灌满,使身体变轻,浮到水面上来。我们在无知中推测,鲟鱼能做的事,人类也做不到。因此,我们同意以一种吹牛的眼光来看待上面所描述的“大叔”的显露,没有别的目的,只是取笑那些“白老爷”。 那时候,我们还没有经验,并且倾向于憎恨这种信息,认为它几乎是一种嘲弄。但是,后来我们了解到,他对保持这种鸟一样的姿势所必需的过程的描述是完全正确的。在Jubblepore,我们看到了更伟大的奇迹。我们沿着河岸漫步,来到了所谓的“苦行僧大道”。那位长老邀请我们去参观宝塔的庭院。这是一个神圣的地方,无论是欧洲人还是穆斯林都不允许进入。但是古拉布辛对婆罗门首领说了些什么,我们就顺利地进去了。


院子里满是奉献者和苦行僧。但我们的注意力特别被三个远古的、全裸的苦行僧吸引住了。他们皱得像烤过的蘑菇,瘦得像骷髅,头上长着一团乱蓬蓬的白发,我们以为他们坐着或站着的姿势是最不可能的。其中一个人,真的只是靠在他的右手手掌上,头朝下,腿朝上;他的身体纹丝不动,就像一根干枯的树枝。就在离地面不远的地方,他的头摆出一种极不自然的姿势,眼睛盯着耀眼的太阳。我不能保证镇上一些健谈的居民的真实性,他们也参加了我们的聚会,他们向我们保证,这个苦行僧每天从中午到日落的几个小时都是这样度过的。但我可以保证,在我们和苦行僧一起度过的这一小时二十分钟里,他的身体里没有一块肌肉动过。另一个苦行僧站在一块“湿婆的圣石”上,这是一块直径约5英寸的小石头。他的一条腿蜷缩在身下,整个身体向后弯曲成一个弧形;他的眼睛也盯着太阳。他的两只手掌合拢在一起,像是在祈祷。他似乎粘在石头上。我们简直无法想象,这个人究竟是用什么方法来达到这种平衡的。

第三个奇妙的人坐在他的身下交叉着双腿;但他怎么能坐得住,我们却无法理解,因为他坐的东西是一块石头,不比普通的街道柱子高,也不比“湿婆之石”宽,也就是说,它的直径不会超过5到7英寸。他的胳膊在背后交叉着,指甲长进肩膀的肉里。

“这个家伙从不改变他的位置,”我们的一个同伴说。“至少,他在过去七年里没有改变。”

他通常的食物,或者更确切地说,是饮料,是牛奶,每四十八小时给他送一次,然后借助一根竹子倒进他的喉咙里。每一个苦行僧都有自愿的仆人,他们也是未来的苦行僧,他们的职责是照顾他们;所以这个活木乃伊的门徒们把他从基座上拿下来,在水箱里给他洗澡,然后把他像个无生命的物体一样放回去,因为他再也不能伸展四肢了。



“如果我推一个这样的苦行僧呢?”我问。“我敢说,哪怕是最轻微的接触都会让他们心烦意乱。”

“试试吧!”塔库尔笑着建议说。“在这种宗教恍惚的状态下,把一个人打得粉碎比把他从他的位置上赶走要容易得多。”

在恍惚状态下触摸禁欲者在印度人眼中是一种亵渎;但很明显,那塔库尔很清楚,在某些情况下,每一个婆罗门教的规则都可能有例外。他和婆罗门首领站在一边,后者跟在我们后面,比雷雨云还要黑;协商没有持续多久,协商结束后,古拉布辛向我们宣布,我们谁也不许碰这些苦行僧,但他本人已经得到了许可,因此将向我们展示更惊人的东西。

他走近小石头上的苦行僧,小心地抓住他突出的肋骨,把他举起来放在地上。苦行僧仍然像以前一样保持着雕像般的身材。然后古拉布辛把石头拿在手里给我们看,但要求我们不要碰它,因为怕惹怒群众。石头又圆又平,表面很不平整。当它躺在地上时,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晃动。

“现在,你看到这个基座还远远不够稳固。你也看到了,在苦行僧的重压下,它就像栽在地里一样,一动也不动。”

当这个苦行僧被放回到石头上时,他和石头立刻恢复了它们的外观,就像一个单独的身体,牢牢地贴在地上,苦行僧的身体没有任何变化。从表面上看,他弯着身子,头向后仰,想把他放倒;但对于这个苦行僧来说,显然不存在万有引力定律这样的东西。


我所描述的是事实,但我不愿作任何解释。在宝塔的门口,我们找到了自己的鞋子。我们把它们重新戴上,离开了这个世俗神秘的“至圣所”,我们的头脑比以前更加困惑。在苦行僧的大道上,我们找到了纳拉扬、穆尔吉和先生,他们在等着我们。婆罗门首领不允许他们进入宝塔。这三个人早就摆脱了种姓制度的铁爪;他们公开地和我们一起吃喝,由于这种冒犯,他们被他们的同胞视为被逐出教派,被他们鄙视的程度远远超过欧洲人自己。他们出现在宝塔里,会永远污染它,而我们带来的污染只是暂时的;它会在牛粪的烟雾中蒸发——那是一种通常用来净化的婆罗门熏香——就像太阳光线下的一滴泥水。

印度是一个原始和一切意想不到的、非常规的国家。从一个普通的欧洲观察者的角度来看,印度生活的每一个特征都与我们所期待的相反。在其他国家,从一个肩膀到另一个肩膀摇头意味着“不”,但在印度,这意味着一个明确的“是”。 如果你问一个印度人他的妻子怎么样,即使你和她很熟,或者问他有几个孩子,或者问他有没有姐妹,十有八九他都会觉得被冒犯了。只要主人不指指门,在客人面前洒上玫瑰水,客人就不会想离开。他宁愿整天呆在家里,什么也不吃,浪费时间,也不愿未经允许就离开,冒犯主人。一切都与我们西方人的想法相矛盾。印度教徒是奇怪的和原始的,但他们的宗教更原始。当然,它也有黑暗的一面。某些教派的仪式确实令人厌恶;做官的婆罗门们并非没有受到责备。但这些只是表面现象。尽管如此,印度宗教却拥有一种如此深刻而神秘地不可抗拒的东西,它吸引并征服了甚至是缺乏想象力的英国人。

下面的事情就是这种迷恋的一个奇怪的例子:

N.C.保罗,G.B.M.C.,写了一本小而有趣的科学小册子。他只是贝拿勒斯的一个团部外科医生,但他的名字在他的同胞中广为人知,因为他是一位非常博学的生理学专家。这本小册子被称为瑜伽哲学的专著,在印度医学代表中引起了轰动,并在英印记者和当地记者之间引起了激烈的争论。保罗博士花了三十五年时间研究瑜伽运动的非凡事实,对他来说,瑜伽运动的存在是毫无疑问的。他不仅描述了这些现象,而且还解释了一些最不寻常的现象,例如,悬浮,尽管这似乎是与某些自然规律相反的证据。带着无比的真诚和明显的遗憾,保罗博士说他永远无法从拉贾瑜伽士学到任何东西。他的经验几乎完全局限于苦行僧和哈达瑜伽士愿意给他的事实。他与西摩船长之间的深厚友谊,主要帮助他了解了一些神秘的事物,在此之前,人们认为这些事物是不可思议的。


这位英国绅士的历史确实令人难以置信,大约25年前,在英国驻印度军队的记录中,发生了一件史无前例的丑闻。西摩船长是一位富有且受过良好教育的军官,他接受了婆罗门教的信条,并成为一名瑜伽士。当然,他被宣布为疯子,被抓住后,又被送回英国。西摩逃了出来,穿着僧衣回到印度。他又被抓住了,关在伦敦的疯人院里。三天以后,尽管有门闩和看守的人,他还是从店里消失了。后来,他的熟人在贝拿勒斯见到了他,总督收到了他从喜马拉雅山寄来的 。他在这封信里说,他虽然住进了医院,却从来没有发疯。他建议总督不要干涉他个人的私事,并宣布他决心决不回到文明社会。“我是一个瑜伽修行者,”他写道,“我希望在死之前得到我生命的目标——成为一个拉贾瑜伽士。” 写完这封信以后,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除了保罗博士以外,没有一个欧洲人见过他。据报道,保罗博士经常与他通信,甚至还以植物学旅行为借口到喜马拉雅山去看了他两次。



有人告诉我,保罗博士的小册子被下令烧毁,“因为它冒犯了生理学和病理学”。在我访问印度的时候,它的复制品是非常罕见的。在现存的几本中,有一本是在贝拿勒斯王公的图书馆里找到的,另一本是塔库尔送给我的。

今天晚上我们在火车站的茶点室吃饭。我们的到来引起了明显的轰动。我们一行人占了整张桌子的一头,许多头等舱的乘客都在那里用餐,他们都毫不掩饰地惊讶地看着我们。欧洲人和印度人是平等的!屈尊与欧洲人共进晚餐的印度人!这两个地方的确是少有的奇景。压抑的低语变成了大声的惊呼。两个碰巧认识塔库尔的军官把他拉到一边,同他握了握手,开始了热烈的谈话,好像在讨论什么公事似的。但是,我们后来得知,他们只是想满足他们对我们的好奇心。

在这里,我们第一次知道,我们是在警察的监视之下,警察由一个人代表,这个人穿着一套白衣服,有一副鲜亮的面孔和一副长长的胡子。他是一个秘密警察的密探,从孟买跟踪我们来的。一听到这个令人高兴的消息,上校哈哈大笑起来。这只会让我们在所有这些享用着安静而有尊严的一餐的盎格鲁-印度人眼中更加可疑。至于我,我得承认,这一点消息给我留下了很不愉快的印象,真希望这顿不愉快的晚餐就此结束。


开往阿拉哈巴德的火车晚上8点出发,我们打算在火车车厢里过夜。我们在头等车厢里预定了10个座位,并保证不让任何陌生的乘客进入,但是,尽管如此,还是有许多原因使我觉得我今晚无法入睡。于是我准备了几支蜡烛,作为我的台灯。我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开始读保罗博士的小册子,这本书使我很感兴趣。

在许多其他有趣的事情中,保罗博士非常全面而有学问地解释了周期性呼吸暂停的奥秘,以及瑜伽士所实践的一些其他看似不可能的现象。

以下是他的简要理论。瑜伽士们已经发现了变色龙拥有惊人能力的原因,可以呈现出丰满或消瘦的外观。当它的肺里充满空气的时候,这只动物看起来很大,但是在它正常的情况下,它是微不足道的。许多其他爬行动物也通过同样的过程获得了在大河中游泳的可能性。他们肺里的空气,在血液完全氧化后,使他们在陆地和水中特别活跃。储存大量空气的能力是所有冬眠动物的特征。

印度瑜伽修行者研究这种能力,完善和发展自己的能力。


他们获取瑜伽的方式——以Bhastrika Kumbhala之名——包括以下内容:瑜伽士将自己隔离在一个地下洞穴中,那里的大气比地球表面更均匀、更潮湿:这导致食欲减少。人的食欲与他在一定时间内呼出的碳酸量成正比。瑜伽士从不使用盐,完全靠牛奶生活,他们只在晚上喝牛奶。他们动作很慢,以免呼吸太频繁。运动增加呼出的碳酸,因此瑜伽练习规定避免运动。大声、活泼的谈话也能增加呼出的碳酸的量:因此瑜珈修行者被教导要慢慢地、轻声地说话,甚至被建议要发誓保持沉默。体力劳动有利于碳酸的增加,脑力劳动有利于碳酸的减少;因此,瑜伽修行者一生都在沉思冥想中度过。莲花坐姿和至善坐式是教一个人尽可能少呼吸的两种方法。

公元前2世纪著名的奇迹创造者苏卡-提毗说:

“把左脚放在右腿上,右脚放在左腿上;挺直脖子和背部;把手掌放在膝盖上;闭上嘴;从两个鼻孔用力断气。接下来,激励自己,直到你感到疲惫。然后用右鼻孔吸气,用吸气的空气充满腹部,暂停呼吸,把视线固定在鼻尖上。然后通过左鼻孔呼气,接下来,通过左鼻孔吸气,暂停呼吸……”等等。

“当一个瑜伽修行者通过练习能够在上述姿势中保持三个小时时,为了生活在与循环和呼吸的减少成比例的食物量,毫无不便,他开始练习调息。”保罗博士写道。“这是瑜伽的第四阶段。”

调息法由三部分组成。第一种刺激汗液的分泌,第二种则伴随着面部抽搐的动作,第三种给瑜伽修行者一种身体异常轻盈的感觉。



楼主:osbook  时间:2020-01-14 08:45:22
在这之后,瑜伽修行者练习“真性”,一种自愿的恍惚状态,通过所有感官的完全悬空来识别。在这个阶段之后,瑜珈修行者学习专注的过程; 这不仅会停止身体感官的活动,还会使心智陷入深度的麻木状态。这个阶段带来了大量的痛苦;它需要一个瑜伽修行者相当的坚定和决心,但它会引导他走向Dhayana,一种完美的、难以描述的幸福状态。根据他们自己的描述,他们在永恒之光的海洋中游泳,在阿卡沙,或Ananta Jyoti,他们称之为“宇宙的灵魂”。达到了禅定的阶段,瑜伽修行者变成了先知。瑜伽士的禅定与吠檀多的第四耶阿瓦斯塔是一样的,在他们的数量中是拉贾瑜伽士。

“三摩地是自我恍惚的最后阶段,”保罗博士说。“在这种状态下,瑜伽士就像蝙蝠、篱猪、土拨鼠、仓鼠和睡鼠一样,获得了支持大气的抽离、食物和饮水匮乏的力量。在过去的25年里,有三摩地或人类冬眠的案例。第一例发生在加尔各答,第二例发生在杰塞尔米尔,第三例发生在旁遮普。我是第一个案子的目击者。杰塞米尔人、旁遮普人和加尔各答的瑜伽士通过吞下舌头来达到一种类似死亡的状态。旁遮普的苦行僧(麦格雷戈博士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如何在没有食物和饮料的情况下苟延残喘了40天,这是一个困扰着许多欧洲学者的问题……马德拉斯的婆罗门正是根据拉格马(Laghima)和加里马(Garima)的原理(通过吞咽大量的空气来降低一个人的比重)保持空中姿态的……”


然而,这些都是哈达瑜伽士所产生的物理现象。它们每一个都应该由物理科学来研究,但它们远不如心理学领域的现象有趣。但保罗博士对这个问题几乎无话可说。在他35年的印度职业生涯中,他只遇到了三个拉贾瑜伽士;但是,尽管他们对这位英国医生表现得很友好,却没有一个人同意让他去了解大自然的奥秘,人们认为他们是知道大自然奥秘的。其中一人干脆否认他有任何权力;另一位没有否认,甚至给保罗博士看了一些非常奇妙的东西,但拒绝作任何解释;第三个说他会解释一些事情,条件是保罗博士必须保证绝不重复他从他那里学到的任何东西。在获得这类信息时,保罗博士只有一个目的——把这些秘密公布于众,并开导公众的无知,因此他谢绝了这份荣誉。

然而,真正的拉贾瑜伽士的天赋比世俗的哈达瑜伽士的现象更有趣,对世界更重要。这些天赋纯粹是精神上的:在哈塔瑜伽士的知识中,拉贾瑜伽士增加了整个精神现象的范围。圣书赋予他们以下礼物: 预见未来的事件;能理解所有语言;治愈所有的疾病;阅读他人思想的艺术;随意见证千里之外发生的一切; 理解动物和鸟类的语言;Prakamya,或在不可思议的时间里保持年轻外表的力量; 抛弃自己的身体,进入别人的身体的力量;瓦希特瓦,或者说是用眼睛杀死、驯服野生动物的礼物;最后,还有征服任何一个人的蛊惑力量,强迫任何一个人服从拉贾瑜伽士未表达的命令。

保罗博士见证了已经描述过的少量哈他瑜伽现象;他还听说过许多别的事,他既不相信,也不怀疑。但他保证一个瑜伽士可以暂停呼吸43分12秒。

然而,欧洲科学权威人士坚持认为,任何人都不能将呼吸暂停超过两分钟。科学啊!那么,难道你的名字也和这个世界上的其他事物一样,是虚空的吗?



我们不得不假定,在欧洲,人们对使印度的哲学家们从远古时代起就逐渐改变其人的结构手段一无所知。

与所有俄罗斯人一样,我也非常尊重俄罗斯科学家布特罗夫教授的几句深奥的话:“……这一切都属于知识;知识的增长只会丰富而不会毁灭科学。要做到这一点,必须依靠认真的观察、研究和经验,并在积极的科学方法的指导下,通过这些方法,人们被教导要认识到自然界的一切其他现象。我们不要求你们盲目地接受假设,仿效过去的年代,而是要求你们追求知识;我们不是要你放弃科学,而是要你扩大她的领域……”

这是关于唯心论现象的说法。至于我们其他博学的生理学家,他们大概有权这样说:“我们很清楚在某些情况下,我们亲自研究和调查的某些自然现象,我们称之为正常或异常,我们保证我们的结论的准确性。”

不过,如果他们补充会更好:

“但我们并没有向世人炫耀我们熟悉所有已知和未知的自然力量,由于我们极为谨慎,也由于我们在道德上的胆怯,我们没有权利阻止其他人在我们尚未到达的领域进行大胆的调查。我们不能断言人类有机体完全没有能力发展某些超自然的力量,而这些力量是罕见的,只有在某些条件下才能被观察到,而这些条件是科学所不知道的。我们决不希望把其他的探索者限制在我们自己的科学发现之内。”

我们的生理学家在发表这种高尚而同时又谦虚的讲话时,无疑会得到后代永恒的感激之情。

在这次演讲之后,人们将不再害怕嘲笑,不再担心失去诚实和理性的声誉;这些心胸开阔的生理学家的博学的同事们会认真而公开地调查每一种自然现象。唯心论的现象将从物化的“岳母”和半智的算命的领域转移到心理-生理科学的领域。那些著名的“精神”可能会蒸发,但取而代之的是活着的精神,其“不属于这个世界”,将会被人类更好地认识和更好地实现,因为人类只有在了解有形世界与无形世界的紧密联系之后,才能理解整体的和谐。

在这篇演讲之后,以进化论者为首的海克尔和以唯灵论论者为首的阿尔弗莱德·罗素·华莱士将从众多的焦虑中解脱出来,并将以兄弟之情握手。

严肃地说,有什么能阻止人类承认自身的两种积极力量;一个纯粹是动物,另一个纯粹是神?

即使是最伟大的科学家也不应该尝试“把昴宿星的甜蜜影响结合起来”,即使他们选择了“大角星和他的儿子们”作为他们的向导。难道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要把“旋风中传来的声音”曾经问过的关于长期受苦的工作的问题应用到他们自己的智力上吗:“当他们被立在大地的根基上的时候,他们在哪里呢?死亡的门向他们敞开了吗?”如果是这样,只有这样他们才有权利在这里而不是在那里保持永恒之光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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