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我在泰国请阴牌的经历の遭反噬大难不死捡回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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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20-05-16 02:21:01 更新时间:2022-12-16 17:40:23

楼主:泰国风光  时间:2020-05-15 18:21:01
我也是想到什么说什么,不一定按着时间顺序说,现在开始说下一个故事。
来过泰国的朋友都知道,在泰国摆摊有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摆摊的人不固定,摆摊的时间不固定。我举个例子,就比方说你来泰国玩,住酒店,然后酒店下边有摆摊卖炸串的,你一问价格,10泰铢一串,你说好,来上5串,吃完之后感觉挺不错,第二天还想吃,你第二天到酒店楼下的时候发现摆摊的人换了,原先摆摊卖炸串的地方改卖烤鱼了,等你第三天去酒店楼下,发现楼下的摊位点空无一人……
这时候你才发现,原来在泰国摆摊卖小吃,不是每天都固定不变,而是有一搭没一搭,这点和咱们国内很不一样。现在我要说的,就是我家旁边一个摆摊卖炸串的大叔的故事。
因为泰国做饭的成本和在外面吃几乎是一样的,所以,我特别爱在外面吃,一来二去,就和外边卖炸串的大叔熟识了。这个大叔叫昆卡。
和勤劳的中国人不一样,昆卡虽然在我家附近摆摊卖炸串,但我也只有在农闲时节才能看到他(宋干节之前和之后那段时间),第二年再摆摊卖炸串的时候,我看他的神情好像不太高兴,我边吃炸串儿边问:“怎么了大叔?泰国多好啊,我想变成泰国人都成不了,有啥不高兴的事儿啊?”
昆卡叹了一口气,和我说起了事情的原委,原来,因为泰国人生性懒散,昆卡也不是白天黑夜摆摊卖炸串,一到下午五点钟左右,昆卡早早收摊儿,去打牌了,虽然泰国禁止博彩,但是昆卡因为以前在曼谷打过工,能找到打牌的地方,只可惜牌运不佳,每次都输得一干二净,把摆摊卖炸串挣的钱全都给霍霍了,所以,我才看到这么愁眉苦脸的昆卡。
我说:“你们泰国的大街小巷,全部都有阴神,随便哪颗树下都有打开的汽水供阴神喝,你随便供奉一个,不是保你钞票挣得爽歪歪?”昆卡听我说完,哼了一声,没有接茬。
我讨了个没趣,也就没再吱声。回家之后,连着几天我都没在看到昆卡,不知道他是在赌桌上杀红了眼?还是输光已经回老家了,总之,连着十来天,没看到他。
大概半个月之后,我又看到了昆卡,昆卡也笑眯眯的,对我十分的热情,我心里说话前几天还对我爱搭不理,今天这是怎么了对我这么热情?
在递给昆卡一根烟之后,我和昆卡攀谈起来,才知道原来昆卡听了我的话之后,虽然嘴上不以为然,心里还是动了心,前几天没见着他,是因为他跑回老家找阴法阿赞了,他曼谷虽然不认识阴法师傅,但是老家认识,因为和老家的阿赞熟,所以专门帮昆卡量身打造的阴牌,所以耽误了十来天的时间没来曼谷。就在昨晚到了曼谷之后,一晚上就赢了2000泰铢,因为阿赞交代每晚不能超过2000泰铢,这个阴牌的特点就是细水长流。所以,在赢了2000泰铢之后,昆卡才恋恋不舍的离开赌桌。回到家才晚上11点,也不影响第二天出摊儿,简直就是美滋滋。
说完之后,昆卡小心翼翼的把阴牌拿出来让我看,只见这个阴牌有点特殊,是两个细长的瓶子绑在一起,每个瓶子的大小大概是成年人小拇指大小,两个瓶子用红绳子绑在一起,外面在套上一个佛牌壳将两个小细瓶子牢牢的固定在一起。其中一个瓶子里装的是粉末状的固体,另一个瓶子里装的是油状的液体。
昆卡指着装粉末的瓶子说:“看见没有,这里面装的是人的骨灰,磨成了粉。这另一个瓶子里装的是尸油。”
因为我以前经常和阴牌打交道,倒是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惊讶,而是拿着阴牌翻来覆去看:“这个牌真能让你一晚上挣2000泰铢?一个月算30天,那你月薪也有6万泰铢啦!可不少啊,在我们中国也算高收入啦!那你咋白天还出来摆摊卖炸串呢?”
昆卡用手挠挠后脑勺:“这不是白天牌场不开门,我也没啥事儿干嘛。”
随后的几天,我天天能看到昆卡在我家门口出摊,本来农闲时节已经过了,这会儿应该会老家种地了,但是昆卡明显没有回家的意思(泰国水稻一年两熟,勤快点儿可以一年三熟)。
看着昆卡每天笑呵呵的样子,就知道他每晚妥妥的2000泰铢入账,我心里也是十分的羡慕,便要求昆卡带我去见识见识,昆卡满口答应,到了晚上,昆卡带我去牌场,因为泰国禁赌,所以我只有在昆卡带着的情况下才能进去,并且登记了我的住址和手机号之后,才被放行。
和想象中的金碧辉煌、人声鼎沸不同,这个牌场仅仅只有七八张桌子,和那种中国小区里面的棋牌室差不多大小。有三张桌子上面凑起了牌局,其他桌子是空的,人虽然不多,但是里面烟雾缭绕,十分的呛人,进屋之后因为只有我和昆卡两人是闲人,无法凑成一桌,所以进入之后,昆卡就在看别人打牌,我因为实在受不了里面烟雾缭绕呛人的环境,没呆两分钟就退了出来。
第二天中午我出门吃炸串,又碰上昆卡,他说:“嘿嘿,你说你昨天走那么早干嘛,也不看看我的手气,一个小时又是2000泰铢到账。”
我打了个哈哈:“我是没办法在那个场合呆啊,太呛人。”
不过第三天,我就没看到昆卡了,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统统没有见到昆卡,我心里嘀咕:“不至于啊,昆卡每天晚上挣2000泰铢就撤退,然后上午来这里摆摊卖炸串,那是相当的规律啊,怎么这几天就不见人影了呢?”不过嘀咕归嘀咕,我和他非亲非故,人家每天干啥和我有啥关系?
因为那段时间单位的事情比较忙,整个一天下来脚不沾地,回家之后就想睡觉,有一天晚上我刚到家,昆卡打来了电话,电话里昆卡有气无力,问我能不能给他送点儿饭,他饿得实在是没力气做饭。当时我心里很是嘀咕:“挺规律的一个人怎么成了这幅德行?”不过因为昆卡有带我去“牌场”见世面的经历,所以也把昆卡当成朋友,他让我送饭,我就在7-11买了盒装饭(只要你买,7-11在店里就会给你直接加热好),然后步行去了他家里。
到他家之后,我大吃一惊,昆卡原来白白净净一个人,仿佛成了一条被拖上岸晒成了干儿的鳄鱼,浑身红彤彤并且布满了鳞片,看着就让人膈应。
我问躺在床上的昆卡:“老哥你这是咋了?就那个小牌场,一天挣2000泰铢,也不至于让你流连忘返,成了这幅德行吧?”
昆卡尴尬的笑了笑,和我解释起来,原来前几天晚上昆卡打牌太过入迷,在三个小时内,赢了一万多泰铢,虽然钱也不是很多,一万多泰铢算成人民币也就2000来块钱,但是那本身是个小牌场,是供类似昆卡这些人下班之后休闲娱乐的,大家都不是特别有钱,你天天赢钱就罢了,这回还一次赢一万多泰铢,搁谁谁都会不满意,于是昆卡和别人发生了口角,被其他牌友狠揍一对之后,踢出了牌场,虽然不是啥大事,但是你被别人打一顿,你也不好意思再去那个牌场玩儿不是。所以这几天昆卡百无聊赖,闲在家里,也没去出摊儿。
本来这几天没啥事干,就光睡觉,精神应该是越来越好才对,但是昆卡却一天天萎靡下去,精神也越来越差,身上的皮肤还变成了鳞片状,昆卡就有点儿害怕,想起床,去外面吃口饭再晒晒太阳,可是却发现自己怎么都起不来,这才给我打的电话让我来送饭。
我说:“你这不会是让反噬了?阿赞当时给你阴牌时候肯定和你交代好好的,一天赢钱不能超过2000泰铢,你这一晚上赢一万,不出事才怪。”
昆卡听了我的话,有点儿尴尬。可能他现在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呼吸有点儿急促,过了一会儿,汗珠子噼里啪啦直往下落(我估计是心里害怕,吓的)。
我一看既然犯了忌讳,那就赶紧给他家人打电话吧,于是我拿起昆卡的手机,拨通她爱人的电话,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说了一通,他爱人一听,也挺着急,说我马上联系阿赞师傅,立刻带着阿赞师傅过来(因为昆卡当初请阴牌,就是找的老家的修法阿赞)。
电话打完,我和昆卡的心都安定了许多,可能是因为有了定心丸的原因,昆卡脸上露出了笑容,说是想吃冰激凌。于是我出门去7-11给昆卡买冰激凌,曼谷的冰激凌不像中国那样便宜,雪糕都很贵,我买了6根梦龙,花了我不少钱,一根大概是十二块多,我三根他三根,吃的很香。本来我看他的时候,就是晚上我已经下班的时候,不吃雪糕的话,我就准备回家了,但就是因为吃这三根雪糕,我又在昆卡家呆了半个小时。
可是,就在这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出了事情,昆卡在吃最后一根雪糕的时候,突然把雪糕扔在了地上,胸口快速起伏着,就好像溺水一样。我见状不对,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到了医院,经过抢救,昆卡平复了下来,不过已经没有办法说说话了,气管的位置被切开了。
因为昆卡在这边无亲无故,所以医生和我交代了病情:这个病叫做“厌脓肿导致呼吸困难”,极有可能是因为吃雪糕引起的呼吸困难,幸亏送医院送的早,直接把气管切开了,否则可能一命呜呼。
我心说昆卡怎么这么倒霉,吃个雪糕都能吃出事情来。一边对医生千恩万谢,第二天我请了一天假,专门照顾昆卡。然后第二天的下午,昆卡老婆带着老家的阿赞也来到了病房,因为昆卡不能说话,所以我向昆卡老婆介绍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并说这个事情极有可能是因为违反了规矩,遭到了阴牌反噬,我还重点讲了昆卡一晚上赢1万多泰铢的事情。
当时阿赞也在一边听着,边听边摇头,显然对昆卡十分失望。不过昆卡的命还在,既然阿赞已经到了医院,那么事情就有挽回的余地。
有朋友说了:“你请昆卡吃雪糕,昆卡才摊上事情,他老婆难道没有讹你吗?”当然,在天朝的话,我肯定被讹定了,但这是在泰国,在泰国这么我就没有遇到讹人的事儿,包括这次,昆卡老婆对我是千恩万谢。
因为已经照顾了昆卡一天,所以和昆卡老婆交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我就回家休息去了,后面也没去医院看昆卡,过了两个月我给昆卡打电话,问他以后还来曼谷摆摊卖炸串吗?我特爱吃他的炸串,他说不来了,没意思,好好在家种地就满足了,听昆卡说话,感觉有气无力,后来因为昆卡一直再没来曼谷,我俩联系就淡了,一直到现在,也没有联系过。
这个故事说完了,这是当时,我在医院照顾昆卡,给他拍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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