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江古埠——翁家埠》

字数:109005访问原帖 评论数:93条评论 TXT下载

发表时间:2022-01-09 19:50:18 更新时间:2022-02-05 10:25:23

楼主:人笑佛  时间:2022-01-24 09:12:49
5.道光
《浙江省水利志》:“道光元年至十九年(1821~1839),同治三年至光绪六年(1864~1880),均曾较大规模地修筑仁和、海宁一线海塘,其中新建鱼鳞石塘6228丈,并改建一部分旧鱼鳞石塘。有清一代奠定了杭海段海塘的现有规模,上起转塘以南的狮子口,经流芳岭、六和塔、白塔岭、乌龙庙、七堡、翁家埠、老盐仓、海宁城(盐官)、陈汶港,而至尖山。并称乌龙庙以西的上游塘段为江塘,乌龙庙以东的下游塘段为海塘。
还筑有第二线备塘,自乌龙庙起至庆春门外的景芳亭为石塘,景芳亭以东至海宁城,再至尖山,均为土塘。其中乌龙庙至章家庵段原为主塘,乾隆年间加固塘前的范公塘后,退为备塘。”

《苕溪运河志》:“道光三十年(1850年),将仁和、海宁一线的东、西两防,改划为东、中、西3防,添设中防同知1员。”

(1)清•盛康《皇朝经世文续编》
(卷一百二十):“浙省海塘坍损请筹款兴修疏道光十二年(1832) 金应麟
窃臣籍隶浙江杭州府属之钱塘县,巨海甚近。素知海塘工程,所以保障民生,关系甚重。而海宁州之东西两塘,正当潮汐顶冲,尤为险要。
从前岁筑柴塘,屡有溃决。雍正乾隆年闲,岁费数千万两,择其尤要处所,改建鱼鳞石塘,名曰‘老塘’。外筑坦水以护塘身,名曰‘子塘’。老塘之内,旧有土塘,一例帮阔培高,以为拥护。其碍难改建石塘之处,仍用柴塘,加意修筑,工程稳固,普庆安澜。在尔时固属经费宽余,亦由承办工员实心任事所致,自此海患久息。
嘉庆初年以后,在工员弁,下至塘汛兵役,往往视为利薮,于是折塘砌塘,包工包料,及一切偷减草率诸弊蜂起,而塘工日坏。近年潮势日趋北岸,每遇大吏临塘,沿海居民,纷纷跪求修筑,保护田庐。在大吏非不心切隐忧,而格于前抚臣程含章有奏定经费成案,不敢轻议更张,以至熟筹无策。
查道光五年程含章原奏,据称浙省海塘,每年岁修,有盐商生息及节省引费契牙杂税等项,共银十五万六千余两。道光四年以前,本款之外,因有危险工程,每年长用银自一二万至十余万两不等,嗣后应请定以限制。
自道光五年始,每年总不得用过本款十五万六千两之数等因在案。自此该管员弁,非有极险工程,不敢报修,以符奏定银数,全塘弊坏,职此之由,是当时不顾大局利害,祗知以吝啬为撙节,非特毫无裨益,而所费愈大,致祸愈速。
本年八月二十日,风潮大作,冲坍驱、毂、驾、车、世、禄、肥、轻、实、勒、铭、孰、桓、公、营、合、济、俊、横、假等字号老塘,及仁和县界之坝工塘、翁家埠柴塘,沿塘被淹木棉地四万余亩。
此后潮水每日两次灌入运河,致杭嘉湖三府属下流一带,河水尽咸。幸尔时运河底水无多,足以容纳,不至溢入田亩。适遇底水充足,必有淹浸之虞,且或时际亢旱,正资河水挽救田禾,而水已成咸,难资灌溉,势必听其自槁。
是道光四年以前病在偷减,道光四年以后病在因循,前后数十年养成之痈,至今日始大肆其毒。然其患尤有甚者,旧时坦水高及老塘之半,后因工员将坦水垫底块石逐渐减低,以致老塘下半逐渐孤露,潮水朝夕搜刷,石缝空松,泥土渗漏,因之附石土塘亦渐蹲矬,是老塘内无实土倚靠,外无坦水遮护,孤悬陡立,安得不日就倾危。
现在塘面土裂土陷之处,闲段皆有,塘身下半孤露者,十有八九。不数年闲,势必纷纷倒塌,不特数千万金之塘功尽弃。而杭嘉湖三府属低洼之处,并江苏省苏松等府田庐,将时有淹浸之患。上亏国赋,下累民生,为害甚巨。就此情形,非但已溃之塘堵筑宜先而未溃之塘保护尤亟,欲保未溃之塘,必须将全塘坦水照旧培高,俾老塘不至孤露,再将坍卸裂缝之处,俱行修整,方足以资捍。但需费实属浩繁,非数十万帑金所能竣事。
本年闰九月闲,该督等奏称兴修,拘泥从前奏定银数,惟知堵筑决口,于全塘大局并未议及,不知修筑愈迟,则需费愈巨,坍损愈甚,则成功愈艰。通盘计算,实有无可因循之势,傥俟老塘纷纷倒塌而后图之,不特需费更巨。且被灾之区,变为斥卤,生计荡然,钱漕无着。权其利害,轻重较然,实不能不大加修筑。
相应奏请□钦派大员前往浙江,会同该抚相度情形,熟筹办理,并严饬工员除积弊,实力兴修,以捍海患而民生。至从前塘工做法,及后来偷减草率诸弊,另缮清单。恭呈 御览。”(王延熙 王树敏《皇朝道咸同光奏议》也有此记载)

卷一百二十:“《建复浙海东中两防石塘记》戴盘
海塘之筑堤也,始于唐开元九年。前此已有筑者,无可稽考,大抵所筑皆土塘草塘,以后造木柜石囤,塞其要处。所谓石囤者,皆以碎石为之,非石为堤也。
海宁之有石塘,自我朝始,创始于康熙,改建于雍正,告成于乾隆。而鱼鳞塘之名,遂为一定不易之制,前代修筑,必俟海啸潮溢,冲溃塘堤,始行补救。我□朝轸念民生,巨工屡举,一切制度,积久大备,并定岁修章程,以为一劳永逸之计。
考之志书,海塘自仁和望江门外,至海宁尖山前,则东西两防,后添设中防,移台州通判改为同知,驻于翁汛,遂有三防,共建有石塘一万九千余丈。
海宁地居滨海,潮汐往来,惟恃一带石塘,堤防捍御,诚百世之利也。
道光年闲,因修筑工程浩大。特命廷臣驻工督办,阅两载而工竣,建修石塘一千七百余丈。自此以后,随损随修,遂得晏然无事。迨咸丰三年军兴来,岁修银移作军需之用,不遑兼顾塘工,而海塘遂失修焉。
庚申遭兵燹,至甲子收复,而石塘之倒塌者,多至数千百丈,大府忧之,虑海水之泛滥而旁溢也。奏请兴办,先筑海宁之绕城石塘三百余丈,以城中居民,疏入。
朝廷命督臣吴公来浙,会同抚臣马公勘估,勘明三防石塘缺口四千五百余丈,应行建复,以外拗裂石塘二千二百余丈。亦须拆修。
皇上允疆吏之请,遂于同治五年开工,次第兴办,始办西防石塘,继办中防石塘,共一千六百六十丈有奇。然此皆塘后之工,而非临水之工也。塘后之工,用力易而成功速。临水之工,用力难而成功迟。历来办工筑堤,皆于塘身后开槽施工。今因缺口处处均须联络,不得不办临水之工,开槽须先筑子塘,塘成戽水,事半功倍,此一难也。沙随潮至,潮退沙淤,挑净方能动工,此又一难也。
每年春夏秋有三大汛,时逢潮水旺盛,难以施工,每月亦有两汛。小汛日,工作尚有三四时;大汛日,工作止有一两时。钉桩安砌,俱有定价,匠役人夫,因工价所得者少,退缩不前,此又一难也。
余督办翁、戴、镇、念、尖五汛工程,皆东中防临水之工。翁、戴二汛为尤难。翁、汛塘身低而蓄水不能露底,戴汛沙性坚而钉桩不能如式,则又于三难之外有此二难。此人所共知其难畏其难,而不愿趋事赴功者也。
余自十年秋七月来海宁驻工,督办戴、镇二汛石塘,以为必迟之久而后成,迟之又久而后成,乃时历二载,竟能告竣,余之始愿实不及此。迨办翁、尖二汛,并续办念汛东西两段石塘,各夫役均能踊跃急公。余奔驰塘堤,无闲始终。夏不得避暑热,冬不得避风寒,督率在工各员,黾勉从事,不敢告劳,俾临水石塘要工二千六百余丈,一律完竣,计自兴工以迄于成,甫经五载,不可谓不速矣。
此皆仰赖海若佑顺,上下相与有成,余何敢居功焉。夫工程之迟速,视乎天时地利人工,非三者俱备不可,天时宜多晴而少阴也,地利宜落水而见底也,人工宜克勤而无怠也。化难为易,转迟为速,天为之地为之亦人为之耳。是为记。”

(2)清•陈璚修《杭州府志》
“此《海塘续志》二十九年巡抚吴文镕奏海塘石工被冲赶紧坼建
吴文镕疏略:窃照浙省本年夏闲雨多,江水盛涨,伏汛海潮亦旺,两相冲击沿塘,柴埽各工均多泼损。自七月来,秋汛潮汐尤较往年为大,塘工处处吃重。
西塘新辖翁汛境内,露、结、为、霜、金、生、丽、玉等八号柴工及行路沟漕一百四十余丈,因自八月初六、七、八等日,潮势汹涌,且早潮甫经退平,晚潮即跟接复至,致将塘外柴薪附土尽行冲去,刷成深潭。内露字号石塘,根脚业已搜啮空虚,塘身自面至底,均有裂缝,后附戗土亦经矬陷势甚危险。
臣因其时距八月望汛之期,为日已迫急,须先将石塘设法保护,当饬杭嘉湖道舒化民携带银钱,亲驻工次督率该丞备等赶紧购备麻袋,装贮泥土,并多采碎石,层叠抛积,以期拥护塘根,无如潮势日渐加旺。十、八、九等日,又値大汛之期,兼之东南风较大,以致所抛土袋碎石,经旋流洄洑,随抛随即汕去。
查此段石塘,本系乾隆年间修建,底椿□朽,致于十九日亥刻,将露字接连结字号之工被冲倒塌七丈有余,而两头亦形蹲矬,势甚危险。幸塘后附土,虽已陷裂,尙未掣通进水,当饬星夜集夫,将附土加培坚筑,一面分头多购竹篓麻袋,装载瓦砾泥土并碎石等,漏夜不停。先将倒塌处所及附近各号塘根抛护完固,所抛土石篓袋均须层层积压,高出水面为度,其距塘三四丈之外,水势更深,亦须用土石抛塡平浅,以便赶筑外护拦坝,将倒卸之石塘澈底坼建,方期完固。”
楼主:人笑佛  时间:2022-01-24 09:13:09
6.同治
段光清《镜湖自撰年谱》:“上海辅仁堂董事经芳洲(纬)、赵朴斋(立诚)修筑浙江海宁塘始末
同治四年乙丑(公元一八六五年)正月......三日后,雪止,天霁,余将赴杭州见新抚军,午后,汛官来报抚军明日临塘,余乃约诸董事,即在塘上迎接抚军;抚军慰劳诸董事。时塘局设立翁家埠,抚军亦宿翁家埠公馆。次日随抚军阅塘,至海宁宿。”

(1)浙江巡抚•马新贻
《清实录同治朝实录》 卷之一百三十一:“庚寅。浙江巡抚马新贻奏:勘明海塘工程。现于翁家埠分设一局,派委前按察使段光清驻扎工所,监督一切。得旨:着即督饬段光清等核实勘估。认真兴办。务须工坚料实。不准有草率偷减之弊以卫民生而革浮费。”

马新贻(1821—1870),字谷山,号燕门,又号铁舫,回族,山东菏泽人。
道光二十七年(1847),考中进士,历任安徽建平知县、合肥知县、安徽按察使、安徽布政使、浙江巡抚、两江总督兼通商大臣等职。
同治三年(1864),马新贻升任浙江巡抚,当时浙江刚刚收复,民众的困苦尚未解除,马新贻到任即上书朝廷免除百姓未交的赋税。
同治四年(1865),马新贻又上书朝廷减少杭、嘉、湖、金、衢、严、处七府额外征收的税米,又请求废除漕运上诸多的苛捐杂税,朝廷同意了他的请求,并立石碑记载下来永远禁止再征收。马新贻还主持修筑了海宁石塘、绍兴东塘,并疏通了三江口。
同治七年(1868)二月,任浙江、福建总督;八月任两江总督,兼通商大臣。
同治九年(1870)七月二十六日,马新贻回署衙时遭刺客张汶祥行刺,次日身亡,终年49岁,成为千古奇案“刺马案”(清末四大奇案之一)。
朝廷赐恤,赠太子太保,给与骑都尉兼云骑尉世职,谥端愍,入祀贤良祠。江宁、安庆、杭州、海塘都为他建有专祠。
马新贻在任期间,处理漕运、盐政和河工之弊政,取得了一定成绩,并着手减轻农民负担,解决了许多民生问题,颇受百姓爱戴。

(2)清•陈璚修《杭州府志》
(卷五十二):“同治三年(1864)九月御史洪昌燕奏:海塘溃决潮溢,海宁、仁和州县请速筹修筑洪昌燕疏略:......
俟报竣后即将翁汛一带要工,以次修筑,至海宁州之绕城塘,亦已筹款敕修,将次可以竣事。惟石塘工费甚繁,刻难筹此巨款,且兵焚之后,人稀料贵,骤难集事,即奉部指拨之海关等税,现在亦未能足额。就目前而论,土备塘、绕城塘,果能一律完竣,则进水缺口堵筑坚固,虽不能恃为久远,尙不致如从前漫无收东。俟土备塘捐修完竣后,再行酌量情形,筹拨巨款,奏请开办石工俾资巩固。”(清•李圭修《海宁州志稿》也有此记载)
“伏查翁汛南龙头,为全塘保障,挺峙中流,东迫潮浪,西迎山水,每值潮旺,水急屡出,最险工程,本年霉汛以前,即已首虑及此,当经察度形势于阳、致、雨、虹、堤、水等号临水坦埽之外,多抛块石堤字号,则又装沉石柜,复因腾、阳、致等字号地方冲要,随又购买平底旧船,满装块石,妥为沉放石船、石柜。前后内外,再用块石,四面抛填俾资扞卫,是以春秋两汛得以未出险工。
冬令潮汛猛旺,镇汛地当冲要,稍被泼损,亦已防护平稳等情,臣察核所详工程,与前次履勘情形相同,所估工款系照丈尺确数估计,虽较原定银数略有加多。然现办工程,实较旧时办法倍形坚,固是不得不量,予变通更未便以例价相绳查察在工员绅人等,均能实事求是。臣仍当饬令恪遵定限合力进行,每年岁修工程,仍饬照常认眞办理,务期工程巩固,款不虚縻。”
“今自仁和至海宁翁家埠、老盐仓一带,旦夕涨沙亦有数十里,仰赖皇上福德,今水势已向南趋,北岸渐臻平稳,新旧塘隄可以次第施工。塘工需用条石甚多,必须于江浙两省产石地方广为开采。从前所定价银不能斟酌合宜,宕户苦于赔累,以致年来并无一人承应采办者。臣悉心察访山阴、武康二县,距海宁就近,苏州、洞庭等处路程较远,所有应给山价水脚分别道里量为增减,自七钱三厘至七钱七分三厘不等。”
“翁家埠一带草塘,需用加镶柴束,向例责成沿塘殷户经管收支,即非经制人役,又无额给工食,守法者包赔,顽诈者舞弊,柴贩县胥串同殷户朋比作奸,或任意短少斤两侵蚀价银,或搀杂嫩干靑枝不适工用,种种弊窦不一而足。臣将旧设管柴殷户尽行革除,遴委旗汉干员分住东西两塘,秉公查收,又于沿塘建造板房三十余间,派拨塘兵看管,柴厂责令厅营文武员弁典守巡查。”(清•李圭修《海宁州志稿》也有此记载)
“八年二月,东塘戴汛至尖汛、西塘李汛、中塘翁汛,柴坝盘头土埽坦水成。奏案东塘:戴汛孝字号,至尖汛躬字号,柴坝三千一百七十九丈七尺四寸,盘头一座,塘后镶柴六百九十五丈,加塡附土二千九百三十五丈,土堰九十九丈,横塘一百二十六丈,子塘一百九十八丈。西塘:盘头一座,外抛块石二十八丈,埽工三百六十丈五尺,柴工二百九十丈,埽坦一千八百六十九丈。中塘:柴工一千二丈,埽坦一千八百五十二丈。部销例估加贴银一百三十七万五千三百九十七两四分零。”
“惟翁汛大口门湾环,迎潮高堤插入海中,当面受冲为最险要之区,现敕或作外帮,或办柴坦拥护塘根。翁家埠以东,亦闲须修补,而大段尚属稳固。东防戴、镇两汛,石坦自去秋开工起,已安砌者九百余丈,钉桩未砌者,六百数十丈。因工段绵长,临水施工,潮来即须停止,急切尚难蒇事。”
“自同治十二年三月,至十三年十二月,翁汛建复石塘三百十八丈八尺,拆修石塘七十七丈三尺,又筑埽坦二百六十八丈,修筑柴埽三十八丈,埽工二十丈,并埽外加抛块石,共享过工料银二十万一千九百二十二两四钱三分三厘七毫三丝八忽四微。”
“他如西塘李汛官、人二号及柴坝一千一百余丈,中塘翁汛澜、露、夜、光等号率多低陷,间有缺口。(清•李圭修《海宁州志稿》也有类此记载)
“又翁家汛西咸字号起至五字号止尤险,工长七百八十丈,翁汛官字号起至女字号止最险,工长二千七百五十九丈。”(清•李圭修《海宁州志稿》、汪坚青修《杭县志稿》均有此记载,其中“翁汛”为“翁汎”。)
“四年二月,绅民捐筑仁和海宁戴家汛、翁家汛土备塘。”(汪坚青修《杭县志稿》也有此记载,其“汛”作“汎”。)
“十年三月,中塘翁家汛鱼鳞石塘成。奏案自九年三月,至十年三月,建复鱼鳞石塘六百四十丈,部销例估加贴银二十九万一千五百六十三两六钱八分五厘。又三防填槽托坝,工料部销银一万三十一两八钱五分九厘。”
“十一月巡抚刘秉璋奏修筑西中东三塘埽坦石坦各工 刘秉璋疏略:查七年分大汛,冲损埽坦石坦各工,西塘自李家汛西凤字号起,至翁家汛冬字号止间,共埽坦工长二百十三丈。又中塘自翁家汛第字号起,至戴家汛诗字号止间,共埽坦工长四百七丈。又东塘自戴家汛福字号起,至尖山汛卽字号止间,共头二层条块坦水工长六百三十一丈五尺,又头二层块石坦水工长一百七十九丈,又块石单层坦水工长二十八丈,又埽坦工长一百丈四尺。以上各工或龙木激断柴桩泼卸,或条石掀起关桩激断块石漂失,并且坍深显露塘根,情形最险,亟应分别赶修,以护塘脚,其埽坦仍令查照历届成案估办。至于坦水盖面条石虽已掀起,尙未损坏,均可抵用。惟桩木石块大半激断漂失,尽力打捞,仅敷四成抵用,统约估需工料银五万一千余两。”

(3)清•李圭修《海宁州志稿》
“又于翁家埠一带接连草塘,计共筑塘四百五十三丈,坦水四千四百六十四丈三尺用银二万三千一百三十八两。”
“又查石工坍裂之后,多于塘身上面用柴镶筑盐箾,枝干粗浮,难于压实,且因下有石土,未便签桩,势难经久,亟须择险拆修,仍用大石块铺砌,庶可稳固。又翁家埠一带草塘,随修随垫,请购运柴料,普剔加镶务与附土塘身一律高平,再于险要处所多贮柴束土方,预备抢修以资保护。”
“疏略查老盐仓迤西之华家衖、翁家埠等处,正在河庄,岩峰之紧对北岸,现在江溜海潮俱经北大亹,虽塘外沙尙未坍,适遇秋潮盛满风力互相撞击,不能保无冲决成堰进临塘脚之虞,柴塘停修已十四年,现多矬垫底柴自必霉朽。今议应先酌发银四千两,循照往例给发产柴之富、建、桐分四县采办齐全,限一月内运至工程较要之老盐仓、华家衖一带堆贮备用,计每百斤给价银九分,发价四千两,可购柴四百四十余万斤,每工拆镶见方一丈,例用柴六千斤,可敷七百余丈工程之用。”(清•陈璚修《杭州府志》也有类此记载)
“建石闸四座:闻道庵、董石灰桥、念里亭、荆煦庙;涵洞十七座:苏木港、车子路、尖山河、陈文港、掇转庙二、双义港、杨家庄二、马牧港、杭宅坝、曹殿坝、天开河二、翁家埠、三角田、万家埠。涵洞所以泄水,石闸兼通船只。又建木桥二十六座,以通行人。购民地取土给价豁粮,悉仿河工办法。遇神祠古墓,皆让出。”

(4)汪坚青修《杭县志稿》
“同治三年九月御史洪昌燕奏海塘溃决请速筹修筑疏畧:...... 海塘年久未修,近日坍塌愈甚,潮水内灌,自仁和海寕交界之翁家埠,以至许巷,其间支港桥梁悉被冲损,所过积沙一二尺厚,且直啮海宁城根。本年五月二十三日二十八日,两潮灌入州城,上溢之处波及仁和地界,应请速筹修筑等。”
( 清•李圭修《海宁州志稿》:“十一月初三日护理巡抚蒋益澧奏现将进水缺口先行堵筑洪疏略:......”也有类此记载。”
“疏略:勘得海塘自李汎五保起,至尖山止,一百四十余里,悉皆滨临大海。从前塘外间段尚有涨沙,足以拥护塘根,现在南岸涨沙日宽,有相距不数里者,以至潮势渐趋北岸,直廹塘舟,其间以念里亭、翁家埠及李汎之九、十、十一、十二等堡,最为近潮吃重之处,此现在海潮趋向之情形也,( 清•陈璚修《杭州府志》、清•李圭修《海宁州志稿》均有类此记载)
中略此时潮势北去,山泉溲刷,断非一线石塘所能支柱,外而柴扫担水,内而附土埝工,均属缺一不可。是臣前所办堵御缺口之柴坝,实为最要,次则赶镶外扫,建复坦水,保护残损石塘,此为次要。”
楼主:人笑佛  时间:2022-01-24 09:13:25
7.光绪
清•陈璚修《杭州府志》:
“查光緖七年(1881)春霉之间,雨水过多,山水常发,加之潮汐旺盛,以致柴埽各工多有冲损。不料夏秋海潮益猛,七月十九、二十等日尤异常汹涌,将柴坝埽坦各工泼损冲卸。翁家汛永、庆、安三号埽工长四十丈四尺,又柴坝工长三十五丈六尺,并前托坝一道均系柴桩泼卸坍深至底,附土亦间有坍宽。该工系滨临大海、山潮二水,腹背受冲,情形最为险迫,亟应一律拆筑,以资抵御,内有永字号东十五丈九尺、庆字号西十六丈五尺,共长三十二丈四尺,埽外水势尤深,并须加挑块石借以拥护,统约估需工料银一万六千两。”
“自仁和翁家埠起,至州城东陈文港,长七十余里,又自陈文港,至尖山长二十余里。”
“西塘翁家埠汛两虹提三号,埽坦工长四十四丈五尺,柴坝工长三十丈,托坝一道,或柴桩激断矬卸,或坍深至底,附土亦间有坍宽,自应分别拆筑加镶,以资捍御,统约估需工料银一万九百八十两零。所需经费均由塘工总局于岁额厘金曁盐课纲息各项下分别动给。”
“西塘翁家埠汛柴塘内,自金字号一十六丈,至戴家石桥汛贤字号一十二丈闲段,共修一百五十二丈六尺,部核销例估加贴银共一万四千六百四两八钱八分九厘。”
“近年自翁家埠迤东,由老盐仓及海宁城东,因潮势北趋,搜刷塘根,至念里亭一带,更为吃重。前议由镇海塔汎甲字号起,至念里亭汎石字号止,于石塘外改筑柴工三千四百四十余丈,系因夏季潮势较大,坦水修复难成,是以议镶柴埽。现在柴工已做至五六成,尙能抵溜,惟该处南潮顶冲塘身,尤为紧要,自应乘此柴工外护,将此内坍卸石塘即时修整完固。”
“现在抢筑翁家埠要口无如经费,既绌集夫办料,不但价値昂贵,抑且购募皆难,不得已委员赴严州山内购定山树,调派兵勇前往砍伐,运济工用,并严饬该厅备尽力赶办,不准借口延缓要皆补苴。目前于全局仍万分可虑,况石塘一日不修,则愈坍愈甚,其新建柴坝交接之处,尤属岌岌可危。现欲修复石塘,万难筹此巨款。臣亦不敢存此奢想,但期将应修柴坝各工,督饬厅弁接续赶办。一面设法另筹十余万金,多购料物存储,工次倘遇危险尙可及时抢护,庶几有恃不恐。
然上年所收米捐与苏省恊济银五万两,业经用竣。塘工捐输自设局以来,仅收银二万余两以之添补。目前工程不敷尙巨,臣思维再四,惟有督同司道严饬各厅弁,将新筑之土塘,及已完之埽工认眞保护,未堵之缺口,赶紧修筑。现存之石塘,或添修护埽,或加筑坦水,以期目前多保一丈石塘,则险要时庶少一分顾虑,全能否不致溃裂,实臣所不敢预,必总惟尽其力之所能为,以上对皇上、下对民生而已。”(清•李圭修《海宁州志稿》也有此记载)
“西塘:自李家埠汛西爱字号起,至翁家埠汛霜字号止间,共埽坦工长三百八丈六尺。中塘:自翁家埠汛火字号起,至戴家桥汛忘字号止间,共埽坦工长三百三十二丈一尺。东塘:自戴家桥汛命字号起,至尖山汛林字号止间,共补修头二层条块,坦水工长四百二十丈七尺,埽坦工长一百四十七丈七尺,头二层块,石坦水工长一百二十七丈九尺,单层块石坦水工长十八丈七尺。”
“其海宁翁家埠一带,柴草工程亦加镶高厚。”

《清实录光绪朝实录》
○修浙江西塘李家汛、翁家汛、闲段柴埽各工。从巡抚帅承瀛请也。
○修浙江李家汛、翁家汛、戴家汛、转家池、东西海塘柴埽各工。从巡抚帅承瀛请也。
○浙江巡抚程含章奏:西塘翁家汛至戴汛柴工,情形险要,请借项修筑。从之。
○戊戌。浙江巡抚刘秉璋奏:海塘工险,请复还翁家汛千总裁缺下部议。摺包。
○修浙江翁家汛塘工。从巡抚乌尔恭额请也。

邹师谦撰《浙西海塘工程刍议》:“翁汛,在今乙区,南龙头也,但负全塘之责者,当揽全局以筹之。否则厚此薄彼,顾东失西,胡能诿咎?况夫潮汛变易何从悬揣,而得其详者哉,则夫丙区东段首当注意者也。”、“翁汛值老沙西偏斜袤,潮势差缓然,山水从西来,稍折而东北流,上流雨大,溜急非常,侵蚀塘根,有倾陷之患。此当今潮汐之大较也,捍潮工程急缓通议。”

清•张永熙修《长寿县志》:“东塘自谈仙岭,历尖山至翁汛,百十里俱改砌石。”
清•李应珏纂修《浙志便览[光绪] 》:“塘工计自仁和翁家埠起,至州城东陈文港,长七十余里;又自陈文港至尖山,长二十余里。其中尤以老盐仓一带土塘爲要,正当江海之冲,支港与上河通连,东即长安鎭,与下河官塘相隔一吧坝,万一决入,上下运河则咸潮直注杭湖。”
赵尔巽《清史稿》:“捍海石塘,自钱塘乌龙庙一堡至戚井村十二堡,西防同知治。又东至翁家埠十七堡,中防同知治。”

光绪三十四年(1908),塘制改革,设立了“海塘工程总局”(今浙江省钱塘江管理局)、“海塘巡警局”和“塘工议事会”三套机构的管理模式。
楼主:人笑佛  时间:2022-01-24 09:13:46
(三)《申报》海塘刊录
1872年11月18日《申报》同治朝:“九月二十六日京报全录
......臣查此次办理中防翁汎鱼麟石塘,人工在事各员均属始终出力,奋勉可嘉,除出力稍次由外酌奖,并拟保千把总武职循例咨部核办外,谨将尤为出力各员缮具清单,恭呈御览,合无仰恳天恩俯准奖励,以照激劝......”
“浙江巡抚臣杨昌跪奏:为遵旨酌保办理中翁汎露字等号石塘,尤为出力各员谨缮清单,恭摺奏祈圣鉴事。
窃臣前于奏报办理中防翁汎露字等号鱼麟石瑭完竣,日期摺内请将在工出力者,择酌保以示鼓励。钦奉谕旨着准其择尤酌保,毋许冒滥。钦此。”

1873年5月8日《申报》同治朝:“三月二十二日京报全录
杨昌濬片再臣奏:保办理中防翁汎露字等号石塘,在工出力各员案内,候补知县胡鸿墓请加同知衔补用,同知周锐请加运同衔,奉旨允准嗣经史部奏。驳胡鸿基等所请加衔,均有逾限,是否另有保案,应令查明覆奏,再行核办等因......”

1873年5月12日《申报》同治朝:“三月二十七日京报全录
浙江巡抚臣杨昌濬跪:为同治十一年分东塘念汛境内,前坍石塘龙头被冲增卸续办柴坝,并西塘翁汎境内,原筑埽坦山潮冲刷,分别加筑柴埽各工丈尺,年终截数奏报,仰祈圣鉴事。
窃照浙江杭州府属东、西、中三防海瑭工程,年久失修,间段坍。自同治四年二月兴工起,至十年十一月止,先后抢办完竣。柴坝厢柴、盘头裹头等工节,经分别开单、造册、题奏各在案。
兹自十一年正且起,至十一日止,东塘念汛境内,复又抢筑柴坝十一丈尺。西塘翁汎境内,内筑埽工六十丈,柴工十丈,以资拥护......”

1873年8月1日《申报》同治朝:“六月十七日京报全录
浙江巡抚臣杨昌濬跪奏:......此外中防翁汎,东防念、尖二汎,原坍、续坍未办石塘三千余丈,暨拗拜未修石塘,以及随塘柴扫坦木塘后附土土堰,并尖山以东盐、平两汎泼损工段,尚须随时酌量,情形分案先估后办,断不敢漫无限制。随办随销,致与从前奏案不符......”

1874年12月29日《申报》同治朝:“浙省抚辕事宜
十一月初十日牌示照得十一月十四日冬至大祀天于图丘。自本月十一日为始,波齐三日不理刑名,为此仰合,属文武各官一体道毋照违......典史陶锡珪,翁汎石塘工竣,回省禀到销差.....”

1875年4月6日《申报》光绪朝:“浙省抚辕事宜
二十三日,......翰林院庶吉士吴俊宣逢海宁籍来省亲拜诸司炘亲拜先用府杨差人禀请感假两天......补用县丞徐宗翰,由翁汎石塘竣工回省禀到销差,并禀知奉牙厘局札委,接办青阳汇厘局蓬,叩谢即辞赴局......”

1875年4月12日《申报》光绪朝:“浙省抚辕事宜
二月二十八日,......署中防同知黎锦翰,由海塘来省禀见,并销翁汎石塘差......”

1876年6月19日《申报》光绪朝:“光绪二年五月初十日京报全录
浙江巡抚臣杨昌濬跪奏:......经正任杭嘉湖道何兆瀛先后督同厅备复勘,情形属实,所有坍损稍轻之工,概从缓修以节经费外,计确择西塘自李家汛西覆字号起,至翁家汛余宇号止间工,埽工长三百六十五丈,柴坝工长三百丈三尺,长工长一百二十丈。又中塘翁家汎,自姜字号起,至万字号止间,共柴坝工长一百五十五丈......”

1876年8月19日《申报》光绪朝:“探得浙省事宜
六月二十一日,......候补府张□奉宪饬知翁汎安内保奖补缺后以道员用......”

1879年10月19日《申报》光緖朝:“光緖五年八月二十二日京报全录
浙江巡抚臣梅启照跪奏:......经升任杭嘉湖道何兆瀛、前署杭嘉湖道梁恭辰吴艾生、现任杭嘉湖道方鼎锐驻工往来督同厅备节次历勘,除限内之工勒令原办之员赔修其泼损限外稍轻者,亦令缓办以节经费,计确择西城自李家汛西四字号起,至翁家汎余字号止,共埽工长九十四丈三尺,柴埧三百五十丈,柴工六十丈,裹头三十七丈,柴盘头三座。
又中塘自翁家汛昆字号起,至戴家汎已字号止间,共柴埧工长四百七十五丈......”

1880年8月21日《申报》光绪朝:“光绪六年七月初六日京报全录
头品顶戴浙江巡抚臣谭钟麟跪奏:......当据该管厅备开摺禀报经杭嘉湖道方鼎锐,督同节次□□勘情形属实,只以库款支绌,惟有酌量办理以节经费,计西塘自李家汎西知字号起,至翁家汎腾字号止,共埽工长四百六十一丈,柴埧工长一百四十二丈,柴工长二百四丈,裹头工长七十丈。
又中塘自翁家汎霜字号起,至戴家汛胜字号止,共柴埧工长二百十一丈二尺......”

1881年4月24日《申报》光绪朝:“光绪七年三月初九日京报补录
头品顶戴浙江巡抚臣谭锺麟跪奏:......兹光绪六年,分有西塘翁汎西宿、辰、月、日、宙、宇等六字号,每号各二十丈,共旧建埽坦一百二十丈。
中塘翁汎商、场、化、被、草、木、赖等七字号,每号各二十丈,共旧建埽坦一百四十丈,绿埽坦仅能保护石塘根脚。每遇旺潮,直泼塘身,情形险要,甚至泼过塘面,时虞内灌,亟须照案择要将前项埽坦一律加高,筑成埽工......”

1882年5月27日《申报》光绪朝:“光绪八年三月二十八日京报全录
浙江巡抚臣陈士杰跪奏:......中塘翁汛臣、伏、戒、羌等四字号,每号各二十丈,戴汎使字号东十六丈可、复二字号,每号各二十丈,共旧建埽坦一百三十六丈,缘坦仅能保护石塘根脚。每遇大汎旺潮直扑塘身,情形险要,甚至泼过塘面,时虞内灌,亟须照案将前项埽坦一律加高,筑成埽工......”

1882年7月31日《申报》光绪朝:“会勘海塘
杭省自五月以来,梅雨连绵,江水暴涨,各处海塘之冲刷坍损者不一其处,计自西塘至历山有坍至二三十丈者,省中叠接文报陈隽丞中丞,于六月初三日,会同德晓峰、方伯、孙稼堂、廉访及嘉湖道丰观察由庆封门出城,至翁家埠一路勘騐。
是日各宪均于四点钟出辕,时天尚未明,迫回辕已日落西山矣。兼酷暑异常,寒暑表升至一百零七度。虽在室中科头挥扇而坐,尚觉汗如雨下,况衣冠而行于烈日中耶。王事勤劳可为各宪咏矣。”

1882年11月24日《申报》光绪朝:“浙省抚辕抄
初八日知府傅泽鸿禀奉委赴翁汛、铺汛塔山勘工禀见即辞......”

1887年1月14日《申报》光绪朝:“光绪九年十一月念八日京报全录
发抄刘秉璋奏海塘工程险要,请将翁家汎千总裁缺循旧复还,奉旨兵部议奏。钦此。”

1885年1月7/8日《申报》光绪朝:“光绪十年十一月初五日京报全录
头品顶戴浙江巡抚臣刘秉璋跪奏:......查七年分大汛冲损埽坦石坦各工,经现任杭嘉湖道丰绅恭先后督同该营厅备复勘得西塘自李家汎西凤字号起,至翁家汎冬字号止间,共埽坦工长二百十三丈。
又中塘自翁家汎第字号起,至戴家汎诗字号止间,共埽坦工长四百七丈......”

1892年9月12日《申报》:“光绪十八年七月十三日京报全录
头品顶戴护理浙江巡抚布政使臣刘树堂跪奏:......经前任杭嘉湖道丰绅泰、前署杭嘉湖道王景澄督同节次履勘得西塘自李家埠汛西爱字号起,至翁家埠汛霜字号止间,共埽堤工长三百八丈六尺。
中塘自翁家埠汛火字号起,至戴家桥汛忘字号止间,共埽坦工长三百三十二丈一尺......”

1893年8月9日《申报》光绪朝:“光緖十九年六月二十日京报全录
头品顶戴浙江巡抚奴才崧骏跪奏:......经前署杭嘉湖道王景澄、现任杭嘉湖道王祖光先后赴塘督勘明确,饬令择要估办。旋据西防同知赵笃恩、中防同知胡嗣福、东防同知高英升、署海防营守备汤廷熊等确择,西塘自李家埠汛西染字号起,至翁字埠汛汤字号止间,共扫工长二百九十二丈七尺。里头工长四十丈,柴坝工长一百四十三丈五尺,柴盘头一座柴工长五十四丈。
中塘自翁家埠汛霜字号起,至戴家桥汛彼字号正间,共柴坝工长二百五十一丈......”

1893年9月10日《申报》光绪朝:“光绪十九年七月二十日京报全录
头品顶戴浙江巡抚奴才崧骏跪奏:......据该委员择要估修履复勘,西塘翁家埠汛两、虹、隄三号扫坦工长四十四丈五尺,柴坝工长三十丈,并前托坝一道,或柴桩激断矬卸,或坍深至底,附土亦间有坍宽,该工修整挺立中流迎潮顶,冲情形最为危险。
固限已逾,自应分别拆筑加镶,以资捍御,由该承办委员候补知府时庆莱次第估计撙节承办,统约估需工料银一万九百八十两零,所需经费均由塘工总局于岁额厘金暨盐课纲息各项下分别动给在案......”

1893年9月10日《申报》光绪朝:“光绪十九年七月二十一日京报全录
头品顶戴浙江巡抚奴才崧骏跪奏:......据三防厅备先后禀报,经前署杭嘉湖道王景澄、现任杭嘉湖道王祖光督同节次履勘得,西塘自李家埠汛西道字号起,至翁家埠汛腾字号止,计共扫坦工长二百十三丈。
中塘自翁家埠汛官字号起,至戴家桥汛丝字号止,计共扫坦工长四百一十丈五尺......”

1896年10月25日《申报》光绪朝:“头品顶戴浙江巡抚臣廖寿丰跪奏:......据西防同知季伦全、中防同知胡嗣福、东防同知高英升、署海防营守备汤廷熊等确择,西塘自李家埠汛西养字号起,至翁家埠汛元字号止间,共扫工长二百八十二丈,裹头工长五十七丈,柴坝工长九十七丈,柴盘头一座,柴工长三十二丈。
中塘至翁家埠汛露字号起,至戴家桥汛行字号止间,共柴坝工长三百五十一丈......”

1899年12月16日《申报》光绪朝:“光绪二十五年十一月初二日京报合录
戴浙江巡抚臣刘树堂跪奏:......又勘明西塘自季家埠汛西王字号起,至翁家埠汛云字号止间,共埽坦工长三百十三丈五尺。中塘自翁家埠汛国字号起,至戴家桥汛堂字号止间,共埽坦工长四百十三丈......

1904年3月4日《申报》:“光绪二十九年十二月京报......查前署杭嘉湖道李辅燿承修之工,系在仁和县境十四堡老龙头地方,乃西防同知所辖翁汛界内。该塘坐当海瀚顶冲之处,为全塘最险之工。全塘河底冬涸,则沙壅隄根就沙立桥上压柴土,每至春夏潮盛,则潮汐侵刷,水挟沙流沙空木欹,工即塌陷,坐斯巨患,通工皆然。
而老龙头为尤甚,前因中防、西防两同知互相推诿,不敢承修改归道办,二十七年风潮内卷该工,冲刷无遗,为数十年来未有之奇灾。前抚臣任道镕知其难,乃解实缺道王祖光之任,而以李辅燿承乏其责,令承办是工,盖因李辅燿在工年久熟谙情形也......”

1904年7月31日《申报》:“光绪三十年五月京报
头品顶戴浙江巡抚臣聂缉槼跪奏:为浙江省光绪二十八年分修筑西、中、东三塘限外,扫坦、石坦各工段,落字号丈尺做法、高宽、动用银数,汇缮清单,恭摺仰祈圣鉴事。
......据该管厅备禀报,当经前署杭嘉湖道李辅耀,现任杭嘉湖道崔永安复督同择要估修,计西塘李家埠汛字起,至各字号止间,共扫坦工长三百三十□丈;中塘自翁家埠汛为字号起,至戴家桥汛正字号止间,共扫坦工长四百二十一......”

1913年3月12日《申报》:“地方通信·杭州 浙都督勘塘纪程。
浙都督兼民政长朱君,前因杭嘉海塘险工迭出迭经各属绅民纷纷呈报,现届春汛,势尤可危,事关七郡生灵保障,特于本月七号,轻车简从,亲驰周勘。
第一日,由沿塘,过翁汛庙湾而抵海宁,冒雪进行复勘极详,而东塘各段,势尤岌岌。西塘蔽于涨沙,尚无意外。
第二日,由海宁出发,自五、六、七等堡,以迄尖山。
第三日,周历盐、平两汛工程,腐败逾于上勘各段。是日下午,召集就地绅民茶话研究,藉采舆论。当场宣布补救策两种,并征士绅意见。
现定于十二号午刻,在硖石搭坐杭嘉快车回辕矣。”

1920年9月8日《申报》:“清季巡抚阅视海塘,必至硖石下车,换车至袁化转闸口诣尖山小憇,入海宁城午膳后,即由老龙头、翁家埠至临平,换车返省,一大典也。
现则时势变迁,沈省长先赴长安站下车,乘该知事等所预备之与赴各属查勘,毕即回省。”
楼主:人笑佛  时间:2022-01-24 09:14:23
(四)翁家埠海塘轶事
1.海塘工程款
顾正霖( —1980年5月6日)
今收到导线组清除障碍物雇用浙江省钱塘江海塘工程局测量队发给自五月四日至五月五日临时工价计国币叁拾陆万元正*据。
具收人:顾正霖
住翁家埠朱家弄五号
中华民国卅七年五月五日
(备注:1948年5月5日)


楼主:人笑佛  时间:2022-01-26 15:15:29
七、翁家埠盐场
翁家埠盐场,后称翁埠盐场,文献史料中多归为仁和场,但与许村场相邻,故文中对许村场也有所介绍。

(一)清代以前
《钱塘江志》(1998):“(钱塘江)河口盐业历史悠久,春秩时期已有盐生产。《越绝书》云:‘朱馀者,越盐官也,越人谓盐曰馀,去县三十五里。’
秦始皇二十六年(前221年)置海盐县,包括今浙江的海宁、海盐、平湖和上海市的金山、奉贤、南汇等县。县治设在柘林,以产盐而得名。
汉代海盐县属会稽郡。高祖十二年(前195),立刘濞为吴王,在此煮海水为盐。
唐宝应(762...763)年间,海盐生产己较发达,根据《唐代盐政》载:‘兰亭、嘉兴、临平三监的年产盐量已达百万石以上。’嘉兴监在苏州、临平监在杭州、兰亭监在绍兴。
宋时,盐场发展到约26处。其中:鲍郎、沙腰、海盐、芦沥、华亭、浦东、袁部、青墩诸场属秀州(嘉兴府),仁和、上管、下管、新兴、盐官、蜀山、南路、袁花、岩门、黄湾、钱塘诸场属杭州(临安府),西兴、钱清、三江、石堰、曹娥属越州(绍兴府),鸣鹤、龙头属明州(庆元府)。秀州产盐量为全浙之首,年产量达81万石。”
“据《宋史•食货志》,宋熙宁五年(1072)钱塘江河口就有江水含盐度记载:钱塘县杨村一带为六分,盐官附近为八分,慈溪为九分,岱山为十分。”

《余杭通志》:“钱塘、仁和自古以来都为浙盐重要产地,盐场在汤村(今乔司)、翁埠(今南苑街道东)一带。”
清·顾祖禹《读史方舆纪要》:“汤镇(今乔司),在府东北五十里,与海宁县接界。有仁和盐场。宋苏轼尝开汤村运盐河,是也。今由城东前后沙河,皆可达汤镇、赭山,以接于海口。”
2015年10月12日《天天看余杭》:“《乔司的来历》:乔司,初名仁和镇,宋时称汤村镇。据清康熙《杭州府志》载:乔司镇旧名汤村镇,在仁和东北五十九里,明永乐十一年(1413)曾为海潮所滔,清初设盐课司于此。民国《杭县志稿》称“汤村镇市在南宋时即为两赤县(钱塘、仁和)十五镇市之一。”......唐乾元二年(759),朝廷派盐铁使主管仁和盐业。宋熙宁五年(1072)十月,杭州通判苏轼督开汤村运盐河......民国初年,钱塘、仁和两县并成杭县,乔司与临平、塘栖、三墩、瓶窑、良渚、留下一起成为杭县的七大镇。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1950年,杭县在乔司镇南面区域设立盐区。1953年,因翁中乡全部及翁东、翁西乡大部坍入钱塘江中,盐区撤销,盐业生产随之趋缓,直至停产。”

《余杭临平镇志》(1991):“临平镇在唐代以前,以产盐为主,曾置盐监,财政收入以盐税为大宗。嗣后海水南迁,产盐移至翁家埠一带,近代已甚少盐税收入。”
清•陈棠 姚景瀛编《临平记再续》:“景瀛曰:出盐乡者,谓产盐地。旧监者,谓旧有之盐务所。监者,守也,盖言出盐之地设官以守之,故曰监。亭者,盐亭,即盐场。亭户,即制盐人,为官厅所特许者,故亦曰置也。”
“按自汉至陈,临平湖开塞屡见,乃江沙倏忽坍涨之故可证。唐大历中,李泌为杭州刺史,郡中卤水不可饮,乃引西湖水入城为六井。郡城如此,临平一带斥卤可知,而湖滨又为引潮蓄卤之处,亭灶斯聚,所谓凡置盐监,必在亭场附近是也。”
“嗣后,筑堤养淡水,道变迁,临平、新亭去海愈远,产盐之地,宋移于汤镇、赭山,清又在翁埠、范埠。
近代以来,海湾水淡,改运余姚浓卤至此供煎,名存实亡,今昔顿异,仁和一场,致遭裁撤。沧海桑田,观此益信已。”

楼主:人笑佛  时间:2022-01-26 15:15:46
许村古以产盐出名。
北宋太平兴国年间,南阳岩门盐场为海宁县八大盐场之一,与河庄蜀山盐场齐名,名列第四,当时谓“蜀山岩门亭灶相接”,总称曰蜀山岩门盐场。
宋•潜说友《咸淳临安志》记载的海宁盐场共计八个,许村就占了三个,《志》云:“盐事场:许村场,在许村;蜀山场,在许村;岩门场,在许村。”
元朝时期许村场的最高官吏称为司令,为从七品官员,下设从八品的司丞二员、从九品官的管勾一员。《全元文》中收录的《许村场盐司管勾谢君墓志铭》写的就是从九品的许村场管勾;明清时期又称为许村场大使或盐大使。明朝许村的盐场司令是松江人姚某,其大舅子便是南京吏部尚书钱溥。
清•李圭修《海宁州志稿》:“元设两浙盐场三百十四所,在海宁者二,曰许村,曰西场。大德三年(1299),蜀山、岩山门、上管、下管为许村,并南路、黄湾、袁花、新兴为西路。明承元制,设许村、西路两场。许村场在县域西安仁坊,地址在时和乡徐家坝南。洪武(1368)初,许村场灶丁二千八佰九十一丁,每丁办纳盐价银七钱一分一厘有奇。明永乐十年(1412),许村场岁办额盐一万二百四十九引七十五斤八两(盐四百斤为一引),西场岁办额盐与许村同。”、
清•战鲁村修《海宁州志》卷一:“按:......元分许村西部为两场,明代因之,洪武时许村场开设于徐家坝南......’”
楼主:人笑佛  时间:2022-01-26 15:16:22
(二)清代
《钱塘江志》(1998):“清乾隆年间,有仁和、许村、西路、黄湾、鲍郎、海沙、芦沥、横浦、浦东、袁浦、青浦、西兴、钱清、三江、东江、曹娥、金山、石堰、鸣鹤、清泉、龙头等21场。后因杭州湾北坍南涨,钱塘江改走北大门,北岸盐场逐渐衰落,而南岸的三北地区不断向北淤涨扩大,至清末时形成浙江省最大的余姚盐场。”

清•陈璚修《杭州府志》:“迄今两浙未改其制,惜奏疏无考,兹将前志所列团额胪列于下:仁和场,每团有团长、甲长各一名,专司。旧聚团额:观音堂围、二围、三围、五围海丰庵西、五围海丰庵东。现煎团额共四团:银跳观团、三围团、范埠团、翁埠团。”、“翁家埠仁和场,竈地大小沙围曁二十一都等,固有区域合并而成.......”
“所辖场地,东陈文港接黄湾场界,西翁家埠接仁和场界,南海宁为界,北石门县界,计东西七十七里,南北三十九里...”
“许村场,旧聚团额:天字堡墙里南一团、墙里北一团,地字堡海慧庵一团、石桥仓一团,元字堡老盐仓一团、老盐仓前一团,黄字堡忠盛仓一团、龙舌嘴一团,宇字堡谢家仓一团、大金仓一团,宙字堡南门仓一团、孙家亭一团,杨家东升仓中一团、九里桥一团、老相公殿西一团、了叉塘一团。
现煎团额共二十一团:天字堡西新仓团、华家仓团、祥里仓团,地字堡胡兜仓团、石桥仓团、孙亭团、杨庄仓团,元字堡老盐仓团,黄字堡龙舌嘴团、忠盛仓团、马牧仓团,宇字堡东升仓团、杨家仓团、小荆仓团、大荆仓团、原福仓团、陆家仓团、了义团,宙字堡南门仓团、九里桥团、南沙团。”

清•李圭修《海宁州志稿》:“许村场(重修两浙盐法制)场辖地:东至陈坟港接西路场界,西至翁家埠接仁和场界,南至海北至大石塘界,延袤七十五里(许志)。康熙十一年,许村场岁办额盐商引六万三千一百五十二引零。”

嘉庆十八年(1813),因钱塘江改走白虎山、蜀山以北的“北大门”,原属海宁的稻山、南阳、河庄、乐园一带,包括蜀山和岩门两个盐场,改隶萧山县。
《清史稿-陈鸿传(钱塘人,嘉庆十四年进士)》:“海宁长安镇号产米之乡,许村、黄湾场为产盐之地。”


楼主:人笑佛  时间:2022-01-26 15:16:37
《海宁市场志》(2008):“乾隆(1736-1795)年间,许村盐场共93720亩。东仓沙地53760亩,两仓沙地69038亩。史书载:运盐到所,许村场引盐赴摯,自州至都,皆运盐官河,其支港天字堡由许村港,元字堡由杨家渡,挑往临平、许村、长安、斜桥、郭店等处销卖。民国14年(1925),许村场尚产盐75672担。
随着盐业的发展,官府开始在盐官设置管理机构。
清同治三年(1860)设‘牙厘总局’,分卡管理8个地方,许村、翁家埠是其中之一。每年征收厘金钱、丝捐钱、茶捐钱、开支钱。为防走私盐,许村场合马牧港瞿家巷处为缉私总汇要区。”
“老杭海公路南侧,有一条运盐河。东至黄湾,西到翁家埠,长百里,传说沿河有七十二盐所。
盐所既是管理机构,又是生产单位,下设若干盐场、盐仓。生产的盐,经运盐河运往指定仓储,或运往盐官集散。
现北寺巷底有个盐衙门,叫二渐盐运署,设有盐警队、缉私队,现存有一道盐衙门照墙。
盐场、盐所、盐仓、运盐河、出盐港、运盐站、私营盐行、盐运署,构成了一个集生产、管理、储运、销售为一体的网络体系。”

【许村奉宪严禁盐枭扳害碑位】
位于海宁许村镇沿塘街18号与19号之间。坐东朝西,青石质,高2.03米,宽0.9米,雍正六年(1728)立。
碑文16行,满行55字,楷书阴刻800余字,碑额上刻云纹,
中间楷书阴刻“奉宪严禁盐枭扳害碑”,叙述了雍正时许村一带贩私盐成风,县府立石永禁一事。此碑对研究清初海宁许村盐业情况有一定的参考价值,同时印证了上塘河在雍正年间的盐运情况。
2008年10月23日《关于公布部分海宁市级文物保护点的通知》(海市文〔2008〕82号)附件《海宁市级文物保护点名单》:奉宪严禁盐枭迫害碑 清代石刻 许村镇沿塘街
2011年1月,公布为第六批浙江省文物保护单位。
楼主:人笑佛  时间:2022-01-26 15:16:52
(三)民国
汪坚青修《杭县志稿》:“此外如云泉、超山等乡之石灰,乔司、翁埠之盐产,亦普遍有利民生。”
“仁和场聚团如下:旧聚团额:观音堂围、二围、三围、五围海丰庵西、五围海丰庵东;近煎团额,共四团:银跳观团、三围团、范埠团、翁埠团;场竈:仁和场四团,共八十三竈,一万七千七百一十四丁,所煎洞盐十四座。场境旧有石篰护水,范公三塘石篰,钱武肃王筑,屡修圮。乾隆四十八年,高宗特发帑金,自范公塘至海宁一带,改建鱼鳞石塘,一劳永逸,民竈永赖焉。
制法:仁和场制法,以铁盘承卤,用山柴煎之,四时皆可制造。其色白,其粒细,其味淡而鲜。
用途:分食销、醤销、梅销、菜销四种。盐具:煎盐之具,汉曰‘牢盆’,宋曰‘盘铁’,厚至五六寸,盘有铁篾编之。异铁者,铁板凑合。底平如盂,四周高一二尺,其合缝处以卤和灰嵌之,一经卤汁塞结,永无罅漏。盘将竹编成,阔丈余,深一二尺,糊口蜃灰,不如铁之坚固。
仁场煎盐锅盘:嘉庆初设立官厂,领帖开炉,不许私□。浙场每竈昼夜煎盐六盘,一盘三百斤,又用锅直径二尺二寸,深二尺八分,容卤可六十斤。各场盐额几面、锅头几副,皆各如其竈数。
仁和每副锅一口温卤锅三口:杭所颁大挚重二百斤者一件,称祖挚;其余五十斤者二件,重三十斤者一件,重五斤者一件。同治二年制大秤较准,库平十六两,十七杆,每杆以四百五十斤为率颁存。各场局不得畸重畸轻。
工本:仁和场煎盐成本,每百斤银元二元至二元二角。清季价值,煎卤用卤前定官价,每担钱二百四十文,另加横风折扣,约三百七十五文。惟仁和场,则以车输,每车八百斤价银元八元,以六折扣算,实四元八角,近涨增五角至八角不等。仁和场煎盐百斤,薪价七角,较各场为巨。人工大约每百斤需三角左右。产数:有清末年仁和产收三万六百七十八担。”

《钱塘江志》(1998):“根据民国19年(1930)调查,杭州湾两岸有许村(8.695万担,年产盐量,下同)、黄湾(9.094万担)、鲍郎(4.559万担)、海沙(1.873万担)、芦沥(1.225万担)、两浦(2.2万担)、袁浦(2.14万担)、青村(7.2万担)、钱清(16.344万担)、东江(10.796万担)、三江(8.038万担)、金玉(9.26万担)、鸣鹤(0.739万担)、余姚(174.774万担)等14个盐场。其中余姚盐场产量为其它13个盐场产量总和的2.13倍。”

许村场制盐之法历来是火煎法:火烧卤水提炼盐。后浙东地区盐场都改用了板晒法:太阳晒取食盐。民国《中华盐业史》曾核算当时各盐场生产成本,许村场最高,每百斤盐的成本是银元二元六角,而最低的盐场只需每百斤八角。
1931年,宋子文主持机构改革,“许村场”被国民政府正式取消。

《海宁市场志》(2008):“民国22年(1933),许村镇列为乙级镇,盐业的发展推动市场商贸的繁荣。许村市场周边贸易小集镇有许村、七号桥、沈士、科同、杨家渡、许巷、翁家埠、袁家坝(2003年划归长安镇)。”

1934年8月23日《申报》:“海宁农民取沙煎盐(杭州)海宁县袁家坝、翁家埠沿钱江一带沙地,近被乡民发觉含有盐分,致远近乡民千百成群,赴江边取沙携归煎滤,每沙十斤可得盐一斤。如此每人得五斤盐,即可售洋五角,该地农民现视为灾旱中惟一收成。但盐务稽核所得悉后,已派警厉行取缔,农民为生计所迫,多不为屈云。(廿二日中央社电)”

《浙江省盐业志》:“民国34年(1945)抗日战争胜利以后,税警加强缉私,并在盐场修筑碉堡,此一时期结帮走私有所减少,但又出现国民党编余军人及退伍军官组成的走私集团分别在翁家埠、钱清、余姚等地集伙走私。”

《盐务月报》(1947 年):“浙属前仁和场暂准恢复生产:场地集翁家埠划归钱清场管辖。”
1947年8月3日《申报》:“翁埠盐仓被匪纵火焚燬◇盐管局悬赏查缉首犯。〔硖石讯〕本月廿四日上午一时三十分,翁家埠盐务所储盐仓库,突告失火。其时该所主任齐国治,业已就寝,忽闻呼声,仓工来荣庆报告,奉令看守新建第一盐仓,被匪放火燃烧,无法营救。闻仓内存盐共计一千〇七十包及蔴袋一百九十八只,又功盐十三扭七十八斤。如缉获纵火首犯,该局决给赏一百万元。”
楼主:人笑佛  时间:2022-01-26 15:24:45
(四)新中国
《浙江省盐业志》:“钱塘江两岸盐场滩涂属淤沙冲积,随江道变迁而坍涨不定,1947年7月萧山南沙汤家溇一带盐田被海水淹没,盐民渡江至海宁一带谋生。1947年11月萧山河赭区又告坍江,从汤家溇迁来的盐民,喘息未定,又遭灾害,两浙盐务管理局令迁盈围与童家塔,部分迁往翁家埠......”

1949年前后,翁家埠的盐民大多数还是搭灶煮盐,很少晒盐。为了防止做和贩私盐,当时有盐务局一个连的盐警监管。
“清泰门外盐担儿”最早说的是杭州七堡和八堡,后来就外移到了翁家埠一带。
那时杭州的盐担儿大部分是卖私盐的。他们一根扁担,两只衬了箬叶的竹篾筐儿,一步一脚从翁家埠挑进清泰门直街卖盐。
1949年10月12日杭州市盐务分局第173号文件规定:在杭市及杭县地区开设正式盐店、酱园店或兼营盐业,“均应向本局申请登记……结保……经查核认可,发给登记证‘盐摺’,方得营业。”
1949年11月3日浙江省盐务局第51号文件规定:“(盐担儿)商人必须向放盐场所声述路线及沿途经过的地名,由盐务所在运照上加盖指定沿途报给地点,中途不得任意变更,一经察觉,概以走私论。”

《余杭通志》:“1949年10月翁家埠盐区 辖翁埠、翁东、翁西、三元、四格、翁中6乡。1951年6月翁埠盐区 辖翁埠、翁中、翁东、翁西4乡。”

《浙江省盐业志》:“1950年3月13日根据全国盐务会议精神,对将要裁废场区,在登记盐板发给制盐许可证时,对大盐户、板主进行限产,有的减产、停产。4月拟定《填发制盐许可临时执照工作须知》通令实施。5月中旬首先在杭州分局翁家埠盐场试行,结合限板,盐民将原有的国民政府所发旧制盐许可证缴销,盐板集中,便于场产管理。取得经验后,继续在浙西和萧绍虞各场进行,至9月底完成。”

“1950年,中国盐业公司杭州分公司对各线盐运程期(运期)调查


起运地点 销地 运输工具 里程(公里) 程期(天)
余姚 临浦 木船 165 10
余姚 宁波 木船 60 2~5
余姚 屯溪(安徽) 木船 475 25
临浦 杭州 木船 30 2
温州 丽水 木船 101 4
北监(玉环) 温州 木船 90 4
长林(乐清) 温州 木船 70 2~3
翁家埠(海宁) 杭州 汽车 25 1~2
乍浦(平湖) 嘉兴 木船 90 2
黄岩 临海 木船 150~200 3~4
翁家埠 嘉兴 木船 140~180 3
钱清 杭州 木船 100~150 2~3
临浦 金华 火车 298 1~2
临浦 兰溪 火车 344 1~2
临浦 衢州 火车 464 2
临浦 江山 火车 534 2

《浙江省盐业志》:”1952年5月起翁家埠开始大面积坍江,7月“鬼王潮”后坍势急剧扩大,沿江草地及翁东、翁中两乡先后陆沉,坍去盐田(白地)1300余公顷,受灾盐民近千户......
翁家埠场受灾盐民499户,由政府安置到富阳、杭县、德清、绍兴、萧山、桐庐、嘉兴等7县。另348户在政府帮助下迁往杭县等12个县......
在翁家埠与绍兴坍江时,政府及时组织快速抢运存盐,翁家埠在9天时间内运出存盐3500余吨,绍兴灾区存盐1500吨也同时脱险。
据《浙江省制盐工业统计汇编》记载,两地在废转过程中移民及废转费用支出如下:


场名 盐民户数 盐板(块) 当时总产量(吨) 费用(元)
收购工具 补助费 其他 合计
杭县翁家埠 1626 103700 17500 850688 118483 3180 972351
绍兴荣十、赵湾 832 54100 6400 390754 227197 966 618917


《浙江省盐业志》:“1957年7月23日国务院下达关于恢复与发展民营盐滩的指示。要求新建、扩建和恢复一些盐场,扩大生产面积。同年8月浙江省盐务管理局作出恢复与发展盐场的方案,分类实施。
第一类,三门县三角塘、方岙、健跳;温岭县西浦、乌沙浦;黄岩县金清、三甲、竿篷,场区比较集中、产量较大,交通比较便利,先予恢复。
第二类,杭县翁家埠,向有十年三坍江之说,由合作社安排部分劳力,适当恢复,如坍江仍由农业社安排生产。
第三类,象山中竿,海盐海沙(包括平湖)等场,因场区比较分散,产量低,由当地合作社量力而行。其余镇海上阳、小港由当地自力办理。
1957年11月省人民委员会批准省盐务管理局方案,恢复三门县三角塘、健跳、六鳌,黄岩县三甲、竿篷、金清,乐清县东泗、白溪,平湖、海盐两县之间的海沙,象山县中竿,镇海县下垟、小港、大榭、峙头等盐场,并同意绍兴县头篷、南汇二场扩充盐田面积。瑞安阁巷,鄞县大嵩,象山县杉木洋,温岭县沙潺塘、乌根、岙环,玉环县桐丽,绍兴荣十,杭县翁家埠,符合复晒条件,同意复晒。温岭西浦、乌沙浦、瑞安汀鲍、上码,永嘉县永嘉所,杭县翁家埠等列入新建盐场。恢复盐场,绝大部分在1958年旺季前投入生产。至此,1950~1952年所裁废的盐场,绝大部分恢复。”

《海宁市场志》(2008):“1958年2月,恢复盐业生产,许巷乡翁家埠镇东办海宁盐场和钾镁肥化工厂,后合并为海宁钾镁肥工厂。1963年,根据省政府文件,全部移交浙江省围垦总队。”
楼主:人笑佛  时间:2022-01-26 15:25:31
八、翁家埠军事

汉•袁康撰《越绝书》:“石塘者,越所害军船也。塘广六十五步,长三百五十三步。去县四十里。”
杜正贤《钱塘故址考证》:“经考证,“石塘”,即今余杭与海宁交界处的翁家埠,是吴越交战的越国军港,从翁家埠到临平山还构筑起7000军队的防线。”

(一)翁家埠抗清
明•林时对撰《荷牐丛谈》 卷之四:“又凿天开河故道,放舟入江,而姜家嘴、吴家□〈氵义〉、牛头湾、翁家埠、岩门等处,密剳数营垒,皮帐相望,风鹤震惊。五月望后,国安兵一时瓦解,于是,王之仁从鳖子门出海。”

明兵部尚书熊汝霖与临平人陈万良曾在翁家埠抗击清军。
清•陈璚修《杭州府志》:““熊汝霖再从小亹渡江,熊公行状跋。陈万良进桥司,抵德清城下,鲁春秋民兵先溃,熊公行状跋。万良保残卒,战翁家埠,复溃。鲁春秋,汝霖遂退(补明纪)”
汪坚青修《杭县志稿》“熊汝霖再从小亹渡江。陈万良进乔司,抵德清城下,民兵先溃。万良保残卒,战翁家埠,复溃。汝霖遂退。”、“今自鸟龙庙至翁家埠,仍沿一堡至十六堡旧名,知当时防守之区,亦云密已然。”
《余杭市志》:“陈万良、唐彪抗清:......次年(1946)四月,熊汝霖再渡江。陈万良亦进乔司,再进抵德清城下,战败。万良率残部战翁家埠,复渍,汝霖亦退。”

1.熊汝霖
清•查继佐撰《国寿录》卷三:“大学士兵部尚书熊汝霖传
熊汝霖,字雨殷、御之,余姚人也。
以天启辛西乡荐成,崇祯辛未进士,授同安县能擢户科给事中,转兵科右给事,号敢言朝贵侧月。
癸未降补福建按察司简较国变家居。汝霖性剀易乐直,致与钩业辄拂袖去。弘光中,或荐强项堪繁剧补原官,升吏科右给事中。
乙酉,清兵下南京叶去。闰六月,郑义兴兵起,汝霖呼子弟,鼓其乡之人称义,以应之气百倍,屯龙王堂合防海。时对渡海舆亦起兵,自为守。汝霖躬往振作之后称制,加冕卫世爵千百户各一级。
七月,与清大战于翁家埠,败绩......”

明末清初张岱撰《石匮书后集》:“七月,汝霖兵轻与清逆战,大败翁家埠;而县无赖奸作,乃阴告清道里及城守状,愿为向。时姜国臣等师次翁家埠,结阵以待;既合,清兵故小却,国臣等进击之,辄走退去。”
清•查继佐撰《国寿录》:“七月初五日,汝霖兵轻与清兵逆战,大败翁家埠。又海宁无赖奸作向走利,薙发入府城者,畏退诛就告清兵道里及城守状,愿为向。
初七日,姜国臣新加参将衔者,与郑指挥合兵,出西门外,近翁家埠十余里结阵以待。清兵乘昨胜,故以小兵挠国臣。国臣进击辄退去,以为怯,不敢东下。
明日五鼓,乃因向奸作间道俱至,城下、城中惊。千户蔡更生遇清兵北门外,战不利,身中数箭死。姜国臣等犹未知之也......

清•查继佐撰《罪惟录》:“乙酉,北师下南京间去。闰六月,郑义兴兵起,汝霖呼其乡之子弟千人应之,屯龙王堂合防海。时海宁兵亦起,汝霖渡海鼓之;与北师大战于翁家埠,败绩。合表恭迎鲁王于台州,监国绍兴;晋兵部左侍郎,监军渡钱塘。时总兵方国安部劲旅次上流,每与北师对仗,多胜。”
清•陈璚修《杭州府志》:“宏光元年六月,为海昌郭店集义长,冒刃以殁事,闻鲁王赠礼部主事同时殉节者,有蔡国瑛守御所千户。闰六月,城守兵溃,挺刃力战死,阖门遇害。许义,亦千户,任游击,被执死于翁家埠(海宁州志东山集)。朱大纲,字振阳,海宁人,善骑射,为众推倚,熊汝霖简阅将士,独奇......”
清•李圭修《海宁州志稿》:“七月初五日,汝霖兵大败于翁家埠。姜国臣与衆出西门,十余里结阵以待。初八日,城破,元良被戮.......”
楼主:人笑佛  时间:2022-01-26 15:25:56
2.陈万良
清•陈棠 姚景瀛编《临平记再续》:“《鲁春秋》:弘光元年乙酉冬,陈万良保仁和之临平,累以众挠敌,给总兵衔,使扼崇、桐二县,断敌呼吸,不与一兵。副将徐龙达私从万良,并吴家埠入,悬平吴将军印以待捷,兵寡不得志。
逾岁丙戌,监国元年,万良复与副将龙达进乔司,攻德清,义旅先败,生员蔡孺法死之,龙达战死城下,万良间脱,乃保残卒战翁家埠,复溃,藏印田妇馌者饭下,陈明环者得印,迹送万良。
已复战败仁和县之临平,纵其众匿去,而身与其党马云龙数人,易敌服,作北音,敌骑遥问万良何在,万良亦大呼万良何在,稍近,疾攫敌马倒骑马者,奋鞭脱去,赴余杭山中,息富阳之尖山,遣云龙及翁思明、范贵等还,发所藏临平积金,为所觉,云龙见杀,思明逮讯不屈,备极五毒,必不出万良。
思明者,故山阴诸生,高万良义,易今名,志不忘也,见戮。而范贵曰:“贵能生致万良。”遂以故装绐万良出。万良廷讯,抗不肯屈膝,语极不逊,系满营,铁索九墩之,四扃固,设卫皆选柝昼夜。
未数日,万良手断铁索,摸壁耸身,从空出,觉,闭城搜得之,折其臂肘,前迹饷印。陈明环故不与万良同事,以万字鸣皋,与明环声相似,并逮,讯者欲释之,明环曰:‘从万良死,吾所愿也。’遂诬服,并付市。而贵以卖主,先磔以示。
万良妻以奇计诈死,获免。荐万良者胥美继,以诸生战死梅园。”

《余杭通志》:“陈万良(1610 -1647),一作范良,字鸣皋,明仁和县小林乡北陈村(今属临平街道)人。
少年时做工度日,力大过人,以勇见闻。 时值明末,朝政不修,百姓为求生存,暴动此起彼伏。 陈万良聚众以计夺得仁和县解京饷银4万两,全部分给部下,令其各自谋生,时万良年19岁。
清顺治二年(1645)夏,与沈羽结寨临平、塘栖间。清兵陷南京,熊汝霖拥立朱以海为鲁王,招万良,授游击衔。拒清兵于塘栖,以火炮干草发火器,全歼犯五杭清军千人,授总兵衔,命防崇德、桐乡两县,断敌后援。
次年,又授平吴将军,率部将徐龙达进驻乔司。后在进攻德清时,龙达战死城下,万良收残卒,继战于翁家埠,又败。临平镇再战,又败,令部下匿避,自己与马云龙等人,易敌服,作北音,挨近清军,夺得敌马,疾驰而去。
后遭诱捕,万良抗争不屈,语极不逊。敌以铁索捆其手脚,昼夜严加禁守。逾数日,万良手断铁索,翻墙逃出。清兵闭城大索,搜得之,折其臂肘,遂壮烈就义。
万良妻每逢搏战,亦披甲相从,与万良同时被俘,以奇计诈死得脱。”

“陈万良抗清 ......顺治三年(1646)四月,熊汝霖再次渡江抗击清军,陈万良亦进攻乔司,然后进抵德清县城,因兵单力薄不敌清军而败退。 陈万良率残部战翁家埠,又遭败仗。熊汝霖渡江后也不敌清军而败退。”
《台湾文献丛刊•南明史料》卷二:“清顺治三年(1646)春,清兵入浙,明临平人挂平湖将军印陈万良,拒师临平。抗清军战败撤离翁埠时,藏‘平吴将军’金印于田妇馌饭中......”、“巡按浙江监察御史臣赵□〈山端〉谨题为塘报事:......(顺治五年)....又因风潮大发,本年七月初四日,有贼船七、八十号,直抵小门而下天开河、翁家埠等处烧劫居民房屋。”
清•张大昌纂修《临平记补遗》“龙达阵亡于城下,万良得脱,收残卒,战于翁家埠,复败。藏印于田妇饁者饭下,诸生胥美继属陈明环踪迹,得印以归,万良已而复战......”
《余杭临平镇志》(1991):“大事记 1646年(清顺治三年)春,清兵入浙,镇人挂平湖将军印陈万良,拒师本镇,与部下翁思明、马云龙殉国于临平。”
楼主:人笑佛  时间:2022-01-26 15:26:15
(二)清代塘营兵防
清•马如龙修《杭州府志[康熙] 》:“黄天荡、章婆衖、桥司、戴家坝、天开河、翁家埠、潘家堰、华家衖、将军殿、关王庙,共十五汛,每汛杭协兵三名,共四十五名,老盐仓横......”
清•陈璚修《杭州府志》:“仍于杭协城守营内调回,分列翁家埠、戴家石桥、镇海、念里亭、尖山、盐平六汛(海宁县志)......”、“......黄天荡、章婆衖、桥司、戴家坝、天开河、翁家埠,砲台十座,千总一员,外委把总一员......”、“西塘杨家庄、天开河各二座,马牧港、翁家埠、杭宅坝、三角田、曹殿坝、万家埠各一座,木桥二十六座,东塘十一座,西塘十五座...”、“留下、三墩、桐坞、乔司、塘栖、临平、翁家埠、长桥等处,再将招刑値房,至马夫灯笼饭食等八欵,递加一倍,照数给发......”、“留下、桐坞、三墩、乔司、塘栖、临平、翁家埠、长桥等处,再将八欵递加一倍,若离笕桥等处,只隔五里者,仍不递加,倘遇水路除......”

清•李卫、嵇曾筠等修《敕修浙江通志[雍正] 》、清•嵇曾筠监修《浙江通志》:“翁家埠自华家衖起,至四潮神庙止,兼防一带堡房,守备一员、把总一员、有马战兵八名、无马战兵二十名、守兵一百名防守........”、“......黄天荡、章婆衖、桥司、戴家坝、天开河、翁家埠,砲台十座,把总一员、外委千总一员、有马战兵三名,外委千总一名在内无马战兵......”

《清实录乾隆朝实录》 卷之六百三十二:“兵部等部议准,浙江巡抚庄有恭奏称:海塘营伍,原以修护堤防。现在江海正溜,全由北大亹出入。额设千总一员,把总二员,外委三员,兵一百八十三名,不敷调遣。请将原拨杭协中营守备一员,千总一员,把总二员,外委四员,兵二百名,均行彻回。再添设外委一员,内以千总二员,各带外委二员,分驻最要之尖山、翁家埠二处。其该处前设把总二员,外委二员,移驻次要之念里亭、戴家石桥二处,各设一汛。再拨把总一员,外委一员,一驻海盐之澉浦,一驻平湖之乍浦。守备一员,带同把总一员,外委一员,驻海宁城,专责修防。各汛员弁,均听杭防道统率。从之。”
《余杭通志》:“乾隆十八年(1753),设临平汛,兼管新塘、乔司、翁家埠等炮台10座。配千总、外委把总各一,有马战兵2人,无马战兵10人,守兵72名。”
清•陈棠 姚景瀛编《临平记再续》:“防营 《杭州府志》:清乾隆间营制,分防临平镇,兼营新塘、白泽庙、刘家坂、大均铺、黄天荡、章婆弄、乔司、戴家坝、天开河、翁家埠,炮台十座,千总一员,外委把总一员,有马战兵二名,无马战兵十名,守兵七十一名。同治间,临平镇驻千总一员,知司镇驻外委把总一员。”

清•李圭修《海宁州志稿》:“抚军熊学鹏奏准于仁和县翁家埠建署移驻(战志)自乾隆以后署之修建无卷可稽......”、“添设中防同知一员驻札翁家埠”、“在宁邑者凡七汎:翁家埠汎,把总一员、外委把总二员、战守兵一百二十八名......”、“即于翁家埠汎内拨外委一员、兵十五名,往驻。”、“最要之尖山、翁家埠二处,其该处前设之把总二员、外委二员......”、“旧制光緖十年巡抚衞荣光以翁家埠地处险要,应复设千总一员.....”、“......潘照、张淮、吴克山、郑槐完纳掩盖翁家埠沿新塘一带残骸败骨,分为六十六冢......”、“......曰周王庙、曰石塘头、曰斜桥、曰长安、曰翁家埠、曰上河、曰查塘、曰新桥”、“调囘三十年移驻西防同知于翁家埠,乾隆四十九年复添把总一员、外委一员,前后综计守备一缺、千总二缺、把总五缺......”、“许义守御所千户任游檄,被执死于翁家埠。”
“薛尙智,山阳人,翁家埠汎把总。”、“胡琮,(见前)翁家埠汎把总。”、“陆景明,宿迁人,翁家埠汎把总。”、“张麟,沛县人,翁家埠汎把总。”、“张鹏飞,本县人,翁家埠。......以上俱翁家埠汎外委把总。”、“陆洪,(见前)翁家埠汎千总。”、“万锦,(见前)翁家埠汎千总。”、“陆林贵,翁家埠汎千总。”、“郑高,(见前)翁家埠汎千总。”、“张镇,翁家埠埠汎千总。”、“顾振纲,字士麟,翁家埠汎千总。”、“朱大进,翁家埠汎千总。”、“贾岐山,字竹亭,翁家埠汎千总。”、“顾恬邦,翁家埠汎千总;贾克勤,翁家埠汎千总。”、“杨廷熊,翁家埠汎千总。”、“端木启顺,翁家埠汎千总。”、“陈万淸,翁家埠汎千总。”、“外委署千总......蔡德润,翁家埠汎......”、“吴庆澜,翁家埠汎......”

《镜湖自撰年谱》 咸丰十年庚申(1860):“次日,到翁家埠。余乃写禀告知两江制军,言杭城已失,死难者某某。满城尚有将军守城,未有贼入。不知后来能守得住否?本司已经出城,住翁家埠。协镇王邦庆亦出城至此。”、同治四年乙丑(1865):“时塘局设立翁家埠,抚军亦宿翁家埠公馆。次日,随抚军阅塘,至海宁宿。”
楼主:人笑佛  时间:2022-01-26 15:26:28
(三)民国兵防战事
汪坚青修《杭县志稿》:“仁和县塘栖镇分局卡八字桥、三分桥、武林头、王家漾、圆满桥。附注仁和境之新桥翁家埠分卡属海宁。”

1927年1月3日《申报》:“浙江最近之局势。战事将在四站间发生
杭州快信:此次浙江军事,原以富阳为起点,自第二旅长余宪文与第三师合□以□浦为一三师联防地诰,于是浩江一带联军务吃紧。
三十一日午后,孟总司令召集第三方面军团长以上各军官,在总司令部内特开军事会议。总参议王茂桐亦经列席,对于前方军事商决应付策略。
闻第三旅长段承泽所部五六两团,于三十一日晚间,由运输办公处杨琪年通知杭州城站,调集兵车三列,每列挂二十八辆,共计八十四辆。连夜开赴嘉兴,装载三旅官兵迅速开拔来杭,以□作□至所遗嘉兴防地。
闻调第十三师刘士林部,由松江移往驻防。
又查第一师汽车队尚有十辆在杭,于三十一日傍晚调集总司令部以供军用,现在杭富汽车路北段净寺、四眼井、闸口、徐村、梵村、转塘、凌家桥各站,均为联军防地。南段富阳、新桥两站,为浙军第三师防地。其间高桥、虎啸杏、祝家村、滕村四站,均无驻兵。现将发生战事者,恐即在此四站间耳。至闸口,沿江塘由乔司、范家埠、翁家埠、荐福寺、袁家坝、老盐仓、石塘头、胡家兜,以至海宁联军均设步哨以防对江袭击。
又于海盐澉浦、平湖乍浦一带,各驻重兵,配以重砲防守,避免甬江兵舰乘隙进攻海口。观察情势,对于绍萧第一师,似取守势。对于富阳方面,因关系较为重大,或将改取攻势,现已在积极准备中。”
楼主:人笑佛  时间:2022-01-26 15:26:48
(四)抗日战争
1937年11月27日《申报》:“今晨消息:右翼我军沿沪杭路,扼守硖石长安线。另由精锐部队,扼守旧沪杭公路(按即沿杭州湾各据点,南自乍浦西至海盐,及翁家埠而至杭州)。
昨前两日,日军猛攻沪杭线正面硖石。我军除由劲旅坚守外,并由某某两支队左右夹攻。截至昨夜,形势虽紧,尚无大碍。
据海盐同乡会接甫抵此间之同乡陈君报告,距十七日离海盐时,城内除有敌机轰炸外,并无异状。惟沿海塘有砲火,居民均迁避一空云。(华东社)”
1937年12月1日《申报》:“......传日军昨有一部分在翁家埠登陆,沿海塘犯杭州甚急。但至今晨二时止,尚无确报,难以证实。日军前由吴兴西进,其用意在窥南京......”

1938年01月26日,(刘建绪)电(蒋中正)第六十二师第三六八团在翁家埠击毁由杭州向乍浦驶来日军汽车,及海宁日军向杭州进发,与第一二八师、与(叶裳)旅协同进击富阳日军等。(《抗日将军叶裳》)
1938 年 2 月 18 日,海宁县锄奸队在翁家埠与日军激烈枪战,杜咬寿(长安杜家浜村人)率民间抗日志士数人前往助战,抗日武装伤亡大半,日军死伤 30 余人,日军在 追剿杜咬寿等抗日志士同时,将海宁名刹“井栏庙”全部烧毁,王塘坊村 百姓死伤数十人。(摘自2015年第三期《海宁史志》刊载的金霖《潮乡儿女的呐喊和抗争———记海宁的民间抗日英雄》)

1938年3月27日《晶报》:“我军冲至翁家埠”
1938年3月28日《申报》汉口版:“【萧山廿六日中央社电】我军廿五日夜十一时,由海宁北十里之郭店进攻海宁,一面由钱塘大桥附近佯渡,敌调派大队分头应战,我某团遂由海宁东乘隙开过南门,冲至翁家埠,仍在激战中。”
1938年3月28日《申报》汉口版:“【萧山二十七日中央社电】我军廿五日冲至距杭州十八公里之翁家埠,原可越过乔司进攻笕桥,乃敌势在顽据,遂调千二百人严守乔司笕桥十六公里之公路,我军避重就轻,越过铁路,转攻崇德,敌窜城内。我亦还师海宁,扼守郭店。”
《浙江抗日战争史》:“1938年3月28日,国军由翁家埠冲入杭州,袭击敌领事馆。”

1938年3月30日《申报》汉口版:“【萧山二十九日中央社电】我游击队昨一度由翁家埠冲入杭州,突袭日领事馆,夺获文件,地图,书籍甚多。又昨晚我军推进至硖石东七公里之百步亭,进击盘据硖石之敌军石谷部。”
1938年3月30日《申报》香港版:“萧山二十九日电:我游击队昨由翁家埠冲人杭州城内,突袭日领事馆,夺获文件地图书籍甚多,安全回师(中央社)”
1938年3月30日《新华日报》:“我游击队由翁家埠冲入杭城袭敌领馆。富阳松江崇德我游击队活跃,敌犯石硊镇焦家湾被我击退。”

1938年4月9日《申报》汉口版:“游击恐怖满江北
......现嘉兴至杭州,海宁,海盐的三条交通线,今已尽被我游击队破坏,炸毁桥梁已达十一处。
最近澉浦、袁化、新仓、旧仓、郭店、翁家埠、上墅村、德清城,已联成一道三曲形的局地阵线,进击海宁、渐□、崇德,一片杀声,敌阵大乱。
事实上‘中国游击队的恐怖’,已经布遍这三万方里的敌阵中。
最可悲悯者,都是杭州四郊的村落,房子烧得干干凈。不用说敌兵在风声鹤唳、四面楚歌之下,路上遇到村农老叟,皆以为游击队,而加以屠杀。以至田野乡村,尸骸遍地,尽系非武装民众的遗体。
黑夜间我战士摸搜前进,没有一次不踏到同胞们的骨肉。已腐烂者有之,血液未枯者有之,废垒丘墟,如同鬼域,就是我游击队出没之所。敌兵如果敢离开哨房一步,那就多半凶多吉少。黑夜里随处都会杀出个李逵,远者一枪,近者一刀,或甚而一‘闷棍’。
所谓‘闷棍’者,我游击队利用废物,把枣木旧秤杆,用为武器,每埋伏在险要的小道,敌人行经此道时,‘你这时候才来’,不待说完就是劈头一棍,教你呼嚷都来不及,不死也窒了息,静悄悄里又得到一个小收获,以其棍之来也。如疾雷闪电,吃棍者必死得莫明其妙,因名‘闷棍’,是此间游击队的名词。
因此敌兵皆有夜行不利之戒,哨兵四十名以下者不敢出动。哨岗放于民房内,周围架置铁丝网,接连电铃。电铃又有东南西北四方之分,盖欲知来者之方向,可以乱开一阵枪,聊以壮胆者。
又最近四乡的天然种野狗,忽然绝迹。后知尽皆中选,被倭兵软禁于哨房,双扉与铁丝网之间。遇有行人狗必吠报,敌兵又可向天开几枪,表示已闻犬吠。或有行人,中国游击队闻到枪声,或者不投手榴弹,亦未可知。往往因为犬呋而立即熄灭灯火,长宵望尽,不敢合眼。
敌既胆小如鼷,乃藉白昼,大队出动,施展其世无论比之杀人放火绝技,于是逃往村庄避难的人,却遭了灾难。其余的劫后余生者,最近又纷纷跑回杭州城内,忍辱图生,城内人口,遂突增至廿万。”

1944年11月,我地下党掌控的汪伪浙江省保安第十大队(前身为汪伪浙江省第二清乡区专署保安队)第二中队移驻许村,控制翁家埠、许巷。
1945年浙江省保安第十大队改编为汪伪和平救国军第十二军特务营,控制了沪杭铁路线上的长安、许村两个站和钱塘江北岸的盐官、石塘头(今长安东陈村石塘头)、翁埠三个渡口。这对沟通苏南、浙西与浙东根据地起了十分重要的作用。
1945年9月,由中共特支领导的“长安部队”奉命去浙东新四军归建。由于临时情况变化,部队不及全部转移。鲍自兴及其87名战友,在刘明带领下,从石塘头出发,胜利渡过钱塘江,转辗到达四明山浙东革命根据地,合编成新四军浙东游击纵队司令部警卫大队第三连,又编入华东野战军第一纵队。
1949年2月,华东野战军第一纵队整编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九兵团陆军第20军。
(详见海宁档案史志网2013年7月20日《奔向四明山——抗日秘密武装“长安部队”》)

海宁档案史志网2013年7月20日《海宁抗战八年纪事》:“1944年7月26日,驻长安的汪伪“保安特务队”扩编为汪伪‘浙江省保安第十大队’。呼延夫任大队长,史华轩任大队附,鲍自兴任第一中队长(驻海宁城中),朱思洪任第二中队长 (驻许村,控制翁埠、许巷),刘白朗任第三中队长(与大队部同驻长安)。这样,中共党组织领导下的汪伪武装继续控制了沪杭铁路线上的两个站(长安、许村) 和钱塘江北岸的三个渡口(盐官、石塘头、翁埠),这对沟通苏南、浙西与浙东根据地起了十分重要的作用。”
楼主:人笑佛  时间:2022-01-26 15:27:40
(五)翁家埠机场
《钱塘江志——大事记》:“民国十九年(1930)11月15日,浙江省水利局向德国购置的航摄飞机飞抵杭州翁家埠临时机场。
民国二十年(1931)5月中下旬,测量浦阳江寻常高水位时的江道,制成1:15000相片平面图3幅,开我国航空摄影测量之先河。”
《浙江省测绘志》:“1930年(民国19年)11月15日,浙江省水利局订购的航摄飞机飞抵杭州翁家埠临时机场。”
“浙江省首次航空摄影
1928年末,浙江省水利局聘任在省水利局工作的奥地利专家小组负责人勃朗都(Brandi)为水利局总工程师,拟定一份航空摄影测量计划及经费预算。1929年3月浙江省政府批准了此计划。
1929年底,浙江省水利局局长戴恩基赴德国采办仪器、设备,次年8月,与卡尔·蔡司(Carl Zeiss)公司及汉莎航空公司达成购置仪器、聘用德国专家等协议。当时购置:M18D(Messer—Schmitt)高顶单式单发动机航摄飞机一架;像幅为12cm×12cm摄影机一台及底片处理设备一套;SEGI纠正仪和规格为60cm×60cm的复照仪各一台。另聘德国飞行员哈尔达曼(H. Hartmann)、摄影师罗蔼夫、机械师邓克、测绘工程师瑙美亚、制图员鲍温格等5人。
1930年10月下旬,所购飞机和航测仪器设备运至上海。同年11月15日,飞机在上海虹桥机场装配完毕后,由哈尔达曼驾驶抵杭,停在杭州郊区翁家埠海塘外沙地临时机场,所聘外籍人员亦先后到达。
1930年11月24日,飞机试飞返回临时机场时,因突然转向而将机翼撞伤,航摄工作被迫暂停。直至1931年5月4日,才将飞机修复。
1931年6月2日,第一次飞机航摄浦阳江自诸暨至钱塘江汇合口1段河道长36公里,航摄比例尺为1∶20000,编制60平方公里的1∶5000像片平面图。
当月,忽奉国民政府令,飞机调运往南京军用,航测仪器设备,交参谋本部陆地测量总局接收,历时两年多的浙江省航空摄影测量,即告结束。”


5期2班和6期1班同时毕业时的合影
楼主:人笑佛  时间:2022-01-26 15:30:40
1937年7月6日,韫辉和杜邦柱驾驶一架Breda教练机自笕桥飞翁家埠途中坠机而机毁人亡。(龚业悌1937年7月11日《抗战飞行日记》)

1937年8月初,日军第三舰队到达舟山群岛,准备进攻淞沪。其所属飞机开始侦察杭州笕桥、翁家埠、乔司、诸暨等机场以及上海虹桥机场、吴淞炮台,企图“在开战的第一天集中全部航空兵力,急袭敌空军,取得先发制人的胜利。”
《浙江抗日战争史》:“1937年8月11日,杭州笕桥、乔司、翁家埠一带出现日军侦察机,笕桥机场飞机遂后撤。”


楼主:人笑佛  时间:2022-01-26 15:31:38
民国二十六年(1937)八月十四日下午,中国空军击落日机两架、重伤两架。其中一架浅野队日机在广德附近投弹后折回至翁家埠上空时,被中国空军第四大队第二十二队分队长郑少愚发现后追击至曹娥江,连续攻击致其重创,并迫降于基隆社寮岛(今和平岛)附近后报废。
《笕桥镇志》:“在广德的二十二中队加油后再起飞,分队长郑少愚至翁家埠发现一架日机,是在广德附近投弹折回的浅野队。追击至曹娥江,经连线攻击多次,该机受重创,带着浓烟向东南方向逃窜。”
杭州“八一四”空战,开创了中国空战史上击落敌机的先例。为了纪念这次胜利,1940年,中华民国国民政府正式把8月14日定为“空军节”。

民国26年(1937)8月15日,日军“加贺”号航母起飞轰炸机16架、攻击机29架攻击杭州和绍兴机场,在杭州和曹娥江、海宁上空被中国空军击落1架轰炸机、6架攻击机,其中王远波(驾2107号机)、柳哲生(驾2102号机)在翁家埠上空各击落日机一架,被击落那架日军轰炸机也坠毁于翁家埠。另击伤1架轰炸机、2架攻击机架迫降于杭州湾口。
《笕桥镇志》:“王远波在翁家埠上空击落日机一架。”、“柳哲生在翁家埠上空击落日机1架,其座机油箱被击漏,降落乔司机场,又遭日机来炸,所幸人安。”
《海宁抗战大事记》:1937年“8月15日 3架日机空袭长安镇,投弹多枚,炸毁丝厂房一部分和其它房屋40余间,死伤多人。我国空军与日机在城区上空激战,机枪子弹纷纷下落。城内气氛紧张。敌轰炸机一架被击落在海宁境内翁家埠地方。”(海宁档案史志网2013-07-20《海宁抗战八年纪事》也有此记载)
《海宁抗日战争时期大事记》:“1937年8 月 15 日 日军空袭杭州笕桥空军基地。中国空军起飞迎战,双方激战于海宁县城上空,毁日机 5 架,其中 1 架坠毁于翁家埠。”(摘自2015年第三期《海宁史志》)
《余杭临平镇志》(1991):“1937年8月14 日下午4时许,敌机木更津中队轰炸机10 余架,气势汹汹飞临镇西南上空,我歼击机英勇迎击。激战达数小时,直至夜幕降临,机枪子弹,尚闪闪曳光.最后日机接二连三尾拖条条黑烟被击落,全军覆没。其中两架敌机驾驶员跳伞逃命,晃晃悠悠向远处飘落亦清晰可见,居民目睹者指不胜屈,无不拍手称快,奔走相告不绝于途。
翌日之《东南日报》载:我空军第四航空队一举全歼敌12架,队长高志航1人即击落敌机4架,一时誉为空中英雄。从报载中更得知,坠落笕桥附近者2架、临平1架、萧山1架、翁家埠2架、乔司2架、浦江1架、二小河车站1架、钱塘江边2架。”
8月25日,中国空军攻击大队低空奇袭维店登陆的日军,六期二班李文韶重伤驾机返回翁家埠机场,送医途中因失血过多而死。


楼主:人笑佛  时间:2022-01-26 15:33:21
1937年“八·一三”,日寇在金山卫登陆,蒋介shi的zhongyangzhengfu和他的陆jun、空jun都远远地退到山城重庆,大营笕桥的“中央航空学校”就此宣告结束。
1937年09月14日《申报》:“敌机八架飞杭侦察
杭州◇敌机八架,十三日晨十时许沿沪杭路窜杭,旋至翁家埠、笕桥一带侦察,即向东北逸去。(十三日中央社电)”
1937年09月27日《申报》:“杭州◇今日上午十时半,敌织二架,由广德飞来,在笕桥、翁家埠侦察。飞经市区时,高射机枪齐发,未击中,旋向宁波飞去。(二十六日专电)”
1937年10月4日《申报》:“杭州◇下午六时二十三分,敌机三架,由观海卫过澉浦、海宁,袭笕桥,放照明弹五枚、投炸弹三枚,燬屋二间,死一人。旋飞翁家埠窥探,向沪逃去。(三日专电)”
1937年10月4日《东南日报》:“(本市消息)三日下午六时二十三分,观海卫方面发现敌机三架,经过澉浦、黄湾、海宁,袭击笕桥,并在翁家埠附近窥察,投照明弹三枚。当敌机在笕桥盘旋时,该处草舍外突有人竟燃火柴,为敌机所见,即在该草舍上空投掷三弹,毁草舍数间,炸毙一名(编者按:惨剧之来,咎由自取,深望市民于敌机袭境时,切勿以电筒照耀,及擦火柴抽烟,以避敌机夜袭目标),敌机投弹后,旋向海盐折往余姚方向逸去。”

大家都在看

猜你喜欢

热门帖子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