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手记》———80后狱警的诡秘经历(已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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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12-04-02 07:48:31 更新时间:2020-11-11 09:02:35

楼主:作家鲁奇  时间:2012-04-04 13:23:00

事情发生在一年前,老宋是我们监区另一个分监区的指导员,当时,小刘和小赵值一个班,老宋和另一个民警值一个班。

晚上吃饭的时候,大家有说有笑的,但是,老宋发现,小赵一直闷闷不乐;具体是为什么,他也不知道。

当时,马干是班长,负责一个寝室。小刘和小赵都先后是马干的“四包”民警,“四包”的意思就是一个民警负责几个犯人,像包保责任制一样。

傍晚的时候,老宋看到小赵进了监舍,去了马干那个班。不一会儿,他又出来了。又过了一会儿,马干追了出来。

之后,小赵和马干就在铁门内外吵了起来,声音不大,但是,争执得很厉害。小赵说:“我警告你多少次了,你给我注意点,否则,我就关你禁闭。”

“你算个什么啊?你爹被人勒死,你也别想活着走出这个监狱,我把话放在这儿。”

“你敢威胁我?”

“我的事,你管不着。”马干说完就走了。

……
“就这些?”我问老宋。

“怎么会。晚上,我们值班室的厕所堵了。我想撒尿,憋得难受。就想借他们的值班室的厕所用一下。于是,我到他们的值班室。当时,他们门上的门帘没有拉上。我刚要敲门,却看到了不堪入目的一幕,他们两个在一张床上,而且身体摞到了一起,我差点没吐了。”老宋压低了声音,摇了摇头。

“他们是同志?我听说马干就是同志,他的胳膊就是被人因为这事给打折的。”

“我不能确定小刘和小赵是怎么回事。但是,马干是同志,我是知道的。这事你听谁说的?”

“一个犯人。”

“他没有骗你。”

“我在想,小刘和小赵的死,是不是和马干有关。”

“那怎么可能,马干是先死的,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马干没死?他仍然活着。”

“这怎么可能?”

我突然想起来什么事来,“小赵的爸爸喜欢别给他按摩,他和小刘在一起,会不会是在按摩呢?”

“这就说不清楚了,不过,小刘和小赵死得太突然了,人们都传说,他们两个被马干索命,是马干的鬼魂。”

“怎么会?”

“有人在监狱里看到过马干的鬼魂……”老宋瞪大眼睛,他把的烟吸完了,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冰柜嗡嗡的声音。

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待续中……

楼主:作家鲁奇  时间:2012-04-04 13:24:00
@乙醇中毒 2012-4-4 13:15:00
这个故事偶很喜欢 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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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朋友,我会继续努力的。
楼主:作家鲁奇  时间:2012-04-04 15:15:00


敲门声很大,镇得防盗门忽闪忽闪的……
这么晚了,会有谁来敲门呢?
我有点害怕,老宋好像没事人似的,继续吸烟,看电视。
田小乐对我嘿嘿一笑,“你去开门吧!看看是不是冰柜里的家伙出去溜达完,又回来了?不给他开门,他会生气的。”
我站起来,去开门。我路过冰柜时,斜眼瞧了一下色犯,他仍然安分守己地躺着。
我打开猫眼,发现门外站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
“你找谁?”
“收电费的,你们已经欠费三天天,再不交,我就给你们断电。”女人脸胖乎乎的,满脸横肉。
我开门,“怎么这么晚来收电费。”
“平时看你们一直挂着窗帘,也不知道家里有没有人,所以,才这么晚来。”她探头探脑地向屋里望去,眼睛落到了冰柜上。“你家真奇怪,把冰柜放在方厅中央。”
她的身子想凑进来,我一用胳膊拦住了她,“交电费不是可以网上交费吗?我回头网上交给你。”
“大兄弟,我们这里是县城,交电费还是现金比较好。”
“你有工作证吗?拿出来给我看看。”
“给你。”她拿出证件,脑袋依然伸长,向屋里望去。“你们三个大老爷们,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我把五百块钱递给她,她仍然不走,“冰柜里放的是什么?”
“放的是猪肉。”我说。
“哦,那我看一下吧。”她有点得寸进尺。
“不行。”
“小子,告诉你,我是社区主任,别想在我面前搞什么阴谋诡计。”女人发火了。“告诉你们,我盯了你们很久了。”
田小乐和老宋都站了起来。
“你们想干什么?”世界上最难缠,也最得罪不起的是女人。
“我们是警察。”我掏出警官证,“我们在执行公务。”
“不会是假的吧?”女人依然不依不挠。
我们怕她声音太大,引起别人注意。田小乐就给县公安局打了电话,又把电话给了那个女人,女人和公安局的人说几话,点了点头,这才红着脸离开。
关上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我给顾美打电话,她仍然关机,我又给她发了几条短信,她仍然没回,我心里有点忐忑不安。我连看了两个小时的冰柜后,我开始睡觉。

睡来时,已是三点,天蒙蒙亮,田小乐和老宋全都睡着了。
我再一看防盗门,门是开着的,我再看冰柜,冰柜的透明拉盖敢是开头的。
我再看里面,天哪,空空如也。
我赶紧推醒老宋和小乐,“不好了,尸体不见了。”
田小乐跑向阳台,我也跟了过去,我看到,楼下我两个人,一个男人背着尸体,另一个女人跟在后面。
狗日的,那个女人就所谓的社区主任。
我们三个赶紧下楼,田小乐边跑边给公安局打电话。
老宋骂道:“这帮混蛋,我们被骗了。”
我们追到楼下,那两个人抬着尸体上了一辆面包车,疾驰而去。
田小乐上了警车,开了警报,我们一路追去。
他们的车出了县城,直奔公路,那是一条向北的公路,直通与蒙古国接壤的边境。
“你们快看,前面在封路,这几个家伙跑不了了。”田小乐指着公路上黄色的警示牌。
老宋很高兴,“看来他们真是要死路一条了,尸体丢了,我们三个都要扒皮。”
他指的是开除。
我手里握住了警棍,现在要是有把手枪就好了,这就是狱警和公安民警的区别。
那辆面包车停下了,两个人抬着尸体下了小路,而且越来越快。
我们也跟了上去,却怎么也追不上他们。
“不好,他们马上就要到边境了。”老宋说。
“你看,那是什么?”田小乐向边境一指。
那边出现了十多个黑影,那些人手里都拿着片刀,向我们迎面跑了过来。
“还追吗?”我问老宋。
“不追怎么办,反正都是死路一条,和他们拼了。”老宋脱掉了衣服,露出了背上一道刀痕。
猫小乐也拿出了警棍,我们马上就要追上那两个家伙了。
突然,他们停住了。
我们三个也停住了,老宋望了一下公路,“他妈的,光阳县公安都王八蛋,怎么还不到?”
“管他们,我们和他们拼了。”
这时,我今生见到最恐怖的一幕出现了,那具被抬的尸体竟然站了起来,他弯着腰,好像刚苏醒的僵尸一样,慢慢往起直腰。他的手臂也开始机械般的伸展。
他背对着我们,我的汗刷地就淌了下来,风依然呼呼地刮着,那十个家伙很快就要赶到了,我们和对方都僵着。
那具“僵尸”慢慢地转过脸来,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终于看清了“僵尸”的脸。
他是一个中年男子,根本就不是色犯。
“哈哈,你们上当了。”那个女人得意地笑了起来。“真正的尸体早就已经运走了,你们永远也找不到的,等着犯属来索命吧!”
正在愣神的时候,我们三个人已经被那十个人围在了中央。
老宋大喊:“我们是警察,你们马上放下武器!”
没人理他。
“小王,我不该带你到这里,你后悔吗?”田小乐大声地对我喊。
“不后悔!”我握着警棍大声地回应。
“你后悔当监狱警察吗?”
“不后悔,谁后悔,谁他妈的就不是男人!”我突然发现眼泪掉了下来。
三个人向我冲了过来,我也挥舞着警棍冲了过去。
我听耳边有风声,我和那三个人厮打的瞬间,我看到田小乐被三四个人打倒在地,他们正在用刀砍他,他已血流成河。
耳边响起那个女人恐怖的笑声,“我让你们看看我是谁?”
说着,她把脸撕了下来……

待续中……
楼主:作家鲁奇  时间:2012-04-04 16:01:00
自己顶,有人在看吗?回个话.哈哈....
楼主:作家鲁奇  时间:2012-04-04 16:32:00
@乙醇中毒 2012-4-4 16:10:00
看着呢 很诡异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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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朋友,我会努力写的.
楼主:作家鲁奇  时间:2012-04-04 16:35:00
@flyingivan 2012-4-4 16:19:00
文章节奏很好,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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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清明放假,才开始写的.明天上班后,可能会减慢一些速度.

但是,我保证会每日更新的。

谢谢大家支持,看过的请留言,谢谢朋友们在百忙之中看我的稿子。
楼主:作家鲁奇  时间:2012-04-04 18:08:00

天哪!她竟然是马师!

他身边的另一个男人也撕下了脸,是马干。

“马师,你为什么要这样?我找你找得好苦啊!”我大喊着。

“找我,别假惺惺了。你们都是坏人,你们以为我是疯子!”马师从手中亮出一把短刀。

“马干,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们。”

“你们害了我,我不就是搞搞同志嘛!监狱里不只我一个人搞同志,你们就管我,为什么?这在国外都是合法的。你们不仅管我,还要指使别人打断了我的胳膊,把我弄得人不人,鬼不鬼。”

“没有任何人害你,你心脏发病,我们是第一时间把你送到医院。”

“总之,我现在很痛苦,我很痛苦!我也要让你们尝尝没有胳膊,没有腿的感觉。”马干从身后抽出了两把刀。“听说过人彘吗?我要把人们三个变成人彘。”

我感觉后腰有种凉爽爽的感觉,我用手一摸,有股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我被刺中了。
我倒在了地上,那是一片玉米地,我倒下时,头撞到了地上尖尖的玉米根,头流血了。
我的眼前一片模糊,我只看到前面影影绰绰,那些家伙围着田小乐和老宋挥舞着刀子。
我好像死了,我不能动,我看到田小乐和老宋变小了,变成圆圆的一小块,像刚生出来的小猪,没有手,没有脚。
马师提着带血的刀走到了我面前,她蹲了下来,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她脱下上衣,盖到了我的身上。她美丽的大眼睛,久久的凝视着我,好像要洞穿我们过去的回忆,抚平那些误解与仇恨。
她哭了,眼泪落到了我的脸,从我的皮肤顺流而下,消失在带血的泥土中。
她说:“你知道吗?你是很善良,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爱上了你,”
我想说话,但是,嘴却怎么也张不开。
“但是,我一直在欺骗你,我知道我们不会有结果的,希望我们来世再见。”
马师收起了刀。
天边露出鱼肚白,她哭得泣不成声,马干把她拉走了。
马干说:“一切都结束了,会有人给他们收尸的。”
“只是别怕上野狗哦!嘿嘿!”一个黑影淫笑着。
我目送马师、马干和那些黑影渐渐走远,消失在公路边一片密密的树林。
我感觉身体好像还有知觉,只是有点动不了,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喊着老宋和田小乐的名字,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我看到在北边的深沟边,冒出几个小黑点,晃动着,由远及近。
那到底是什么?
那些东西晃晃悠悠移动过来,它们嘴里喘着粗气,吐着红红的舌头。
啊!难道是野狗。
那些东西越来越近了,我终于看清,他们不是野狗,而是狼。
它们发疯地跑了过来,它们身后又增加了不少黑点。
天哪!是狼群!
它们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怎么办?

待续中……

楼主:作家鲁奇  时间:2012-04-04 19:39:00
哈哈,自顶一下.
楼主:作家鲁奇  时间:2012-04-05 06:18:00
狼群将我们三个围了起来,它们张着血盆大口,吐着血红的舌头,我知道一切都将在此结束。这时,我听到身后突然响起了枪声,之后,群狼侧目,嚎叫着跑开了。
之后,是警笛和警车的声、人们的喊叫声,一群穿着白衣的人,把我们抬上了车。
我看到田小乐和老宋的四肢都不见了。
这就是所谓的“人彘”吗?
还好,他们没把我怎么样。
我的身体已经有了一丝疼痛,我想用手擦擦头上的汗,可是,我却找不到手了。
啊?我的手在哪里?我的脚在哪里?
原来,我和他们已经变成了一个样子。


“小王,小王!”我听到老宋的声音,我睁开眼睛,还看到了田小乐。
他们完整无缺地坐在我的身边,我满头是汗,泪流满面。
再看眼睛的冰柜,依然嗡嗡作响。
色犯仍然躺在冰柜里。
“吓死我了,刚才,你一直在胡言乱语,我怎么叫你,你也不醒。”田小乐说。
现在是三点,原来是梦一场。
“老宋,能告诉我,什么是人彘吗?”我喝了口水。
“人彘是汉高祖刘邦的老婆吕后发明的,就是把四肢剁掉,挖出眼睛,割去舌头,用铜注入耳朵,使人听不到,看不到,不能说话。然后扔到厕所里。”老宋说。
“我梦见,我们都变成了人彘。”
“还变成人妖了呢?别胡说。”田小乐说,“小王,你值班吧,我要睡觉了,为了叫醒你,可累死我俩了。”
“也难怪他做噩梦,年纪轻轻,天天守着具冷冻尸体,也够折磨人了。”老宋依然在吸烟,屋子里有一股发霉的怪味。
我喝了口水,之后,再次拔打顾美的手机,依然关机。
这时,我突然听到门外有轻轻的响动,我打开猫眼,看到一个老太太坐在门口的楼梯上。
她拿出一堆黄纸挂到了门上,然后,还拿出一些黄纸在楼梯上烧了起来。
她边烧边哭,声音惨烈,搞得心里一惊一窄的。
没过半小时,从楼下拿了几个人,好像是抬尸体的。
看样子,是隔壁老太太的老伴死了。
似乎家里也没有什么亲人,只有老人独自哭泣……
总算挨到天亮,我睡意渐浓,又听到了一阵砸门的声音。
楼主:作家鲁奇  时间:2012-04-05 06:18:00
待续中……
楼主:作家鲁奇  时间:2012-04-05 08:53:00
有人看吗?
楼主:作家鲁奇  时间:2012-04-05 09:04:00
@飘来了这里 2012-4-5 9:01:00
有人看的楼主,加油更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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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朋友。
楼主:作家鲁奇  时间:2012-04-05 09:42:00

我现在最讨厌的就是敲门的人,总让我有种鬼敲门的联想。
我真想掐死那个敲门的家伙。
我气冲冲地去开门,原来是送饭的。
大家对着一具冻得像冰淇淋、并有26道巧克力花纹的强奸犯尸体,饱餐了一顿。之后,该谁值班,谁值班。
我想睡觉,却不敢睡,又怕做梦,变人人彘。
我又给顾美打电话,她还是关机。
现在,我很想她,空前绝后,彻头彻尾的想她。
我开始回忆我们过往的一切。
田小乐站了起来,呆住了,然后,拍了拍冰柜。
他急躁起来,“我靠,冰柜坏了。”
真是不想来什么,就来什么,这可怎么办?

待续。。。。
楼主:作家鲁奇  时间:2012-04-05 11:06:00


目前,天气逐渐变暖,不赶紧修好冰柜,尸体就会腐烂。
田小乐给售后打电话,售后部门派人来修冰柜。
据说,半个小时就能到。
“半个小时?”老宋说,“也太快了吧?赶紧清理冰柜。”
我们要在维修人员到来之前,把一切打扫干净。
我和田小乐负责抬尸体,色犯重要要死,我们两个抬了两次,都因为角度的问题,没有抬出来。
后来,老宋又过来搭把手,这才把老色请出来。
之后,我们把他放到北面房间的床上,我感觉手上湿乎乎的。
天哪,他正融化。
老宋把冰柜清理干净后,维修人员来了,是个长得鬼头鬼脑的二十岁小孩,他进来就询问冰柜怎么这么短的时间就坏了,还问装了什么。
田小乐很不耐烦,催促他抓紧修理。
修了一会儿,他终于找出了症结所在。
可是,他却要去上厕所。田小乐也没多想,“快去,我们着急用呢!”
“着什么急啊!”那小子慢悠悠地向厕所走去。
可能是田小乐没有告诉他具体位置,他竟然向北屋放尸体的房间走去。
还没等我们叫住他,他已经推开了北屋的门。
“这不是厕所啊?”那小子说。
“不是!”幸好有老宋在那里,否则,真不知道如何收场。
我和田小乐也赶到北屋门口,突然紧张起来。
天哪,尸体不见了!
床上没有,房间其他地方也没有。
老宋真是神人也!
“地上怎么有水啊?”那小子仍然不动。
“刚才我在洗衣服。”老宋说。
“哦,对,上厕所。”那小子又火急火燎地上了厕所。
老宋站在门口,表情很痛苦。
我们都向他竖了大拇指。
冰柜修好了。
终于把那小子打发走了。
我们来到北屋,老色还躺在床上。
“刚才,你把他藏哪儿了?”田小乐问老宋。
“快把他弄冰柜里,放好再说。”老宋发火了。
我们三个又把老色请进了冰柜,我们累得要死,老色和没事人一样。
“快说,刚才你把他藏哪儿了?”田小乐仍然好奇。
“我站在门边,他就立在我的身后。这家伙沉死了,差点没把我压吐血。”
老宋拍着胸,我们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刚上班时,大队长说,要多和老民警学习,看来是有道理的。
所以,监狱的“老带新”、“传帮带”作用至今仍然十分突出。
中午,吃过午饭,老宋说他要出去取点钱,还购房贷款,一个小时就回来。
结果,直到晚上,他都没有回来。
晚上七点,老宋打来了电话,他气息微弱,“我在郭家,快来接我!”
之后,就挂掉了电话。
我们再打过去,他却已经关机了。
怎么回事?难道老宋出了意外?
现在,房间里有三个人,两个活人,一个死人。
另一个人不知去向。
田小乐注视着我,把手放到了我的肩上,抿起嘴唇。
不会吧?还是我?
“兄弟,你现在有两种选择,一是看老色;二是出去找老宋。”田小乐不是在开玩笑。
这二老都很棘手!
我看出田小乐的意思,他想留下来看老色。
“好的,我去找老宋!”
“回来后,你可以休息四个小时,在老宋没有意外的情况下。”田小乐把警棍交给了我,“会开车不?”
“马马虎虎!”我说。
“没关系,能开走就行,记住,去郭家。”田小乐把县公安局人员的电话给我了。
我拨打了那个电话,确认了具体地点。
之后,我上了车,插入钥匙,启动小破捷达警车,开出小区,驶上公路。
我又想起昨晚的那个梦,如果这也是梦该多好啊!
但愿不是噩梦,可是,谁又能预测呢,也许这就是一个死亡之旅……


待续中……

楼主:作家鲁奇  时间:2012-04-05 11:58:00

中午休息,继续填。
楼主:作家鲁奇  时间:2012-04-05 12:24:00

这是小说。
本人是监狱警察。
楼主:作家鲁奇  时间:2012-04-05 13:07:00
我按照公安局的民警提供的路线,找到了郭家。
那是一个距县城十公里的小镇,还好,镇派出所十分配合,很快就找到了老宋。
我们在一个公路边的深沟里发现了他,他腿受伤了,脸上还有血迹。
他见到我很高兴,但是,他没有说事情的经过。
我们到镇里对他的伤口进行了简单的包扎,之后,我和他一起返回县城。
乡村公路没有路灯,一片漆黑,老宋坐在后座上,也不说话。
这种沉默令人无法忍受,更有种无法名状的恐怖。
我们回县城需要越过一座山,我去郭家时,上山的路还好,是缓坡;回来时就不同了,是徒坡,更令我生气的是,车还熄火了。
我又试了几次,车仍然熄火,这都怪我在学车时不专心,坡起不及格。
反回三次,徒坡还是上不去。
我已经满头大汗,我索性把车停到山腰的一块狭小的平地上。
四周是一望无际的森林,我们的车就停在一棵树下。
我看了一下倒车镜,老宋正瞪着双眼直直地望着我。
我的心有点发毛,他这是怎么了。
我说:“老宋,你还痛吗?”
他不说话,依然死死地盯着我。
这时,一辆丰田吉普车坡上开了下来,呼地过去了……
一股强烈的风刮进了车子。
“老宋,你有什么话就和我说吧,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我想他可能是遇到了什么说不出口的事。
他依然不说话,死死地盯着我。
我打开MP3听歌,音乐似乎可以舒缓现在紧张的气氛。
真不知道田小乐是什么爱好,第一首歌竟然是《死了都要爱》:

死了都要爱。
不哭到微笑不痛快。
宇宙毁灭心还在。
穷途末路都要爱。
不极度浪漫不痛快。
发会雪白 土会掩埋。
思念不腐坏。
到绝路都要爱。
不天荒地老不痛快。
不怕热爱变火海。
爱到沸腾才精彩……

我以前很喜欢这首歌,但是,在此时此地听,却那么的别扭。
我马上关掉音乐。
老宋闭上了眼睛,我喝了一口水,再次发动汽车,坡起。
这狗娘养的徒坡,我不信我就上不去。
他奶奶的,又试了三次,还是没上去。
这时,我看到山顶有个辆车开过了来,我下车,去拦他。
那辆车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隐约看见开车的似乎是个女孩,车型是大众高尔夫。
这么黑的天,我怎么能看到她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呢?
晕,她开车时,竟然开着车内的小灯!
太诡异了,这样,怎么能看清前面的路呢?
我感觉她不会停车,这么黑的天,一个女孩驾,怎么会帮助一个陌生男人呢?
我亮出了警官证,她好像也没注意。
车停下来了。
我走上前:“您好,我是警察,不好意思,我开车上这个坡,怎么也上不去,您能帮我开一下吗?”
她看了一眼我的警官证,然后点了点头,她很漂亮,瓜子脸,长发,淡妆,很瘦。我还发现她的指甲油是紫色的。
她下了车,大概165CM的身高,她穿着白色的运动鞋,像踩着节奏一样走到我的警车前,她麻利地上了车,熟练地启动,挂铛,发动机发出嗡嗡的声音,随之,我们的车子奔上了徒坡。
“你们是什么警察?”女孩问。
“监狱警察。”
“真不幸,要天天值班。”女孩说。
“是的,没办法。”我感觉她很怪异。
她的两只鞋是不一样的,一只红色,另一只是白色,这是刚才我没有注意到的。
红色的是耐克牌的运动鞋。
“你的鞋是多少码的?”
“37码!”她刹住车,拉了手刹,“你对女鞋也有研究?”
“只是问问。”
“你真有趣!”她下了车,我礼貌地送她走下山坡。
走到一半的时候,我听到身后的车门响了一声。
我没有多想,继续往前走。
“以后走夜路要小心啊!这附近抢劫的很多!”女孩冷冷地笑。
我想,她是在吓唬我,既然抢劫的这么多,她还敢出来?
“你叫什么?”她问我。
“王庐全!”
“这个名字不好听,改个名字吧!”
“没想过,那你叫什么?”
“我叫麻诗!”她开车门上了车。“麻花的麻,舒情诗的诗。”
“谢谢你!”我说。
“客气!”她开车走了,我望着高尔夫绝尘而去,突然发现那辆车竟然没有牌子。
我回到车上,继续开车。
老宋呆呆地坐在后面。
我现在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那就是坐在我身后的根本就不是老宋!
……
楼主:作家鲁奇  时间:2012-04-05 13:08:00
待续中……
快上班了……
楼主:作家鲁奇  时间:2012-04-05 13:17:00
无论他是谁,我都没有什么害怕的!
因为我以前听我妈说过,警服避邪!当警察自然更避邪!我为教育改造罪犯,维护社会稳定,人民生活幸福做着贡献!
我堂堂男子汉,我还守了这么长时间的尸体,并与老色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 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我有点想老色了,还是他好,从来不吓我!
“老宋,别装神弄鬼的,有屁快放!”我生气了!直直地瞪着他。
这招果然有效,“能给我口水喝吗?”
我开着车,也没向后面看,就把水递给了他。
就在这时,我发现,这声音根本就不是老宋啊!
顿时我的汗毛竖了起来。
我停下车,慢慢地转过身,一把刀子架到了我的脖子上。
我看清了,那不是老宋的手……

待续中……
楼主:作家鲁奇  时间:2012-04-05 14:04:00

“乖乖的,把钱掏出来!”从老宋旁边伸出一个男人的脑袋。
他三十岁左右,梳着我们监狱劳改犯的头型,穿着一件白色的金利来T恤,无名指上还戴个至少值3000元的黄金戒指,胳膊上还纹了一条小蛇,外加一个歪歪斜斜的“爱”字。
我终于明白,老宋为什么一路苦逼的原因了。
“别动粗,把钱给他!”老宋终于发言了。“小伙子,我看你还挺年轻的。这么大好的年龄就做这种事,前途都葬送了。你知道你这种持刀抢劫要判多少年吗?”
“至少三年吧?”我说。
“你只答对一半。根据《刑法》第二百六十三条,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方法抢劫公私财物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小伙了,你要是敢对我们进行伤害,至少要判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并处罚金或者没收财产。”我晕,老宋竟然开始讲法律了,这和他刚才装神弄鬼可是判若两人。
“少他妈的废话,快拿钱!”这狗娘养的,竟然拿刀划我的脖子。
我感觉有血从脖子那儿流了下来。
老宋怎么没动呢?
我这才发现,他又手早就已经被绑起来了。
这时,我看到对面的路上有灯光,一辆车驶了过来。
老宋给我使了个眼神,他一腿踢到了那狗妈养的腰上,那家伙一个趔趄。
刹那间,四年来,我在司法警官学院被法西斯教练强加到身上的那些本以为没有用的擒敌技巧,如电影中的快镜头一般闪过。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双手抓住他握手的刀子,一个大背,把他摔倒地,紧接着,右膝盖紧压住他的前胸,夺过刀子,刺了下去……
刀从他的肩甲骨穿过,金利来由白变红,随后,我掏出手铐……
制服他以后,我马上拨打了报警电话,让他们拦住一辆高尔夫轿车和一个瘦削的长发女孩。

“你怎么知道他是停车时上来的?”老宋在回去的路上问我。
“因为我听到了关车门的声音,当时,以为是你。”
老宋红着脸,“其实,我下午存完贷款,就接到了一个老同学的电话,我们一起出去喝酒了,我喝多了,就摔进了深沟。”
“我猜到了。”
“真是让你见笑了!”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我笑着说。
我们把“金利来”交给县公安局时,那个长发美女也归案了。这时,我们才知道“金利来”原来是个A级网上逃犯。
后来,因为这事,我和老宋都被省监狱管理局授予了二等功和三等功,这是后话,在此就不再赘述。


田小乐警官又独自经历了五个小时的苦逼守尸生活。
看到我们回去,他像三天没喝水的沙漠驼队商人看到绿洲一样,兴高采烈。
至于他曾经向我承诺的,要给我休息四个小时的承诺,也化为泡影。
因为他已经率先进入了梦乡。
老宋呢?又是悔恨,又是自责,又是受伤的痛苦,也睡着了。
老色还挺乖的,冰柜也正常运转,我心情很好。
在漆黑的屋子里,实在无聊,我上QQ,想找那个所谓的“马师。”
可惜,他不在线,我发现林风死后,“马干”就不见了。
也许他就是马干。
又到了午夜12点,我听到窗外传来断断续续的女人哭声……
我拉窗帘的一个小缝,看到小区中央有一块火光,一个中年女人正在烧纸。
真是搞不懂这帮人,我们老色在这儿,天天烧什么纸啊?
嫌我们做得还不到位吗?
这时,我发现,桌子上有一张省城的报纸,一张顾美的二寸照片映入了我的眼帘——“寻人启事”……
顾美?
瞬间,我的心又跌到了谷底,我开始仔细看那条启事……

待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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