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黑舞厅(少儿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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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06-03-14 13:23:00 更新时间:2020-12-02 18:48:39

楼主:张K歌  时间:2006-03-14 05:23:00



作者:3586


具体的说,应该有五年没跳舞了吧。想当年也是舞霸一个,慢四那个三点三、四点四转得潇洒极了,还有“拉面”更不用说,一个字“喝彩”,哦不,两个字。只是快三跳不来,一转、二转、三转就昏了头,找不着方向了。
那时候,FZ五里亭“惠源”舞厅是最早开始黑灯两步舞曲的,差不多有半个小时的时间里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后来四步也黑灯,很多人周末就往“惠源”赶(厂妹多)。后来很多舞厅都黑灯了,大家就听说哪里好就往哪里跑。
好象是新世纪开始就淡出了“舞”林。FZ的舞厅从95年兴起,97年火到98年,舞厅是一家接着一家开起来,99年后慢慢降温,关了很多家。迪吧开始盛行!
我们这些当年的主力军几乎是完全退出,舞厅又变成中老年人的战场了,只有少许的舞厅被小太保小太妹们继承了下来。


由于会跳舞,每到一个地方,一般有机会都要进一家舞厅看一下,感受一下。当然不会去跳,主要是因为各个地方的舞步跳法都不一样。
在番禺百越广场有看到露天的,真TMD是一跳一跳的难看极了,还有那些脚一屈一屈的一看就知道是四川的。
在易俗河跟那个在“桑拿”上班的小妹(不是小姐)去了一回舞厅,哪是在跳是在抱。抱好后几个人一起去她在酒店上班的朋友宿舍,只两张床。坐了好久才让出张床给我俩睡,另一张床也是一对,排排的只隔1米。没多久就开始脱裤子做,靠!很快就完成了,那张床却托持续了好长时间,不服气,可是第二次还是输给了他。还是年轻小伙厉害啊,不承认自己老也没用啊。用手点她的肩三下、四下,“对不起”、“不好意思”,她点二下、二下,“没事”、“放松”。她可能认为我是紧张所致,过了几天她打电话叫我再去,我不好意思就不去了,从此断了。
在遵义上班的地方二楼就有舞厅,也只是上去看了一回,也是中老年人居多,没意思。


在西安早就想去舞厅看看了,就是不刚好。
那次就差点去了,只因她说不要跟着她就去不成了。她是什么人?她说不跟就不跟?说来话长。
她是黑发廊的一个鸡。
去年(2004年)年底,阿强跟阿牛在发廊里一人交了一个,很快就粘在了一起。说实话我很看不起她们,朋友跟她们打着火热也少不了被我讥讽,“这么低档的鸡连乞丐都可以上的。”“不用这么夸张吧。”
那次阿牛那个“脚”赵敏请客。清一色的鸡,我们弟兄四人。哎呀,那个难受遍部全身,连端上来的菜都觉得有异味!
我劝兄弟适可而止,不要搞成象谈恋爱一样。他们说知道啊,只是玩玩而已。
没过几天他俩就发布了一个好消息,那个小乖乖存折里有3万块钱!怎样能骗到这笔钱我们倒费了点思量。阿贵虽然人高马大但泡妞功夫特差,而我又太老。我问阿贵,怎么样?是你上还是我上?你上她的话我就去上鸡头燕子。阿贵说,还是你上吧,多给你机会,照顾你老人家,反正搞到钱我们每人分百分十就可以了。
燕子年龄跟我差不多,看她那做过的大波、松懈的肚皮、以及没化妆就会更显得苍白的脸我真的不愿上,除非她给我钱。虽然都是脏,但小乖乖年龄小,做起来应该还会有点感觉吧!
为了这,我们就请这些鸡们喝酒。喝完酒,我就想上小乖乖,燕子要保护她,被我和阿贵抬着扔到另一间房去。小乖乖说她不习惯跟男人一起睡,现在身体也不舒服。TMD,做鸡还讲究这些,且饶过你一回。
又破费了我的一顿麻辣烫后,才让我如愿以偿地到鸡窝跟小乖乖睡觉。
“为什么你会去做这行?”
“因为我比较懒,受不了厂里上班的苦。”
“你有想过以后吗?”
“想以后是件很累的事,人过得那么累干嘛。”
“如果你喜欢一个人,会不会放弃做这行?”
“做这行就不该有感情,有感情了就不适合做这行。”
小乖乖问我对西安的印象怎么样,我说西安是座比较安静的城市。
“你们是不是大款?”
“不是。”
“不是大款为什么整天那样吃喝?”
“我们习惯了那样。”
“你们不存钱吗?”
“钱赚得多的时候自然会存下来一点。”
谈话不重要,做才是第一位。
“你戴套吧。”
“我不习惯戴套。”
“想做就戴,不想做就不用戴。”
“但不做又敝着难受。”
那个国家免费赠送的劣质安全套,做起来有点不舒服,给人一种还比较紧的错觉。很假的职业的叫床声和那还算是青春的身体让我比较完满地完成了任务。
“快点,快点做,快点出来。”这是所有鸡的床上习惯用语。
第二次还是在她“快点”的催促下完成。TMD,还帮我计了时,40分钟。你怎么这么厉害!?
我也不知道有的时候怎么就那么厉害了。那个来西安的第一个网友被我一个晚上半强奸了三下。那就三下做的真是地动山摇、江河变色。她一下又一下地推开我,但又不忍心看我还没出来的难受劲,真的爽啊!
阿强说你TMD厉害,刚来一个礼拜就搭了一个,还没十天就搞了两个。没想到我阿强搭“脚”无数还得佩服你。靠!你跟我比?你就川渝情那个还算可以外还有哪个会中取的?
又扯远了。小乖乖说还要做啊?!不做了,下面都痛了,烧得厉害,可能明天要吃消炎药了。
“用钱才能得到你,我感到很失败。”
“谁想得到我都要用钱的,很公平。”
“什么时候我们在一起睡,不谈钱就好了。”
“不可能的,夫妻在一起睡也会谈起钱的。”
外面下着雨夹雪,有点冷。睡到中午12点也差不多了,下午还要给其他的鸡们接客用的。
给了小乖乖100块(熟人优惠),又请吃了午饭。
真TMD在弟兄们面前抬不起头了。但看在了3万块钱的份上,还要继续纠缠。
小乖乖可真是个让人琢磨不透的人。她可以象局外人一样卖着自己的身体,但平时又动不得。但我也没想一定要动她。
我就想着能不用钱和她睡上一觉就成功一半了。
燕子那天打电话叫我过去,我那个高兴啊,想让我请吃麻辣烫就说吧!
“今天只做一下可以吧。”
“好,那就不用戴套了。”
“不行。”
“那好吧,脱光衣服吧。”
小乖乖说,有一个男人对我很好,给我钱有时不一定要做,只不过她的女儿也差不多我这么大了。
我说,你就让他包了,做她二奶算了。
小乖乖说,上次刚做掉,这次又中了,就那安全套破了一下就中了,真是倒霉。
我说,还记得那个人吧,如果长得高大、帅就生下来了,给我了。(TMD,这句话是从嘴里说出来的吗?)
小乖乖说,我明天租个房,准备打掉,休息一段时间。
我说,是不是要我帮忙买些东西。
TMD,没想到起床后还是向我要钱。“我身上没钱了。”“不行。”“我就帮你买点东西算了。”“不行,我就要钱。”
靠!早知道这样就不做了,哪里有那么多时间陪你玩这种游戏。下午到她房里帮她买了等值100元的东西当做嫖资了,就此别过。骗钱计划宣告破产,当然还因为他们几个粘在一起的缘故,还有她可能并没有那么多的钱。


那天又被阿贵拉到燕子店。(现在燕子是阿贵的了)
那个叫何冰的刚从别的黑发廊过来几天的鸡对我说,我今天没生意,你就照顾一下吧。TMD,都把我当嫖客了,好,跟我走吧。
何冰比小乖乖老练多了,服务又好,帮我洗**,又帮我洗脚。
“没病吧。”
“没病,跟男朋友分手一个多月都没做了。”
“那就不用戴套了。”
“随便。”
她那干瘦的好象有吸毒过的身体只能做一下。
何冰说,我结过婚,以前赚几万块钱都到他那里去了,离婚我什么都没要就出来了。
我说,你对他还蛮好的嘛。
何冰说,以前十几岁的时候真傻,有个福建老板要给我十万开处,先给五万,做好了再给五万,我都不做。
我说,那时候如果拿了那十万,可能现在就不用做这个了吧。
也许吧。
跟何冰也只做了两次,后来一来就说钱,所以就没什么兴趣做了。
不过在一起的吃饭的时候,还是比较亲昵,给我夹个菜,喂口饭什么的。(各位看官,该呕吐的先去呕吐一下吧)
只是那次我跟她说没钱,她一捏我的后裤袋就走了,流泪了。也算是拜拜了吧。
TMD,本来就没钱,这么一折腾又浪费了我1千多块钱。害我吃夹馍、葱油饼、馒头度过了好多天。
后来阿强那个“脚”阿琳说起过。她说小乖乖准备去上班,我差点就没说TMD狗还改得了吃屎?她还说起过其实何冰是喜欢你的。TMD,你这个老鸡到底懂不懂得什么叫爱?况且你们鸡们有资格在我面前说什么喜欢啊爱啊的吗?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写东西,首尾都不呼应了。哦,对了。
小乖乖打掉那个东西,休息的那段时间,听说很经常去舞厅。那天我刚好碰到,就想跟她一起去舞厅。她说你不要跟着我,我就没跟了,也就没去了。


没想到还是有机会跟西安的舞厅结缘。
那天老乡阿典打电话,他说,我就在你店出来路口这里KQ舞厅玩。我就出去了。
“你也会跳舞啊?”“怎么不会。”
“里面好请吗?”“什么好请不好请,给钱就可以了。”
“不会吧?哪里有这样的?”“什么不会,上去就知道了。”
上去,果然是这样!黑灯的时候虽然看不到里面在做什么,但灯亮的时候就可以看到有很年轻的女的坐在老头的腿上亲亲密密的,比歌厅、夜总会那些小姐龌龊多了,恶心!!!阿典说一曲黑灯10块钱,可以随便摸。
在我们家乡,舞厅盛行的那个时候,经常有老年人问,请女的跳舞是不是要给钱。我们都笑他们很迂腐,你们还以为是旧社会的上海滩啊?!
八十年代末那首《舞女泪》,我就怀疑过它的现实性。
一切都在这里得到证明,一切都在这里活生生赤裸裸地上演着!悲哀啊,这个社会,我的同胞们!
里面空气很差,烟味渗杂着体液味,浓浓的。
阿典说还可以打飞机、吹萧甚至打炮,灯亮的时候在舞池里都可以看到纸,散场的时候会扫出很多的纸。
这里女的有部分蛮年轻蛮漂亮的。我想既然来了也抱上几个过过瘾。很遗憾,刚好有客户打电话,我就走了。


本想,这样见识过西安舞厅就可以了,没想到还有机会去。
大约是过了半个月,我的那个店由于太没生意了,就关了,几个股东分了财产和剩余的一点钱。由于大家高兴,喝了一点酒,打“五十K”只输没赢凑了些钱想去轻松一下。
阿贵和阿牛想去洗脚,阿典想去舞厅,我中立。最终投票结果是去洗脚。上次去的“YSG”不错,就去那里吧!
TMD,上次去那么热闹,这次怎么这么冷清?连几个小姐都叫不齐!
算了,还是去舞厅算了。
“很好的,可以随便摸的,一曲只要十块钱。”
“你一定很经常去的,离得这么近。”
哎呀,怎么在他们的心目中我就是那种乱勾乱搭的形象?真是百口莫辩!
既然形象这么坏,就坐在那里再喝点啤酒算了。阿贵跟阿牛也坐着没动。阿典当然是很活跃了。我不知道他那身体强壮的老婆如果还在这边他还敢不敢这样。
“去找个女的吧,都坐在这里干嘛,也有年轻漂亮的。”
“你看,这个就不错吧。”阿典往我背后一指。
果然有个年轻的女的,看上去还比较漂亮,只是有点娇小。平静的外表好象隐藏着淡淡的愁绪。这也是给钱就可以抱啊?!
“是不错,你去叫吧。”我说。
“来,过来,坐那里。”阿典一招呼,她就坐在了我们对面的沙发上。还是很镇定的样子。
阿典似乎从我的神情中看出了什么。“这个给你吧。”就又去找女的去了。
灯一开始黑我就对她说“走吧。”
首先申明,不要以为能写几个字都是思想品德很优秀的人,所以你们不要指望和想像我是怎样的彬彬有礼。你应该把我等同于那些千千万万的嫖客。对,我现在就是嫖客!
到舞池很自然地就抱在了一起,开始乱摸乱亲,手伸进她的衣服把她的胸罩往上撩,想把手伸进她的被子但被她拒绝了,我就……
灯很快就亮了。
我们就到那个隐蔽的角落坐下,灯一黑又开始乱摸乱亲,把她的衣服和胸罩都往上撩,想把手伸进她的裤子又被她拒绝了,我就……
灯又亮了。
她说,我刚来两、三天。我说,我第一次来以后就不来了。
过了两首黑灯,我们又去舞池抱。她说,你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我说,是啊,刚开始的时候看见你这么漂亮有点不敢抱,所以就紧张了,抱过以后就习惯了也就不紧张了。
鬼才相信我说的话。我觉得自己有的时候很变态。
阿典说你刚才在里面做什么啊?我说你在偷看?那么黑你也看得到?阿典说反正能看到大体。我说,靠,我都看不清旁边那俩在做什么。
阿贵和阿牛经不住我一直刺激,也各找了一个。“你怎么不抱了不给钱让她走或再找一个?”
“算了,就让她坐会儿。”我真不知道怎么开口让她走,况且仅此一次,就当找个三陪了,再让她出去这个抱一下那个抱一下她比较累我看在眼里也不爽。
阿典还是到处闯“刚才有个问我吹不吹我不吹。”
阿贵和阿牛也学我。不过阿牛一会儿去舞池,一会儿到角落里面去。而阿贵则坐在那里不动那个女的,但说起话来就华山十八地乱侃了。
跟阿典还跳了一曲“伦巴”,刚开始还有点生硬,一会儿就技压全场了,哈哈。
终于散场了。走,吃宵夜去,我说。
阿牛那个不但不去还硬拉着阿牛不让走,阿牛经过讨价还价只好给她80元。
阿贵那个没吭声接了阿贵给的50元。
我的这个说,大哥,我真的不能去,我要回去休息。我就给了她100元,并问她记得不我的电话号码。她说记得。
到外面随便吃了点东西。原来阿贵那个以前在足浴见过,怪不得那么眼熟。


现在又无业了,就买了灶具、锅盘,准备煮点稀饭配点榨菜度过这困难时期。
虽然留有电话给她,但并不是一定想要她能打电话给我,当然更不会去舞厅找她。
“你不是容祖儿吧?也不该是水仙妹妹吧?”头脑一直在转动,最近有给哪些网友留电话。“哦,知道了,那个那个嘛。”“再不知道我就挂电话了。”“你能打电话给我


她叫我晚上9点到KQ舞厅去找她。身上只有几十块钱但还是去了。
9点准时到达KQ舞厅。里面黑压压的,就退出来等灯亮了再进去找。刚退出来里面跟出来的就是她,都迟疑了一下就互相确认了。
我应该怎样表述呢?我的意思是说在风尘中混的怎么都有那么明显的风尘痕迹,让人很容易看得出来。是庸懒、颓废的神情?抑或是迷离、忧怨的眼神?
有一个礼拜了吧!当然又是紧张。该怎样做还是怎样做了。
钱当然要给的,但又很难开口。“我今天身上没钱,给你50块可以吧?时间还有很多,你再跟别人也可以。我先回去了。不够的话改天补给你。”
“好吧,你先回去吧。”
我说在这里玩没意思,改天到我家玩。她说下次吧,但不能动我。


第二天果然又打电话。我都有点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什么意思了。
又是9点准时到达,里面没有,就在外面等。过15分钟她来了,一起来的还有两个女的,年龄比较大,不咋样。
走吧,到我家玩。你那有什么好玩的。可以上网了。去网吧上吧。走吧,走吧,网吧没意思的。
还在路边打了两局台球。
到家,打开电脑。你不会上网?没有QQ?那斗地主吧。
没意思!还是做吧!
挣扎,反抗。门还没关。
身材小小的波倒蛮大,甚至微微的有点下垂,肚皮也不是那么有弹性。
她说你去洗一下**。我说我今天刚洗澡的。不行,去洗一下。你也洗一下吧。我不用洗。
你没病吧。你才有病。没病最好。
怀孕怎么办。没那么刚好吧,怀孕了我负责。
这是我跟第二个男人做,第一个是我男朋友。我相信。
眼泪,是不是挤出来,我不知道。
“你快点做吧。”
晕!大晕特晕!
“你这种年龄应该是怕我很快就完事了,哪里有叫快点的。”
“快点,你做不做。”
“Aa,Aa,Aa……”
我觉得做这种事,男人完全是在攻击,是在摧残。一个个女人就这样被做变形了!
做好就穿衣服。
我到外面买了三个鸭脖,一个鸭翅。家里有饮料。
我要回去了。就在这里睡吧。
她没脱衣服。半夜里我把她裤子的拉链拉下。她看着我,我就没动。你再做我以后就不来了。好吧,不做。
天亮了,银库告急。打阿典的电话,阿典说在外面,要十一点半左右才能过来。打阿贵电话,叫阿贵存300块进来。过了一会儿阿贵打电话过来,搞定。
取了100块去市场买菜,如果没有我说买一条鱼买的可全都是菜。
哈哈,我洗菜来她煮菜,可真TMD有点象两夫妇。
阿典十一点半准时到达。不知道他是不是装B。这个好啊,怎么说把她赶走什么的。不是这个。什么,不是这个,又交了一个,怪不得这个这么漂亮还不要,还这么年轻,象个小孩。我比她大15岁。这个可以做老婆了,还想怎样,你人都这个老了还想找个什么样啊。我可以做她叔了,来,叫叔。叔你的头。你俩怎么认识的。TMD我是不是应该一拳打过去。
阿典吃过就走了。
稍微收拾了一下。打开电脑,斗地主。
我在等她开口说钱,可能她也在等我开口说钱吧。
我很困想睡一会儿。你睡吧,我玩会儿就走了。
我脱了衣裤放在床头去睡了,当然手机要不经意地压在下面。
睡得真沉啊,醒过来一惊,人没了,电脑开着,手机在,门关着。
她在纸上写着“我走了,再见。”我给她的门钥匙没有拿走。
忽然就感觉有点失落,空空的。买菜剩下的几十块钱在她也没怎么亏了她。因为才做一下。

楼主:张K歌  时间:2006-03-14 05:26:32

接下来可都是第二天或过了两天什么的,我都不知道该怎样表述了。
阿贵他表哥从武汉过来,也顺带请我。吃喝完了就玩钓金花。我这个人不懂得赌,有时候不得已陪他们玩尽是输,所以不想玩。阿贵说,是不是没钱,没钱我这里先拿几十去。几个人就一起附和着,玩吧,玩吧,不玩多没意思,一块钱的底,就是输也输不了多少。只好舍钱陪君子了。钓金花赌得是牌好和胆大,玩得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她两点我打了一回电话,叫她过来她不过来,但大家玩得兴起又不好意思走开。4点多又打,我又说一个小时后到那里。
今天运气好小吃了几把,两次跟阿贵的表哥碰都赢,还搞了一把2、3、5,2、3、5是金花中最小的,但如果别人都放弃就有奖的。这样我就赢了快400元钱,就还了借阿贵的300元。
到了KQ舞厅,舞厅已散场。到上面找了一圈,没有。就在下面等,可一直等都没有,算了,就在这里等到9点,她可能会来。
9点过些,看见她从对面街过来。
“我从5点多等到现在。”“我还从2点多等到5点多呢。”
“好了,这样平了吧,走,到我家去。”“不,上去玩。”
我真的是不想上去,但好象是中邪了。
“我还以为你今天打电话给我是因为你受什么委屈了。”
“不是的,怎么会。”
前天晚上刚做了两下,今天反应当然不强烈了,就坐在那里摸一下、亲一下的。也不知道怎么的她就开始说有没有钱借给她200元。借钱干嘛?去看病有点感冒。我陪你去看。我想买个手机。我陪你去买。你到底借不借,不借就算了。你总要说做什么用的吧。我要寄点钱回去。要借只有100块,明天我陪你去寄。好吧。
我今晚就不去你那里了。好吧。
第二天才10点,正睡着她就来敲门。“冰个?”“冰个你的头。”
稍吃点东西就出去,她说到她家里拿400凑500寄。
原来竟是在后一条巷。她说她起先也不知道,第二次过来才知道。这样说大家可能有点糊涂。我当然是知道那条巷,只是没想到就在这么近。她原因是,从她家到舞厅和从我家到舞厅走的不是同一条路。这说明她对这个地方不熟,也就是正如她自己所说的来没多久。
为了接下来方便叙述,我可能要涉及到真地名。
是邮政储蓄的。不知道在农业银行能不能汇。我说在这附近找找看有没有邮政储蓄所。她说到KQ舞厅那边看一下。
就从西关正街那个南小巷站坐车到西门人人乐站下车。
她又说去问一下朋友。往南走到水司转入丰庆路,她叫我在解家村跟建新村的人行天桥上等她,说等下她会来找我。
天气好象开始转冷,应该可以穿冬天的衣服了。怎么这么久还没来?从天桥的这一头走到那一头。有点冷,蹲下来暖和一下。要是以前这样的在一个地方呆这么久,一定有人过来查暂住证什么的。等了这么久还要不要等下去?是不是在耍我?但是不是也有可能去打胎?按我所略知的没超过三个月应该可以不要搞人流吧?如果真的搞人流是不是需要一点时间,并且出来的时候是不是很虚弱?是不是应该扶一下什么的?我是真的不知道!
大家又犯糊涂了吧!前天早上起来我问她是不是怀孕了,是以前。是的,两个月多了,是我男朋友的。TMD,为此在接下来的有限的几天时间里在一起睡的有限的两个晚上都没做。一压在她身上,她就说不要压她的肚子。还帮她买了一本关于怀孕的书,还她想吃什么就给她买什么的,好象她肚里的东西我有责任照顾似的。
就说今天晚上,她叫我唱歌给她听我就唱。我平时是放不开喉咙唱,如果放开的话还算是唱得比较好。那年在家乡的卡拉OK舞厅唱歌,一曲张学友的《祝福》唱得认识的和不认识的都鼓掌。有几次跟漂亮小MM合唱“我听过你的歌,我的大哥哥……”更使得台下很多小伙子流下口水。你唱广东话吧。“今晚在街中偶遇心中的她,两脚决定不听叫唤跟她归家……”好了,唱国语吧。“眼泪就象梦的衣裳,梦醒温暖不见去向……”好了,不要唱了。
下午三点半了,本来想等她出现为止,但尿急了就不想等了,就从解家村往八家巷回。
TMD,好好冲个凉,哦不,好好洗个澡。今天有点冷了,就不在公用卫生间洗了,到隔壁浴池泡一下。TMD,全西安的浴池都是这样!池小水浅!不象我们那边一池二池三池的。据我的经验,西安人就开始回骂了,你TMD到高档一点的洗浴洗了再说行不行!
还搓了一下背,我很少搓背,所以很少数的几次搓背总叫搓背师傅轻点,好象皮很薄的样子。
打开柜门,总要先看一下电话有人打没。哇!5个未接电话!都是她打的,从16:36分到17:08。当然是跟她住在一起的一个女的电话。我就回拨过去,她说等会儿过来。
半个小时才到,她拿邮政储蓄的转账凭单和手续费收据给我看。是含光路邮储专柜,付款人邓栓柱,收款人李战锁。看这名字象是山沟里的人。我把纸条往电脑桌的抽屉一扔,装作不经意的样子。
她要吃蛋糕,我就到下面定制了最小的18元钱一个,上面几朵玫瑰花和“祝你开心快乐”的字样。吃不完,她说等晚上回来再吃。接下来晚上回来什么的就不用重复了,过了两天又过来睡觉什么的好象也不用说了。







我不想再第二天,过了两天的写了。靠!那你就写日期吧!哦,好的,那我就从过了两天的第四天接下去写。
10月25日傍晚她又过来了,随便煮了一点东西吃。又是上网斗地主。
7点,她给她的男朋友打电话,用我的手机。
坐在100块钱旧货市场买来的沙发上,她背靠着我,我双手揉着她的双乳。
“我在你姐家里,你姐出去了……
“不是的,我没有,你怎么不相信我……”
她拉开我的手,站了起来。眼泪,流下来。
她显得有点激动。指着我:“你不要过来。”(口型)
她走出去,在外面打。“你不要出来。”(当然还是口型)
“不是的,你怎么不相信我……”
打了半个小时,终于打完。
眼泪还在流。我抱住她。
她问我:“你会不会为我做任何事?”
我说:“我会的,但你不能叫我去死,死了一切都没意义了。”
类似于“我死了谁来照顾你”这样的台词,我是从哪里学来的,我忘了。
又开始斗地主。
水牛要视频,就接了。
水牛在番禺一起办过假证。那时候水牛经常饿肚子。现在在惠州他堂哥办的布厂上班。视频的时候常拿着一叠百元RMB在镜头前甩着,看,钱!
这小子在番禺的时候对电脑还一窍不通,现在好象懂得比我多了。
“来,亲个嘴,我帮你俩拍个照,给你俩上个漂亮的镜框。”
“TMD,我跟她在一起拍照更显出我的老吧!”我把相片存进了电脑E盘。
“MM真漂亮啊!”
“什么MM,叫大嫂!”
“好,大嫂,大嫂。”
“哦。”她迟疑着,但还是应了。刚开始她聊得蛮开心的。一会儿就觉得水牛大大咧咧,有点口无遮挡了,就觉得没意思了。
“好了,我要跟你大嫂做爱去了,不聊了。”
“TMD,这么早就开始做,做死你。”
还是斗地主。
9点了,她要去赚钱了。
“今天晚上去RJTT,你陪我去。没人时候就和我在一起。”
RJTT舞厅的牌子在八家巷里有看到,西关正街那边也有。从南小巷的介家巷进去近得很。
路边的摊子还有西瓜卖。八毛钱一斤。
舞厅也是在二楼。比KQ大。但布置设计也不是很理想,四面都有座位。不象我们那边的舞厅一面有装镜,跳“拉面”等亮灯的时候就可以欣赏到自己的舞姿或看出自己的不足之处。还有跳黑灯的时候就可以把女的按在镜面上。那次在五里亭的“榕桥”舞厅,我的手伸进那个女孩裤子里面,那个女孩就软得顺镜面往下瘫。当然还有人直接脱了做那事。
舞厅里人已经有很多。每个人都在寻找目标。
“你找个地方坐,我没人的时候去找你。”
“我们回去吧!我给你钱!”
“不用了,要不然你先回去,我等下回去找你。或者你11点了在门口这里等我。”
黑灯了,她往里走。“好了,就这样了。”
我只好去找位置坐,找个不用消费的位置坐。那些一桌一桌的当然要消费,还有那些角落象包间一样的也要消费,最少得买5元钱的饮料。
TMD,不算门票,就这饮料就赚翻了。按平均一场500人有一半的人喝一瓶饮料这一场下来就可以赚800元左右了。这么好赚钱派出所没关系是不行的。
在靠近卫生间那个角落坐了下来。坐在这里就看不见舞池,也就看不见她被谁谁抱了。
灯,亮了又黑,黑了又亮。
我特意计了一下时,黑灯加亮灯总共12分钟。这样一个小时就有5个黑灯,也就是说不落空的话她们一个小时就会赚50元钱。
年纪小一点的应该没问题。年纪大一点的可要主动出击了。就有几个过来问我吹不吹。
灯光摇曳,好象有比较熟悉的身影穿梭其中。我也不想让有可能认识我的人看到我。
十点半,电话响。07697262078。我知道是她的男朋友打过来的。就到卫生间里面接。卫生间很大。
我当然不能说她在外面正被人抱着摸着。他威胁我说不要跟她在一起。靠!还嫩着!
“我姓李,叫李飞,你呢?”
“我现在不想告诉你我的名字。”
外面的音乐声传进来他可能听得到,不知他该作何感想。
出来,往那个方向,看。她好象也特意转过头往这边,看。我忙闪到柱子后面。
我想我是懦弱的。刚才借着灯光看见她从卫生间出来,本想叫她。但看见她好象在躲避着,也就不打扰。果然她在那一桌子坐下,有几个男的。刚坐下,就有一个男的从背后想搂她并想亲她,她委婉地巧妙地无奈地拒绝着。所以这个不是。叫她坐在他腿上的才是,才是她的客人。那双手抱着那双乳在揉着。她猛一回头,我忙一闪。我不知道如何面对这样的事情,是过去打个招呼,还是叫她回去,还是叫几个人过来打那几个男的。但我还是选择了默默承受,这是她生存的手段,这是她赚钱的方法。我想我是怯弱的。
想起那次在番禺汀沙街找站街女。谈好价钱进去,看见有个男的在里面,本想退出来,那女的却叫那男的出去。我说没事吧。没事做吧。草席往地上一铺,裤子一脱,就可以做了。我要摸波。“打波加十块”。戴套做着很不爽,我想把它取下。你到底想不想做,不想做给钱走人。套再戴上就是了,没出来怎么给钱。你刚才那样我就可以不让你做而让你给钱。好了,好了,再给你加十块得了,不做出来难受的很。“快点做。”TMD,慌里慌张地就射了。总共才,才50块钱。
那个男的,应该说是那个小男孩。我不知道他当时的心情跟我现在的心情是不是一样,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的心情跟他当时的心情是不是一样。
靠背在一动一动的,靠背很高看不见隔壁,不可能是在做吧?想去看个究竟,当然是不经意的样子。一个女的挡在前面,看不清里面,好象一个女的头扒在一个男的裤档处动着。灯刚亮一点就证明是这样的!
唉,他们动他们的。我再休息一会儿。
十一点整,时间到。她还是在那一桌陪着她的客人。我就站在门口进来一点。一颗柱子刚好可以挡住视线。我想我是……
陆续地有人出去,门帘一拉就有一股冷气进来,穿两件衣服好象不够了。
快收场了,灯光已经不是那么黑了。有的心满意足地离去,有的想再搞一、二手,有的正在盘点收入。
那个女的,大概有30岁吧,就在我前面不远处的一盏灯光下,十块一张十块一张地从口袋里掏出来,整好一数刚好十张。不知道她觉得够了没有。
往那一桌一瞧,不在了。应该是去取衣服或去卫生间马上就可以出来了吧。可是等到十一点半灯光大亮,开始打扫卫生了,人都走差不多了,还不见她出来。不可能趁黑从旁边溜出去了吧?那就是躲在某个地方不出来?或另有出口走了?
就站在那门口等到了十一点四十五分还不见人才下来。就算上面另有出口,这大门出口应该只有一个吧?本来想等到十二点整,但等的时间过得太慢了,还差5分就等不下去了,回去睡觉算了。看到这里,大家一定怀疑我有轻微的强迫症,是的,我也这么怀疑。





十一
10月27日,今天可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要去见一个重量级的人物。这个人物是……
昨天晚上上网,那个网上认识的半个老乡说他要搞个项目问我有没有兴趣合作。我哪有什么资本合作啊?不过我认识的一个本地大哥他可能有这个能力。权且过去认识一下也不错。那样就知道他有没有吹牛了,应该不会是圈套吧?不过我没钱怕什么啊!嘿嘿,我是穷鬼我怕谁。
其实起先在网上我是跟他的老婆认识的。看起来蛮漂亮,聊得也蛮开心。有一天聊到了我说她很漂亮想约她出来见面。她却说她有男朋友了,说她男朋友以前也做过我这一行,现在改行了,承包市场了。我靠!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象是个大老板的女朋友!现在的女人不知怎么搞的,一个个都想嫁个大老板,哪里来的那么多大老板啊,真是的!“那我们以后不要聊了。”“你在网上是为了找老婆吗?”“不是的,但我们聊下去也没多大意义了。”
那天又是发送了“你好”后不再聊。“你怎么不说话?”“说什么?”待了会儿他才说是他老婆的QQ号,还问我以前跟她老婆聊了什么。TMD,这么卑鄙!这么无聊!不过感觉他也没什么恶意,况且还是半个老乡,就跟他视频了。蛮壮的,光着膀子,右肩有刺纹。“你是黑社会吧?”“以前在家里是,现在不是了,做事业了。”
昨天晚上我就打电话叫她今天陪我去见一个大老板,她答应了。可是现在打电话她又说没办法去,说是她男朋友的妈要过去看她。
她已经搬到了建新村,我就在那人行天桥上等她。打了好久的电话才出来。
叫她一起去,当然主要是为了挣一点面子。证明一下我也不是省油的灯,钱没有女人还是有的。到了FD门口,他说在RH那边做事,我就过去了。他带我俩去了一个茶店说是他开的。他叫她老婆出来,我们竟都没了印象,我连她的网名都忘了是叫什么。他又带我俩去GD,说他的几个朋友都在那边。
他把我俩带进了总经理室。听口音就知道这个总经理是个浙江人。几个都是年纪轻轻的,都比我小。当然他也是想证明他确实是有实力的人。我说回去了再打电话联系我的大哥。他说就现在打过去问一下看。我的大哥有点忙,叫我等他打电话给我。
几个小伙子看我带个漂亮的小妞,当然有点羡慕和嫉妒。这正是我要看到的效果。我的大哥很长时间都没给个回话。她有点等不及了,一直使眼色要回去。我肚子也饿了,于是我说先回去,说我大哥有明确回复了再打他的电话。
我知道她是急着要约见一个男的,可能也是她的一个客人。还用我的电话打了几遍。我觉得我很贱。
10月28日,今天她过来是为了叫我给她买部手机。几天前她就嚷着要我买手机给她。我跟她说了要等到11月3日以后才有钱买。因为那个没开了的店的押金要等我交了电话费才给退。但她显得很迫不及待,威胁我说不买就没机会买了。我倒不是怕没机会给她买手机进而失去她,而是想她可能有了手机更方便联系客人而不会错失赚钱机会。
我说我上午先去见我的大哥,下午再买手机好了。她说不行,先买手机,要不然就不要买了。还一幅没得到手机誓不罢休的样子。没办法只好去买。把存的一百元硬币拿到超市换了一张纸币。这样身上就有快500元钱了,就够买部旧手机和卡了。
她不去要在家里等我。案板街那里有个旧机市场。TMD,虽然是旧机,但去买的话还是蛮贵的,能看上眼的都超过500元,有一、二百的也太拿不也手了。有一款表面看还可以叫什么迪,经过讨价还价330元成交。那个老板娘说如果是送给老婆就送旁边这个实用点,送给别的女人就这个好看些。
刚买好她电话就催过来了。我的大哥也打电话给我,我的大哥就在钟楼附近,我说刚好有事,叫他等一个小时后再打电话。
回来买了卡。她看了也基本满意。我说可以做一下了吧。她说下午还要赚钱怎么做,下次再说了。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好了,去买点菜回来做饭吃吧。不吃了,我还要去见我的大哥,他刚才都打电话了。就简单的煮点吃的,很快的,你大哥昨天放你的鸽子,你今天也放他鸽子一下,没事的。好吧。
正做饭,我的大哥又打电话过来,我说不好意思,还在忙点事,过一个小时准到。
她正用我的QQ跟一个男的聊天。这个男的是她的客人。她急着买手机可能就是为了方便跟他联系吧。算了,只要她觉得这样好,我无所谓。买了手机尽了我的一份力,以后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也没办法。
吃好简单的饭,她就走了。我就给我的大哥打电话,我的大哥说他现在要去做其它的事,明天再说吧。唉,也算了,反正跟我是没多大的利益相关,成不成也无所谓。





十二
10月30日,今天又是我这生中的一个难以忘记的日子。想起这天我就会心绪烦乱,头脑发胀。我在痛斥自己白痴的同时,又憎恨那些把我痛扁一顿的人,我很想把他们一个个都杀了!
其实如果我不那么傻、不那么自以为是、不那么倔的话,那天也不会被打得那么惨。差点就命赴黄泉了。
当然所有的这些人至今可能还跟我一样都好好着!
我知道给她买了手机她就会专心做她自己该做的事情,而无遐或不屑顾及我。我也不指望她能对我留有什么情义。所以我不会因为给她买了那破手机而刻意地想打她电话索要些什么。一切随她愿。
我不打她电话,她却打我的电话。她说你昨天是不是跟那个人聊天说了很多话。我说是的该说的说不该说的没说。
昨天晚上跟她的那个客人在网上聊天。我说我是喜欢她的。他说她其实人不坏,只是走错了路。
他今天跟她说了,所以她现在是跟他在一起了。
她叫我回去买只乌鸡,她过来吃晚饭。其实我几天前就跟她说要吃乌鸡补补身子,只是她对吃不热衷。今天忽然有兴致吃,可能心情不错吧?
于是就赶回家去市场买。期间她又打了几个电话,她说她带几个人一起过来好吗?带一男一女过来,那男的当然就是那个她的客人。我说可以,过来认识一下也没什么。
可是菜都买回来准备做了她却打电话说不过来了。把我气的不行。邻居两个女人说不过来就算了你自己吃得了。她说明天过来再吃。我说不行就现在过来。她把电话挂了。
TMD,真的不把我放在眼里。这口气怎么能咽得下去?一定要找到她叫她过来!
于是把东西一收拾就出去找她了。邻居两个女人说还是自己煮着吃好了,听我们的没错。但我觉得面子上过不去。
当然要到舞厅去找了。准备先到KQ再到RJTT。在KQ楼下打她电话关机,就打那个男的电话。他说他在钟楼没跟她在一起。分明里面有着舞曲的声音。在楼梯又打,果然手机里的声音跟舞厅里传出来的声音是一样的。
进去舞厅。他俩就坐在最近的一桌。她看见我一笑又一愣。“走,回去吧。”“你先回去,你不回去。”“走,回去吧。”“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跟你回去。”后来想起来,我应该不作声地转头回去才是,但显然我是控制不住自己了。
“啪!”的一声,我左手使劲一甩,她右脸立即红肿了。她愣住了。他也坐着没动。不考虑那么多了,即使被打死这面子还是要挣回来的。
只有很少一部分人往这边看,舞厅看场的也没过来。我想他们也不想让场子搞得太乱,不然对场子也没什么好处。
她刚从浑沌中清醒过来就发疯似的拉着我往外走。如果就这样回去还好些,但拉到门口她就不走了,她说取一下衣服就走。存衣服处就在门口这里,她可能是进去拿服务费吧,或者是跟那个男的商量怎么对付我。
那个男的年龄可能比我小一点,个子也比我小一点,单挑的话我绝对打得过他。
过了一会儿,那个男的出来。他说一个女人嘛,你何必这样对她。我说没你的事,有话以后再说。
门口坐着一个舞厅看场的,没什么反应。反正无所谓了,把我打死的话舞厅也逃不了干系的。
舞厅开始退场。那个女的以前在后村不是经常看到吗?怎么也跑到这里来了?那时候看到她总是想多看几眼,没想到也是做这个的。她在取衣服,看到我很不好意思。我也转过头不再看她。
哎,怎么没看见这个女的从身边过?经过观察,看见很多女的取了衣服就往里走。哦,舞厅里面肯定另有出口!
刚才她叫我在下面等她我还不愿意。她如果从里面的出口出去了我不是还不知道?当然我有想过她可能会叫他帮忙叫一帮人过来收拾我。但就这样逃了也太不是男人了吧!但如果叫兄弟过来,这种事会让兄弟瞧不起的!
下来一看,果然是这样。除了八佳路这边一个口外,环城西路这边也有口。上面也有牌子,以前没注意到。
我就站在这捌弯处,这样就能看到两边的口了。
她打电话问我在哪。我说在下面等。我问她怎么还没下来。她说在洗手间洗脸,等下就下来。我知道她叫到了人。但我不会走掉,等她下来。
她终于出来,在八佳路这边口。他陪着她,他身旁还有一个男的。她黄色羊毛衫双乳的地方淡淡的有黑色两团,看起来很显眼。我有一闪念,到底这样值不值得?但还是有点心疼她。
我叫她回去。他问我什么意思。对面有人走过来。我掏出手机想打电话,现在打电话当然没用,我只是想给他们一种假相。他想抢手机。我把手机放进口袋。他旁边那个男的一把抓住我的衣服,我也抓住他的衣服。他一拳过来,我也一拳过去。
一下子就围了七、八个过来。顿时拳头、脚从四面八方袭来。头“哐哐”地响,身上“噗噗”地响。我想我要倒下了,但不行,不能倒下。倒下了也就显得太不经打了,倒下了也就没那么容易起来了。
但由不得你。硬撑了几下终于被推倒。起来又被拽倒。我想我是没力气了,但没力气也要动。一辆自行车砸了下来,我两脚踢开,又一辆砸了下来我又踢开。这不是要把我往死里整吗?“救命啊!”“救命啊!”如果这样的被打死也太没意义了。即使有人垫背,也太划不来。
趁着空隙,一翻身,起来往口里跑。我知道里面有一家网吧,往里跑被打死的机率就会少一点。身体一软差点又倒下。我不知道用连滚带爬来形容是不是很恰当。
网吧里一排一排的,人比较满。我往最里那排跑边喊“救命!”我到现在都不想承认当时在喊“救命!”但好象确实喊了。
我一跑进去,前面几个是学生模样的就起来挡住他们。他们几个就退了出去。但那个男的,TMD,好象是有我干了他祖宗十八代那样的仇恨,还想冲进来。这一刻我就想,TMD,如果在哪里碰到了不把他手脚打断我就枉为人了!





那个好象是网吧的老板过来叫我出去,还有推的意思。我说我出去被打死怎么办,我如果被打死的话你也有责任我告诉你。他说你这个人怎么搞的,跑到我这里来还这么说,他们如果把我们东西搞坏了谁负责。
我反正不出去,我要打110。“接警员正在接受其它接警,请不要挂机。”打了好久都这样。我对网吧老板说,你放心我派出所的人马上就过来,不会在这里多久的。
网吧老板叫网管去开后面那扇门,说出去那边安全。对面门是舞蹈培训班,几个小孩在学跳舞。看见我那模样有点迷惑的样子。几个老师见惯不惯,在她们心里一定会骂一句“垃圾”
110又是打不通。我只好打XG派出所W哥电话。“W哥!我在KQ舞厅门口被人打了,你能不能过来一下。”W哥说他打电话问一下情况再打电话给我。
那几个学生还在那上网,我本想向他们投去表示感激的眼光,但他们好象没发生过什么事情一样,不往这边看一眼。
W哥打电话过来说他问过舞厅的老板,舞厅老板说不是在舞厅打。我说是在舞厅门口外面被打,不知道他们几个还在不在,你能不能过来一下。W哥说你打110吧。我说110打不通。W哥就告诉我所里的报警电话叫我打过去。
打通了电话,他们说会过来。可是等了很久都没动静。又打了一次,又等了好久还是没动静。再打,可是电话停机了。
这么久了,他们应该走了。再说这么久了体力也恢复了一点,也跑的动了。就出去,原来这里就是舞厅在环城西路的口。
身上有八十几块钱,先冲一下电话费。到八佳路那边一个营业点买冲值卡冲,没有30的,只好冲50。照了一下镜子,TMD,太阳穴一道一道红色的痕,踢得可真准。
冲好再打所里的电话。他们说已经开始过来了。
等了一会儿才见一辆警车开过来。我挥手示意。警车就开了过来,调了个头。
我上了警车,但警车不开走。问我怎么回事。我说被人打了,你们带我去派出所做笔录吧。他俩说你刚才是不是在舞厅里面要一个女的跟你走,她是你什么人,如果她说是你强迫她的意志你怎么办。我说我要不要打一下W哥的电话。他俩说,算了,不用打了,你先去看一下伤再说,我们还有其它的事。我只好下了车。我说我自己去所里。
警车开走了。我就走路去派出所。给那个男的打电话,他嘿嘿地笑。我说你TMD有种现在就出来受死,不要象乌龟一样躲起来。他立即关了机,再打就不接了。
走到了派出所,那辆警车停在门口,办公室里那两个警察也在。我说要报警,要他们立案,可是他们都不理我。我又打W哥电话,W哥说你去跟他们说就好了,你看上次的事情都差点害了我。
W哥是一个朋友介绍认识的,上次叫他帮忙做点事,请他吃饭他都不去,想送他一盒茶叶他也没要,一点小事差点牵扯到他。
能这样就不错了,要不然他们哪是在不理我,一定是象对待犯人一样地审问我。
但我还是要他们给我立案。他们说那你写报案材料吧。就随便给我一张纸叫我写。写着,一个警察说这样这不行,要如此如此。
于是一份报案材料出笼:
报案材料
XG派出所:我 姓名:*** 性别:* 年龄:**
住:*** 电话:13572005872
我今天晚上6点左右在KQ舞厅门口被人打,
打人者电话:83041876
我被打得很严重,改天如果意外死去,
跟这次被打有关。
请XG派出所立案,这盼!
报案人:***
时间:2005、10、30  7:00
一个警察看了看,把它放进了抽屉里面。我想一定是写得不规范。
我出了门对他们说,如果你们不立案,我自己去找他。
到小诊所看了一下伤,他们说要打针。算了,没钱了,买几个药片和止痛膏就可以了。
到家煮了乌鸡吃了一点,然后上网。
11月2日接到她发的短信,我回复了。
“我走了回来的时候你哪只手打我哪只手落地。”
“好的,你够狠,估计你也活不了多久了。你的那张汇款单在我这,找得到你的。还叫我肚量大点,你真的活得不耐烦了!”
“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傻瓜那汇款单是假的你以为还找得到我吗”
“靠,你的相片在我和朋友的电脑里,你就是跑到美国去你也不会保住命的!”
她可能正在开往广东的车上。
我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当然她有说她叫李芳,江西铜鼓人。
其实我还没有跟朋友说这件事,很丢人的。前一天朋友请我吃饭,看见我这样大吃一惊。“你怎么被人打了都不吭声啊?”我说:“我差点都被打死了你们怎么都不会感应得到?”
前段时间一个小兄弟在FZ不知道是怎么死的。那天晚上我、阿贵、阿牛都梦到被人打了,天亮就有朋友打电话说炎仔可能是被人打死了。
我现在只想说的是,如果她意外失踪或被人卖了;如果他意外被车撞了或被人打了;如果舞厅突然有人被砍或舞厅老板突然……
你怎么这样诅咒人家?
你还让不让我说话?如果真的发生那么一、二件事,不一定是我干的,如果硬要扯到我的身上,我也只有七绕八弯地找到胡大哥帮我做主了。

(注:他的叙述我做记录,他的生活我不完全认同,他的观点也不代表我的观点。谢谢!)

(全文完)



楼主:张K歌  时间:2006-03-14 06:39:08

过了两天。晚上十一点。我正在上网,她就进来了。
“哎呀,你还能过来,我真是爱死你了。”我过去抱住她。
“我怎么不会来了。”
“你在纸上写着我走了再见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来了。”
“哪会啊,你睡了,我怕吵醒你,所以就写一下了。”
“我真是爱死你了,明天我给你买衣服去。”
当然又是斗了一会儿地主才去睡觉。睡觉当然是要做了。
“你不要这么大声叫好不好,这样叫别人都会听得见的。”
“不叫就不叫。”
“你跟你男朋友感情那么好,你男朋友喜欢你,你也喜欢你的男朋友,你干嘛还会和我做?”
“我在报复他!”
眼泪,是忍不住地涌出来,我知道。
做了两下,想做第三下不让做了。看到过里诸位一定说TMD你精力旺盛的很啦。我告诉你们不是这样的,有很多时候只做了一下就不行了,不管怎么挑逗就是集中不起来,因此还搞得某某很不愉快啊!
一个晚上又过去了。要起来买衣服的。
刷牙,洗脸,泡牛奶,吃蛋糕,好了,可以走了。
她问去哪里买。开元了。
都是三百多,三百多的。有一百多的,可是太烂了呀!
开元有来过几回。一般都是买多少送多少的时候买一两样东西。
那次买200送180,那个营业员说给她买套泳衣,送的给我自己买。非常的不情愿,但还是买了。给她买的泳衣268,送我自己的衬衣才198。当然是没那么刚好可以一起去游泳的。
你是不是被迷药给迷了?不是的,她是我的网友。
上次陪她和她的一个在三楼卖手机的朋友到康复路逛,她买了两双鞋,很便宜,我付帐,本来说好了她自己买单的,但她一个眼神示意,我只得掏钱。还到东新街永新大排档请她俩吃火锅,还好才吃1百多。吃好了火锅两人一唱一和地叫我给她买下个月的生日礼物送给她。回到开元看那黄金链坠,才6百多。改天买吧。不行,现在买,现在不买就不要买了。不要买就不要买。
我说你身上有1百多,凑一下买三百多一点的衣服吧。不行的,要不然到别的地方买。
转到了对面的方汇商厦,很快就看了一件浅蓝色的149元钱。有可能也是康复路或李家村批发过来的货吧。但比起她那件看起来好象是夜市地摊的要好多了。
回来。她说要去赚钱,不然没钱花了。我说我也没钱,不然你就不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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