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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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22-01-23 01:39:27 更新时间:2022-08-07 21:07:28

楼主:于公谨啊  时间:2022-05-22 16:47:07

初冬(六二)
我说,不知道。
老人说,你知道是怎么视察的?
我说,不知道。
老人说,如果是不通知,就过来看看,没有什么说的,就可以看到很多本质现象。
我说,可能是出于种种考虑,才会这样做。
老人说,通知了,会看什么?
我说,谁知道?
老人说,进入工厂,也不错,也是进入车间了。那些工人,都是被锁到了会议室,禁止出现。
我说,啊?
老人说,你没有想到?
我说,真的是想不到。为什么要这样做?
老人说,领导担心工人反映实际情况。
我说,本来就不好,还怕有人反映?
老人说,对。
我说,电视节目也是演了。
老人说,那些都是经过挑选的。
我说,情理之中的事情。
普通人,或者是没有得到利益的人,怎么可能会上电视?上电视,是需要经过挑选的。看到里面的人,一个个可以说,几乎是肥头大耳,精神抖擞,挺胸抬头,几乎都是有着一定身份的人。当官几乎是肯定的,只不过是穿了工人的衣服出现。
有一个叫做德的瓦轴工人说,一嘴的胡说八道。
我说,怎么就胡说八道?
德骂了一句脏话,说怎么就赚五千?工人都吃不上饭了,不知道啊?
我说,你去回答就好了。
德说,我去得了吗?
我说,所以,你只能是这样干活。
德说,问题是,有人相信啊。
我说,这就没有办法了。
德说,难道就不长脑子?
我说,不知道。
楼主:于公谨啊  时间:2022-05-25 16:53:12

初冬(六三)
可能是这里面有一个上下蒙骗的问题。也就是说,上面愿意相信。
德说,有人是傻子吗?
我说,身居高位,怎么可能会是傻子?
德说,这话还有人信?
我说,不信又能怎么样?改变吗?好像是改变不了。
德说,怎么就改变不了?
我没有继续和德争论,也是没有争论的必要。领导是想要看到自己想要看的,而不是希望看到自己不想要看到的。
我记得,曾经看过一段文字,里面说得就很有代表性。狮子去洗澡,墙倒了,把狮子砸死了。就开始追究责任。老虎是把工程包给了狼,狼一转手,包给了狐狸。狐狸就开了一个澡堂,而蚂蚁是搓澡工。结果是蚂蚁被判刑。为什么?因为蚂蚁没有搓澡证,才让狮子死亡。如果是狮子,得到了合理的救助,是不可能会死亡。这就是很多事情处理结果。意外吗?好像是很意外;不意外吗?也好像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这是因为死了狮子,才会是如此。如果是蚂蚁死了,怎么可能会有人在意?是没有人会说什么,也没有想要做什么,死了就死了,可能是也是会觉得这个人该死。而狮子,是有着一定身份地位的,怎么可能会白死?肯定是需要有人承担责任。那么,蚂蚁就是必须承担责任。这就是现实,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狼是有着老虎做依靠,如果狼出事了,那么老虎就会进去;而老虎是当权者,是执法者,也是判决者,是不可能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狼无罪,也不可能会有罪。那么,狐狸会有罪吗?也是不可能。为什么不可能?因为狐狸的背后是狼,给狼太多的好处,狼也吃了这些好处。狼得了好处,就会给虎。那么,虎和狼、狐狸等就是一丘之貉,狐狸有罪,势必会牵连到虎。那么,狐狸是没有罪,有罪的,只能是蚂蚁。蚂蚁是最底层的人,没有根子,没有其它什么,只能是有罪之人。用一句话说,说你有罪就有罪。
曾经和孙说起了这件事情。
孙说,现在不能说遍地都是豆腐渣,也是差不多。
我说,不合格的,可能是有一些。
孙说,怎么就变成了合格?
我说,不知道。
孙说,很多人都是说不清楚的。
我说,还真是说不清楚。
孙说,倒霉的,就是下面的人。
我说,现在可能是不一样。
孙说,是不一样,最起码是追究责任。有些人还是会进行不合理的干涉,尤其是某些担任领导的人。
我说,是吗?
孙说,你是没有看到过。
我说,是不知道。
楼主:于公谨啊  时间:2022-05-27 17:42:36

初冬(六四)
孙说,很常见的,就是某个地方承包的设计,或者是其它什么的,而建设者,或者是说,那些建筑的人,就是承包者所服务的对象。
我说,老板呗?
孙说,老板是统称,也是可以这样说老板。就是老板不满意,就会找着设计者的领导。领导就会打电话给设计者,让设计者按照老板的要求改。
我说,即使我不懂,也不是设计者,也知道,这样设计的结果,是很容易出现问题的。
孙说,不错。而设计者迫不得已,只能是听领导的,也只能是按照领导的要求改,或者是说能够按照老板的要求改。
我说,如果是有了问题,领导是没有什么责任。
孙说,不错。领导最多就是背上一个处分,而设计者就会被判入狱。
我说,也很有可能的是,不单单被判入狱,前途也没有了;出狱之后,也是没有人敢用。
孙说,如果是不改,可能也会面临着失业,设计者的领导,也会想方设法地给他穿小鞋,可能前途也是完了。这里面,是没有他选择的余地。
我说,很多事情都是这样。
孙说,所以,结果出现了问题,那么设计者就真的是被判刑了。
我说,领导是不可能会进入监狱的。
孙说,最应该进入监狱的那个人,是领导。因为领导可能也知道这样改是不行,为了赚钱,还是按照老板的要求去改。
我说,领导可能是不知道会出事。
孙说,可能不知道吗?这个是接口而已。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老板不知道这里面存在的问题,而领导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可能会担任设计院的领导?如果是真不知道,最起码是应该尊重科学,科学是容不得半点马虎,否则就很容易出现问题。这里面所存在的问题,并不是一言两语就可以解释清楚的。
我说,还真是。很多情况都是这样,这已经不是个案。
孙说,这就像是单位的会计什么的,按照领导要求去做,就是违法违规,可能将来有一天追究责任,结果就会牵连到他。领导可能会推卸责任,会说是他自己签名。
我说,这个是普遍现象。如果是不签字,不按照领导说得去做,就可能会出现问题。
孙说,不错。不按照领导说得去做,肯定是不行。就像是李中,一个最明显的例子。不按照领导说得做,结果是被拿下。
我说,也是需要同流合污。

楼主:于公谨啊  时间:2022-05-28 16:55:05

初冬(六五)
孙说,当然是同流合污,否则就没有可能会干得下去。
我说,这倒是。
孙说,同流合污,就是违法违规,出事情了,怎么办?
我说,不知道。
孙说,这就是问题。追究责任?谁得责任?还是蚂蚁的责任,其他人是没有什么责任。
我说,只能是这样而已。
孙说,可能很多事情,你是不知道的。曾经发生一件事情,就是很多年前,有一个单位的领导,和他单位的出纳发生了口角。
我说,怎么可以发生这样的事情?都是一个单位的,而且,一个是出纳,一个是一把手?
孙说,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然后,这个单位的领导,就要求对单位账目进行审计。
我说,这个单位一把手,怎么可能会敢进行审计?里面很多东西,都是会涉及到他的。
孙说,问题在于,这个一把手,是刚刚调过去的。
我说,刚刚调过去,就和单位出纳干起来?
孙说,是啊。
我说,想不通是为了什么。
孙说,这个重要吗?
我想了一下,说还真的不重要。
孙继续说,结果真的是开始审计。
我说,没有事情,也就是情理之中的。如果是干得时间长了的,就没有可能会进行审计。
孙说,很多人都是很害怕。而审计的人,就说,只审计单位里面的账目。
我说,对象恐怕都是固定的吧?
孙说,是啊,你怎么知道?
我说,不是我知道,而是这本来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孙说,也就审计出纳和另外一个人的账目,也仅仅是涉及到两个人。
我说,这个出纳恐怕是当时把事情做得有些过了。
孙说,这已经不重要了。
我说,是啊,都已经不重要了。
孙说,实际上,很多事情都是这样,情理之中的事情而已。
我说,这倒是。
孙说,很多事情,你不知道而已。
楼主:于公谨啊  时间:2022-05-29 17:00:30


初冬(六六)
我说,我这个人也是很天真。
孙说,听说过悦这个人吧?
我说,听说过。
即使是不想要说听说过,也不可能会说不知道,毕竟是很多人的言语,都是会不断进入我的耳朵里面。悦这个人,是做什么都做不好,而心却很大;也是可以说,是野心在膨胀。她的长相很好,个子高挑,可能这是她的本钱吧。
曾经有一次,是悦的姐姐同学,和我聊天的时候,无意中说起了悦。
这个同学说,悦一直都是很瞧不起人的。
我当时就说,凭什么瞧不起人?有着一技之长?还是有什么?
这个同学说,不是长得很好?
我当时就说,长得好,心里装着草,那个是什么?还不是草?
这个同学说,外表好,是很多人都重视的,很多人都看着好的。
我说,可能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吧。
这个同学说,可能是吧。我们和她姐聊天的时候,她听到了,都不是正眼看我们。
我说,就这样的人,还瞧不起人?
这个同学说,一般人是看不上的。
我说,是吗?
这个同学说,就像是她现在的丈夫雨。
我说,雨这么好好的人,落在了她的手里?
这个同学说,现在看,是她配不上雨。而当时看,是雨配不上她。
我说,不知道。当时,没有看到过。
我也承认悦让人看了,也是有些赏心悦目的感觉。也仅仅是这样的外表,如果是里面,就什么都没有了,只能是失望。当然,也有很多人愿意靠近,因为雨的关系,有的人就会和悦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毕竟靠得太近,就很容易出现问题。可是,很多时候,并不是想要保持距离就可以了,悦可能会靠过去,这需要看着对方的能力。
如果是没有看到,我就没有会这样说。
孙说,看外表,看你是觉得,这个人是真不错。人不可能会永远长了一个漂亮的脸蛋,就等于是一切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我说,生活不看脸蛋的。
孙说,而悦是靠脸蛋生活。
楼主:于公谨啊  时间:2022-06-01 16:50:47

初冬(六七)
我说,不知道。
孙说,曾经是和悦在一起工作过。你应该知道她当时是做什么的。
我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想了一下,毕竟当时,孙和悦一个单位的时候,我是远离的,并没有可能会知道过于具体的情况;做什么,也不可能会立即想起来,只能是靠回忆进行支撑。
我说,想起来了。
孙说,你知道悦当时的做法是什么?
我说,不知道。
孙说,她很嚣张地告诉她所认识的人,我说了就算。
我说,她什么能够说了算?
孙说,问题就在这里。她是觉得,自己说了就算。
我说,你们家领导呢?
孙说,领导也是没有办法,毕竟不看僧面看佛面。
我说,雨?
孙说,对啊,就是雨。悦这个人做事情是很过分的,本来是六千元钱东西,她就给人算了一千元。
我说,她家的?
孙说,要不怎么说,我就说了算?
我说,真的是让人无语了。
孙说,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很多。
我说,那你们领导怎么可能会一直忍耐?
如果说是看在雨的面子上,没有发火,也仅仅是几次而已。而悦的做法,是不可能会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会是无数次。那么,怎么可能会一直不言语?好在悦和雨工作的地方是公家,否则早就被开除。
孙说,冲突是肯定的。
我说,仅仅是冲突?
孙说,气得是蹦高了。也是没有办法。
我说,如果是没有事情,很有可能有一个人会离开你们单位。我想过,好像是他们二人,有人离开了。
孙说,是。领导是训斥了雨。而雨只能是靠过去。
我说,什么?
孙说,其它的话,就不要说得过于具体了。
我说,领导也只能是往后忍受。
楼主:于公谨啊  时间:2022-06-03 17:01:40


初冬(六八)
孙说,没有忍受。
我说,啊?
孙说,悦是去领导家,领导出来了。
我说,领导是拒绝的。
孙说,是。这里面的事情,就不一一说明了。从悦去领导家里,就可以看出来,悦这个人怎么样了。
我说,是有些别扭的。再怎么说,也不可能会去领导家啊。
领导是有夫人的,而当时,领导夫人肯定是不在家。悦是一个人去领导家,其目的就不言自明了。而领导家的住址,是很多人都知道,很多眼睛都盯着。也不可能说领导多么高尚,只能是说明领导是很聪明的,如果是有一段时间没有出来,恐怕就没有这样轻松自在了。
孙说,说得就是。后来,悦这个人做事情,就有些没有底线了。
我说,长得漂亮,很多人都想要靠过去。
孙说,悦靠近很多人,都是有着几分能力的人。并不是别人想要靠近悦。很多时候,悦都是无底线。这里面就可想而知。
我说,哦。
孙说,曾经喝醉过,扶着的时候,就直接尿裤子了。
我说,啊?
孙说,很意外?
我说,有些意外。
孙说,如果悦聪明一些,就没有可能会是现在这样了。
我说,是吗?
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孙说得是错误。每一个人都是因为悦长得好看,想要靠近的。雨的存在,让很多人都望而却步,毕竟是同事,不可以做得太过。悦的不知自爱,想要靠近很多人,就成为了很多人的笑柄。如果是只靠近某一个人,可能会得到很多的照顾。而想要靠近每一个有能力的人,结果机会成为很多人戏耍的对象。
孙说,只是她还觉得自己很聪明。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觉得自己很笨?可能也会觉得,自己是很聪明,也是觉得自己是八面玲珑。聪明过头的人,往往都是这样。
我说,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孙说,这就是典型的不自重。
我说,人先自侮,而后侮之。
楼主:于公谨啊  时间:2022-06-05 16:55:40

初冬(六九)
孙说,这是典型的不自重。

很多人都是希望看到悦的不自重,而不是希望悦的自重。这样的人很多。
我有一个姓马的朋友,他是四十多岁才结婚的。不能说马是什么都不行,只是他的心,一直都是想要做一番事业,想要干大事情,赚大钱。出去转了很多年前,就像是今年的秋天一样,总是看着很美,却霜寒很重,树叶就不断凋零。马也是努力过,挣扎过,坚持过,倔强过,却并没有结果,毕竟现实很残酷,和他的想法不一样。用一句话说,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这就是当时真实存在的情况。
出去走了很多地方,一直也是孑然一身,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能是回来,继承父亲的事业。马的父亲生意,原来是很不错。而马的眼光很“远大”,看不上父亲的生意。到了这个时候,只能接受现实,是很无奈的表现。
既然是接受了现实,就在家里继续做着这份生意。只是时间已经开始改变,父亲的生意,原来的不错,到了现在的“零星”。维持生计都不可能,比打工都差很多,一个月只能是几百元钱。即使是这样,马也是做着。
曾经问过马,马说,想要出去打工。
我说,为什么不出去打工?
马说,我很累,想要休息。
他的意思,我明白,也就是说,他出去这些年,已经是感觉到身心俱疲。在这里待着,就相当于是休息。我说,问题是赚钱,怎么也得娶个媳妇。
马说,过于一段时间再说吧。
我说,还过一段时间再说?
马说,我现在即使是娶了媳妇,也是跟我遭罪。何必呢?
我说,这个房子不是你的?
马做生意的房子,是他自己的,大约是二百多平米。
马说,是啊,就是空有这个房子。
我说,这房子租出去,一个月也不止只有几百元。
马翻了一下眼睛,说租出去?我干什么?
我愣了一下,半天没有言语。
马的话是很清楚,就是这个房子不出租,他是可以以此为生。如果是租出去,就需要他出去打工了。而且,这个房子,是他父亲的,并不是他的。租出去,恐怕是收到房租的是,是他的父亲,而不是他了。尽管他父亲只有他一个儿子,也没有可能会现在就把房租给他。
我说,你这样下去也不行啊。
马说,活着就好。
楼主:于公谨啊  时间:2022-06-05 20:09:49
@767618859 2022-06-04 18:34:13
春情只到梨花薄,片片催零落。夕阳何事近黄昏,不道人间犹有未招魂。
银笺别梦当时句,密绾同心苣。为伊判作梦中人,索向画图清夜唤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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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万分感谢。好词
楼主:于公谨啊  时间:2022-06-08 16:45:41

初冬(七十)
我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有些生气,就直接离开了。
马是坚持着,依旧在这样做着“生意”。
当然,交税,也有营业执照。不过,说实话,我是有些很可惜的。房子地点很不错,靠近马路边上,也是在街里。这样的地点,是很难找的。我只是一个旁观者,而不是参与者。只能是提建议,还不知道马是否是爱听。
就这样过了几年,马的年纪,已经是很大了。只是依旧没有对象,也没有人想要嫁给他,毕竟这样的人,养活自己都有些困难,何况是别人?结婚了,孩子可能接着就会出生,很多事情就会出现,马可能也是接受不了,可能就会离婚的。
突然有一天,偶然在街上走着,有一台车靠近我,不断鸣着喇叭。
我当时觉得,不可能是我的朋友。因为我这个人很孤僻,也是很“宅”,朋友本来就少;还有,他们几乎都是穷人,或者是对开车不感兴趣,怎么可能会有人开车?只是我向前走,而车也是随着我走。我不由看了一下,就看到车窗摇了下来,马的脸露了出来。
我很惊讶,说怎么是你?
马说,想象不到?
我说,没有办法想象。
马说,去哪里,我拉你?
我说,不用。
马说,上来吧。
我说,好。
就上了车。
马说,很意外?
我说,是有些惊讶。
马说,是啊,我也有些意外。
我说,彩票中奖了?
马说,我怎么可能会那么好运?
我说,那你怎么突然开上了车?
马说,这个车看样子是多少钱?
我说,不知道,我不懂车。
马有些失望,说这个车三百多万。
我说,这么贵?
楼主:于公谨啊  时间:2022-06-09 17:07:52

初冬(七一)
马看出了我的惊讶,对我说,你觉得这个是贵?
我说,我一辈子可能都买不起。
马看看我,很不客气地说,你是不喜欢车。
我说,是。
马说,也就没有可能会买车。
我说,为什么不说我买不起车?
马说,人的命运很难说的。
我看看马,有些意外,说怎么就这样发出了感慨?
马说,以后你就会知道。
可能是因为我和马有着很多的距离,才会变成这样,有些陌生的感觉。原来的马,和我在一起,并没有什么隔阂,也是随意地开玩笑。现在,总是感觉到有些别扭了。人和人之间的距离,并不是外表的距离,而是心和心之间的距离。即使是外表再表现的亲热,而心的距离还是存在的,也就没有可能会回到从前。
我不知道这是谁的原因。可能从马离开瓦房店的时候开始,我们就已经是有了距离,就已经是回不去从前了。
马开着车,想要和我保持着亲热,而不是这样有着若有若无的距离感。只是依旧没有办法做到。我知道马已经是尽力。
我说,你看样子改变了很多。
马是想要表现出亲和力,语气也是很平和,但是眼神里面,总是会透出很多的意味。当时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是很奇怪地想,马是不是中了彩票?
可能一夜暴富的状态,只是故事里面发生的。而一夜暴富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当然并不是不存在。同时,我也知道,一夜暴富有几种情况的可能,一种是拆迁,另外一种的可能性是贩毒。马是好几年都没有接触的,却也是一个老实人,所以贩毒是不可能的。那么,他家拆迁了?没有听说啊?如果是拆迁了,很多人都会想要靠过去,也有很多人都会说给我听。
哦,对了,还有一个可能,就是救了类似马云这样的人物。当然,救了是不可能会白救,最起码是应该给些钱的。马的体格很健硕,救人是不在话下,即使是干体力活,也是可以的。
思考了一下,马到底是救了谁?
马说,我请你吃饭。
我说,现在没有时间。
马说,还拼?
楼主:于公谨啊  时间:2022-06-10 16:45:03

初冬(七二)
我说,必须的。
马说,休息一下?
我说,很多事情,都不可能会休息。我需要钱,需要很多很多的钱。
马想了一下,说好吧。
就没有继续挽留我,当然,他也是有些不高兴,毕竟是想要请我吃饭,而我并没有去。我当时的想法是,你也四十了,我也老大不小的,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吧,不能总想着吃饭。

过得时间并不长,有一个叫做磊子的人过来看我。他和马、我等人都是相互认识,都是很好的朋友。我们就说起了马。
磊子很惊讶地看着我,说你不知道?
我说,知道什么?
磊子说,马的房子拆迁了。
我说,啊?
磊子说,这么大的事情,你也不知道?
我说,我没有问过啊。
磊子说,马很逍遥的样子,就可以看出来。
我说,是吗?
磊子说,开着豪车。
我说,我看过,只是没有想过。
磊子说,现在想也不晚。
我说,能够房子是他父亲的。
磊子说,当时已经过户了,马的父亲对他很失望,因为马宁愿这样守在家里,也不出去干活,就让他父亲感觉到有些不待见。
我说,情理之中的事情。
磊子说,他父亲不让他被饿死,只能是想办法给他留下点儿资产,就把房子过户给他,就让他有个保障,毕竟是需要活着。
我说,实在不行,就把房子出租。
磊子说,是啊。
我说,没有想到。
磊子说,马也是能够胡乱折腾。
楼主:于公谨啊  时间:2022-06-11 16:45:03

初冬(七三)
我说,怎么了?
磊子说,你不知道,因为你这以后都不想要见到他的。
我说,看到他遭罪,也是有些上火。
磊子说,马后来,想要开一个工厂。
我说,啊?
磊子说,要不怎么是胡闹?
我说,开个工厂?没有弄好,恐怕他就已经是完蛋了。
磊子说,说了他也不听啊。
我说,是啊,怎么可能会听你的。
磊子继续说,他把原来的商品清理了,手里有了一部分钱。
我说,这个也不够开工厂的。
磊子说,零头都算不上。
我说,还真是。
磊子说,要不怎么说,马是想一出做一出?
我说,这样也是不够工厂的。
磊子说,马当时是不清楚,可能是被人坑了,那些破铜烂铁的,都是往他的房子里面拉。
我说,工厂,有车床?
磊子说,有啊。
我说,也是干起来了。
磊子说,那些都是不能干活的破车床。
我说,啊?
磊子说,马这个人做事情,从来就是这样。还没有怎么样,就已经是很着急了。而且,他的目的,也是很多简单直接,就是想要造成事实。
我说,从一开始,阻拦的人很多?
磊子说,根本就没有希望他去干。
我说,都不可能会劝住。
磊子说,是啊。马先办的是证件。
我说,工商税务?
磊子说,对。
我说,是够可以的。有事实了。
楼主:于公谨啊  时间:2022-06-12 16:40:23

初冬(七四)
磊子说,没有人看好马的工厂。当然,除了坑他的人。
我说,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磊子说,这里面有很多事情,都是让人感觉到很无语的。没有办法,他就是像赌徒一样,没有人可以劝说的。家里几乎都闹翻了。
我说,如果是欠下了巨额债务,只有他的父母会帮他还钱。
磊子说,是啊。
我说,这是很难解决的。
磊子说,当时,并没有欠债,毕竟买来那些破铜烂铁,都是不值钱的。
我说,车床是值钱的。
磊子说,要不怎么说是坑啊?
我说,不懂。
磊子说,有人坑马,就说是旧车床,能够用。
我说,这还能用?价钱也是不对啊?
磊子说,比废铁贵一倍。
我说,是车床啊。
磊子说,要不怎么是‘朋友’?
我说,马也信?
磊子说,是啊,相信,也是迫不及待。
我说,这就会上当了。
磊子说,我们都想要发财想疯了的人。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我说,再怎么说,一个车床,能够正常使用的车床,都不是我们所能够承受的。
磊子说,是啊,只是马觉得朋友够交情,就变成了这样。
我说,如果马知道了,可能杀人的心都有。
磊子说,马是想要杀人的。
我说,也知道了?
磊子说,最后也是知道了。但是,什么都晚了。
我说,是啊。什么都晚了。
磊子说,只是你没有想到的是,他已经是开始招工了。
我说,这么急?
磊子说,对啊。要不怎么是快?
楼主:于公谨啊  时间:2022-06-15 16:43:40

初冬(七五)
我说,产品即使是能够生产出来,也不是那么好销售的。
磊子说,马从来就没有想过。
我说你知道?
磊子说,我也问过,说你即使是生产出来产品,卖给谁啊?
我说,这个问题是根本。而且,产品质量什么的,他都不知道,就开始生产?
磊子说,他当时说了一句话,把我气得半死。
我说,什么话?
磊子说,车到山前必有路。
我说,连怎么生产都不知道,生产什么恐怕都没有弄清楚,就开始生产?这不是穷疯了,而是有些找死的节奏啊。
磊子说,谁说不是。
我说,他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了,一个近四十岁的人,怎么就做这样肤浅的事情?
磊子说,他就是这样的人。
我说,就是找到了一个稻草,当成了救命的木头。
磊子说,拼搏了这么久,也等待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抓住一次机会,怎么就这样容易放弃?
我说,什么都不懂,就这样开始开工?
磊子说,开工了,几个破车床,就摆在那里。连一个角落都摆不满。
我说,啊,这还是车床?
磊子说,是拆了的破车床。
我说,马也是见过车床啊。
磊子说,他的‘朋友’说,是先进的车床,才卖给他的。否则,你以为,那些旧车床,不能用的车床,马能够买得起?
我说,马也相信?
磊子说,是啊。
我说,然后?
磊子说,工人过来干活,看到这样的车床,就告诉马。马当时很倔强。后来,也是明白过来,原来他是被人坑了。
我说,工人干活,也是需要原材料啊。
磊子说,是打扫卫生什么的,她们有的也懂一些。
我说,马恐怕是有上吊的心了。
楼主:于公谨啊  时间:2022-06-16 18:14:33


初冬(七六)
磊子说,有。更多的是想要杀人。那几天,如果不是他父亲阻拦,他妈看着他,很有可能的是,他已经把刀子捅进了那些人的身体里了。
我说,那些人?
磊子说,不是一个人,而是几个人,就专门想要坑马的。
我说,是看马好坑?
磊子说,是啊。
我说,跟马有仇?
磊子说,没有仇,就是想要坑人,并不是针对马的。
我说,恐怕只有马上钩。
磊子说,可能是。这个就不知道了。很侥幸的是,就在这个时候,有人过来测量马工厂的面积。
我说,这么巧?
磊子说,是啊,就是这样巧。
我说,工厂的征用,和家的征用,价格是不一样的。
磊子说,马的房子是在道边,绕不开,只能是这样被征用。你以为买车三百多万,就这样随随便便地拿出来?
我说,还真是。
磊子说,马马上就要结婚了。
我说,这么快?
磊子说,并不是快,而是有些事情,你不可能会想象出来。
我说,不知道。
磊子说,马家一拆迁,就开始很多女人,围了过来。
我说,马也不是什么好人。
磊子说,马就是想要玩玩而已。他还没有结婚的打算。
我说,怎么会是这样?
磊子说,马原来是没钱,才会那样。现在有钱了,就会想要一些其它的。
我说,那些钱,还不很快就见底了?
磊子说,马的父亲要了四分之三走,目的就是存储,担心他胡乱花钱。要不你以为马现在还会有钱?
我说,马是有一个好父亲。
磊子说,是啊。所以,现在的马,还有钱。
我说,马还玩?
楼主:于公谨啊  时间:2022-06-17 17:11:43
初冬(七七)
磊子说,改不了,什么都不干,就是玩。
我说,我的意思是,他和女人之间的事情。
磊子说,从有钱之后,就没有花过什么钱,当然除了结婚。
我说,什么意思?不懂。
磊子说,在我们的印象里面,或者是我们自己,谈对象,都是我们需要花钱。
我说,是一大笔消费。
磊子说,马从来就没有花过自己的钱。
我说,啊?
磊子说,很难想象?
我说,根本就是感觉到不可思议。
磊子说,我一开始是不相信,后来和马在一起,看到也就相信了。
我说,怎么回事?
磊子说,很多都是女人买单。女人是为了讨马的喜欢,才会这样做。
我说,还可以这样?
磊子说,马是很有钱的。很多人都知道,这一点不存在虚假。
我说,马的性格,还没有定性,怎么可能会结婚?
磊子说,有一个女的,是很好的,处处替马着想。马和她接触的时间稍微长了一些,就有些意外的事情发生;而且,她也见过马的父亲。
我说,意外事情发生?是怀孕了?
磊子说,是。马是不想要结婚。而他父亲看到这个女的很好,虽然是二十来岁,却很会做人,就逼着马结婚了。
我说,有些意外。
磊子说,是有些意外的。
马的年纪不小,结婚是并没有感觉到意外。而且,他的结婚,可能是真的“被迫”,也未必有多少是他所不愿意的。只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人,一直都没有定性,那么怎么可能会突然收敛?他的妻子,即使是和他结婚了,也恐怕是会遭遇到很多的难题。
我并没有继续询问下去,也没有想要问下去。这件事情毕竟是和我没有关系。不过,有时候想起来,还是很佩服马的机遇。多少人是没有这个机遇,也是我所知道的,唯一一个有这样机遇的人。被人骗了,却因祸得福,得到了更多。而那些上当受骗的人,几乎没有不是这样倾家荡产。这相当于是天上掉馅饼。毕竟马是我所认识的,如果不知道根底,还以为他事先知道了要拆迁。
楼主:于公谨啊  时间:2022-06-23 16:49:13



初冬(七八)
如果事先知道,就很有可能的是,会在规划的时候,就有关系在里面。
马是不可能会有关系。只是凑巧而已。这就是“天上掉馅饼”。曾经很多人都说过“天上掉馅饼”,我是从来就不相信。而现在是看到了“天上掉馅饼”。
“天上掉馅饼”,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掉馅饼”的事情。
“掉馅饼”的事情,是听一个人说的。那个时候,是八十年代,“掉馅饼”就是很懒的人,也就是等待着天上“掉馅饼”的人。他所住的房子,可能是踹一脚,就会直接倒塌。从这里就可以看出,这个人是什么样子了。
“掉馅饼”是不可能会种地,只能是找一个工作干。毕竟脸朝黄土背朝天,不是他所愿意承受的。而很不容易混到一个媳妇,实在是承受不住穷,只能是选择离开了事。夏天的时候,下雨了,“掉馅饼”的房子就开始漏水,人总不能睡在这样的房子里面吧?可是,搬不走,也只能是就这样待着,任凭着雨滴落下。
这也有些为难“掉馅饼”,却难不倒“掉馅饼”。“掉馅饼”就弄了一块塑料,撑起来,挡着睡觉的地方,这样就可以了。只是依旧有些担心,风雨交加的时候,房子就有些摇动。我们这里是靠近临海,有着台风的可能。如果是风大了,房盖就会掀开,那样的话,“掉馅饼”就没有地方待了。
“掉馅饼”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就向厂长求助。厂长也不可能会喜欢“掉馅饼”,也知道“掉馅饼”的为人,也是了解,一旦是开了这个头,“掉馅饼”的房子,就可能会我无休无止地修复。最为关键的问题是,“掉馅饼”并不是需要修房子,而是需要盖房子。谁盖?这才是问题的核心。而“掉馅饼”的求助,很显然是有些问题的。
厂长对“掉馅饼”说,你的房子用修?
“掉馅饼”说,不修就没有办法住了。
厂长糊弄地说,修什么?先将就住着,说不一定,哪一天就会被征用了。
“掉馅饼”也知道这是厂长的托词,可能也是觉得,修房子也是熬心费力的,怎么办?就这样先住着吧,也不用做什么,省心省力最好。
“掉馅饼”的房子就没有修理,没有想到,过了几天,修高速公路的人,正好需要征用“掉馅饼”的房子,也就给了“掉馅饼”钱。“掉馅饼”当时乐的找不到北了。他的房子,尽管是不能遮风挡雨,但毕竟是房子,虽然很破,也是五间房子,补偿款也是一次到位,也是很优厚。就连忙是找人盖起了房子,这一次是什么都有了。
马是不是和“掉馅饼”的经历有些相像?
磊子说,如果是有能力,不可能会等到现在,才会变成这样。
我说,你知道什么是能力?
磊子说,我知道能力。
楼主:于公谨啊  时间:2022-06-24 17:06:30

初冬(七九)
可能是磊子有些不懂我话里面的意思。我并没有看不起马的意思,只是觉得马和我并不是一路人而已。但是,马还是可以堂堂正正地做人,毕竟他发财,也是堂堂正正地有了钱。而有些人发财了,是不可能会说出来,也不敢说出来,就像是某些当过厂长的人,或者做了官的人。
曾经看过一个报道,或者是说,一个片段,里面有一个人说,一个具有民族品牌的电脑,受到了质疑,最后只能是不了了之。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当时是摸着石头过河,并不知道是对是错,只能是这样探索着。
我就不看了,因为这个人的做法,是在混淆视听。探索吗?摸着石头过河吗?这话都对,没有人说是错误的。问题在于,这个受到质疑的公司,是谁的问题,是国有的,还是私人的,也就是归属权的问题。这在几十年前就发生的事情,今天还是在不断发生。
就像是曾经的厂长,贪污之后,买下了原来的工厂,而没有人会过问,也没有询问。工人有钱买下工厂?怎么可能?为什么厂长就有能力买下工厂?这就是问题的根本。有一个和我一起工作的人说过,工厂被厂长说了算之后,很多东西,都是被拉走,产品,或者是半成品,或者是原料,都是几车几车地拉走。那么,这些东西最后去了哪里?有人能够说清楚吗?还是有人过问了?可能唯一知道去向的,就是厂长。
很多的工厂,都是这样倒闭的,这还是摸着石头过河?还是探索的过程?可能吗?唯一可以说的,就是交易的问题。为什么厂长贪污到这样程度,没有人去管?就是因为送礼送到位。很多人说,那个时候,就是那样。
是啊,那个时候,就是那样,这个和今天正在发生的事情,有什么不一样?为什么不进行调查?为什么不进行监督?因为牵涉太广,牵涉太多。正如一个生生的把工厂弄黄了的人,很多工人都说,这个人拿钱跑了。结果是,过了几年,这个人出现了,拿钱做生意。很多人都很惊愕地看着,说,怎么敢回来?就不怕被抓吗?
有一个人很不客气地说,敢抓吗?
很多人说,为什么不敢抓?
那个人说,因为牵涉的太多,为什么从来就没有管过?很多人都知道贪污,就是不抓?很简单,送礼送到了,就没有人敢抓。
这话对,很多事情,都是因为牵涉过多,才会变成这样。就像是这一次,这个人所说的,是一个时代的产物。是吗?不是,是因为牵涉太多,受到贿赂的人太多,没有办法,只能是这样成为一笔糊涂账。就像是工厂被卖了,很多人都不知道一样,被原来的厂长买去了。这个工厂的价值,可能是两千万,而厂长所买的价格,也就是两万。这个差距是不是有些大了?并不大,也不算什么。为什么这样说?很显然,这里面有一个关系的存在。
楼主:于公谨啊  时间:2022-06-25 16:25:58


初冬(八十)
很多人都是不服气,想要购买工厂,都是不可能会得手。为什么?原因也是很简单,没有关系。不要以为厂长这些年,就仅仅是厂长。如果没有什么关系,怎么可能会担任厂长?如果是不会送礼,怎么可能会一直都是厂长?没有人知道这个厂长,是一块肥肉?很多人都知道是一块肥肉,很多人都是想要咬上一口。
为什么就没有吃上?因为厂长会做人,就形成了很多的隐秘关系,很多人的把柄,也就是在厂长手里。如果是厂长一旦被驱逐,或者是罢免,会怎么样?那些拿了好处的人,就会被厂长暴露出来,就会有了很多的“说不清楚”。很多人说,这不就是一个交易吗?不错,这本身就是一个交易,并没有说是什么错误。
这也是一个探索的过程,也是一个摸着石头过河的过程。工厂还是存在的,也是有效益的。有人可能会提出质疑,这个工厂,可能就会变化一下,成为公家的,厂长是可以有股份的。那么,赔钱吗?那个是公家事情,而不是工厂的事情。当然,名义是工厂的,而不是厂长的。厂长依旧是可以拿着高工资,依旧是可以逍遥自在。可能是过了很久,厂长退休了,也是可以照样拿着高工资。为什么?因为很多关系的存在,不可能会就这样击破。这些钱,是工厂的,是应该付给厂长的工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说不清楚。
工厂里面,有技术大拿,也有懂公司管理的,只是他们都有个共同的缺点,就是不听从上面的,不可能会给上面送东西,上面也不可能会得到什么好处。怎么办?只能是技术大拿,懂公司管理的,做出牺牲。技术大拿可能是看到了厂长的为人,也是鄙视厂长的为人,也可能会进行举报,有用吗?没有任何的作用,因为这里面有着交易,所以就会不了了之。
厂长不知道吗?很显然是知道的。怎么办?不用他想办法对付技术大拿,有人就会对付,为什么?因为有人想要继续获得好处,继续得到好处。这就是交易。很多人不喜欢交易,却并没有办法摒弃交易的存在。
过了一段时间,技术大拿的举报什么的,成为了习惯,就没有人会在意。而厂长依旧是一手遮天,依旧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个时候,他会说我的钱,是贪污得来的?不可能。他会说,我的钱,是干出来的。真的是干出来的?
不知道的人,会觉得是干出来的,而知道的人,就会嗤之以鼻,就会笑了说,是送礼送出来的吧?没有办法,这是摸着石头过河的结果。
很多时候,是没有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想要进行追究,却是没有可能会追究下去,首先是一个权利的问题。没有权利,怎么可能会进行追究?另外一个方面,就是耗费精力。没有足够的精力,只能是让事情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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